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霖俯□去,亲吻上她的背脊,手臂环绕至前搂住酒儿的腰肢,抬起她身子来,叫她跪趴在榻上,双手扶前,雪臀高高翘起。
莲瓣含露,香津满溢。南宫霖在桃源口摩擦一番,轻推慢顶,一下便尽根没入。他并不着急推送,而是慢慢在内研磨,左右横旋。
酒儿受不住这般戏弄,想要往前逃离,却被他伸手按住腰侧,锢在了身下。
酒儿嘤嘤泣泣,情动欲至,不自觉高耸相迎,遂腰更下沉几分。南宫霖这才紧抽急送起来,忽高忽低,时快时慢,直弄得酒儿莺声乱颤,魂飞魄荡,差点昏过去。
“公、公子……轻点儿……我会死的……”
桃源深处酸痒难耐,酒儿背麻身酥,不觉腹下用力,随即莲瓣收拢紧含怒龙,玉璧缩压,夹得南宫霖把持不住。他挑枪直刺壁垒,腰腹加力,发狠而射。
南宫霖纠缠了数回方才放过酒儿,酒儿此时瘫软在他怀里,口舌冰凉,几乎都说不出话来。随后南宫霖抱着她回了房,两人相拥而睡,很快酣美畅然地入眠了。
翌日清早,忽然有客来访,竟是帝后。
话说前夜皇后谢文君见到那支翠羽钗,知晓是思梧从酒儿处拿来的,先是训斥了她一顿,之后急匆匆去找了帝君。两人是夜便找来相关知情人,把酒儿的底子摸了个一清二楚。皇后心中猜测愈发肯定,于是还不等天明,便与帝君从行宫动身,来到逸王府。
夜天赶紧去主院寝房叫门,南宫霖闻讯急忙起床穿衣,慌乱收拾一番前去接驾。
正厅之内,帝君高坐在上,沉静如水,而皇后则有些坐立不安,无心喝茶,袖下双手紧绞,颇为急迫的样子。
南宫霖上前行礼:“臣弟见过皇兄皇嫂。”
“快起来。”皇后率先出声,然后迈着小步飞快上前,开口问道:“昨日思梧遇见的那个姑娘还在不在你府上?”
南宫霖以为帝后是专程来谢酒儿的,遂笑道:“在呢在呢,她还没起身,我差人去叫她,皇嫂请稍等。”说着他不自觉摸了摸颈间,昨晚上酒儿在那里咬了一口,留下小猫儿似的齿痕。
皇后循着他的动作看去,发现了这明显的爱痕,脸色一变,犹犹豫豫地问道:“逸王你……与她是何关系?”
南宫霖本来就存了娶酒儿的心思,只是苦于成家不给休书。如今帝后在此,皇后又这般一问,他顺水推舟就掀袍跪了下来:“臣弟有一事相求,请陛下恩准。”
帝君端起一杯茶,缓缓开口道:“且说。”
“臣弟与昨日那姑娘情投意合,早已互许终身。恳请陛下赐婚于我二人,以作成全!”
皇后谢文君听了,脚步往后踉跄一下,脸色恰白几欲晕厥。半晌,她才艰难地摊开手掌,掌心横卧翠羽钗,递到南宫霖眼前:“此钗乃谢家之物,背刻残梅,取意花谢无声之‘谢’。翠羽钗只一对,传女不传男。整个谢家除了我有一支,另一支便在我的姑母手上。我如今手上的这支,是昨日思梧看见那姑娘掉下,拾取交予我的。”
南宫霖惊喜交加:“皇嫂您是说……酒儿是您表妹?”
如此一来岂不更好?酒儿既然有这等身份,那门第之见便不能成为阻挠他们在一起的理由,况且有了皇后撑腰,酒儿改嫁再嫁亦非难事!
皇后嘴唇嗫嚅,欲言又止:“不止是我表妹,还是……”
“混账!”
帝君却是咆哮一声,扬手就把瓷杯砸了过来,正中南宫霖额角。
一缕殷血流下,转瞬便染得他眼前猩红一片。耳边嗡嗡,只余帝君怒骂。
“文君的姑母,谢老公侯之嫡女,先帝建元八年入宫,封淑妃,深得帝宠,不出三月即传出喜讯。同月你母妃所居寝殿走水,宫中大乱,你被带离出宫,自此流落民间十数载,而身怀有孕的淑妃亦在当时下落不明!你算算日子,此事至今刚好二十一载,而她现在又年岁几何?!你知不知道?!你想娶的,乃是自己的同胞亲妹!”
作者有话要说:低调是必须滴!
淡定是必须滴!
留言是必须滴!
小酒一定会是亲妈滴!
ps:这一切的背后肯定有点朝堂斗争之类的原因,所以表觉得突兀,这些事情都是有道理滴。。。
--------------------------------------------------------------------------------
第六十九章 不期至
从秋入冬只舜华。
方才还欣喜满满,如今却是堕入冰冻刑渊,四肢冰骇,骨髓欲裂。
殷血沿着脸颊滑落,弯曲如蚓,点点滴在白衣上仿若雪地红梅。南宫霖半面鲜红狰狞,抬起眼来看着帝君否认道:“这不可能!”
单凭一支翠羽钗就如此妄断,未免太过草率!
“难道朕会欺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