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床褥间把我胸罩的扣子解开。虽然几分钟前我已确知自己会遭到这等不幸的侮辱,我还是深感恐怖,吓得全身发抖不止,心跳重而急,血液尽往脑门流。自己也不知道当时脑子里在想甚么,只有一种惊怕、恐怖,心跳快得要昏过去。
他的手以一种仅可触及我皮肤和汗毛的轻度在我胸前游动,我只觉得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胸前爬来爬去。我拚命想推开那双yín 猥的手,但我自己的手移不到胸前,被绑住了,我拚命挪动自己身体来逃避这种爱抚,但亦无济于事,反而加加速了他的活动和增加了摩擦接触的次数。
我大聱喊,却听不到自己的聱音,我拚命挣扎,更加倍增了,绳索施于我手脚的痛苦。我已失去思想,失去理智,只觉得恐怖,痛痒一齐来袭。
ru头乳晕偶而像被电,电到了一样又麻又痛,直刺入心,又像被大蚂蚁咬到一样,酸酸酸酸的,这种感觉随着我的挣扎而增加,越来越多,越来越痛、越酸。
他的舌头带着唾液,弄得我胸前黏黏稠稠,说不出的难过。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也不知在甚么时候,他的两手已开始移到我腰侧,我吓得睁开了眼,只见他拿来一把剪刀,沿着腿侧向腰剪断了我三角裤的一边,于是他可以很方便就将我的裤子褪到了右脚下面。
我怕得又喊又扭,但是最后还是没有用,只好认份着躺下来。我的大腿两侧,前腹及屁股,感觉遭到更多的蚂蚁在爬,我觉到自己的血液越来越紧向一这部分,我越来越养,痒得入骨,我拚命靠拢双腿,但根本合不拢,我拚死扭动自己的腰来逃避凌辱,但反而受到他更有力的触摸。
我的腿缝好像开始有点湿滑,两只手指就将我这湿滑的分泌物涂到我的花蕊附近。经过了更长时间被凌虐后,我已筋疲力尽,闭了眼睛躺着,好似一只待宰的小羔羊一样,完全丧失了抵抗力,任凭宰割,让他为所欲为。
这时他才打破了静寂很久的沉默,说: 我帮你涂点滑油,会方便点,舒服些。
他没有管我有怎样反应,加事实上,我也已无力气及精神去回笞他或拒绝他,只觉得他的手指在我的禁地搽上了厚厚的一层又软又滑的润滑剂。
我不敢看,也不敢想像将会怎样。
随后,我感到一个沉重的身体压住了我的小腹,进而全身,让我气都透不过来,然后一团热的硬物逼近了我的大腿内侧,胀的说不出的难受,随着这个感觉的入侵,我突然被一阵撕裂的剧痛所袭,筋疲力尽的我,仅仅来得及觉到全身的冷汗和痛得大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我恍如死去复苏。
事后,我在自己的手袋裹找到一绦沾血的纸巾。天啊,这是我自己的第一滴血,就这样毫无价值地失去了。后来我才查明,我的病人就住在他楼上,原来这幢房子的层数和电梯数字是相同的,我错在按习惯的一个楼数。竟遭到这恍如隔世的惨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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