「放开我,好姐姐……你快放手呀!」
「我不来,你……你一直装昏,羞死了人家了!」
我正痴愣中,霍氏突然听到耳旁声息,侧头发现王氏面红气喘的异状,当即叫破,王氏起身欲逃,背后身衣却被霍氏伸手揪扯着,霍氏固然羞急,王氏又何尝不是?两名妇人在那羞乱地纠缠不清。
「筠儿,你……你不想救三娘的命了?」
霍氏丢身之后,全然无力,眼见要被王氏逃脱,当即将战火烧到我这边。
「不,不!筠儿你别过来!——啊!」
王氏正惊声喝斥我不许靠近,一眼见了我袒露的,如被烧着了双眼般,捂面掩羞。
霍氏却不知从那生出力气,趁机将王氏肩身扳倒,叫道:「筠儿,你不可……偏心!」
「不要!」王氏被霍氏拽倒,愈加羞急,口中惊叫。
「娘,」我涎脸爬近:「命该如此,孩儿无礼了。」
「你……你……」王氏惊望着我,一时说不出话。
「三娘,你都湿成这样了,何必再装?」
霍氏不知何时悄然伸手,探入王氏裙底,摸出一手水迹,举高「示众」,她稍稍缓过气来了,唇角口舌登时回复平日的含锋藏锐:「你算计我,自己倒要撇清?让我与筠儿往后怎么做人?难道你就比我尊贵,冒亵不得?筠儿,想要救你娘的命,只得从权,你还等什么?」
「不,不,姐姐……我……」
王氏本无主见,被霍氏数落一通,当即着慌,却说不出什么辩词,只含糊作语,目露哀肯。
「筠儿!」
霍氏又再催促,词色已然见厉。
我早就偷偷尝过王氏,每每忆思,犹神醉不已,知道错过今日,往后更难撕破脸皮,唯一顾忌的是,此事对王氏来说,毕竟是实在的mǔ_zǐ 大伦,轻易干犯不得,逼得过急,怕有不妥。忖思间,我跪前而近,涩声道:「娘,孩儿全指望娘救命了,娘不……娘纵肯一死,留下孩儿一人独活有什么意思?」
「不成的……那怎么成?会……会害了你的!」
王氏既羞又慌,全身缩紧,怯怯的目色望来,在这般情状下,犹见一片慈心。
「娘,」我手抖抖地撩开她裙衣,乍见裙下满眼腿白,不禁欲念又盛,颤声:「老天既要让咱们在一起……咱们就在一起好了,从今往后,孩儿与两位娘亲,再也不分彼此,是世上最亲的人……」
霍氏听了,从王氏身后闪来一眼,咬了咬唇,情意不言而明。
王氏连伸手拨拒的气力了没有了,后倚霍氏腿上,浑身颤抖,闭目喃喃道:「老天……不能的……」
裙衣撩高,王氏清丽娇嫩的入目,我强忍着将头埋入裙禁的冲动,生怕王氏受不了过猛的刺激,径直撑臂弓身,以具刺于王氏湿恹恹的花唇处,此时,几人反而无声,身畔一片寂静。
王氏羞睁惊愕的柔目,霍氏亦花容有变,定定地直望着我。
「娘,」我臀儿惊战战地抖了片刻,心气一凝,顶开王氏肥软的,潜行滑进,深落之际,我断然猛力一耸!
「啊!」王氏便如给杀了一刀,绝望地哀叫一声,仰面盯视霍氏,满脸哀肯求助之色,道:「姐姐,我……我……」
霍氏面露怜意,以手轻拭王氏面庞:「其实……你比我还年长一岁,我们既将身子都给了筠儿这……这小魔王……」说着,不由面上生晕,顿了顿,又道:「不如,咱们按年齿论,我唤你一声姐姐罢?」
两人柔情凄美,我这边却爽翻了天,与前番偷尝不同,王氏忍挨许久,牝中火热欲融,偏偏她心下紧张,被我一刺进体内,膣道倏地收紧,痉挛翕动,似乎要抗拒这外来之袭,却箍得我美不可言。加之亲生mǔ_zǐ ,非同小可,我心间紧绷欲裂,快感也加倍的刻骨铭心。
进入王氏体内后,望见王氏仰面凄绝、崩溃无助的模样,我感觉自己宛如在举刀杀人,而作为凶器的尘根,却递来无耻的快感,其中滋味,当真是难言无尽,一时凝身未动。
霍氏搂着王氏头面在膝,两人情谊绵绵地相依。霍氏一边抚慰着王氏,一边向我使了个眼色。
我硬下心肠,迟疑地缓缓而动,耳边听得霍氏不断逗着王氏说话:「你也是命苦,打小就进了那里,来了贾家,我又没给你好脸色瞧,往后,我要多加疼你了。」
「姐姐,不怪你,是我不敢去亲近姐姐。」
「是么,那还是该怪我,是我让你们怕,唉,我原是这么不待人见么?」
「不,不是的,姐姐,你……你很好——啊。」
霍氏眼风向我这边瞥了一下,面色微晕:「不用去管他,你也是的,我都舍得给他,你有什么舍不得的?」
王氏虚弱迷糊,喘道:「舍不得?不,好姐姐……我……我……你瞧我面上,往后请你多照应筠儿……」
「说胡话,筠儿大了,往后咱俩都要靠他照应哩。」
「是,筠儿会也会对你好的,姐姐,你这么美……」
「你才美呢,」霍氏轻捏王氏面颊:「难怪筠儿贪恋着你,一直也不肯叫我一声娘。」
「他不是叫了么?我听见他叫的。」
霍氏脸红道:「你也顽皮,还来装昏,羞死人了!不过,我……我却一点也不悔。」说着,不禁勾头自羞。
「他……」王氏嘴儿张了半天,卡在那边,愣是说不出话。
「怎么?说半句,你怎么没声了?」
王氏没说话,嘴儿却无力地张合喘动,随后索性闭上了眼儿,脸上一片娇红。
霍氏当即向我望来,我讪讪的,脸上冒着虚汗。两人说话间,分明干的是鬼事,我却格外从骨子里生出兴奋,底下一直也舍不得停下,棍夹含柔情,孤独而固执地在王氏体内缓缓抽动,整个人仿佛浸泡在莫名的气氛中,极为无耻,却极为销魂。
「筠儿。」
王氏牝中水儿不断流出,她再也不能闭目假装与己无关了,睁开眼来,酡颜矜羞。
「娘。」与她对目直视,我不禁心慌。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王氏定定地瞧了我一会,见我满面吃紧,触动柔情,她迟疑着伸过柔臂,举手替我擦去了脸上汗珠,她慈容平静,浑然不似在行男女,反倒娇柔安慰:「娘什么是你的,你……你安心拿去,不必害怕。」
「唔……」我心间泛起异样的感受,鼻酸欲哭,身腰却止不住摆动,又是长长一耸。
「嗯……」王氏旁若无人,闭目沉醉地领受了这一刺,又开睫望我:「筠儿,娘美不美?」
「娘极美。」
「娘中不中你的意?」
「孩儿爱煞娘了。」
「那你怎么不来疼一疼娘?」
在霍氏诧异的目光中,我倾身俯下,吸住了王氏的芳唇,王氏吐舌相迎,唇分,王氏轻喘,自解襟怀,手却绵软无力,吁吁娇喘中,嗔道:「筠儿,你自己来!」
霍氏脸上一红,甚是扭捏,王氏红唇微喘道:「姐姐,对不住,我不是在学你。」
「要你说!」霍氏啐道,勾颈羞赫:「我来助妹妹宽衣罢,只便宜了筠儿这小魔王!」她见王氏不改称呼,便也依了旧称。
王氏穿的是窄袖短襦,下着紧身长裙,裙腰高围至胸,欲解襦衣,必得先解长裙。霍氏在王氏腋下活动半晌,裙腰松开,软叠腹前,方来揭开襦衣,去了遮胸底衣,两只雪白小乳,如白鸽乖静,霍氏以葱指一拨,道:「真让人心疼。」
解衣完毕,两女齐转头来看我。
「两位娘亲,孩儿冒犯了!」我心知王氏如此反常,是不祥之状,索性以戏谑乱解开她心结,弓扑向前,将霍氏身子一道扯落,两只魔爪,在两人胸乳间大行非礼,底下温柔轻动,浅浅磨刺。
霍氏仰倒王氏身上,抹胸被我扯开,丰饱的淑乳对映王氏小巧的翘乳,一大一小,全都被我捏弄得六神无主、不成模样。
「筠儿,你当真胡来!」
两人失惊齐喊,叠乱间,两人却被刺激得粉面娇红。
我兴不可遏,乘乱大力鼓捣,王氏鼻发娇吟,两手紧紧搂着霍氏躺倒的身子。
「死人,你们mǔ_zǐ 快活,倒是把我放开呀!」
霍氏挺腰坚持片刻,起身不得,重又软倒,她头面正倒于我与王氏的处,红唇喘张,格外艳丽诱人。我不克忍耐,急急抽动几下,「啵」的一声,从王氏牝中抽出,湿淋淋的棍身塞进霍氏娇喘的嘴中,戳得她颊腮顶凸,满脸奇形怪状。
霍氏猝不及防,嘤嘤唔唔,含糊不成声,挣扎片刻,她才将我吐出,又羞又急,啐道:「脏死了,从哪的!」又揪了王氏身上一把:「我倒吃你的了!」
王氏大羞:「筠儿胡闹,你却怪我!」
「是你生下的魔王,不怪你怪谁?」
「娘,我是你生下的,什么都与你分不开,的确该怪你,」我主持公道:「不如,你也尝尝她的味,两下扯直。」
长臂一伸,将霍氏裙衣撩开,艳艳的牝户正对着王氏的脸庞。
两人齐声羞叫,互避不及,我将霍氏爬逃的娇躯搂过,狂吻片刻,就势抱在身边,重又王氏,将王氏两只白嫩嫩的腿儿推高,举过一边,道:「娘,你帮我扶稳了。」
霍氏红着脸儿,竟真的接过,推扶着,窥看我与王氏交接秘景。
王氏两腿高高叠向一边,她腿儿纤长,像个未熟的少女,可是愈往下愈肥白,至腿根处,两弯嫩松松粉股夹含着肥美的牝户,被我粗大的暴进暴出,插得她花容失色,双唇哆嗦,说不出话儿。她失神的双目紧盯在我脸上,溢动的两颊被酡红涂醉,半晌才牙根打颤,娇娇喘泣:「筠儿……你……你将娘捣弄坏了。」
「娘,你夹得我那么紧,还真是啊。」
「你……你怎能这么说娘?」王氏羞嗝了气,那妖柔柳细的风流腰段却放放浪浪地使了出来,似乎成心要迷醉我这儿子。
她膣道嫩美,抽舔中,牝户里边娇嫩的粉肉被拽得乱冒,泛着白浆,仿佛连里边的肚肠都被我捣出来了,瞧着亵不堪,无法无天。
我大口喘气:「娘,孩儿侍候得你舒坦不舒坦?比爹爹如何?」
我索性把这层纸彻底穿破,不留半点遮掩,才故意提到贾似道。
「啊啊!嗯……他……怎比得了我筠儿?」
这回迟疑良久,王氏才于羞吟中应和我的乱问。这话出口,王氏陡然神容恍悟,目中闪亮,软软地枕臂侧伏,吁吁喘动,娇羞无限,眼儿撩来柔情媚色,恣情肆意地领受我棍戳弄。
「娘,你明白了?」我奋力,连身衣也跟着甩动,道:「这世间,筠儿才是你最爱的人儿呀。」
王氏含羞点头,娇声道:「快来疼我!娘要你疼。」
我一边抽动,一边倾身,尚未够着王氏,她勾臂迎来,mǔ_zǐ 俩情狂忘我,抵死缠绵,倒将霍氏忘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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