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霖!你这个狗杂种,这是你干的事儿!”赛狄一脚踹开即将咬在她手腕的异形,那破开膛的内脏向周围四散开来,愤然向陈霖挥去拳头。
震耳欲聋的枪声夹杂着bata的尖叫声,赛狄的左胸破了叁个小洞,红色的血水很快涌了出来将本来就满是血垢的衣服染成了暗红色。
“赛狄!!!”
坚硬冰冷的管状物体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抵上她的后背,顺着脊骨,轻轻的滑向腰间,“你为什么要杀赛狄,她只是在保护我而已。”沉清宁看着赛狄死在自己面前,很伤心,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把那种无力地挫败感归结到这个杀死赛狄的男人身上。
沉清宁的怒火简直要从眼睛里迸发出来,冰冷的枪口抵住她的乳房侧面,微微陷入鼓胀的乳肉中。
枪口慢慢的在胸部绕着圈,冰冷的枪管在胸罩的下缘反复磨擦,沿着衣领慢慢的推挤着,探进了胸罩里面,沉清宁起了一身的寒栗。
粉嫩的乳肉被枪口磨擦着,乳肉又嫩又软,被挤压着少女胸前挤出了y线型浅浅的乳沟,小小的乳头猛然被男人的手枪口怼进了枪管,乳头带来了刺刺麻麻的痛感,是的,沉清宁等不及渴望着跟这个可恶的男人交配,让他的性器进入自己,标记自己。
“啊!你把枪拿出来!”沉清宁要哭了,声音纤细又软糯,冷汗从后背滑落。
两个异形张着嘴,肮脏的唾液不断落下,摇晃着的残肢,被男人周围的士兵轰掉了半个脑袋,黑色的脑浆如洪水一样,流淌了一地。
后脑勺被顶着黑乎乎的枪口,陈霖的枪从沉清宁的胸口划出,将枪丢给了顶着他脑袋的男人。
此时的沉清宁满眼都是陈霖的侧脸,他的眼帘明明有着柔美的线条,眉骨与鼻梁的起伏却坚毅而冷绝。
“方茂彦,你不要激动,不要一不小把我脑袋轰得稀巴烂。”陈霖掐制着沉清宁,邪笑的看着方茂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