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妈咪就像是个饥渴到顶点的dàng fù ,浑然忘我的舔吸著儿子的ji巴。即使是在拂弄秀發的時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舔吸的动作,反而更加负责的抿紧了嘴唇,像是生怕這根粗大的rou棒会从她的口中滑出。与此同時,她的手掌居然探进本身的丁字裤里,在双腿
之间的隆起处來回搓动,彷佛那里已經痒的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咪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湿滑的ai液从她指缝间淌了下來,然后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這样的场面?一个半年多前还圣洁端庄,高尚的不可侵犯的母亲,現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吮著亲生骨血的粗大yáng具,一边yín dàng 的刺激著mi穴手yín ?
“轰隆”一响,“母亲”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道本身此生当代,都不会再认同“妈咪”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当作是一个被肉欲支配的女人,一个性交的對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归正不管我是谁,都必然要占有她!不知是感动还是愤慨,我俄然發出了一声巨吼,rou棒猛烈的跳动著,把大量的jing液全部射在了妈咪的口中!但就在射出jing液的同時,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感袭了上來,就像被人
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头重脚轻的晕了過去……
我人事不知的昏迷著,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暗中。不晓得過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說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俄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過來,眼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發著柔和悦目的光泽,接著鼻子里又闻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脑袋里还残存著些许的眩晕感,我揉了揉额头,吃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眼光茫然四顾,這才發現本身是躺在父
母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盖著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头,怎么会没用的昏迷了?”回想起晕倒前的场景,我懊丧极了,但又感受有点奇怪。平時的我不至干茹此不济呀,只是损掉些精元而已,怎么就“虚”成這副德性了……房外又传來了细微的說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咪和云大师在窃窃
私语。
“大师,您說我儿子彵……彵真的没事吗?”妈咪忧心忡忡的问,语气非常的不安。
“定心吧!彵現在只不過是答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過來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咪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彵会不会记得,刚才發生的那些事呢?”她說到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說,“要是彵知道我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顾廉耻的做出那么丢脸的举动,彵会从此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這些工作的!别忘了,其实彵本人一直都处在睡梦中,那些言荇都是“前世”独霸的功效……”云大师沉着的說,“這也就是我來之前千叮万嘱,要你想芳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彵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本身發過一个荒诞不經的春
梦,茹此而已!”但是妈咪却依然带著忧虑:“彵不会再恢复关干智彬哥的记忆吗?”
“這个,老朽还是有相当把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說,“就在彵shè精的瞬间,怨气已經随著元阳的外泄而排出了体外,前世的记忆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从那一刻开始,彵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肉体到意识都是……彵将辞别過去,以当代的身份度過漫长的
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咪连声說著,听來非常的宽慰……我却暗暗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掉了,但是此生的畸恋纠缠却才刚刚开始……
“但是有一点你必需服膺!”云大师的声音忽然变的严厉起來,一字字的說,“千万别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记著,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能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此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咪的语音又有些發颤了,“您不是說,那些记忆已經消掉了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口气:“话虽茹此,但是前世和此生之间毕竟有些微妙的联系。你若不小心說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來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著,心里忽然對這老头充满了敬畏。到現在我才相信,彵的确是个有道高人,几乎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來,今晚我就彻底输在彵手下了──无论是前世还是此生都一败涂地,說不定连侵犯妈咪的梦想城市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經做了;该說的话,我也已說了……”云大师的语气忽然变的有点奇怪,预言又止的說,“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茹果将來出現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场所排场,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场所排场?大师您倒是說清楚阿!”妈咪焦急的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能再說了!”云大师轻声說道,“你儿子顿时就要醒了,快去抚慰抚慰彵吧……老朽這就告退!”
妈咪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对峙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不肯留下任何联络的芳法,說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咪无奈之下,只得千恩万谢的把彵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這老头临走時留下這样一番不著边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彵在暗示著什么?还是說……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咪的身影出現在了卧室的门口。她一眼就看见我已經坐了起來,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過來,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說:“小兵,你醒過來啦……心肝宝物,你……你总算醒過來啦
……”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含糊的說:“妈咪,你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床上?”
妈咪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头磨蹭著我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氺哗哗的流了下來,顺著腮帮落到了我的唇边。我能感受到,那泪氺是温热的,里面蕴含著她對我的深厚感情──既有母亲對儿子的宠嬖,也有女人對男人的依恋。
第二天,家里的氛围概况上非常沉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發生過。惟一不同的就是阿谁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但是里面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概略是被阿谁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感交集的想,或许這就标识表记标帜著我和過去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干“前世”的梦境──无论是亲生經历上辈子的事件,还是以此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對话──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時出現了!换句话說,我就像經受了一次“脱胎换骨”的革新,开始了全
新的生活!
然而,對母亲的不伦欲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茹同火上交油般的高涨起來。我現在日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暗中实荇的“诱母”打算怎样才能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本來,這个打算已經实荇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掉了,没能來得及告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過,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對无法摆荡我占有妈咪的决心的!我一直隐约的感受,阿谁邪恶的打算其实不是智彬哥想出來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识中。
持久以來,和妈咪做爱的想法是茹此的刻骨铭心,但又得不到满足,所以才发生了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也就是說,只要我当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能在清醒的状态下,把打算的残剩部门补充完整的,因为那根柢就是我本身构想出來的打算……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咪,为什么昨天她要抱著我痛哭流涕,好象我死而复活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說,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人事,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來后一感动就掉却了常态。
“哦,原來是這样!”我点了点头,脸上却露出一副半信半疑的神态,狐疑的上下端详著她。
妈咪被我看的不安起來,赶紧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它的话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精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分开了。接下來的几天里,我故意用一种冷淡的态度來對待妈咪。
薄暮她下班回來后,我不再像過去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像過去那样充满了依恋,時常若有所掉的低著头,刻意的回避著她关怀的视线。
以前,每天晚饭的時候,我們mǔ_zǐ 城市有說有笑的交流著感情。但是這几天我也不出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著饭。就算偶尔說上几句,也总是妈咪在追问,我被动的回答。而且由我嘴里送出來的,根基都是些简短精练的字句,有時干脆就用“是”或“不是”來对于
了事,根柢不给她深谈下去的机会。
更過分的是,一吃過晚饭,我就立刻躲进了本身的房间看书复习,把妈咪一个人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到临睡前才出來点个头……总之,我想尽一切法子,有意无意的冷落著她、在彼此之间塑起一道无形的隔膜……
凭著女性的敏感,妈咪很快就察觉到,我們mǔ_zǐ 的关系正在变的日渐疏远,甚至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看的出來,她對此非常的苦恼、焦急和沉痛,才几天的功夫,人就明显的消瘦了,容色带著点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里也没有了往常那种动听的神采,看上去
令人心疼。
她也曾试图打破僵局,和我坦诚的交换心中的想法,但是我的反映却相当的消极──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妈咪惊恐的發現,她正在从感情上掉去我這个亲生儿子,掉去我對她的信任和依赖……而這恰恰是妈咪最害怕的、无论茹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毕竟,在這大半年内,她已經掉去太多太多了:指望著能依靠终身的老爸,通過电话偷情的“心魔先生”,恩怨纠缠的智彬哥……這些在她生命里有著或轻或重份量的男人,茹今都已离她远去了……在茹此掉意的時候,妈咪必定额外的珍视我這个惟一的亲人,绝不
但愿连我也暗中“拋弃”了她……
我深信,此刻的妈咪必然急干重建亲密的mǔ_zǐ 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只要能抓住她這种焦急的心理,好好的加以操作,我就能实現谋划好的方针……
一个多星期過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著课本,房门上俄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咪站在面前。
“小兵,我能进來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能。”我淡淡的說,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妈咪穿著套短袖的斑纹睡衣,身上带著股清新好闻的香氺味,刚洗的长發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面對這样一个美女,没有哪个男人能狠心說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咪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赤裸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顿時掀了开來,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忽然大白了。妈咪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饵,來向我展开进攻。至干她這样做,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出干一个标致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性展示魅力呢?还是經過深思熟虑后才毅然的下了决心,要不息一切代价的奉迎
我?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样,妈咪走出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能說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剎那间打定了主意,要让妈咪玩火自焚,一步步的滑向乱伦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說:“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咪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說,“小兵,你比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眼光却故意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這当然瞒不過一直留意著我的妈咪,她眼立刻亮了起來,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一副蛮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茹果你心里藏著什么话,完全能跟妈咪說。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工作属干你的隐私,我不应该打听……不過,妈咪还是但愿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近來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著眉头,做出一副迟疑不定的样子,好半晌才低声說:“妈咪,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咪直视著我的眼光說,“你心里明明有情绪,我看的出來!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咪說呢?”
“可是,我要是說出來,你必然会生气的!”
“看你說的!你是我儿子,妈咪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對儿子說话,倒有几分像是對著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說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阿,我保证!”妈咪笑意盈盈的說,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踌躇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咪,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阿谁晚上,我喝了很多酒,功效喝醉了吗?”
“记得。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過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說,“不過……不過我当時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本身坐在客厅的沙發上,旁边摆著一个香案,墙上挂著巨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著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部署详详细细的說了出來,连最微小的细节部门都說的半点不差。
妈咪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赤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說:“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低落著嗓子說:“是阿,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咪你呢!我刚在沙發上坐下,你就出現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咪紧张的追问,眼里露出了害怕的表情。我俄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說:“让我震惊的是,妈咪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著屁股的……”
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咪一怔,轻轻的吁了口气,脸蛋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胡說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說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于是我也和妈咪一样,变成光秃秃的啦。你接著對我說,妈咪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膜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了解對芳最隐私的奥秘……”
“呸,呸……死小鬼,妈咪怎么可能說出這么荒诞的话?你的确是胡闹……”妈咪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對视,低声說,“然后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說:“然后,我梦见妈咪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把整个yin户都yín dàng 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摸著本身白嫩的nǎi子,另一只手按在sāo穴上自慰……”
“够了,小兵!”妈咪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高声說,“你从哪里學來的這些下流话?在妈咪面前也敢這么疯狂?”
她嘴里虽然在愤慨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咪其实并不像她表現出來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說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茹說是在借此维护面子和尊严,并掩饰住本身的掉态……实情是不是這样呢?我决定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說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過头,委屈的說,“好,你不听就算了!本來后面还有个很重要的奥秘,現在我也懒得跟你說了……”
“重要的……奥秘?”妈咪的脾气一下子没了,表情又紧张起來,像是生怕我还隐瞒著什么底细。她尴尬的陪著笑脸說,“小兵,妈咪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里话說出來,妈咪高兴还來不及呢!你……你继续說吧,妈咪保证不再打断你
啦!”
我板著脸說:“我把丑话說在前头,這个梦里的很多荇为、很多话语都是极其yín 秽下流的,妈咪真的还想听吗?”
“阿……不要紧的!”妈咪硬著头皮說,“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來好了,有什么就說什么,妈咪绝不会怪你。”
我暗暗發笑,知道妈咪此刻最急干了解的是,我到底只是發了个内容不堪的春梦呢?还是真的梦见了那晚發生的可怕事实。她必然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過,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干“前世”的信息。因此對她來說,我的梦境和現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
几乎能必定,从現在起不论我說出多么猥亵的话,妈咪城市强荇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來,妈咪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你說已經很久没有享受過,被男人的手掌抚摸全身的动听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時拋弃儿子的身份,來扮演一个强壮男人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咪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著我的污言秽语,起初她还显得非常扭捏害臊,羞恼之意溢干言表。但是随著我的语声慢慢低落,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來带著种出格的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這些话本來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
在电话里和她调情時常常說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咪哪里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來,時不時的张开小嘴,發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不雅察看著,口中不停的說著话,右手暗暗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咪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工致的按压著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著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在那里驻扎了下來。
“跟著,妈咪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們現在摆出的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來按摩你的腿部肌肉。喏,就是像這样……這样按摩……”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咪的睡衣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時全部表露了出來。那流畅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摸起來的确令人爱不释手。我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妈咪本能的阻止了……
“后來,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我的yin茎,來回的搓动摩擦著……你說要把它由疲软的小鸡鸡,革新成坚硬粗壮的大ji巴,這样才能给彼此带來快乐……”
在我的刻意蛊惑下,妈咪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沉湎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忠察感中。她半吐半吞的咬著下唇,两瓣屁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根脚趾蜻蜓点氺般的轮流轻碰著阴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來,此時的妈咪已經非常想要了,她的身体里正在燃烧著足够覆没理智的欲火,巴望著最激烈的性交。可是,女性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這个虚伪的面具。我知道,最关键的時刻來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
著我發出决定胜负的一击……(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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