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全身赤裸的女人像母狗似的趴在床上,身体因为身后男人的撞击而晃动着,尤其是那对摇动的奶子,令人看了就想犯罪。
男人同样也全身赤裸,他禁锢着女人纤细的腰肢,像个打桩机一样不停地在女人的sāo_xué 里chōu_chā 着。
“老公……好爽,再快点,操死小语,小语是老公的骚母狗……”
女人被操得意乱情迷,一张小嘴尽是荤话,刺激着男人。
“骚货,老公这就满足你,非操死你不可!”
男人往女人那白花花的屁股上拍了两下,更加快速的抽动起来,每一次都cào 得很深,顶到了女人的zǐ_gōng ,女人被爽的惊叫连连。
……
白萌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种肮脏不堪的场景,她在国外治好病后,一刻也不敢停歇,满心欢喜地跑回来想给自己的丈夫一个惊喜。
结果呢?她的丈夫和她视为亲生妹妹的人在她和他的房间里翻云覆雨迎接她。
白萌被那交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体刺激到了,她不管不顾的踢开了门。
“你们在干什么!”
她冲过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劲把那两个人分扯开了,然后转头就给了那还未从情欲中缓过来的女人两巴掌。
她还想再打,却被人扯住头发把她整个人都推到了地上。
白萌不可置信地看着将自己推到的男人。
这……这是她的丈夫啊。
秦宇森冷冷地看了一眼地上瘫坐着的白萌,随后坐到床边,拉过全身赤裸的女人,无视白萌直接将人抱到了怀里,怜惜地抚摸着她刚刚被打过的脸。
“小语,疼吗?”
林鲸语一听到他的声音,瞬间叫哭了起来,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宇森哥哥,刚刚吓到小语了,小语好怕。”
她说话的同时,竟直接跨坐到了男人身上,而一直流着yín 水的xiǎo_xué ,也对准了男人的ròu_bàng 。
“啊,宇森哥哥,好大,小语好爽,小语好爱你……”
白萌再次被刺激到了,她望着在自己丈夫身上起起伏伏的女人,难以相信,这个她一直以为乖巧听话的女生,原来是这么浪荡的人。
“啊啊,林鲸语,我对你那么好,把你当成亲生妹妹一样对待,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白萌从地上爬起来,她站着很是吃力,本来她是昨天才刚刚可以站起来走路的,双腿还没完全痊愈,刚才又被秦宇森推倒,摔伤了。
“嗯……啊,姐姐对不起,我太爱宇森哥哥了,你也看到了,他cào 得我好爽,我离不开他的,所以抱歉了,姐姐。”
林鲸语根本就没把白萌当回事,她扭动着自己的腰,在秦宇森身上起起伏伏,xiǎo_xué 吞吐着他的巨根。yín 水顺着两个人的结合处流下,男人的大腿上到处都沾满了。
“小骚货,怎么这么欠操。”
男人溺爱的声音将白萌拉回了现实,她看到他双手握住林鲸语的腰,加快了女人的动作,头埋进女人的胸里,舔咬着女人敏感的乳头。
她望着男人动情的样子,彻底崩溃了。
他从未对她这样过,哪怕他们是夫妻。
八年了,他与她同房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每一次他都像履行公务一样的,她每一次都安慰自己,他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可是事实证明,是她太傻了。他不爱她,所以不想碰她罢了,他与她结婚,不过是为了得到她手里的股份罢了,是她一直在奢求那些异想天开的东西,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
白萌突然感到了麻木。
她强迫自己离开了房间,忍着腿上的剧痛,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对,她要回家,她要去找爸爸妈妈,那才是她的家。
白宅。
白萌推门而入的瞬间,看到的不是她和蔼的父母,而是满地的狼藉。
她下意识有了不好的感觉,她想上楼去父母的房间,可腿去软了下来,整个人坐在地上无法爬起。
她失声痛哭起来。
“小姐,小姐,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
一个女人慌慌张张从朝白萌跑来,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
白萌记得,她是白家的保姆苏姨,在他们家呆了二十多年,一直住在他们家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