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莲毕竟是练了些武功,在陆如风的精心指导下,她白天晚上的练,为的是能随时跟着爷出去转悠转悠,能跟爷天天在一起,那对她来说是莫大的荣耀了,别看她身子单薄,刚才给陆如风那一脚的力道,那位置蹬得很是恰到好处,陆如风一下子就跟银桂贴到了一起,陆如风的手自然搂住了银桂的身子。陆如风天生就是个好色之徒,男人有钱就变坏,所谓的坏不过是多搞几个女人。陆如风置地造房,就是为了要多娶几房女人快活快活。虽然现在炕上只有两个媳妇,但水莲也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而且在他心里,有这么一个贴身丫环陪着自己,倒比这明媒正娶的女人更有味道。这也是他用急着纳妾的主要原因。
陆如风的身子一下子跟银桂贴在了一起,那手便情不自禁地摸到了她的身上,一摸,银桂早已在被窝里偷偷地摘了那兜兜,光光的胸脯上两朵娇挺的峭然挺立,让陆如风的手这么一摸,银桂身子不禁一颤,陆如风的身子也腾地胀了起来,硬硬地顶在了银桂的胯上,银桂也自然地握住了陆如风贴在她身边的一只手,她身子没有扭捏凭陆如风的大手在她的酥胸上抚摸。银桂身材曼妙,那小腰几乎不盈一握,陆如风的手在她的小胸脯上划拉了一阵子后沿着她的小腰抚到了她的大胯上,接着又在她那丰满的大腿上摩挲起来,银桂在陆如风面前竟是个温驯的女子,陆如风那手只轻轻地一勾,她的腿就轻轻地分开了。他贴着银桂那柔软的身子,翻了上去,坚实的胸脯重重地压在了银桂那丰满的双峰上。他支了支身子,猛地压下来,银桂的身子立即弓了起来,同时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惨叫,其实没有那么疼痛,她是被陆如风支起身来的架势给吓的。
陆如风立即趴在了她的身上,小声地问道:“疼吗?”
“不很疼。”
水莲在一边偷偷地笑了。
“水莲,还不睡觉!”柳叶你在被窝里伸出手来在水莲的上狠拧了一把,疼得水莲嗷地叫了一声。“人家睡觉,你叫什么叫!小!”
听见柳叶说话的声音,银桂吓得不敢再出声,好像柳叶在说她似的。
陆如风却不管,听到银桂说不很疼,陆如风便大了些胆儿,身子又架了起来,银桂的疼痛渐渐演化成了那种不可言传的美妙滋味,这滋味让她禁不住要从那嘴里喊出来,可她却不能不顾忌这盘炕上还睡着的另外两个女人啊。她想叫又不敢叫的那种难受滋味却让她控制不住地在陆如风身下扭了起来,水莲与柳叶两个女人便在黑暗里静静地听着炕头那边那荡的动静无法入睡。她们两个本来就一幢被子睡觉,那边那荡的场面竟让柳叶与水莲也有些耐不住了,水莲先侧了身子搂住了柳叶的腰,柳叶也不推她,任她那小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摸了起来。
自从柳叶让陆如风开了身子,受了陆如风那雨露的滋润,身子越发柔软细嫩起来,那胸脯也高了一些,水莲想不到自己的手摸到女人的胸脯上竟也这般好受,她那只手摸上去后便不想再拿下来了。更让水莲想不到的是,柳叶也悄悄地伸过胳膊来,搂了她那娇小玲珑的身子,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大有同病相怜之意。此时陆如风与银桂两人在炕头上正扭得欢,再也顾不了那些禁忌,银桂的嘴里禁不住发出了轻微而荡的呻吟来。接着银桂忽然身体猛抖,紧紧地抱住了陆如风的身子,陆如风被银桂这么一抱,便也控制不住地筛了出来。
炕头上两个人渐渐地静了下来,只是在大口地喘着粗气,身子却不再动弹,不想却又听到了那边的呻吟声。陆如风知道一定是他们在这边闹腾的时候惹得人家也春情荡漾了,便趴在银桂身上偷偷地笑。水莲跟柳叶互相摸了一阵子,并未达到那欢畅的程度,所以炕头上的动静停下来之后,她们也渐渐平息下来。
“好了吗?”柳叶在那头突然问道。
听到柳叶这么一问,银桂跟陆如风都没有说话,倒是水莲抢着道:“好了。”引得陆如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笑?好了就是好了。我听见你俩都好些时候没动静了嘛。”
“就你耳朵好使,生怕别人拿你当哑巴给卖了!”柳叶娇嗔着从水莲的身上爬过来,手伸到陆如风的被子底下摸了摸,她放在银桂腚下的那块白绢竟找不到了。她的手几次在银桂的光光的身子下摸索,也没有摸到那块白绢。
“东西呢?”柳叶问道。
“什么东西?”
“我放在银桂身下的那块白绢呀?”
“没觉得有什么绢呀?”陆如风说道。
“是不是在你这儿?”柳叶说着,手就伸到了陆如风的身上,她一把就摸到了陆如风的腿叉里。“我说是在你这儿嘛。”柳叶拿着那块白绢又摁到了陆如风那已经硬起来棒子上,用那块白绢给陆如风擦巴起来。
“来,银桂妹妹也擦一擦吧,明天我还得把这绢凉到天井里去让人看呢。”说着,柳叶又拿了那条绢扳着银桂的两条腿,在她的腿叉里擦了起来。银桂想这肯定是这里的规矩,也不好言语,任柳叶在她腿叉里擦来擦去。刚刚让陆如风搅得的银桂又让柳叶拿着那条滑滑的绢子这样在那上面擦着,那一阵舒服的滋味又窜了上来,身子不禁微微地扭动。
“咱都是爷的女人了,还害什么羞呀,要害羞就别嫁人,别让爷骑到身上去。”柳叶一句话说得银桂只好默不作声地分开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