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如风饭后在院里四处走了走,别无事事,只等着钱夫人送女儿婉贞过来说话了。他的心情自然不能平静,他不知道钱夫人怎样去做通女儿的工作,让婉贞能顺从他的要求,对于这么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来说,他的心里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因为钱夫人很心疼自己的女儿,怕的是到了关键时候钱夫人会出来阻挠他,那就不好办了。
陆如风在院里转了一圈大冷天的,这园里实在也没有什么风景可看的,他还是回到了屋里等候着。这种等候的滋味实在让人难耐,他有些坐立不安了,一个人在屋子里走了好几个来回那心情还是静不下来,他还没有听见什么动静,钱夫人却已经带着婉贞来到了他的门前。
响了两下敲门声,陆如风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他几乎是一个箭步窜到了门前,把门拉开,屋里昏黄的灯光映照到了钱如烟与婉贞母女二人的脸上,显然钱夫人也经过一番收拾,那脸色越发红润好看起来。
“夫人,小姐好!”陆如风弓身把两位美女让了进来,这屋里早就让下人用檀香熏过了的,屋子里弥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
“我们在院子里走走,看到你这里的灯亮着,想你没睡,顺便过来看看。”钱夫人笑笑道。她编的理由完全是为了让女儿觉得更自然一些,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子已经懂得害羞了,但她也知道这是来相未婚夫的,那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跳着,手一直抓着钱夫人的手不肯放开。她身量与母亲差不多高,只是还未发育,那胸脯不够丰满,显得苗条了些,但依然能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来,那腰胯分明,很是窈窕,长长的瓜子脸儿,尖尖的下巴,一看上去就是冰肌玉骨的那种女孩子。
屋里只一把椅子,陆如风只字好让娘儿两个坐在床沿上。他麻利地掀起了暖帐。钱夫人先坐了之后,婉贞才被母亲牵着坐到了那床沿上。虽然是自己的家,但这毕竟是男客的屋子。陆如风正想提起用暖袋装了的水壶给夫人倒水,夫人笑道:“免了吧,我们刚刚喝过了。一会儿我让人拿碳火来,屋里就不冷了。”话音刚落,便有丫环敲门送碳火来了。那丫环将碳火摆弄了一会儿,火烧得很旺,那丫环便退了出去。
“婉贞,这就是你的夫君了,再过些日子你过了门可就是陆家的人了!如风,往后我的闺女交给你了,可要好生待她呀。”钱夫人说着,朝陆如风瞥了一眼,陆如风赶紧应着,钱夫人见女儿情绪稍稍稳定了些,便道:“你们先聊一会儿,我出去看看丫头们赶做的棉衣怎么样了,再过半个时辰我再来。”
钱夫人朝陆如风使了个眼色便起身欲走,她生怕女儿要跟了出来,便松开女儿的手,抚着她的柳肩道:“别怕,在这里跟你的夫君说会话儿吧。我过会儿再来。”
婉贞刚想要跟着娘一起走,却让娘两手按了下去,便只好乖乖的又坐下来。陆如风把夫人送到了门外便又掩了门回来与婉贞并排坐在了床沿上。两人坐在一起连陆如风也觉得两手没地方放了,他心里只想把那娇小玲珑的婉贞揽在怀里,却又怕她这只小鸟被他的鲁莽惊飞了,他只好从那床沿上起来,把火盆端了过来放到了婉贞的跟前。那火盆反上来的光映着婉贞那俊俏的脸蛋煞是好看。婉贞看到陆如风把火盆端到了自己的跟前,身上暖了,心里也跟着一热,她开始感觉到这个男人很懂得心疼女人的。任何一个女孩受了男人的关心,心里总会有些感激的。她感激地看了陆如风一眼,那眼神鼓励着陆如风又大胆地坐回到了婉贞的身边来。
“现在还冷不?”陆如风借着这句话伸出手来握住了婉贞的小手,婉贞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男人如此摸过她的小手,连父亲摸没摸过她都没有什么印象了。她虽然没有抽回去,但身子却禁不住一颤。要不是母亲那样教导过她,她是不会随便让男人这样握着的。陆如风的手好热,他的大手把她两只小手都捂在了里面,这个十二岁的女孩并没有像大姑娘见了男人那样的羞怯,娘对她的那番教导已经深入她的内心,让她觉得自己的夫君这样对自己正表明了他对自己的喜欢,但这种喜欢并没有让小婉贞有多么的激动,她毕竟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孩子,并不真懂得情爱。只是陆如风的亲近让她感觉到心里很暖,很舒服,她也愿意亲近身边这个魁梧的男人,陆如风腾出一只手来搂住了她的香肩,婉贞整个身子便顺势倒进了陆如风的怀里了。他的大手从她的香肩上抚到了她的小脸上,那脸本来就热,让那碳火一烤,脸上更热了。陆如风把脸俯了下来,将脸贴在了婉贞的小脸上,她那细嫩的脸让陆如风的心砰砰直跳,他闻到了她身上那种奶香的味道。婉贞一直吃着奶妈的奶水,身上除了有一种自然的体香,就是这奶香味了。
“婉贞的身子真好闻!”陆如风使劲吸了一下鼻子,羞得婉贞身子在他怀里扭了扭。
钱夫人借故出去之后,很怕错过了女儿与女婿上床的机会,她真的是害怕那陆如风控制不住自己,对自己的女儿太鲁莽。她只在那竹林北边转悠了一小会儿,便忍不住贴着竹林又转了回来,可到了窗子边上的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知道还没有进展到那一步。但她在窗子外面似乎听到了陆如风的声音:“是不是这屋里有些热,解开几个扣子吧。”
钱夫人静静地听着女儿的回声,但她什么也没有听到,因为婉贞并没有说话,当陆如风的手伸到她脖子底下准备解她的衣扣时,小婉贞警惕地把手放到那里捂住了那个扣子。
可是,婉贞真的觉得身上炽热起来,不知是吃饭时与娘一起喝了那两盅酒起了作用,还是屋里的碳火太旺,她很想赶快脱了衣服,以解身上的炽热。
“你看,你脸上都有汗了!”陆如风用手在婉贞的脸上轻轻的拭了起来。他很注意不弄掉她脸上的香粉与淡淡的胭脂。婉贞并不拒绝他。
“让我给小姐解开两个扣子吧,这样身上很难受的。”
婉贞不再那坚持了,陆如风试探着解开了婉贞最上的两个扣子,那衣领便开了一道缝儿,露出了她那白晰的脖颈来。连钱夫人都那么细嫩,小婉贞皮肤之细腻自是不比说的了。
“大小姐真是冰肌玉骨呀,这样的国色天香让我陆如风娶了,真是我陆如风福祉不浅呀!”陆如风解开婉贞的领扣之后,那手并没有离开,而是抚在了她的领口处。婉贞身子虽然没有发育完全,便那胸脯已经有了些模样,隔着那层棉衣,陆如风依然能看到那两个小小的可爱的肉馒头。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滑到了她的胸脯上。
“大小姐不知几岁了?”陆如风想方设法的让她放松下来,不时地跟她说着话。
“十二了!”婉贞怯怯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