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萧妃与陆如风在那车轿里快活了一回之后,便尝到了在这轿子里做事儿的妙处,每日在路上必会找那几乎同样的借口让陆如风弃马入轿,娘儿俩与之情意绵绵的云雨一番,她就像是抽大麻上了瘾一样,每一回都要爽个痛快,直让陆如风插得她在那车轿里死去活来的叫唤一阵子,到了后来,她简直不顾娘娘的体面了,她也知道,身边的奴婢与随从都是她们娘儿俩跟陆如风的贴心奴仆,不敢对她们有二心的。她的都让轿子外面的奴婢们身下湿漉漉的了。
快到青州城的时候,萧妃突发奇想的问陆如风道:“不知道风儿待我比你亲娘如何?”
“哈哈,你自然与我亲娘一样亲了!”
“嘴甜!那你敢不敢像与我这般待你娘啊?”萧妃的眼睛直视着陆如风。
“嘿嘿,等到了那儿,我让你跟我娘睡在一张床上!”
“要是不呢?”
“那你就把我报请皇上处置得了!”
“风哥哥都跟我说了,他娶的正是自己的两个亲姐姐,反正我是要跟她们睡在一起的了!”
陆如风心想,我正巴不得呢。还有一个人他也想再次品尝,那就是王大人的女人钱如烟了。陆如风搂着萧妃那柔软的身子道:“我临进京之时,还成了一门亲事,我的岳父大人就是府尹王林大人,不瞒额娘说,我那丈母娘也与我通好,不知道额娘敢不敢跟那王林大人的老婆钱如烟睡一张床呀?”
“要是只我们睡在一起,没有了你的陪伴还会有什么意思?你要是真有胆儿,你也睡上去额娘才佩服你呢!”
“那还要额娘费心了,不过,我想,只要额娘一句话,那王大人就得屁颠儿屁颠儿的让他女人到我家里来的,到时候,咱们也来一个全家欢岂不是更好吗?”
“你小子胆儿也够大的了,竟然连自己的岳母大人都敢上!”
“呵呵,额娘还是皇上的妃子呢,难道就不是我的岳母大人了?你们女人也许不知道,这岳母的就是有滋味儿呀!”说着,陆如风的大手又在萧妃的怀里贴着她那细腻的皮肉使劲揉了一把。
“哎哟——捏死老娘了!”萧妃娇笑着,那身子如蛇一样的在陆如风的怀里扭了起来。这些日子里,女儿在与不在已经都不会让她有所顾忌了,甚至越是女儿在一边,萧妃越是觉得够味儿,她的身子会扭得越厉害,那叫声也就越浪。在她的这个年纪上,那似乎比自己的女儿茹芝更加疯狂,让人难以抵挡。如果一天没有几次,她就会心里慌慌的,没着没落,无精打采。要不是陆如风精力旺盛,有求必应,相信萧妃一路上也得闷闷不乐的了。陆如风猜想,真没有想到这个看上去极细柔的一个女人竟然会有这么强烈的,这一定是她不在皇上面前邀宠的主要原因了,因为那皇上不但要日理万机,还要照顾身边那么多的女人,哪能把她这样的女人打发满意呀!更何况,无法让她满足的皇上也就会日渐疏远她了。
陆如风朝青州城里来之前早就安排了快马向青州府里通报,公主府里一般人马不日来到,且不说是公主驾到,就是武状元来了也是需要些排场的。一听如今的陆如风已经是皇上最喜爱的公主的驸马,那王林更是喜不自禁,因为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天,虽然现在自己的女儿王婉贞无法与公主匹敌,但毕竟也是明媒正娶的,换言之,要不是大清王朝的驸马升行一说,他王林现在也是与那当今皇上一辈儿的人了!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状元,那状元又成了驸马,这不与皇上也沾亲带帮的了吗?所让他提心的是,他还不知道这个当了驸马的陆如风还能不能认婉贞这个结发的妻子了!人家就是不认,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的,毕竟自己还是吃着皇粮的命官呢。
陆如风的仪仗旗子不但有公主府的名号,更有武状元与征北大将军与禁军首领的名号,路上自然是平安无事了。可是,走着走着,却突然看到前面人山人海。陆如风问是怎么回事儿,随从回说可能是当地的官员正在列队迎接。陆如风从车轿里探出头来,果见前面有着好几队人马整齐的排列着,旌旗烈烈。
“这王大人好大的动静呀!”陆如风把身子缩了回来,继续搂着浑身酥软的萧妃说道。
“王林就是你的岳丈了吧?那你打算认不认他?你可别忘了,你在皇上面前可是没有提起过这事儿的呀!”
“呵呵,我的岳丈,我当然要认了,他王林知道我跟皇上说没说过?他总不会跑到皇上那儿去显摆一下跟我的关系吧?再说了,我是没有跟皇上说过跟王家的亲事,可也没有当着皇上的面儿否认过此事不是?就是皇上知道了,他也不会因此定我个欺君罔上的罪名吧?”
“你就会狡辩!我说不过你,一切都由着你来定夺吧!”
“夫君,他来接咱们自然是以朝廷命官的身份履行职责了,你当然得叫他王大人,你怎么说也是二品的大员,他也得称你是陆将军,我想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命官不会连这一点也区分不开了吧?”
“哈哈,我的公主果然是个明白人儿!那到时候,额娘只管以娘娘的身份命王林的女人和我那娇妻过来陪话就是了。现在只要是给他一个好脸色,他就会感激不尽的了,哪还敢提什么岳丈不岳丈的事儿呀!”
听着陆如风说到“娇妻”二字,茹芝脸上微现不悦之色,嗔道:“谁是你的娇妻呀?”
“呵呵,当然是茹芝公主了!可也不能让你寂寞着不是。我得让她们都过来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