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初尝禁果的兴奋,小桃在前面走得很欢,她不时还回过头来,用手里的一根细条子逗一逗陆如风。虽然对于一个女孩来说,那关键的一回让她一下子跳到了女人的行列,可在陆如风的眼睛里,小桃依然是个可爱的稚气未退的孩子。
走着走着,小桃也会慢下来,用胳膊贴住陆如风的身子,有些娇羞地问道:“以后你还会喜欢我吗?”
“不知道。”陆如风故意逗她,她却鼓起了小嘴,气嘟嘟地独自甩开胳膊向前去。陆如风赶紧追上去,偷偷地在她的腰上捏上一下子,“逗你玩儿的!”她才缓过劲儿来。
“再故意气我,我可不理你了!”她娇笑着又跑到前面去了。
到了门口,小桃问那看门的:“小姐还在家吗?”
“小姐骑马早就出去了。”苦
“没说去哪?”
“我没敢问。”
“你这个呆子,跟没说一样。”
那家丁嘟囔着道:“平时问你一句,你不也是爱打理不打理的?今日是小姐一个人,我哪里敢再问?”
“小姐会到哪儿去了?会不会去了柳庄?”小桃立即想到了她有可能真的去找水莲去了。
“我倒忘了这事了,她一定是去了那里了。”
“那咱们怎么办?小姐又不在家?那咱们也去吧,说不定半路上还能碰上她呢。”
“我都已经来了,怎么也得见太太一面吧。”
“你还不嫌被太太拷问你呀?”
“我原也有事要打听太太的,何不顺便过去一趟?”陆如风正盘算着再在太太身上揩些油水,她那丰满的身子,那雍容华贵的仪态,让陆如风念念不忘。
“不过平时太太可从来不单独见客的,尤其是男子。”小桃有些不解。
“可我是你们大小姐的朋友呀?她既视大小姐掌上明珠,自然也看重我的。哪有不见我的道理?”
“你说的也是。愿意去你就去吧,我可不去。”
“那你在大小姐屋里等着我,回来后我还会找你的。”
“我不领你,还能记得路不?”
“你不会觉得我是个呆子吧?”
小桃儿不好意思地笑了,“人家不是关心你?不识好人心!”
“那我去了?”
小桃儿把下巴一扬,陆如风转身进了园子,急急地朝范太太的房子走去。当时上一回跟小桃走在这条园中小路上的时候,陆如风竟走了好长时间,那是因为他想跟小桃在这里调情,而如今急着去见范太太,脚下的步子便迈得快了许多。不一会儿,他就来到了范太太的房前。
一个丫环正在大门外倒水。那桶里的冰冻得结实,她费了老大的劲儿也弄不开。陆如风走过去。那小丫环一眼就认出了他。
“陆公子?”
“你认得我?”
“前几天你不是来过?”女孩的脸一阵绯红,“帮我把这冰砸开好吗?不过你得小心这桶,千万别弄破了。”
陆如风从那丫环手里接过桶来,放到地上,叉开五指,在那冰上猛地一戳,那冰竟被戳出了五个窟窿。
“哇,你真厉害?是什么武功呀?”
“跟你们太太学的。”陆如风一本正经,表情严肃,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太太也会武功?我们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而且太太那么文弱,不像是练过武功的样子呀?”
“这叫真人不露相!太太在家吗?”
“在,正在床上躺着呢。”
“也就是说她还在那里练功呀?我得过去再学两招儿。”说着径直进了院子。
院子里的小丫环刚想进去通报。陆如风向那丫环做了一个暧昧的手势,示意她不要声张,便悄悄地进了屋。
陆如风已经知道了太太的房间,他直接来到了太太的门前,在那门口他稍稍停了一会儿,便轻轻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范太太正在闭目养神,见有人推门进来,又是高大的男人,范太太吓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是你?”范太太的脸上忽然红了起来,她的确吓了一跳,“干嘛神神秘秘的,吓死我了!”她的玉手按在了胸口上。好像在抑制着心跳。
“吓着你了吗?”陆如风走上前去,手按在了范太太的手上,也摁在她的胸口,“小生给太太摸一摸就不会跳得这么厉害了。”
“陆公子,别这样!”范太太很是警觉地将身子往后退了退,却不敢抬起头来看陆如风一眼。她好像预感到了陆如风这次进来是专为她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