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风看着银桂那美若天仙的优美胴体,心里狂跳不已,他也看到银桂的玉体同样在他的面前微微地颤抖,那娇美上的两颗红樱桃也在轻轻地抖动着,陆如风的牙不由自主地磕碰着,发出了让他无法掩饰的声响。陆如风一下子搂紧了银桂那光滑无比的娇躯,在她那俊俏的脸上忘情地亲吻起来。
“别,六公子,你我相好都一年多了,这么长的时间你都挨过去了,也不差了这一两日的工夫,千万别坏了你的大事呀!”银桂姑娘知道自己与六公子一旦拆了那道界墙,势必会让自己破了身子,那可众人面前怎么交待?岂不让六公子背了一个搞破鞋的黑锅?一句话也提醒了陆如风,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放了银桂姑娘。却又忍不住拉起银桂那藕臂来,轻轻地亲了一阵子。陆如风隔着帘子叫了水莲进来,银桂当时就吓了一跳。
“她是我的丫环。”
银桂上前看了她的耳垂,才一块石头落了地。水莲懂事,一看陆如风的眼神便从地上一件一件地拾起那衣服来,给银桂穿好,一边穿着,一边道:“银桂姐姐,我们爷可是个知冷知热的大好人,跟了他你会享一辈子福的。”
“就你多嘴。”陆如风娇嗔着瞪了水莲一眼,脸上却不是真怒。
“这丫头跟了你几天了?”头
“俩月。”
“两个月就这么向着你家主子说话了,我倒也喜欢起她来了。”
“要是银桂姑娘嫁过去,我不就有时间天天伺候你了?”
“叫什么来着?”
“回姑娘话,我叫水莲。”
“小嘴真是够乖巧的,怪不得你们爷出门都带着你!”说着银桂暧昧地瞟了陆如风一眼。
陆如风坐在那里,掐指一算,后天就是吉日,便道:“我过去跟你们妈妈说一声,让她安排明天的事情吧。”
“奴家就只等着六公子一句话了。只是不知道你家里人会不会容得下我!”
“我一个人过日子,这事我一个人说了算,哪有别人发话的道理?”银桂听了后,心中更是欢喜。当下安排了厨子弄上来几小菜,与陆如风在她帐里对饮起来。几杯酒下肚,银桂感慨万端,随即抱了琵琶,自弹自唱了起来。这回银桂姑娘依然唱的是那《洛阳春怨》,那眼泪哗哗地往淌,可这一回她流下来的却是激动的泪水。她在末添了两句:“人生知己来相邀,一腔相思化泪抛。”唱得陆如风也感激涕零了。
藏春阁里的消息传得最快,第三天一大早上,整个藏春阁里就挤了满满一园子的人,达官显贵都齐来看热闹,生怕漏了这洛阳城里最大的新闻。陆如风坐在那二楼的阁子里,在人群里早就看见了扮成男装的范梨花和她的丫环小桃儿。
上午辰时,掌管此事的司仪就让人在二楼的廊上安了一个布帘做成的帐子,那帐子密不透风,一个侍女牵了银桂的手在那帐子四周转了一圈,楼上楼下那些看客一个个伸长了脖子,一睹绝代佳人的风采。银桂虽只往那台下扫了一眼,台下那些老爷公子们便都立即兴奋了起来,都后悔没能下了决心也娶了这藏春阁里的花魁。其实不少富家子弟也都不顾家人的反对,想把这个银桂娶回家的,只可惜这银桂心里只有陆如风一人。
一个侍女掀开帘子,牵着银桂入帐,又有一侍女牵了陆如风的袖子进得帐子里来,陆如风进来也还不知道那验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只见帐子中央有一席子,上面铺了红毯,再上面便是那杭州的绸缎,那女司仪进来,在那绸缎上用箩筛了些细细的草木灰,那灰极其均匀地将那平展的绸缎盖了薄薄的一层。女司仪弯去,轻轻一吹,那灰便立即飞走,在中间露出一块绸缎来。女司仪又拿起箩来重新筛了灰,将那个空白处补了起来。银桂穿着盖到脚底的长裙,女司仪吩咐侍女把银桂底下的内衣脱了,那侍女便走上前去,从银桂的长裙底下摸索了半天,将一条长的绸裤和一条短裤退了下来,递到了司仪手里。
女司仪对陆如风道:“六公子过去摸一摸,银桂姑娘是不是光了。”
陆如风犹豫着走上前去,把手从银桂的长裙下摆伸了进去,他从她的脚脖子处捏了上去,一直捏到了银桂的大腿根,全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了,他的手再往上摸,便摸到了银票那茂密的一片丛林,银桂本来就已经脸红了,让陆如风这么一摸,更是娇喘动人,粉面桃腮了。
陆如风虽然不十分精通那贞之事,但他却是个聪明人,一见刚才那女司仪在灰上吹了一口便懂得了如何验贞。他的手从那片茂密的丛林上下来,顺势摸到了银桂的幽谷之中。银桂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她还从未与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更何况让这陆如风这么把手伸到了自己最私秘的地方?她只是怔怔地看着帐子上的花布,浑身抖动。
“六公子,摸个差不多就行了,可别自己弄破了,呆会儿却在众人面前不好说话。”
虽然听着司仪如是说,但陆如风的手已经伸到了那里,他便不肯舍弃,一个手指不客气地探进了那光滑的地方,当他的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又将那个手指在银桂姑娘的大腿上抹了一把,才把手从那裙子底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