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柔愣了一瞬,随后满脸通红如熟透的番茄,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开口,带着些怒意。
“不喜欢。”尽管故意说的恶狠狠的,却因为音色本身轻柔甜腻,听起来反而像猫爪子挠人。
裴洲轻笑出声,男人胸腔震动,肌肉鼓鼓囊囊,他也意识到自己问出的话不合适,但他此时此刻只是个虫上脑的普通男人,更何况面前的小少女太过美好。
一想到她在他手上高潮了多少次,裴洲的心柔软得不像话。
“洗洗手吧。”裴洲翻身下床,端了一盆水放在床头柜上。星柔磨磨蹭蹭地直起身,把手上留下的男人的白浊洗干净。
夜已经很深了,房间里只剩下水面反射出的粼粼波光,随着星柔洗手的动作,那水波来来回回地荡漾。
裴洲眼睛眯起,他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是白天对付丧尸的时候那道骤然出现的水箭,他假装随意地看了星柔一眼,小少女无知无觉,依然在跟手指较劲。
裴洲失笑,她还是个小姑娘呢,他想。
他的心柔软极了,男人走上前去,抬起星柔的下巴,用自己的嘴唇覆盖上小少女柔软的唇,在星柔惊诧的目光中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小嘴,向温热的口腔中渡入津液。
然而这次的吻有点什么不一样,男人故意舔舐小少女的口腔,色情而恋恋不舍。
星柔被吻得快窒息了,她浑身腾起热度,却并不是发热,那感觉不太一样,她偷看男人的脸和鼓起的肌肉,又想到白天裴洲对自己义无反顾的保护,心里暖暖的,在这荒凉的末世有一股别样的安全感。
第二天醒来,裴洲已经不在房间里,床头柜上放着面包和一小杯牛奶,星柔猜他不是去开会就是去修车,昨天她发热了两次,浑身瘫软,现在还是没什么力气,干脆仰躺在床上休息。
这个时候裴洲倒是不怕她突如其来的发热期。想到男人,星柔开始脸红心跳,她家教严格,从没谈过恋爱,但青春期的女孩子对恋爱一直有期盼,她偶尔也会参与朋友们关于恋爱和心动对象的讨论,也很早就发觉自己的偏向和别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