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儿很懂事地早让丫环在门口处等候着,那丫环披了一件厚厚的棉衣,缩在南屋的门口处只听主人的脚步声,老远就听见了水莲跟陆如风的窃窃私语和那一轻一重的步子。
“仙儿,开门!”水莲一到了门前,就对着院子喊起来,那个在秀儿院子里当班的丫环叫水仙,与她重一个“水”字,她便有些不满,非要人家改了名字,还是秀儿说情,水莲才罢了。
仙儿听到叫唤,赶紧过来开门,她最怕这个丫头水莲了,老看着自己不顺眼的样子。水仙比水莲小两岁,更怕水莲那凶神恶煞的样子,陆如风不在家的那天,水莲吓唬水仙道:“再不改了名字,看我不让爷睡了你!”这话水仙没敢说给秀儿听。天天提心吊胆地怕爷回来。
水仙开了门后,立在门后,头也不敢抬起来。她形容较小,也不起眼,白天里陆如风没有注意过她。其实她小模样长得还是蛮水灵的。是因为白天陆如风过来的时候她总低着头,没让陆如风看见,她害怕听见爷说要睡她的话,因为她知道水莲在丫环里是最有脸面的了,除了主子就是她,哪个丫环也不敢得罪她。
“你们主子睡了没有?”
“刚躺下,让我在这里等着。”那水仙怯怯地道,声音很柔和,只是带了些稚气的童声,让人一听就是个小孩子。赶紧关上大门后,水仙快步跑到陆如风和水莲的前面,替他们把秀儿的门推开,门没有关,只是虚掩着。
“仙儿,是爷来了吧?”
“是的。”水仙应道。
“秀儿姐还没睡呀。爷过来看你来了。”水莲讨好地道。秀儿算是水莲的恩人,现在又是秀儿的下人,当然两个人关系更不一般。所以说来说去,这水莲在这几个院子里谁也不会薄待了她。
掀开门帘后,屋子里正弥漫了昏黄的麻油灯的光亮,秀儿从炕上坐起来,正欲穿衣,水莲道:“还穿啥,爷就是过来睡会儿的。”
“我以为你睡了呢。”陆如风坐到了炕沿上,让水莲给他脱鞋。
“我一直等着爷呢,白天里忙了些针线,晚上竟有些困了。”说着秀儿便打了个呵欠。
“让爷的身子一冰,你保准就不困了。”水莲一边给陆如风脱着鞋,一边贫嘴。
“那你也上来让爷冰一冰吧,免得在路上睡着了。”秀儿也学会了跟她贫。
秀儿说自己困了证明她还是个孩子,不像柳叶银桂那么懂得风情,她虽然心里也想陆如风,却没有那么强烈,只要陆如风安安全全地回来了,她就高兴,并不是急着想跟爷睡觉。
陆如风来这儿并不是真的为了秀儿,他挂念着秀儿的娘。陆如风上了炕衣服也没脱,便将腿伸进了被子里,搂着秀儿亲了一会儿。
“我只坐一会儿就走。”
秀儿当着水莲的面让陆如风这样搂着,有些不自在。水莲看她那害羞的样儿便起身去了东屋秀儿娘的屋子里去了。
抓着这机会,秀儿与陆如风两人嘴对着嘴的亲了起来,陆如风那手在路上的时候就一直揣在水莲的怀里,不怎么凉,倒是热乎乎的了,他在她的一对小上捏把了一阵子,抽出嘴来道:“我得看看你娘去。”
“睡下了也得过去看看,她可是长辈。”
“那你就去吧。今晚不在这儿睡了?”
“过几天我一定单在你这里睡上三天三夜。”
秀儿依在陆如风的怀里笑了,“那柳叶姐还不得骂死我呀。”
“她已经有身孕了。”
“这么快?”
“你也会有的。”陆如风的脸贴在了秀儿稚嫩的脸上。他觉得她的脸好烫。她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女孩子竟然马上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有些羞涩。
“想不想给我生个孩子?”
“想。”
“那等再一天我养足了精神再过来。”
秀儿羞得没有再说话。
“我现在就去看看娘。”说着下了炕去。
陆如风进了东屋,水莲正跟秀儿娘说话,秀儿娘披着棉被坐在被窝里,见陆如风进来,只欠了欠身子道:“我就不起来了。”
“您坐着吧,我一会儿就走。只是过来看看您。”
水莲很见机地起身去了西屋,与秀儿说悄悄话儿去了。
水莲的前脚刚一迈出,陆如风就一下子爬到了炕上,他掀起被子就往里钻。手忙脚乱地解着自己的衣服。
“秀儿还没睡呢。也不怕让水莲知道!”
“你想死我了!”陆如风硬生生地将身子压到了秀儿娘的身子上,她的内衣很快就被扒得干干净净,那身子光溜溜的,甚是滑腻。
“你可快点,别让孩子们听见。”
秀儿娘也很激动,她的身子还半绻在墙角里,就被陆如风压住了。
“冰死我了!”
原来秀儿娘披在身上的棉被被弄掉了,她的光身子贴在了冰凉的墙上!
被子被顶得忽闪忽闪地起落着,抖出来的风把那微弱的灯头闪得一明一暗地,几欲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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