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两个人很小声的说话。
“振春回来了吗?”好像是个男的在问。
“这个点不回来,他晚上肯定不回来了。”是妈妈的声音,听的出来是妈妈
的声音。
我还没来的急想紧接着这屋的门也被打了,一个穿着黑短裙的腿进来了,确
实是妈妈,虽然我只能看到她的腿,但是那条裙子是爸爸从上海给妈妈带来的,
接着一个穿着男裤的人也跟着进来了,感觉好像是我哥哥。
我的心很急促的跳了起来,只见妈妈走到床跟前,离我好近,都能看见她脚
上丝袜的纹理,我吓的一身冷汗。
听见妈妈对那个男的说:“今晚你爸去泗阳了,你弟弟肯定也不回家。”
那个男的走向卧室的窗口把窗帘关上,我抬起头仔细看了看那人,不错,那
人确实是我哥哥。
哥哥也走到床跟前,只看到妈妈和哥哥的腿搅到一起,好像是哥哥搂住了妈
妈,哥哥的动作好大,差点踩到了我的头发。
妈妈的裤带搭拉下来,裙子也滑到了脚下,接着,那条我天天在洗衣间偷偷
摸的粉红乳罩也搭落在地上,妈妈和哥哥好像上了床上。
妈妈搭着腿,剥去了长统丝袜,略微湿热的袜口,毫不留情的搭落在我的头
上,终于妈妈搭在床沿上的两条腿消失了。
当时我心里蒙了,知道下一步哥哥和妈妈干什么了,我不敢看确还想看,我
小心翼翼的爬到床尾部,那有一个堆满衣服的衣架,我畏缩在衣服堆中窥视着床
上。
妈妈披着头发裸着上半身平躺在床上,哥哥右手扯下了妈妈的内裤,把脸凑
头妈妈两腿之间,贪婪的舔着妈妈黑黑的逼。
“啊……勇儿……啊……嗯……”妈妈大声的呻吟着。
我俯下头努力在想,那不是我平日所见到的妈妈,妈妈平日不是这样的,怎
么事情会是这样的呢?
“啊……妈妈……我想死你了……爸爸以后不在家……都由我来干你吧……
嗯……啊……勇儿……妈妈不行了……快来吧……“
“妈……妈……啊……莲萍妈……啊……你的逼好骚啊……”
哥哥爽的连妈妈的名字都叫了出来,我除了羡慕还能怎样,想想怪不得平时
妈妈对哥哥总比对我好,怪不得哥哥每次回家,妈妈总高兴的要命。
我稍稍抬起了头,愤怒的看了看哥哥爬到了妈妈的身上,妈妈撅起了屁股,
哥哥那又粗又黑的**顶住妈妈的小逼用力的插了进去。
哥哥抱住妈妈的屁股,把妈妈的两条腿搭在了肩头,叭吧叭嗒的**着。
“妈妈啊……骚妈妈……莲萍妈……”
“啊好……勇儿……干死妈了……啊啊……”
“干你……你个骚逼啊……”
“啊……嗯……呼……啊……”
“噢……勇儿……我的好……勇儿啊……干……妈了……噢……”
妈妈和哥哥yín 声yín 语不断的钻进我的脑子,我不想在看了,我也不敢看了,
我不敢想像,如果被妈妈和哥哥发现会有什么下场。
那夜我躲在床下想了很多,很多,我极端不想再用手笔描写哥哥和妈妈在床
上的情节,也许是妒忌,也许是愤怒,也许欺骗。
那晚我没有睡着,直到早上妈妈和哥哥又做了一次爱才出了家门,我才拖着
疲惫的身躯好好的趴在床上睡了一觉。
八月二日下午,我醒了,总感觉昨晚像是一场梦,我跑到了卫生间,把妈妈
换下来的奶罩和内裤搭在我的床上**,算是泻了我心头的欲火。
1992年8月10日周一天气阴北风3—4级今天气温20—29度
我一大早起来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吃着早点,又是一个无聊的周一。
今天哥哥要回军校了,所以今天妈妈起的很早,和我那戴绿帽的爸爸一起开
着车把哥哥送到火车站。
站台上,哥哥握着我的手:“春儿,哥走了,今年怕是回不了家了,多照顾
咱爸咱妈,特别是妈妈,她身体不好,不让她生气。”
“哎,我知道了哥,你也慢点。”
哥哥走后的几天又剩下我和妈妈,不知怎么搞的自从发现她和我哥有那事,
我见到老妈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条子上学去了,斌斌也到他舅的饭店学厨子去了,想一想,自已也该做点正
事了。给人打工这门事肯定不干,我天身傲骨怎么能去给人当奴才。
想来想去大生意做不成只能是做点小生意了,自已没什么本钱,老爸虽然有
些钱,可必竟哥哥那边还在上大学,做生意又做什么生意呢?想来想去,打定主
意第二天去县城泗阳去看看。
我一骨碌起身,叫道:“妈,明天早点喊我。”
“死小子几点了,还不睡……”
1992年8月11日
早上被老妈连扯带拽给我叫了起来,我气哼哼的说:“温柔点好不好啊?”
妈妈咬着我的耳朵说:“是你昨晚让我叫你的……………”
7点20分,一出家门才发现今天出门是个错误,早上温度就有28度,我
累的哼吃哼吃的跑到汽车站,早已是满头大汗,满眼全是私人承包的小中巴车,
我瞅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公交公司的公车,刚瞅了瞅那辆还算新点的中巴车,就
被那车上的拉客妇女盯上了。
“哎,大兄弟上哪去的啊?”一句话喊的我发毛。
“泗阳。”
我们这车正好到,这就走,不等了。
看着天上的骄阳,我也无心再等了,被那娘们连拉带扯的唬上了车。
车厢里挤满了人,人挨着人,人挤着人,夹杂着汗臭味,我不由的摸住了自
已胸口上的钱夹,车到了耿集,刚下个人我抢了个座。
正准备小睡一番,上来个带小孩的妇女,车上人又多,那女的左手拿了一塑
料袋东西,右手牵着小孩,晃来晃去的竟也没有人让个位,我看不下去了,给那
女的让个位,那女的连声说了好几声谢谢让小孩坐下自已站着。
我看了看那妇女的,约么有三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相一般,胸脯到是挺大,
上身穿着碎花衬衣,透过簿簿的衬衣可以看到她身上穿的大号的胸罩上的系带花
纹,下身绷着一条黑色健美裤,在那时候看也是有点土的那种。
那小孩约么四、五岁,这么小,应该不是她的孩子吧。
那娘们看我看着她,有点尴尬,便问道:“大兄弟你这是上哪去?”
“我去泗阳。”我说道。
“我们也去泗阳。”那女的说道。
我笑道:“呵呵……路上倒是有个伴啊。”
刚说完,我下意识的感觉这句话说的有点不妥。
那女的好像红了一下脸,接着又问:“你去泗阳干什么去?”
“我啊……呵呵……随便转转,你这大早上带个孩子干啥去啊?”
那女的抹了抹头上的汗,道:“我男人在县城做生意,带孩子还看看他。”
我感觉问人家的家事不太好,就没在往下问。
车刚走过半程,又上来十余个人,本来屁大点的地方就更加挤了,路又差,
车开的又快,我和那女的只能握着同一个车扶手。
车厢实在是太挤,我的身体接近贴在那女的背后了,车子一晃就时时能感觉
到那女的大屁股磨擦着我的老二,车厢又热,我有点起性了,低头窥视着她那被
健美裤绷着的又圆又大的屁股,我的手掌时时能碰到她的屁股。
人很多,没人注视到我的手,我动了邪念,心感觉跳的很快,心道:一下车
也许永远见不到,有便宜不占是孙子啊。
我把手轻轻的抚在那妇女健美裤上,隔着衣服,轻轻抚摸着她的肥臀,摸了
好一大会,感觉那女的并不再意,并和我聊这聊那。
我稍大了些胆子,整个手心都摸在她的屁股上,我发誓,她肯定能感觉到,
我轻轻的搓揉着她的屁股,一边和她聊着这鬼天气。
车子很快到了县汽车站,我的性骚扰也到此结束了,我们互相打个招呼下了
车,临走时,我问了她叫什么,她告诉我她叫文秀,并给我留个联系电话。
唉,也就是此等老娘们才能看上我这等丑男………………
那张电话条我看也没看遍扔在了丰南大街的垃圾桶。
泗阳是个穷县,当时流行的东西大批发市场上买不到,看来看去,也只有搞
搞时装这一类的东西了,当时我手头上只有三千多元,经过一天的实地考察,决
定在祥云批发市场搞个摊子从温州进些男女西裤,这玩意成本可能小些。
现在想想,当时的一个简单想法,后来竟耗费了我大半年的时间,光是摊位
问题就搞了我5个月的时间,资金也是到1993年的春节后才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