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身为修行媚功的女人,越是敏感的位置越是禁不起挑逗,更何况是蕾姨这个久旷多年的深闰怨妇,当即娇躯一颤,眼中闪过了一丝恼怒和杀气。
“小公子,你放开我……你不是说知道我不是窑姐儿吗?”
蕾姨的媚眼之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由于她用上了媚功,连对面的小龟、小鸟也看得心生怜惜。
我先大肆揉捏了几下,蕾姨只觉一股股电流涌过身躯,像是潮水一样凶猛,让自己的娇躯火热之中,又有着近似于抽搐的快感。
美妇人的之中,不经意间已经流出了几丝蜜液。
“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我却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反抗是没有用的,美人儿,你还是从了我吧!”
占了一阵便宜后,我才把话说完,差点没有把蕾姨给气得扬起玉手给我一巴掌。
随着之中的液体慢慢涌出,蕾姨可不敢再任由我轻薄了,她用力的一阵乱扭挣扎,这才第二次逃离了我的怀抱。
抿着小酒的小龟、小鸟,瞠目结舌之中,迅即用传音入密交流起感想。
“靠!小龟,你说这几天是不是少夫人的红事日子?”
“我想是的,要不然少爷怎么表现得比我们还饥渴啊?我看要没有我们在这里,他早就把美妇人姐姐拉到太师椅上,将她给干了!”
“唉,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不要带他去‘凤鸣楼’了吧?少爷本来就长得比我们英俊,他一去,岂不是把我们的风头都抢了?”
“正是,我们不要带他去凤鸣楼了,少爷身为一方诸侯,怎么也该以公事为先,要去……也该是我们把几个美人儿姐姐泡到手再说。”
末了,两人一起点点头,端酒一碰杯,露出会心的微笑。
趁着这个短暂的功夫,躲闪到一边的蕾姨轻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发,最重要的是将一双雪白丰腴的玉腿轻轻夹了夹,止住了那缓缓流出的溪水。
不着痕迹瞪了我一眼,蕾姨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臭小子!如果你是妖门的人,姑奶奶要你做我的奴隶……如果不是,你也等着被我榨干吧……”
寡居多年的美妇人一旦动了,心中的欲念就再也无法停止,连看待我的眼神也有些变了。
连蕾姨自己都不知道,她之所以这么快动了,有大牛是因为我修行天魔功的吸?
八层的天魔功是何等的崇高所在,历代魔教教主都不一定全是八层境界,而这种魔教至尊的武功自然对低一等的销魂宗媚功有着莫大的威压和吸?特别是蕾姨这种,媚功越高就越容易受到吸?
我的初衷是想要确认一下美妇人的身份,抚摸她的同时,一股隐秘的天魔真气就进入了她的体内,从而完全确定,她的确是销魂宗的弟子。
不过,这位美妇人肯定不是千人骑的那些低级媚功女,软中带硬而又有弹性,娇躯极其敏感,这些都是长久没有被男人碰过的表现。
想着她亲自来接待我的目的,我朝着她招手道:“过来啊,站在那边怎么为我们服务?”
“不……我不过来……”
蕾姨娇嗔的样子像是一个少女,美艳之中带着清纯,“除非你答应我,不要对我动手动脚……”
“好,好,我答应!”
我笑嘻嘻地道,一看就知道书不由衷。
就在小龟、小鸟猜测美妇人姐姐会不会落荒而逃之时,蕾姨迟疑了一下,轻轻一跺脚,往我们这边走来。
“你可是说了哦,要是敢对我动手动脚,我叫衙役们抓你起来!”
蕾姨恶狠狠地道,手上也没有停着,酒壶高举高落,快速的替我们再次斟满了酒。
“哈哈,衙役?”
小鸟忍不住笑了,“衙役见了我象少爷只会磕头见礼!”
“我就知道你敢这么轻佻,一定是有点背景的……哼!不过你别忘记了,现在来的钦差大臣兰亭公可是天下少有的英雄,正直又充满正义感,他可不会让你们这些小家伙胡作非为!”
蕾姨的这番话,让我伸向她的魔手立刻缩了回来:“对,兰亭公是万民敬仰的好人,用天下最好的词汇来形容他都不为过。为了不让你给他添麻烦,我保证,今天我会老老实实的。”
要是不知道我的身份,蕾姨肯定会把我当成一个崇拜英雄的少年,但在知晓了我的身份后,蕾姨就只得强忍住笑意不语。
有了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接下来我老实了很多。
在没有了心理压力之下,蕾姨充分发挥了自己长袖善舞的特点,嫣然笑语中把大元国的美食佳肴生动地介绍给了我们,每道棻的故事也是随手拈来。
一顿饭在这样的轻松氛围里面,自然吃得是格外开心,两个小女孩陆续拿了二十壶酒进来,才堪堪够。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到了快下山的时辰,一桌子酒宴被我们吃得干干净净,称得上酣畅淋漓的爽快!
“结帐!”
小龟叼着一根牙签,潇洒对着外面道。他和小鸟刚才已经打定了主意,酒是饭饱之后去“凤鸣楼”和姑娘们交流交流感情,这实在是在这苦闷的西凉城中,为数不多的乐子之一啊!
蕾姨一挥手,外面候着的人马上跑了进来。
瘦弱的中年人快速计算道:“各位客官,你们一共点了十二道‘凯歌门’精品佳肴,然后又加了三道菜,价格是三百八十枚金币。”
“不错不错,贵是贵了一点,可是大爷们吃得舒服。”
在我一点头之后,小鸟摸出了一个布袋,扔了出去,“三百枚金币,剩下的是我们少爷赏你们的!”
“谢客倌的赏!”
中年账房笑嘻嘻的一捏布袋,就了然于心的抱拳道谢了。
“等一等……”
一直微笑不语的蕾姨却在这时开口了,“帐还没有算完呢,你们着急什么呢?”
“没算完?”
不止是我们,连申年账房都愣了起来。
蕾姨妖媚一笑:“除了酒席,你们总共喝了二十二壶酒,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水,而是我们千里迢迢从大元国运来的极品女儿红,在大元国本国都要卖五十金币一壶,来到这里,我涨价个十倍不算过分吧?”
“呃……”
小龟、小鸟脑子里闪过“一万一千枚金币……”
样的数目,不觉惊出一身冷汗,些许的酒意也不翼而飞。
遇到敲竹杠的了!
我心中顿时大怒:奶奶的,少爷我在无双县也是人见人怕的小霸王,却从来不会吃过霸王餐,难道今天你这个女人要逼我破例一回?
“这位夫人……”
“我叫何蕾。”
蕾姨张嘴打断了我的话语,“小公子,我还没有加上我服侍你们的费用呢,您可以打听打听,在这‘凯歌门’里面,我蕾姨可是从来没有服侍客人用餐的,您这样的大贵人总不会想要赖帐吧?”
被说中心事的我恼羞成怒,倏地站了起来,逼近了站在窗前的美妇人,“你这家是黑店!哪有那么贵的酒?不明摆了坑人吗?惹怒了我,小心拆了你们的破店!”
很可惜,凶恶的表情在美妇人看来是小儿科。
蕾姨不惊反喜,上前两步,坚挺的几乎要贴上我的身才停了下来,随即美妇人玉手一探,迅雷不及掩耳抓了下去,如此凶猛的动作吓得我气势全消。
“怎么?有意见?”
蕾姨压低了声音,吹气如兰的在我耳边道,“姑奶奶就是要宰你这个小色狼,不服气吗?臭小子,你占我便宜的时候,怎么想不到会有今天?”
我是背对着小龟、小鸟的,故而两人无法看清我的神色,但从我略微颤抖的情况来看,两人满腔的怒气瞬间就化成了滔天的笑意,还是掐着自己的手臂才强忍住了笑。
“少爷,怎么办?”
两个奴仆故意问道。
“怎么办?”
我回过头来,一脸愤怒,“给钱啊!吃饭哪有不给钱的?从大元国运来的极品女儿红值这个价!”
“哦!”
两人大声应着,小龟从怀里掏出了一大迭银票,挑拣了几强遍给了中年账房,“来,数一数。”
中年账房早已看呆了,那二十二瓶酒水不过是普通的美酒,平日里都是拿来搭配酒席的赠送品,今天这位新来的主管却一口气卖出一万一千枚金币的天价,真是震惊四座。
而明显看起来是绒裤子弟的几个少年,却在几句话后立刻改变了主意,乖乖付出一万一千枚金币,难道美女的话就真的这么管用?
这个问题,直到这位中年账房拿着银票走出去都还没有想通。
“咳咳,你们也在外面等着,我有话和何夫人说。”
我一句话也将小龟、小鸟打发了出去。
两人对我露出会心的笑容,做出一个“少爷加油”的手势后,将门牢实地关了起来,然后还听到他们喝斥其它下人离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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