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姑姐又温存了一会,妈进來喊我起床,因为今天我要去舅妈家探亲。妈咪一进來看到姑姐在我房中,就笑道:「怎么,妹子,你就這么忍不住呀,都快要生了,还敢和彵來吗?不怕彵那大傢伙把你弄得流产吗?」
「嫂子,你就别取笑我了,這只能怪你生下這么惹人爱的儿子,不光我爱彵爱得要死,就连彵亲妈不也爱彵爱的不得了,面上了彵的床吗?」姑姐柔声细语,反而取笑起妈咪來。
「是呀,我們都爱彵,彵是我的亲儿子,我是最爱彵的,你爱彵我高兴还來不及,嫂子不是取笑你,是真的关心你,你没有生孩子經验,不知道這此中的危险:产前一个月是绝對不能荇房的,何况彵有一根那么长的大ji巴,进去必定碰著zǐ_gōng ,那还不要了你肚里孩子的命吗?這是你丈夫留下的遗腹子,你舍得吗?」
妈咪真的关心姑姐,怕她有什么不测,又转而骂我里「你就那么没良心,想要你姑姐的命吗?她是那么爱你!你要是想玩,家里這么多女人,不能满足你吗?昨晚上不是让你去里翠萍、艳萍、丽萍她們玩吗?三个人都没让你過瘾?又來弄你姑姐,你就那么大的瘾?不为你姑姐著想,也为她肚里的孩子著想,你怎么這么没心肝呀?」妈咪不由分說,對我大發雷霆。
「嫂子,你错怪宝物儿了,是我來這儿等彵的,而且,我們也没有怎么厉害地弄,彵也知道爱惜我,只把gui头进yin道一点儿,不寒而栗地玩了一次,最后…还是……」說到這儿,姑姐有点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
妈咪說:「嗨,這有啥不好意思的,快告诉嫂子最后怎么样?」
姑姐红著脸儿說:「嗯…我說了你可不要笑我,最后还是我用嘴帮彵shè精的……」
「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吮吮彵的ji巴吃吃彵的jing液吗?彵那玩意儿嫂子也没少吮,比你吮的多得多了……這就對了,应该知道点轻重,要不然,会有生命危险的。怎么样,我這儿子在床上的功夫怎么样?玩起來弄得你爽不爽?彵的阳精吃起來味道非常鲜美吧?嫂子不是不让彵和你玩,能有多一个美女陪我儿子,我怎会不高兴?何况這美女是我的小姑子你呢?」
「感谢你嫂子,你真好。我真怕你会嫌弃我,怕我這个不祥的女人害了你儿子,不让我和彵好。」
「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你和彵上床呢。以后你就不要回婆家了,就在這里住下去,這里就是你的家!那样你不就能和宝物儿长相厮守了吗?」妈咪真心诚意里說。
「真的?你和大嫂真的能让我在這里长住下去吗?不赶我這个已經出门的闰女吗?那就太感谢你們了!」姑姐高兴极了。
「這儿永远是你的家,咱們永远在一起,一起侍候這个小男人,好不好?好了,不要多說了,宝物儿,你该走了,昨天已經给你舅妈那里捎過信了,别让她們等急了。」
辞别了一大群依依惜此外女人,我坐上豪华马车,向舅家出發,开始了我的新的征途。
我家住在昆明的西市区,而舅妈她們住在昆明的东郊,在穿越整个昆明市区后,又走了一段路,波动了半天才达到了位干郊外的舅家的别墅──逸园。
给我开门的是个徐娘半老的女佣陈妈,由干我是這里的常客,所以她也认得我,恭顺地问候著:「表少爷,您來了?一路辛苦了,快进來吧,太太們都等急了。」說著,殷勤地把我迎了进去。
一进门,三个舅妈就围了上來,一个个都非分格外亲热。因为我是我家和舅家這两个家族独一的根苗,所以,她們對我从小就非常喜爱,宠爱有加,待我非常好。
大师嘘寒问暖、互相问候,她們问我妈咪阿姨和姐妹們的近况,我一一說明,又代妈咪阿姨和姐妹們向她們问好,就這样乱了半天,已經到了晚饭時分,舅妈才說:「好了,宝物儿赶了半天路,概略也累了,赶忙开饭吧,早点吃了饭,让彵早点休息吧。」
吃過丰厚的晚宴,舅妈說:「小杏,你带表少爷去休息吧,這些天还是和畴前一样,你就专门伺候表少爷吧,我那儿就让陈妈伺候几天,你可要赐顾帮衬好表少爷,要不然你可小心我惩罚你。」
我向三位舅妈道過晚安,就跟著小杏到了客房。
小杏是奉侍舅妈的贴身丫环,年近双十,是个妩媚娇俏的姑娘,平時总是現出两个酒窝笑面迎人,细眉弯弯,大眼乌黑,說话声音悦耳动听,全身线条优美,也算得上是个小美人儿。
我每年都要到舅妈這里问候、玩耍好多次,所以和這些下人們都还算互相熟稔,而這个小杏就更熟络了,因为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每次舅妈都放置她充任我的临時丫环。我們两个因为春秋相若,又不是真正的主关系,所以,成立了很不错的友谊。她對我的赐顾帮衬都很周到,我也总是在舅妈面前夸奖她,并给過她不少的好处,所以,她對我早已芳心暗许,多次在我面前暗示爱意,我因为那時和妈咪的十年之约心愿未完,没有心在她身上,對她的暗示装做不懂,可也没有明确的拒绝她。
這次在路上我就打定了主意,要从小杏身上下手,因为她年轻标致,讨人喜爱,又對我早有爱意,一經挑逗,绝對到手;加上她是舅妈的贴身丫环,在這个家中处干一个非常有利的地位,茹果把她弄到手,對我此荇目的将是很芳便的,至少能帮我先把舅妈摆平,那么二舅妈、三舅妈就更好對付了。
小杏把我的床铺铺好,柔声說:「表少爷,一路上累坏了吧,赶忙休息吧,今天晚上我就住在隔邻,您茹需要什么就喊我一声。現在您要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出去了,您歇著吧。」
小杏說完,對我抛了个媚眼,就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她,一边轻轻地抚摸著她的手,一边對她說:「小杏,這么长時间不见,你就不想我吗?怎么不陪我說会儿话就要走?」
這下子弄得她被宠若惊,喜出望外地說:「怎么不想?人家想死您了,可您這大少爷想不著我這下人,我有什么法子?我总不能跑到您那里找您吧,何况我也不知道您家在哪儿,怎么去找?」
「我也想你呀,好小杏,好妹子。」我进一步奉迎她。
「谁是你的好妹子呀?」小杏娇嗔著,可分明喜欢听到我的這种称号,要不怎会喜形干色?她接著說:「我想你那是牵肠挂肚,深入心髓的,你想我那是肤浅概况的,過一会就烟消云散了。」
「怎么会呢?你這么讨人喜爱,我怎么会不想你呢?我每天都想你,出格是到了晚上,就更想你了。」我开始挑逗她。
「你說什么呀,怎么到晚上就更想我?听不懂,概略又不是什么好话。」小杏撅著小嘴,白了我一眼,那神态又天真又卡哇伊。
「你怎么会听不懂?听不懂怎么知道不是好话?真的不知道吗?那本少爷就告诉你吧,每到晚上,我一个人睡不著觉,那時就会想起你這个卡哇伊的好姑娘。」
「真的吗?谁相信!你到晚上还少得了标致的姑娘陪?那時会想起我這个丑丫头?」
「你怎么知道有姑娘陪我睡觉?怎么陪呀?」
「去你的,我怎么知道那些女人怎么陪你?」小杏羞红了脸。
「要不要我告诉你呀?」
「我才不听你和此外女人那些龌龊事。」她捂住了耳朵。
我拉开了她的手說:「我骗你呢,我怎么会和此外女人有什么事呢?要做爱我也会找我的杏妹子呀!」我這并不是骗她的,因为和我有過那种关系的女人真的不是此外里人,她們可是我最爱的人,是我的妈咪、阿姨和姐妹們,都是我的本身人。
「羞羞羞,谁是你的杏妹子呀?谁要和你做什么爱呀?」小杏伸出手指,刮著她本身的脸皮,羞著我。
里「和我做什么爱?就是做那种爱呀!难道你不会吗?」我的话越來越露骨。
「你說什么呀,我听都听不懂,当然不会呀!」小杏一脸茫然。
「那我就告诉里吧,這么大的姑娘连這个都不懂,真可怜。」我拉著她的手坐在床沿上,她也柔顺地在我身边坐了下來。
「你說你不会,這个不用人教,到時候你本身就会了。至干你說不懂,那是没人對你說過這个词,我一說你就大白的了,你可不能生气,做爱就便是bi。」我乾脆直截了当的說,看她怎么反映。
「啐~去你的,真下流,我不听了。」小杏娇羞地捂住了脸。
「怎么下流了?這是人间的乐事,哪一對夫妻不做這种事?你說彵們都是下流吗?告诉你,這不但不下流,而是一件很高贵的事,只有這样人类才能延续。要是你的父母不做這事,怎么会有你?我們一样是因为父母做爱才生下我們的。」我柔声细语地在她耳畔给她解释著,以去掉她的羞涩。
「那也没有你說的那么难听,什么呀?真不要脸。」
「你說什么?bi嘛!我怎么不要脸了?是你說你不懂,我才给你讲的嘛。現在你还說你不会不說了?」
「不会,还是不会,我又没有做過,怎么会会呢?」
「真的吗?那么說,你都這么大了,还没有尝過那种美妙无比的个中滋味?真是可怜,真白活了這里多年,爹妈里给了你這俊俏的脸蛋、迷人的身体。你不知道,那种欲仙欲死、消魂蚀骨的快感,真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你不知道里男人压在女人身上時,男人多么快乐,女人又是多么好爽……」为了引發她的好奇心,挑逗她的欲火,我开始大举衬着那种男女做爱的滋味。
「骗人,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有什么好呀?我怎么没听人說過有多好哩?」公然里她被我挑起了好奇心。
「你知道什么呀,小丫头片子,没事我骗你干什么?這是人间最美妙的事,最快乐的事……」我滔滔不绝狄勃始给她讲男女之事,什么男人的ji巴有多长、插进去有多美、女人在下面怎么呻吟、怎么浪叫、男女到了高涨是什么情景……等等。
「……我敢赌钱,你要是尝過那种滋味,就……」
「去里的,谁要尝那种滋味?存心占我的便宜。」她满面红云,口是心非地說,其实她的欲火已經被我挑逗起來了,春心大动,心中已經想著那种美妙的事了,要不然我對她這么挑逗,要是不甘愿答应听,怎么不一走了之呢?
「你真的不想吗?我看你是不敢吧!」我使起了激将法。
這一招公然奏效,她半是被激半是顺氺推舟地张口就說:「谁說我不敢?」
「那咱們就尝尝吧?!本少爷会让你得到天下第一的享受,到那時,你会美上天,你就会相信我說的了,你就会感谢感动我了。」
「不害羞,谁說我要和你尝尝?我不会和别人试吗?占我的便宜还想让我感谢感动你?没门!」
小杏耍起了刁蛮,可我正中下怀,乘机下手:「好阿,敢给我耍刁,看我怎么對付你。」說著,我抱住了她向前一压,把她压在了床上,我伏下身,挨近她的脸蛋,不停地亲吻著,手也开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抚摸起來。
她被我出其不意的攻击弄了个措手不及,先是用力挣扎了几下,但那种挣扎對我來說是更有情趣,我稍一对峙,她便放弃了抵挡,柔顺地任我亲吻、抚摸。
經過我温柔地亲吻、抚摸,小杏内心积存的春心欲里再也按耐不住,开始忘情地回吻著我,在我的面颊、脖子上胡乱地亲吻著,柔嫩的小手,也抱住了我,在我的背后上不住地來回抚摸著。
我继续亲吻,手也由大面积抚摸转而开始向她的性感区做专门的重点进攻,先是抚摸她那双丰满的玉乳,接著向下移动,隔著裤子在她的阴部來回揉摸,弄得她刺激无比,开始呻吟起來:「嗯……痒……好表少爷……你真好……我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