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驰一个脖溜儿过去,大刘飞快一躲哈哈笑了:
“难道真被我说中了”
封锦程也笑了:
“那时候,母蚊子虽没有,可旁边就是通讯营区,那就是咱叶驰的后花园啊,凡是稍稍有点模样的,都和叶驰有一腿,真他妈,快赶上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了”
左宏嘿嘿一笑:
“日的,可不是,那时候哥们憋得滋溜滋溜,浑身冒火,大半夜出去溜达,东边那篇树林子,记得不,好家伙,正遇上咱叶少搂着一妞打野战呢,黑灯瞎火的,咱也看不清楚,就看见那妞的两条大腿,那个白啊......哥们现在想起来,都热血沸腾的”
“哈哈......”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喝酒,喝酒,这一晃都他妈十几年了”
叶驰也不禁笑了,那时候年少轻狂,荒唐的都不知道天王老子是谁了,打架、泡妞、拍婆子。
说实话,从小到大,在女人上,叶驰就没费过一点儿力气,不用他主动,就有那贴上来,等着他挑的。
那时候,他们几个坏小子,私下里还评头论足:
“这妞儿,脸盘儿太大,都赶上脸盆了......那妞儿,嘴太小,口活不爽......这妞有点罗圈腿,中间都他妈能钻进去一只狗了,咱弟弟怎么也不能和狗一个门出入……”
现在想起来,真不是一般的混账,可那时候要是时萧这样的混在里头,估计以叶驰的挑剔,连扫一眼都不会,青涩、别扭、矫情,脸蛋凑乎能看,身上加不加不没二两肉,可现在,就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心。
被她那双眼睛一瞄,叶驰就没出息的想过去亲她,抱她。她哼唧两声,叶驰就觉得比他妈天籁都好听。
哪怕她和自己闹别扭时,小脸一冷,叶驰也觉得挺有股子不一样的味儿。
入魔了啊!就像左宏说的,他入魔了,入了这丫头的魔。
可小丫头这边的花样,还层出不穷的折腾他,前一阵整出个初恋情人勾勾缠,好不容易拾掇明白了,也怀了孩子,可就不知怎的,突然又变了,不让他碰,一碰就恶心。
叶驰还记得刚过了三个月那会儿,她还挺正常的,且比平常还带劲儿。潘叔说过大多数女人,在怀孕期间,性/欲更旺盛。
那时候三月一过,一开始他还有些小心翼翼的,可一碰那丫头,那丫头就主动凑过来亲他,猫一样的小爪子在他身上挠啊挠的......那滋味,叶驰如今想起来都美。
叶驰扒拉扒拉头发,走过去蹲下,抬头望着他媳妇:
“萧萧,你到底哪儿不舒服,能不能给我个实在话儿”
时萧和他对视良久,哪儿不舒服,亏他问的这么体贴温柔。
萧萧突然就明白了,出轨,对于叶驰这个男人来说,根本不算错事。他们从根本的观念上,就是南辕北辙的,她希望平凡幸福的婚姻,丈夫、妻子、孩子,而叶驰的生活习惯,家、婚姻、不过是生活的一部分罢了。
这也不能说谁对谁错,就是背景不同,观念不同,习惯不同罢了。
说穿了,还是封锦枫那句话,她和叶驰不合适,非常不合适。
时萧忽然生出一股冲动,也许不用费力气,她们能平心静气的说明白。念头至此,时萧轻缓认真的开口:
“叶驰,你放了我成不成”
四十一回
叶驰抬手按按抽痛的额角:
“萧萧,不闹了啊,咱好好过日子,赶明儿,咱儿子出来,我好好抽他小子一顿,让他折腾他妈,行不”
顷身一个吻落在时萧额头上:
“走吧,我约好了潘叔,咱再好好查查”
时萧随着他站起来,却不动,略略抬头望着叶驰,看上去神采熠熠,可眼底还是流露出些许倦意。
最近他挺忙的,虽然时萧不知道他具体忙什么,可那天听娟子略说过,好像本市和外省的一个项目同时启动。
时萧垂头,在心里叹口气,突然觉得无力,这样的一个男人,为什么非抓着她不可。再说,和这个男人是讲不通道理的,所以是自己又犯傻了。
到了医院,是一系列周密的检查。检查完了,时萧在住院部后头的花园里,等着叶驰。
另一边就是产科的病房,时不时有丈夫小心的扶着大着肚子的妻子经过散步,偶尔相视一笑,低声偶偶细语,那么默契,那么平常,但那么幸福。
时萧不禁看出神了。叶驰远远就看见她媳妇小脸上,那个羡慕的表情,不禁失笑,可想起潘叔说的话,又不禁皱眉。
“按理说,不该有这么强烈而敏感的反应,检查的各项数据均正常,虽然也有反应期长的孕妇,直到孩子出生为止的先例,可你媳妇对别的都没反应,说明不是这个原因。那么,我觉得该是心理上的,也许压力太大,或许,你哪里坐错了......”
说到这里,潘叔挑挑眉望着他:
“你不是趁你媳妇怀孕,出去花天酒地了吧”
叶驰站起来:
“潘叔,我是那么混的人吗”
潘叔不给面的点头:
“比这更混的事情,你又不是没干过”
叶驰走到门边回头:
“可那时候没有萧萧,您老放心吧,我现在是模范丈夫,得了,我走了,谢谢潘叔,我哪儿前儿弄了几瓶有年头的茅台,过几天给您老送过去尝尝。”
这时候突然就想起潘叔的话,参考小丫头最近一段日子的模样,还有,仿佛一切都是从自己去会馆那晚上开始的。
难道小丫头怀疑什么,或者是知道了什么,虽说</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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