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改变,所以......”
“所以,你比我更适合叶驰是不是”
时萧挑眉替她说下去,语气中不无讽刺。封锦枫笑了:
“你也不用这样嘲讽我,女人如果爱了就卑微,我爱叶驰,从小到大,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得过我,我可以包容他的一切,所以我比你更适合叶驰,这一点,想必你也很清楚”
封锦枫扫过时萧:
“而且你不爱他,如果爱他,看到这样是照片,还能保持你这么理智,那是神,不是人,何况,你还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时萧颇为讽刺的笑了:
“真谢谢你,还记得我是叶驰的妻子,我以为你恨不得立时就取我代之了”
时萧的手机响了起来:
“老婆,接电话了,老婆,接电话了......”
是叶驰自己录了,强硬逼着时萧用的,此时入耳,时萧忽觉非常讽刺。摸出电话,看都没看直接关机,扔回包中。举了举手中的照片:
“这个送给我作纪念吧,封小姐,如你所愿,期待好消息吧,也许不久,叶太太这个头衔就是你的了”
说着微微俯身凑近她:
“别以为这个头衔多高贵,有一点你猜的不错,我还真不稀罕。”
封锦枫望着窗外,穿过人行道,瞬间隐没在人潮中身影,忽然觉得这个小女生,你真猜不透她,能拥有叶驰这个男人这么长时间的呵护,而没爱上叶驰的,时萧真算第一个。
其实封锦枫真高估时萧了,时萧硬挺着心里的难过,不想让封锦枫这个女人看到罢了,这是她的骄傲,一个女人最后的骄傲
穿过人行道,对面是个小公园,时萧走了进去,上午十点多,公园里正热闹,打太极拳,跳大秧歌,还有拉二胡唱京剧的。
时萧在长廊里找了个空地儿坐下来,对面一个中年妇女唱着什么,时萧不怎么懂,可听上去,声腔悲惨凄凉,听着听着竟入迷了,等到回神,唱戏、拉胡琴的、听戏的、都走了,小公园里清静的,只偶尔听见枝头的鸟鸣。
时萧低头看看腕表,快十二点了,肚子饿的咕咕叫,时萧摸摸自己的肚子,小家伙过了三个月,就不怎么折腾了,可就是能吃,时萧吃多少,都觉得饿,饿了立时就得吃,耽误一会儿,都心慌。
因为这个,她随身的包包里,叶驰总是给她备着饼干、面包、巧克力等东西,一饿了就先垫点,省的难受。
今天倒是忘了这个小家伙了,拉开包,摸出一条巧克力,吃了下去,感觉舒服了些,摸摸肚子小小声的说:
“宝宝,以后就和妈妈过好不好……”
时萧觉得自己真有点傻,怎么会被一时的温暖迷惑,竟然想着和叶驰这个男人过一辈子呢,他又怎么会给她安定,他比许明彰还不靠谱的多。不是如此铁证如山的摆在自己面前,时萧还自我催眠呢。
这个男人她不能要,她要不起,她不想她的孩子,有一个这样的爸爸。
昨天晚上,她还影绰绰记得,叶驰回来的时候,窗帘外头已经微微泛白,他破天荒的回来没有扑过来先抱她或亲她,而是直接进了浴室洗澡。
早晨他还起来给她做了丰盛的早餐,并送她上班,一切仿佛和每个早晨一样,可如今细想起来,总能寻到些蛛丝马迹。
时萧其实也不很理解叶驰这个人,既然还想玩,干嘛结婚,结婚罢了,为什么逼着她生孩子。别提他爱她,时萧觉得,如果一个男人真爱一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和另一个女人如此激情的。
如果这就是叶驰的爱,那这样的爱连狗屁都不如。
可时萧心里也明白,这次自己不能莽撞,要一点点的筹谋,和叶驰斗,需要的不仅是冲动,还有智慧。经过上次的事,时萧童鞋变聪明了。
三十九回
叶驰烦躁的一扬脖,灌了一大杯冰水下去,按下对讲,让秘书再送一杯进来。
左宏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叶驰这个摸样,不禁哧一声笑了:
“怎么,欲求不满啊,你现在这摸样,就像个到了发情期的公牛......”
叶驰桌上的文件夹唰就扔了过去,左宏利落的接住。
秘书送了一杯冰水和一杯咖啡进来。
左宏喝了一口咖啡,瞥了叶驰两眼,幸灾乐祸的说:
“要我说,你他妈这完全是自找罪受,前些日子,会馆那妞儿,不挺得你意的,清纯性感,还是个雏儿,我瞧着,比你那小媳妇强多了......”
叶驰瞪了他一眼,严肃的警告:
“左宏你要再胡说八道,我真翻脸了,我媳妇和她比什么”
“好,好,咱不比,不比还不成吗,你媳妇金贵,皮金肉贵,镶钻贴金,这都过了三个月了,怎么样,还不让你碰呢吧。女人怀孕到生孩子可要一年多,就你媳妇这娇气劲儿,我就不信你真能当一年多的和尚。其实男人吗,逢场作戏的时候多了,即便你那小媳妇知道了,能怎么样。上次你俩闹的那么热闹,不也就这样了。我瞧着你那媳妇就是这么个性子,就喜欢事事和你别着劲儿,你总来软的没用,你索性就硬上,过后再哄呗,女人吗,还不都一个德性”
叶驰笑了:
“娟子哪儿你硬上的了,我还真就不信了”
左宏脸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