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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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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三十夜·异域深渊


作者:秦守


2004/02/04发表于:风月大陆


大型波音747飞机在纽约国际机场缓缓着陆。十多分钟后,我和老公拖着


沉重的行李,混杂在拥挤的人流里涌了出来。


广阔的机场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种在视线中晃来晃去。白人,黑人和黄种


人,衣着鲜亮笔挺的有钱老板,打扮前卫的时髦女郎,寒酸褴褛的下层人物,都


可以在这大厅里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在这里汇聚,仿佛包容了整个世界。


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我和老公都觉得有些目眩,毕竟这是我们第一次踏出


国门,而且来到的就是纽约──这样一个过去只在电视里见到的地方。


“志强,大勇怎么没来接咱们呢?”我拽住老公的袖子,像是一个生怕走丢


了的小女孩,“他不是忘记了吧?那可怎么办好呢?”


“别急,这小子不会忘记的。”老公东张西望的说,“临走前我在电话里千


叮万嘱,他是信誓旦旦答应了的!”


“那怎么到现在还不来呢?”我有些不满的说,“飞机已经晚点了半小时,


按道理他早该到了。”


老公推了推金边眼镜,安慰的拍着我的手背说:“也许是路上塞车了吧,咱


们干脆出去找他。对了,你顺便听一听,那扩音器里叽里咕噜的在说什么?”


我留心的听了起来,虽然我的托福和gre都拿了高分,可是听这纯正的美


式英语还是有点儿吃力,每句话里都有些单词无法捕捉到。


“没说什么特别的呀!也就是哪班航机几点几分会起飞,哪班延误了,要乘


客们注意……”我听了一会儿说。


“就没点别的?比如怎么办手续,到外面叫的士什么的?”老公不死心的


问,“敏敏,你真的听清了吗?”


我没好气的说:“你怎么不自己听呀?你也学过英文的。”


老公嘿嘿笑:“得了吧。你知道我那英文的水平,小学生都还不如呢!要不


怎么你可以直接过来念硕士,我却要从语言学校混起呢!”


“活该,谁让你以前不好好努力的!”我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旁边突然有个黑人闪了过来,脸带殷勤笑容,连珠炮似的英文就从厚


嘴唇里蹦出:“嗨,你们是刚到这儿的,是不是?别担心,跟我来吧,我可以送


你们到旅馆去。”


“不,不了。”我对他有礼貌的笑了笑,“会有人来接我们的,不用麻烦


您。”


黑人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不是我危言耸听,这个机场可是很危险哦。有很


多骗子,强盗横行,他们专门对东方人下手,尤其是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士……”


他喋喋不休的劝说着,我只好耐心跟他解释。老公在一旁不明所以,只是憨


憨的笑着。他一向笨嘴拙舌,即使不是英文的缘故,在这种场合他也是帮不上忙


的。


好不容易把这黑人打发走,我吁了口气,转头却发现老公正在望着什么出


神,镜片后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的脸颊顿时有些红了。原来他看的是个巨幅的香水广


告牌,那上面仅着三点式的半裸金发美女是那么醒目。虽然现在国内开放了很


多,可我们都是从小乡村里走出来的,观念上一直都比较保守。


“志强!”我气的叫了起来,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


老公忙躲了开去,嘻嘻笑着说:“老婆大人你别误会,我是在看哪种香水适


合你呀。赶明儿也给你买一瓶,当作来到美国的第一份礼物。”


我这才转嗔为喜,但随即又轻叹一声说:“只要你有心就好。钱还是省下


来,赶快把家里的债务还掉吧!”


说到债务,老公也沉默了下来,但却用坚定的眼神凝视着我,仿佛在宣示着


他的意志和决心,什么样的困难也压不跨他……


“大哥,嫂子!”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高叫,大勇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简直就


像是变戏法似的从空气中冒了出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怎么现在才来!”老公也大叫着迎了上去,和他热烈的握着


手,又像久别重逢的战友一样拥抱了一下。两人的眼角都闪着泪花,他们一直都


是最要好的朋友,从孩提起就以兄弟相称。


“实在对不起。老板临时有事叫住我,结果给耽搁了半小时。”大勇擦着额


头的汗,感慨的说,“整整五年没见了呀……”


我微笑着,主动伸手过去说:“是呀,这五年时间过的真快。大勇你过的还


好吗?”


“还凑合吧。”他握着我的手,打量着我们笑呵呵的说,“你们肯定生活的


很滋润呀,大哥红光满面,嫂子你看上去比五年前还年轻漂亮的多。”


“少贫嘴了!”我心中欢喜,嘴上却啐道,“儿子都快十岁了,嫂子早就是


个是个老太婆了。”


“哗,嫂子可真能说笑。”大勇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就您这骄人身


材,这青春气息,就算冒充高中女生都有人信。”


我咯咯笑起来,嗔道:“大勇,几年不见,你在国外学会油嘴滑舌了。”


大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接过一个最大的行李箱说:“走,先出机场去!


到车上我们再慢慢聊。”


************


八成新的黑色轿车,冷气吹在身上凉丝丝的,座位干净而舒适。


大勇驾驶着车子,平稳的出了停车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高速公路上。


我和老公靠在椅背上,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一切。川流不息的车来车往,上


下四五层的立体交叉公路,明亮的霓虹灯,这一切都让我们眼花缭乱。


车子在红灯前停了下来。两个衣着无比暴露的女郎站在路边,冲着我们不断


的挤眉弄眼,还故意的摇晃着丰硕的胸部,做出各种挑逗的姿势。


我厌恶的将车窗的玻璃升起,小声嘀咕道:“不要脸!”


大勇听见了,随口笑道:“这算什么呀,嫂子您真是少见多怪。这地方不比


中国,女人跳脱衣舞都是正当职业。什么时候带你们去开开眼界,看一看美国的


光屁股洋妞。我参观过好几回了,光的那个彻底,跟动物世界似的……”


我听的红了脸,啐道:“别说了!原来真像电视上看到的一样,有这么不知


廉耻的女人啊!”


大勇从倒后镜看了我一眼,缓缓说:“她们也是为生活所迫呀。如果不是被


逼无奈,有谁是生下来就想当婊子的呢?”


我低下头,没有再说话。老公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深有感触。


一个多钟头后,车子在一栋半旧的楼房前停下。我们取下行李,跟着大勇走


进了二层的一处居室。


这是他帮我们预定的住所,里面虽然简陋一些,但是总体条件还算过的去。


房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两张桌子,还有一个很大的衣橱。厨房和卫生间也都


干干净净的,看得出经过精心的打扫。


“我比较了好几家,这地方算是价廉物美了。”大勇抱歉的说,“大哥,嫂


子。这里不比国内,只能委屈你们住在这了。”


“没事。”老公一挥手说,“出来就是准备吃苦拼搏的,何况比我想像中要


好些呢。”


我也笑着说:“是啊,大勇。要不是有你,我们刚到异国他乡真不知该怎么


办呢!”


闲聊了几句后,大勇一看手表嚷道:“我晚上还要加班,这就要跑路了。大


哥嫂子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就这样,我走了。”


我们送他到门口,谁知他又突然转过身来,一拍脑袋说:“对了,还有件礼


物送给你们,差点儿忘记了。”


我们正要推辞,大勇却已经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蓝色小盒子,塞到了老公的手


上。


“这是什么?”老公诧异的念着盒上的英文,“v──i──g──r──


a……啊?”


“对了,这就是伟哥呀。”大勇笑嘻嘻的瞅着我,一本正经的对老公说,


“在国外压力大,男人很容易就焦虑不举。嫂子正在女人最黄金的年龄,大哥你


总不能让她每晚守活寡呀!”


“啊!死大勇,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羞的满脸通红,跺着脚握拳去打


他的头,“你要死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要死了……”


大勇哈哈大笑,闪过身三步两步的逃走了。剩下老公和我又好气又好笑,对


视着摇摇头。


草草的吃完路上带着的干粮,老公体贴的对我说:“敏敏你先去洗澡吧,行


李什么的我来整理就行了。”


我点点头,带上毛巾和换洗衣裤走进了浴室。解除全身的束缚之后,我光着


脚走到镜子前,凝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自从生下孩子后,我就一直很


担心自己的身材走样。除了坚持节食和锻炼之外,每周都会习惯性的审视一下自


己的曲线。


还好,小腹上依然没有赘肉,两个高耸的**还是坚挺的,丝毫没有下垂的


迹象,双腿上的肌肉也完全没有松弛,丰满的身材透着少妇特有的成熟和圆润,


但又不失窈窕青春。


我满意的对自己嫣然一笑,躺进了浴缸里,让温热的水包围着**柔软的身


子,雾气蒸腾中,旅途的疲劳渐渐的驱赶了出去。我开始感觉到惬意和放松。


直到这时候,我才从飞机刚降落时的那种如梦似幻中清醒,知道自己是真的


到了美国。而这简陋的居所里,就将是我在美国度过的第一夜。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儿子阳阳。他今年才九岁,可是却要承受父母都


不在身边的孤独,只能在乡下由他奶奶来照顾。


“阳阳,妈妈真的舍不得你。”想起机场送别的那一幕,儿子哭红的双眼令


我心中绞痛,眼眶也不由得湿了。


说句心里话,我并不想出国的。从小起我就是个内向,矜持而又娴静温柔的


女孩子,对人生并没有什么很高的理想和追求,父母病逝之后,我更是全心全意


的依赖着老公,只想脚踏实地的守着所爱的人过一辈子。即使是在国内那个小小


的县城里,我也觉得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老公起初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这几年来随着出国热潮的不断升温,周


围的环境起了很大的变化。那些拿到外国文凭,喝过洋墨水的人回来之后,到哪


里都成了“香饽饽”,薪水待遇和社会地位都超出一般人,成为受人羨慕的一


群。


而就连我们老家的那个小乡村,现在也已成了远近有名的“偷渡村”,全村


至少有一半青壮年通过各种途径偷渡到美国,据说混的都不错,外汇美金不断的


汇回来,村里的房舍盖的一处比一处好。


于是,一直在单位不如意的老公开始动心了。他不甘于如此平凡的度过一


生,而有天晚上,他和一个留洋归来的博士吵架,那博士的轻蔑和侮辱使矛盾激


化了。


他回来后铁青着脸发誓说,要到国外赤手空拳的打出天下来出一口气。


老公是个执拗的人,平常虽然在小事上迁就我,但一旦认定了的事就不容改


变了。我们重新捡起了英文,接着参加考试,报名申请,终于双双被纽约的一所


大学录取了。我的成绩好,可以直接攻读经济学硕士,而老公却要从语言班念


起。


但是我们谁也没能获得奖学金或者助学金,自费留学所需的费用对我们这样


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家庭来说,那笔数字实在是大的可怕。我们跑遍了所有的亲戚


朋友,也没能凑够两个人的学费。


不得已,我们只好卖掉了房子,并向老家人借了高利贷。根据协议,来到美


国之后我们必须每月偿还一千美金,分二十次还清所有欠款。


“阳阳就放在我这里,你们放心。”临走前婆婆拉着老公和我的手,老泪纵


横的交代说,“可是,你们每月一定要及时把钱寄回来呀。不然债主逼上门来,


我们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伢子,就只有受人宰割的份了……”


老公和我不停的称是,极力安慰着老人家。儿子阳阳却走上来抱住我,漆黑


的眸子里充满了可怜,奶声奶气的说:“妈妈,你去了美国还会要我吗?”


我哑然失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傻孩子,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等将


来生活稳定下来,妈妈就把你也接到美国去。”


阳阳点了点头,怯生生的说:“我听隔壁的秀秀说,她妈妈去了美国以后经


不起引诱,跟别的男人跑了,然后就不要她了……妈妈你可别像她那样呀……”


老公在旁边听见了,笑骂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什么?你妈妈哪会是那


样的人?除了你爸爸我,她什么人都不会多看一眼,到哪里都可以放心!”


阳阳却很认真的说:“妈妈,你一定不能跟别的男人跑哦……我会每天都想


念你的……”


我的心剧烈颤抖了一下,眼泪也流了出来,真想不顾一切的撕掉签证留下


来,好好的尽我作为儿媳和母亲的责任。可是,天性柔顺的我最终也没有违背老


公的意志……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我从回忆中醒过来,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站起身


来,湿漉漉的小腿伸出去,踏上拖鞋时猛然觉得踩到了什么东西。


“吱吱!”一只黑乎乎的大老鼠蓦地窜了过去,我吓的魂不附体,尖叫一


声,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的摔回了浴缸里,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老公闻声冲了进来,诧异的说:“怎么了?敏敏,你叫什么……”


“老鼠……我刚才看到一只大老鼠!”我惊魂未定,抚着急剧起伏的胸口


说。


“什么?在哪儿?”老公如临大敌的四下张望。


我指着敞开一条缝的窗户说:“从那里跑了。”


老公忙过去打开窗户,朝外面望了几眼,确定老鼠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随


即把窗户牢牢缩死。


“别怕!”他走过来安慰我,“瞧你吓的脸都白了……”


“怎么纽约也有老鼠呢?”我靠进他怀里,带着点撒娇的哭音说,“我还以


为,离开咱们乡下就再不会见到这讨厌东西了……”


老公轻抚着我的肩背,他知道我是最怕老鼠的了,不断的柔声细语哄着我。


经过这么一吓,我的腿都有些软了,而他的怀抱又令我感到无比的安全和温


暖,于是就赖在他怀里好一阵都没起来。


等到我终于宁定下来,挣了一下身子想重新站起时,老公的双臂却紧紧的抱


着不放。我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原来是拍着我的背的,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下方的


臀部,正在那上面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许多,喷在我脖颈上痒痒


的。


“志强你……你想干什么?”我脸颊有些发烫,明知故问说,“你还不让我


起来?”


他用迷醉的眼光望着我**的身体,喃喃说:“敏敏,你实在太美了……每


一寸每一分都好美……”


我扑哧一笑,嗔道:“你少肉麻了!你今天看广告牌那眼神,哼哼,明摆着


就是在说那金发美女比我吸引力大。”


“谁说的?”他认真的说,一只手掌移到了我丰满洁白的胸部上,“我老婆


才是世上最有吸引力的女人……比洋女人强一千倍……”


我喘息起来,但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听着,我不许你去看跳脱衣舞的


光屁股洋妞……”


“我不看,绝对不看!”老公的另一只手已开始熟练的揉弄我的圆臀,“哪


个洋妞的屁股也没我老婆的好看……这么白,这么鼓,这么有弹性……”


“啊……冤家……嗯嗯……你怎么刚到就……就这么有兴致?”


“因为……除了兴致之外,我们暂时什么也没有……”


他猛地抱起我,和我一起跃进了浴缸里,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抛了出去。


热水龙头拧开了,蒸汽升腾中,他的阳物贯进了我的身体,两手紧紧握着丰


满的**。我发出愉悦的呻吟,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这就是我们来到美国的第一天,在浴室里疯狂的做了一次爱。两个**裸的


躯体亲密结合,彼此深深的融为一体。


我们都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对方,仿佛一切都是虚幻不可捉摸的,只有彼


此**的身体,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存在……


半个月后,老公和我慢慢的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我们走了纽约的不少地方,


看惯了摩天大楼,熙来攘往的车流,还有各种民族各种肤色的脸孔。接下来就是


到大学里注册,办手续,交学费,好一阵忙乱。由于初来乍到,闹了不少笑话,


可也认识了许多朋友。


到了正式开学的那天,我们的生活节奏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乎忙的透不过


气。


为了偿还家里的债务,我和老公在学习的同时,每人还都要打工挣钱。我上


的是硕士课程,课时和任务都极其繁重,打工的时间较少;相比之下,老公进行


的是语言培训,有更多的课余时间可以利用,但他打的工却比我辛苦多了。两个


人每天都忙的团团转,只有到周末不用上课了,才能稍微歇下一口气。


不过,生活的紧张艰难却没有影响我们夫妻间的深厚感情,反而促进了彼此


的关怀和柔情蜜意。老公傍晚回家比我迟,我总是亲手做好香喷喷的饭菜,不管


多晚也要等他回来一起吃。我心疼他干体力活劳累,这一顿力求做的可口而丰


盛,但他却常常舍不得吃好东西,省下来逼着我吃掉。


在这种感情力量和吃苦精神的支撑下,我和老公互相鼓舞,在这个高速运转


的快节奏社会里拼搏。打工赚来的钱除了支付学费和生活费,还能够存下足够的


数额。头四个月我们寄回老家的钱都超过了一千美金,不仅偿还了当月的债务,


剩下的钱还大大改善了亲人的生活质量。


婆婆每个月收到钱后都会来信,告诉我们她和阳阳的情况,老家里添置了不


少新家具,吃的穿的也比过去好多了。村里人看了都啧啧羨慕,说是这么多人借


债到国外发展,我们夫妻俩的还债速度是有史以来最快的。照这样下去,明年之


内就可以全部清偿,到时候寄去的钱就是我们自己的了,积累足够之后就可以像


那些暴发户那样,自己盖一栋小洋楼了。


而阳阳一直很乖,从来没惹出什么麻烦,学习也很刻苦,小小年纪就自己在


家读起了英语。他很认真的对婆婆说,要学好了英语尽快到美国来找我们。有几


次半夜里婆婆给他盖被子时,看见他在睡梦中流着眼泪,嘴里说梦话的叫着要妈


妈!


我每次读信看到这里,鼻子都会一酸,忍不住就伏在老公肩上抽泣起来。老


公要费很长时间才能哄好我,他安慰我说,我们只要再辛苦一点,等还清了债务


就回国去看阳阳,或者干脆想办法把他也接来……


时间过的很快,这样的日子虽然艰苦,可是我们齐心协力的为一个目标而奋


斗,内心始终是充实的,生活虽紧张却不乏温馨。老公的语言训练很快就过了


关,下学期就可提前转入硕士的春季班课程;而我的成绩也一直都很出色,博得


了不少导师的赞许。


不过,也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至少有一件事就搅得我心中不快,像是


片乌云般压在头顶,可是又难以对人齿——在我所修读课程的班级里,有一个


年轻男孩一直都在纠缠着我,甚至对我进行性骚扰。


那是一个名叫彼得李的美籍华人,从小就在美国长大,但还是能说一口流利


的中文。开学的第一天,他一见到我就双眼发亮,主动热情的过来跟我搭讪。


我见这男孩一副嬉皮士的打扮,头发染成了花花绿绿的颜色,还穿着个醒目


的金属耳环,心里本能的就没什么好感。再加上他的视线色迷迷的,一直都在有


意无意的瞄着我丰满的胸部,这更令我厌恶,只是出于礼貌不得不应酬着。


可是彼得却似乎看不出我的反感,就像蜜蜂盯着花儿般,隔三差五的约我外


出,吃饭,看电影,听音乐,各种各样的邀请方式都尝试过,我一律予以拒绝,


始终不予他任何接近的借口。我早就从打听来的消息中早已得知,这家伙是个很


危险的人物,自我吹嘘是个猎艳高手,只要被他看中的女性,迟早都会心甘情愿


的臣服。


可是在我这里,他却遭到了有生以来第一次失败。我软硬不吃,不管他施展


出什么样的手段,都被我直接推辞了。


但这似乎更激起了这纨绔子弟的占有欲。我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彼得就越


是锲而不舍。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感觉只要自己一出现在视线中,他就会用


那双充满渴求的眼睛凝视着我,毫不掩饰的用眼神表达着他对我的**。这种贪


婪猥亵的目光看的我想吐,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而用暧昧挑逗的话语来骚扰我,更是成了家常便饭。彼得常常和几个狐朋狗


友一起,露骨的在我身边说着色情笑话,或者交流着彼此和性伴侣间的房事乐


趣。我想要掩起耳朵都不能够,听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姿势、行房技巧,还有


具体性器官的形容,那些yín 秽下流的词语不绝于耳,我虽然结婚十多年了,听到


以后还是会脸红心跳。


我曾想过把这件事告诉老公,可是又始终犹豫着。老公可是个火爆霹雳的脾


气,以前还在恋爱的时候,我有一次被一个小流氓调戏,他知道后怒火万丈,竟


然手持菜刀找人拼命,差点把那小流氓砍成了残疾,结果费了好大的劲打点关系


才摆平。如果他知道彼得纠缠我,肯定会气的发疯,万一冲动的闯出大乱子,那


样可就糟了。


还是自己小心点吧,我这样想着,反正也没有什么具体损失,忍一忍就过去


了。


可让人气愤的是,彼得还曾几次偷窥我的裙下春光。特别羞恼的是有次我一


时不察,在楼梯处被一个黑人同学叫住寒暄,我那天正巧心情不错,对方又滔滔


不绝,加上我抱着练习口语的想法,总是尽可能的多说话,结果在楼梯口整整聊


了五分钟。聊完后我刚下一层楼,蓦地瞥见彼得站在我正下方的台阶上,满脸都


是诡笑。


“啊!”我一见到他所处的位置,就知道那是一个最佳的偷窥位置,不由得


又羞又气,一时间手足无措。


“真是可惜呀,美人儿。”彼得揶揄的吹着口哨,笑的十分得意,“你应该


再多聊一会儿的,那样我就会觉得现在是春天而不是秋天了。”


我气的几乎失去了冷静,满脸通红的叫道:“你……你看到什么了?”


彼得哈哈大笑:“什么都看到了,美人儿。想不到你外表装的端庄贞节,骨


子里却那么开放啊!这条黑色的小裤衩在你身上真是配极了,哈哈哈……”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我平常的打扮一向保守,这条黑色蕾丝内裤是


我所有衣物中最性感的一件,平常几乎不穿。因为它过于窄小,只能包裹住我小


半个丰腴的屁股,我曾照过镜子,穿上后两团白花花的臀肉裸露极多,而且前面


还是半透明的,可以很清楚的瞥见那一小块黝黑。


偶尔一次换上这条性感内裤,本来是为了取悦老公的,谁知道竟让这家伙也


饱了眼福,而且还是整整五分钟的时间!天,女人最**的部位被一个不是丈夫


的男人盯了这么久,什么都被看光了,我想到这里无地自容,羞耻和气愤令我全


身发颤,双眼怒视着彼得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赖,流氓!”


他却满不在乎,欣赏着我因恼怒而急剧起伏的丰满胸脯,若无其事的说:


“这有什么呢?你早晚会在我面前光屁股的,到时候我连这条裤衩都不会让你穿


的……”


“够了!”我跺着脚,“我要告你性骚扰!”


“去告吧!”彼得耸耸肩,“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亲爱的美人儿。这里是


美国。如果你的金钱和时间比我多,请的起律师来打官司,那你尽管去告吧。”


我哑口无言,顿时感到气馁。之前我并非没有想过投诉之类的解决办法,可


是一来他并没有真正做出过什么,二来我扯不下这个脸皮,三来也怕老公知道后


冲动惹祸,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听起来就像是在


向他哀求。


果然,彼得微笑着说:“我不会放过你的,直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女人的!”我气的真想掴他一巴掌,“你明知道我已


经结婚,连儿子都有了。”


“那有什么关系?你可以做我的情妇!”彼得说,“我家里很有钱,完全可


以把你包养起来,你能过上舒适的生活,就不用每天打工赚钱那么辛苦了。”


“你想都别想!”我极其反感的说,“那么有钱,你去包别的女人吧!我看


学校里好几个白人女孩都想跟你套近乎。”


“确实如此,可是我却只对你有兴趣。”


“不可理喻!你到底看中我哪一点?我比不上那些女孩的漂亮和青春,更没


有她们的……她们的性感……”我努力的想劝说他放弃这荒谬的念头。


“上帝才知道为什么,反正我就是对你有种莫名的占有欲!”彼得用蛮横的


口气说,“我要你作我的女人,然后把你锁在密闭的房间里,什么衣服都不让你


穿,就只有我才能用钥匙进去。然后我们俩在这房间里不用做其他任何事,只需


要不停的交配……”


他的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把这些话一口气说了下来,露骨的言辞令我双


颊飞红,简直不能相信一个人能下流到这种程度,当面对一个女士说出这样yín 秽


不堪的话语。


“你做梦去吧!”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愤然的痛斥了一句,转过身快步下


楼,背后是他怪里怪气的口哨声一路送下来。


从那天起,我到学校都会做足防范功夫,经常提醒自己注意走光,同时尽可


能的避开彼得,没再给他抓到任何偷窥的机会。


我想,只要我平时小心提防,把读硕士的这两年日子挨过去,毕业以后就可


以脱离麻烦,再也不用见到这个讨厌家伙了。而在美国这样一个民主法制的国家


里,谅他也不敢公然胡来。


──但,以后发生的事却证明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完全低估了这条色狼的危


险性,和他不惜一切也要把我得到手的决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学期过去了,我和老公算是基本适应了在纽约的生


活。


这天晚上九点,天已经全黑了。我结束了家教的工作,匆匆忙忙的赶回家


去。


今天是每个月一次的往国内打电话的日子,想到很快就可以在电话里听到儿


子的声音,我的心情就激动的不行,步子仿佛都轻快了许多。


出国在外,我最想念的就是相隔万里的儿子了,最想听的就是他用那稚嫩的


声音,脆生生的喊我“妈妈”,以前不觉得这是什么奢侈的愿望,可是真正mǔ_zǐ


分离之后,我才感觉到这是一种多么巨大的幸福……


家门在望了,我正要穿过行人寥寥无几的长街,突然身后传来“嘀嘀”的喇


叭声,跟着两束灯光照亮了路面,一辆中等大小的卡车开了过来。


我忙停下脚步让路,但卡车开到我身边却缓缓停下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


子打开车窗,探出头来说:“对不起,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的英语很生涩,看上去是个黄种人,我试探的问:“ese?”


“ah,yes,yes……”男子连连点头,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像是


不知怎么表达才好。


我笑着用中文说:“你有什么事呢?说吧!”


他十分高兴,跳下车来说:“你也是中国人?遇到你太好了!我老板叫我送


一批货到这个地点,可是我怎么也找不到……”


说着他掏出一张纸条给我,上面用潦草的英文写着地址。我一看就认了出


来,告诉他这地方不远,穿过两条街就到了。


“我已经在这附近来回好几遍了。”男子愁眉苦脸的说,“能不能麻烦您带


我去?我会开车再把你送回来的……”


“很抱歉,我必须马上回家了。”我委婉的拒绝了。别说现在已经是夜晚,


就算是白天,我也不会随便上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子。


但是看着他脸上极其失望的表情,我又有些不忍,忙说:“这地方其实很容


易找到,你先沿着这条街走到底,然后向左拐,大概走五十米左右……”


我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这男人走出几步,指点着位置给他看。这男人详细的


询问着,又复述了一遍,不知不觉间我们就靠近了卡车尾端。


“多谢你,我搞清楚了。”男人嘴里在道谢,可是神色却有些奇怪,似乎在


东张西望着什么,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我心中突然一跳,女性的本能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对,再一看四周,街上正巧


没有一个人!


“哦,那我就走了!”我紧张起来,正想转身离开。这男人却突然一把扭住


了我的手臂,把我硬拉了回来。


“干什么?”我惊惶失措,刚要奋力挣扎,卡车的后车厢门“当”的一声打


开了,两个戴墨镜的彪形大汉跳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抬了起来。


“救命!”我的双腿拼命踢腾着,下意识的喊出了中文,还没等我第二声喊


出英语,身子已经被塞进了车厢里,跟着车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简直吓傻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但是我的声音却


被车子发动的轰鸣声掩盖住了,眼前同时一片漆黑,这使我更加的惊恐,拳打脚


踢的不停挣扎。


突然,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我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跟着感觉到自己的双


臂被反扭到身后,用一根麻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究竟想干什么?”我再也动弹不得,忍不住哭了起来,用


英语和中文反覆的问。我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可是却不明白怎么会有人选我作


目标。


没有人回答我,那两条大汉制伏我后一直没作声,我心里又惊又怕,全身都


在瑟瑟发抖,在黑暗中无声的抽泣着,有种堕入深渊的绝望感。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约莫十多分钟后停了下来,似乎是到了什么僻静的地


方,我正在六神无主时,车厢里有个声音低沉的说:“我终于把你请来了,美人


儿。”


我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嗓音,失声说:“彼得?”


暗红色的车灯亮了起来,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彼得李。他正坐在车厢里边的


座位上,两眼闪闪发亮的看着我,满脸都是得意的表情。


“噗”的一声,彼得从手边拎起一罐啤酒打开,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泡沫从


嘴角淌了下来。


“彼得,你发疯了么?”我先是惊讶,跟着就是无比的愤怒,同时心中也带


着深深的恐惧,“你绑架我……你这是在犯罪!”


彼得没有回答,又喝了几口啤酒,接着取出一支很粗的雪茄叼到唇上。其中


一个彪形大汉立刻趋向前去,恭恭敬敬的为他点燃了火。


这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可是在我感觉里却极其漫长,我忍不住又用力扭动着


身体,高声叫了起来:“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快放开……”


但是另一个彪形大汉却还站在我身后,巨大的手掌牢牢捏着我的上臂,不论


我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己搞的痛入骨髓。很快我就筋疲力尽了,意识


到自己是不可能和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对抗的,绝望感再次泛上心头。


彼得这时才开了口,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说:“我本来只是想请你吃餐饭


的,美人儿。”


“有你这么邀请的吗?把我强行绑到车上来?”我气愤的说。


“这不能怪我。我已经诚恳的邀请了你十七次,全都被你断然拒绝了!”彼


得说到这里眼露凶光,恶狠狠的说,“你这是给脸不要脸,臭婊子!既然你跟我


摆架子扮清高,我就只好用强了。”


他站起身,一只手夹着雪茄,阴着脸向我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么?”我的心沉了下去,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别乱


来……走开……别过来……走开……”


彼得一直走到离我不足一尺才停下,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我,仿佛要在这呼吸


可闻的距离内,把我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那样子就像是猎手在观察着落入他陷


阱的猎物。


“这世上有种女人,她不一定美的令人窒息,可是她却对男人有种致命的诱


惑,使男人一见到她就想和她上床。”彼得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说,“你就是这


种女人,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我听的涨红了脸,同时感到说不出的害怕,羞愤和恐惧就像潮水一样弥漫了


全身,令我的双腿无法控制的发起抖来。


彼得显然很欣赏我流露出的惊惧,他好整以暇的抽着雪茄,轻佻的把浓重刺


鼻的烟雾喷向我的脸。


“咳咳……”我被呛的不断咳嗽,眼眶蕴满泪水,痛苦的蹙着眉大口喘息。


也许是我因咳嗽而急剧颤动的胸脯太诱人,彼得的眼睛里蓦地闪耀出欲火,


陡然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一只丰满**。


“啊!”我羞耻的尖叫一声,扭动身躯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却抓住不放,


而且越来越用力。


“好大的咪咪……”彼得叼着雪茄,手掌呈球形的扣在我胸前,五根手指使


劲的向里挤压,“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好好的摸一摸,东方女性没几个有你这样的


尺寸……”


“放手!不要……滚开……”我气得哭了起来,本能的抬起腿就想踢他,可


是又哪里踢的着,没几下反而把高跟鞋都蹬掉了。


这无助的挣扎显然更刺激了彼得的兽欲,他那带着烟味的大嘴凑了过来,热


吻雨点般落在我的额头、眉眼和光滑的脸颊上,跟着又想强吻我的双唇。我拼命


的左躲右闪,用残余的力气抗拒着,怎么也不肯让他得逞。


彼得火了起来,扬手“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恼怒的道:“婊子,你想死是


不是?”


我脸上**辣的疼痛,声嘶力竭的哭着尖叫:“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让你


碰我!杀了我吧!”


彼得狠狠的瞪着我,过了一会儿冷笑说:“噢,不,我不会杀你的。杀完人


善后工作太麻烦了,但你要是真的这么倔强,我就叫人**你!”


我的脑袋嗡的一响,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里。**?天哪,这是个我平常


连想都不敢去想的词!可是此刻却如此清晰的听在耳里,我所有的勇气似乎就在


一刹那间消失了,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旋转……


彼得注意着我的神色,阴沉的说:“现在这里有我两个保镖和一个司机。你


可以自己选择,是乖乖的跟我**呢,还是被他们三个人**?”


我几乎要昏了过去。那个华人司机还罢了,这两个保镖可都是虎背熊腰的黑


人,比一般男人高出两个头,全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就跟两只黑猩猩似的,如果


被这样两个人**,那一定比下地狱还要痛苦……


“怎样?美人儿,我看你一定喜欢被**!”彼得故意慢吞吞的说,“那么


我就成全你好了……”


话没说完我就吓的大叫起来:“不要!我不要黑人碰我!求你了,不要!”


彼得吹了声口哨说:“那你是喜欢跟我**了?”


我心乱如麻,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微微的一点头,屈辱的泪水滑下了脸庞。


彼得打了个响指,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再次把头凑向前来。我没有勇气


抗拒了,闭上眼睛,任他的嘴重重的封了下来。


他的吻是热烈的,霸道的,令人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那大而肥厚的嘴唇就


像是水田里的蚂蟥一样,牢牢的吸住了我柔软的双唇;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没费什


么劲就破关直入,在我的唇齿间疯狂的舔着,跟着又老练的擒获了我努力闪缩的


舌尖,强行吸进了他的口中。


“唔唔……唔……”我蹙着眉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几乎连气


也透不过来了。彼得却丝毫没有歇止的意思,反而进攻的更猛烈,把我的舌尖深


深的纳入了他的嘴里交缠着,品尝着,贪婪的吸吮我口里的津液,同时他的口水


也源源不断的送过来,用他高超的接吻技术迫我吞咽下去。


我感到恶心,但潜意识中却不得不承认,这还是我第一次尝试到这么激烈的


热吻。对比起来,老公每次吻我总是温情而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弄痛了,像是


对待一个易碎的珍贵瓷器。我虽然为他的关爱所感动,但总是有种缺了点什么的


遗憾,内心深处盼望着他能稍微粗暴一点,哪怕是像电视剧里那样的强吻都好…


我想到这里十分羞耻,现在我终于体验到被人强吻的感觉了,可是这个吻我


的人却不是老公,而是这样一个令人极其憎恶的恶棍。我的本能是想要抵触的,


但这个恶棍的唇舌偏偏高明的可怕,很快就令我产生了缺氧的晕眩感,整个人都


立足不稳的摇摇欲坠。


这时候,原本在身后擒住我小臂的保镖松开了手,并且在背上一推,我就浑


身发软的倒进了彼得的怀中。彼得顺势张开双臂搂住我的娇躯,旁若无人的继续


热吻着,继续强迫我品尝他的唾液。


直到我几乎就要憋死了,彼得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四片嘴唇分离后我满脸涨


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嘴角藕断丝连的挂着一线长长的水丝。


“过瘾吧?美人儿。”彼得满意的说,“好啦,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


你平时也太保守了,总是把胸部遮的严严实实,这样可不好……”


他解开我的外套,眼光贪婪的凝视着我挺拔的胸脯。尽管穿着毛衣,可是那


耸起的曲线仍是掩也掩不住,把毛衣撑的高高鼓起两大团。


“别这样……求你了,别……”我哽咽着低声哀求,心里还抱着最后一丝希


望他能悬崖勒马的住手。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无情的,彼得不容分说的行动着。由于我的双手被反绑在


身后,他无法直接脱掉我的上衣,于是把毛衣和里面的内衫拉了出来,尽量向脖


颈处推高,这样我的腰身就大半裸露了出来,跟着他又粗鲁的一把拽掉了乳罩。


我羞耻的叫了一声,两个丰满雪白的**倏地的弹了出来,就像两个刚发酵


的大白馒头似的,在胸前颤巍巍的弹跳着,一阵冰冷的凉意泛上肌肤。


“唔,果然是35寸c罩杯……”彼得看了一眼乳罩就随手抛掉了,贪婪的


视线集中到了我**的胸前,一张脸兴奋的发红。然后他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手,


直接的按到了高耸的乳峰上。


粗糙的手指接触到肌肤,我不禁全身发颤,屈辱的垂下头,只能无助的嘤嘤


抽泣。


“好大……好柔软啊……真是肉感十足……”彼得啧啧称赞着,恣意抚弄着


我洁白无暇的丰乳。他握的很用力,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富有弹性的乳肉里,把这


对圆滚滚的**搓了又搓,揉了又揉。


“啊……轻一点……”我痛的又流下泪来。


“ok,我是很绅士的。”彼得嘴里这么说,可是手上的力气并没有减轻多


少,像揉面团似的挤压着我丰满的**,洁白滑腻的乳肉被抓的从指缝里乱冒出


来,看上去旖糜不堪。


我觉得自己是在作噩梦,流着泪无声的在心里呼唤:“志强,你在哪里?快


来救我呀……志强……”


可是老公是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唤的,而眼前这个恶魔却在变本加厉的折磨


我。


他故意用虎口捏着我的乳峰顶端,使那两粒娇嫩嫣红的**醒目的凸了出


来。


“你真的生过孩子?不是在骗我?”他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没骗你……我儿子都九岁了……”提起儿子我更是伤心,眼泪一滴滴淌个


不停。本来此时此刻我应该在家里跟儿子打电话的,听他那童稚而又可亲的嗓音


喊我妈妈,而不是被绑在这车厢里任人凌辱……


彼得摇了摇头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奶头的颜色应该很深的,不是黑色也


应该是暗褐色,为什么你的奶头不是呢?你一定在骗人!”


我一时不知如何齿,半晌才说:“我没给儿子哺乳过,医生说他的体质不


适合母乳……而且我天生就色素比较淡……”


彼得耸耸肩说:“是吗?难怪你的奶头还保持着诱人的鲜红色,看起来你老


公也一定很少跟你**,不然按道理来说,光是他的舔吸也足以让颜色变深了…


你说是不是?哈哈哈……”


我满脸通红的垂下头,心里感到极其羞耻。居然跟这个恶魔谈论自己奶头的


颜色,这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不禁羞的无地自容。


“你老公一定是个性无能!”彼得用大拇指和食指捻弄着我的乳蒂,嘲弄的


说,“让这么美妙的身体常年空虚着……上帝,这简直是犯罪……”


他的指头仿佛有魔力似的,我明明很厌恶,可是两粒奶头还是渐渐的竖了起


来,在饱满白嫩的丰乳上颤动着,就像是两颗镶嵌在雪峰顶上的红宝石。


“啊……停手……你快……停手啊……”我发出软弱屈辱的呻吟。


“别再装了,美人儿。你的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彼得兴奋的说,“让你


的老公见鬼去吧,我这就替他好好的喂饱你。相信我,尝过我的**以后你就再


也离不开我了……”


他猛地把我抱了起来,放到后排的座椅上,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带。


“不……不要!”我哭叫着,本能的拼命挣扎,可是弱女子的女气哪里管用


呢,很快就被拉掉了长裤,露出了光洁修长的双腿。


“来吧,让我满足你!”彼得喘着粗气压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撕着我最后


蔽体的内裤,一只手掏出了他那根丑恶的武器……


我几乎绝望了,全身再没有丝毫力气,正准备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忽然瞥见


那两个保镖站在车厢角落里,手中各拿着一部小型的家庭摄像机,镜头正对准着


这里。


“啊!”这一发现更是令我如同掉进深渊里,这恶魔竟然叫手下把整个过程


拍摄下来!显然,他不是qiáng_jiān 我一次就算了,还打算永远控制住我的身体和灵


魂……


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绝不能屈服。否则从今以后迎接


我的,就将是再也看不到尽头的屈辱人生。


一股潜藏的力量突然涌了上来,我扭动着身子,奋力一脚把彼得踢了下去,


同时叫道:“等一下,我有话说!”


彼得一跤坐在地上,爬起来怒容满面的说:“fuck!臭婊子,你宁愿选


择被三个男人**,也不愿意跟我**?”


我全身颤抖的说:“不是的,我是真的想跟你**……”这句话是情急之下


说出来的,我心里不禁一阵悲哀,为了脱困,我竟然说出了这么羞耻的话。


“那你还踢我?”彼得恼火的说。


“我已经答应你了,可是……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我抽泣着,楚楚


可怜的说,“你把我的手绑的很痛,如果你能照顾我的感受,请把绳子解开好


吗?”


彼得盯着我说:“你不会是想摔我一巴掌吧?”


“摔你一巴掌有用吗?”我凄然一笑说,“我是个女人,当已经注定没法反


抗的时候,我只有认命。等一下我只希望你……你别太粗暴……”


“ok!”彼得一口答应,冲着手下的保镖一努嘴。其中一个保镖走上前


来,干净利落的解开了我的绳索,然后又退回了原地。


我揉着被绑痛了的双腕,那上面各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痕,看上去触目惊


心。


“来吧,美人儿。”彼得张开双臂,摆出丈夫拥抱妻子的架式说,“绳子已


经解开了,现在让我们一起来把前戏做足吧。”


我别无选择,只能红着脸垂下头,含泪走了过去,乖乖的向他投怀送抱。


彼得搂住我的腰肢,再次旁若无人的热烈拥吻我。看的出,他很得意于自己


的吻技,想以此来使我逐渐融化于他的激情;双手则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游走,


光滑的背,高耸的**,平坦的小腹都纷纷被侵占,成了他任意肆虐的地盘。


“你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交配?”他吻够之后又开始舔我的耳垂,低声笑着


说,“这方面我可以随便你挑……”


我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他尽情的满足,一只手却悄悄的伸进了外衣的口袋


里。那里放着我的钥匙串,上面还挂着一柄小水果刀。


这个恶魔犯了个错误,他不应该低估我的。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干过不少脏


活累活,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又学过两下女子防身术;要不是被那两个


虎背熊腰的保镖制伏,我拼死也不会让他占到我的便宜。


可是,这两个保镖的存在却让我害怕,万一他们发现我的意图冲上来阻止,


那可就什么都完了……


我紧张的冒出了冷汗,心脏就像在打鼓般急剧的跳动。彼得没察觉不妥,他


从我的耳垂亲到脖颈,接着又埋进了我**的胸脯。他的脸挤压着饱满挺拔的乳


峰,舌头舔着我的乳晕,接着又把两个奶头轮流含进嘴里吸吮。接着他一路向下


的吻过我的小腹,最后蹲了下来,双手插进了我贴体内裤的边缘,一下子就拉扯


了下来。


“喔,你的阴毛跟我想像的一样茂盛……”彼得双眼发亮的吹了声口哨,在


我的大腿根部响亮的亲了一口。我就像触了电般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有种欲哭无


泪的感觉,上次他只是偷窥了我的裙下春光就令我羞愧万分了,想不到今天我竟


真的在他面前光着屁股。


“志强……对不起,我的身体本来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秘密,现在却被其他


男人全部看到了……”我伤心的默念着,彼得却兴奋的眉开眼笑,示意我抬起腿


让他脱掉内裤。


“不能再犹豫了!”我一咬牙,猛地把钥匙串掏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在一堆


钥匙里找到了水果刀,一把亮出了锋刃。


这个过程大约有三秒左右,彼得在我掏出钥匙串时就已闻声抬头,但却没有


反应过来,显然他不明白我在干什么,直到刀锋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他的脸色才


骤然大变。


两个保镖惊愕的摔下摄像机,准备向我扑过来。我发出凄厉的尖叫,用英语


喊谁要过来我就割下去了!


彼得脸如土色,忙大声叫他们停下,又转过头哀求我放下刀子,有话好商


量。


我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心中对这恶魔真是痛恨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


“你……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女人并不是你想像中的弱者,可以任意


拿来欺负……”


我说着鼻子一酸又流下了眼泪,全身都激动的发抖,心脏在胸腔里还是跳的


非常快,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稳住手上的刀子。


“别乱来,你放松点……别乱来……”彼得大概看出我的情绪极不稳定,更


加恐惧了。这时他脸上再没有飞扬跋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可怜相。


我知道现在还没有脱险,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说:“你叫他们俩取出摄像机


里的带子,然后下车,告诉司机开回我家去。他们自己留在这个地方不许走!”


我说一句,彼得就点点头,满头都是汗珠,又用英语复述了一遍。两个保镖


对视一眼,依言取出带子放在地上,相继跳下了车厢。而我则一刻也不敢掉以轻


心,用水果刀逼着彼得,和他一起坐到了座位上。


“轰隆”的声音响起,卡车又发动了,缓缓的转弯掉了个头。我从车窗望见


那两个保镖果然站在原地没动,这才松了口气。


“喂,现在你……你可以拿开刀子了吧?”彼得战战兢兢的问。


“等我平安到家了再说!”我厌恶的看着他,忽然脸颊一热,察觉自己仍是


光着下体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上身也好不了多少,虽然披着外套,可是丰满


雪白的**却袒露在外面,一对嫣红的乳蒂上闪烁着口水的光泽。


彼得偷偷瞄着我成熟诱人的身子,咕噜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里有懊悔的神


色。显然他在后悔不应该解开我的绳索,以至于麻痺大意的被我扭转了局面。


我无法忍受再让那肮脏的目光浏览我的身体,于是用一只手吃力的拉上了内


裤,又把外套尽量合拢,这才挡住了那不轨的视线。过了几分钟,彼得脸上的惊


惶渐渐消失了,一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仿佛又在打着什么坏念头。


我感到不安,但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加倍的警惕。好在离开的路程并不远,


卡车很快就开到了我熟悉的街道上。


“快到了,你叫司机在对面那个牌子下停车!”我说。


彼得答应了,敲了敲隔着的铁板,大声的说了句什么。他说的既不是英语也


不是普通话,像是哪里的方言。


我正觉得奇怪,卡车突然“吱──”的一声猛然停住了。巨大的惯性令我猝


不及防,整个人向前跌了出去。


彼得也跟着向前跌倒,但是我的刀子却离开了他的脖子,在我发出惊叫声的


同时,他已经扭住了我的右腕重重一拧,剧痛之下我松了手,水果刀就掉到了地


上。


“fuckyou!”彼得大声咒骂着,把我的右手扭到了背后,整个上


身压到了座椅上,同时一条腿的膝盖顶住了我的腰,使我无法挣脱。


“放开我……救命啊……”我竭力哭叫着,感觉到内裤又被扯了下来,这一


次是真正的绝望了。


“婊子,我要干的你走不了路!”彼得咆哮着,一只手伸到胸前狠狠捏着我


垂下来的**,另一手轮开巴掌打着我**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不……不要!”我被打的失声痛哭,身子拼命的扭动,突然脚下踩到了地


上的水果刀。我急中生智,把刀从座椅下踢了过来,再俯身伸长左臂,从座椅前


方拿到了手中。


“看我怎么操你吧!”彼得在身后怪叫着,热烘烘的武器在我的屁股上挨擦


着,正准备强行顶进缝隙。


我不及多想,猛地把刀子向后划了出去,只听的一声长长的惨叫响了起来,


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了,彼得踉踉跄跄的退了出去,双手捂住下身嚎叫着,指缝


间有鲜血不断的涌出来……


我吓坏了,不知所措的全身发颤,大脑一片空白。彼得疼的倒在地上打滚,


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整只手掌。


车厢里一片混乱,忽然“当”的一声,车门拉开了,那充当司机的华裔男子


探进头来,一眼看到就是半裸着身体,缩在座位上瑟瑟发抖的我,手里还紧紧握


着沾血的水果刀;而彼得却倒在血泊之中,脸色白的像纸,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啊!”司机也吓白了脸,赶快钻进车厢里骇然惊呼,“发生什么事了?”


我颤声说:“他要qiáng_jiān 我,我……我就一刀割到了他那里……”


司机已经无暇听我说话了,手忙脚乱的替彼得止血。他撕下衣服堵住彼得下


身那血流泉涌之处,粗略的打了两个结。


我思绪茫然,下意识的穿好内裤,把上衣拉拢来遮住白皙**的胸部,心里


却还是一片迷糊,有种处身在噩梦中的恍惚感觉,到这时候还不能完全相信这是


真实发生的事。


“你还愣着干什么?”司机急得满头大汗,冲着我吼叫,“快过来替他处理


一下伤口,我这就开车去医院!”


我被他一喝之下六神无主,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蹲下来,伸手按住了那团正


在渗出鲜血的衣服。司机抹了把汗珠,敏捷的下了车,砰的把车门关上,快步冲


进了驾驶室里。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回过神来,整个人都震动了一下。这恶魔是罪有应


得,我为什么要帮着救他?而且我如果继续呆在这车里,危险性不言而喻,谁知


道他的手下会怎么对付我?特别是那两个黑人保镖……


我想到这里惊恐之极,猛地把车门拉了开来,跟着心中灵光一闪,飞快的捡


起了地上的两个带子。那里面拍摄下了我受辱的场面,绝不能留在这里被其他人


看见。


这时候卡车已经发动了,正在由低速提升向高速。我咬了咬嘴唇,不顾一切


的跳了出去,落地时脚底一痛,跌跌撞撞的向前冲出几步,居然没有摔倒。


卡车“吱”的一下刹住了,司机把头伸出车窗骂了一句,但却没有追赶我,


停了两秒后就又发动了,轰鸣声中很快的开走了。


夜已经深了,这条僻静的街上没有一个人,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我拉紧上


衣,尽量的往下掩盖住身体,但是仅着内裤的屁股却只能遮住一小半,两条修长


光洁的大腿更是完全裸露。我光着脚丫一边奔跑一边哭泣,如果被人看到我现在


这副样子,我真不如去死算了。


还好街上一直没人,奔出三十多米远后就到了我住的那栋楼,在一团漆黑中


我跑上二层,连过道上的灯都没去开,摸索着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居室,一冲进


去后才惊魂甫定的松了口气,只觉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背靠着房门大口大


口的急剧喘息起来。


老公还没有回来,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在咚咚的响。惊


吓,疲累和饥饿一起涌上身来,我感到手足酸麻无力,胸脯和臀部上被蹂躏之处


又是火辣辣的疼痛,再也支撑不住了,双腿不由发软的跌坐在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恢复过来,想到自己今晚险些被qiáng_jiān ,实在是心有


余悸,虽然最后关头侥倖逃脱,但却被占足了便宜受尽屈辱,不禁又悲愤的流下


了眼泪。


我勉力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浴室,脱光了衣服冲洗着**的身子。低


头看看,丰满白嫩的**上留下了不少指痕,浑圆的臀肉上也赫然留着巴掌印,


这不单是**上的疼痛,更是从精神上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羞辱。一想到那恶魔曾


经吻过我的唇舌,舔吸过我的**,还把那么恶心的口水留在我身上,我就一阵


阵的反胃,用沐浴露拼命的擦洗身子,简直恨不得脱下一层皮来。


洗完澡后,我裹着浴巾坐在床上呆呆出神。这次的事件显然很严重,对方绑


架了我企图奸污,但却被我一刀刺伤了下体。这已经是犯罪了,我应该立刻报警


才对……可是,这件事如果让老公知道了,那会怎么样呢?按他的性格一定会气


的发疯的……


我犹豫了片刻,心里不禁责怪自己太糊涂。彼得的气焰会越来越嚣张,最终


发展到对我用强,应该说都是我自己纵容出来的。他正是看准了我不好意思声张


的心理,如果我一开始就跟老公商量,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恶劣成这样。


我想到这里下定了决心,准备等老公回来就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他。


老公是家里的主心骨,是否要报案还是私下解决,就由他来拿主意吧……


考虑清楚之后,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充饥,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老公回来。因


为今天要给儿子打电话,他会请假提早收工,差不多十二点整就该到家了。而现


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了!


我隔两分钟就看一下表,盼望着时间快点过去,老公能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身心遭受到极大创伤的我,是这样急切的渴望得到他的安慰,在他那宽厚的


胸怀里,把我的委屈和眼泪尽情的宣泄出来……


十二点终于到了,可是老公却并没有到家。我正在苦苦等待时,电话铃突然


“叮叮”的响了起来。


“hello!”我拿起电话。


“嫂子,是我。”话筒里传过来的竟是大勇的声音。


“啊,大勇是你啊。你大哥还没回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勇打断了,他尽力平静的说,“我知道。嫂子你先别


着急,听我说。大哥在餐馆里洗碗时突然胃病发作,而且还吐了血……”


这句话好像晴天霹雳,我一下子就懵了:“你说什么?”


大勇的声音继续传来:“大哥叫餐馆的员工往家里打电话,但是一直没人


接。后来他们就打给我了,我刚才开车把他送到了医院……”


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焦急的道:“快告诉我是哪家医院,我这


就赶过去……”


大勇说出了医院的名称和地址,又一再嘱咐我不要着急,说不会有什么大


事。


我根本无心听下去,丢下电话就跳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换上外衣跑出家


门。


拦截了一辆的士,我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那家医院。一路上都心乱如麻,一会


儿安慰自己肯定没事的,一会儿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的士在医院门口停下,大勇正站在那里张望着。他一看到我就快步迎了上


来,埋怨说:“嫂子,我不是叫别着急吗?看看你,怎么慌乱成这个样子?”


我这才发现自己脚上穿的居然是一双拖鞋,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劈头就


问:“志强他到底怎么样了?现在在哪里?”


“大哥在病房里。”大勇一边带着我向医院里走去,一边说,“医生给他吃


了药,建议他立刻住院治疗,可是他说什么也不肯。”


我的眼泪涌了上来,心里懊悔的要命。老公原来就有轻度的胃病,在国内时


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后来他感觉治好了,药也就停了,想不到出国之后竟然会复


发,而且还严重到吐了血。


大勇把我带进了一间安静的病房里,老公正半靠在床上喝着一杯热牛奶,样


子很是憔悴。


“志强!”我一下子就哭出声来,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中。


老公忙放下杯子,伸手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别哭,别哭……敏敏,我这


不是好好的吗?”


我哭的更是伤心了,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滚滚而下。这不单是因为我牵


挂着他的病情,也是因为我今晚本来就受尽了委屈,一被老公拥在温暖的怀里,


我就再也克制不住了,不顾外人在场就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再哭下去,大勇都要笑话了。”老公怜惜的用纸巾拭去我的


泪水,微笑着说,“其实我没什么大病,只是这几天过于劳累了些。嘿嘿,小事


一桩罢了……”


“你都吐血了还叫小事?”我哽咽的说,“不行,你要马上住院。大勇告诉


我了,医生说你要观察一段时间……”


“别听那美国狗屁医生瞎扯!”老公说,“他们恨不得把一点小病夸大成癌


症。吐血怎么了?以前我奶奶还时不时吐血呢,结果照样活到八十岁!”


“志强!”我哀求道,“这次你就听我的好不好?”


老公的态度很坚决:“不行!你知道住院费多贵吗?我已经跟医生说了,开


一些胃药回去吃就行了。”


我把求援的目光投向大勇。他会意的帮着我一起劝说,但老公却是个犟脾


气,怎么也不肯答应。我们拗不过他,只好违心的同意了。


大勇扶着老公上他的车子,我去找医生拿药品清单。那是一个面目慈祥的白


人老头,名字叫做史密斯。他反覆交代我说,除了按时吃药之外,不可以让老公


过于操劳,必须安心静养相当一段时间,以免病情再度恶化。


我点头答应了,拿了些药品走出可医院。大勇开车把我和老公送回了家,坐


了一阵就告辞回去了。


老公十分疲倦,和我说了两句话就迷迷糊糊的眼皮打架了。我本来想跟他说


今夜被绑架的事,见状也就咽了回去,心想还是先等他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再


说。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时老公还在旁边沉沉熟睡。他的脸庞比刚来时瘦多了,


额头上也有了皱纹。我只看得一阵阵心疼,出国之后老公总是处处照顾着我,同


样是打工,他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活儿也比我累多了,而且回到家里,家务他做


的也一点不比我少。他是真正被累坏了呀,就连节假日也没闲着。


我暗中打定了主意,从今天起要让老公多加休息,一定要把他的身体重新调


养好。于是我先打电话到学校请了个假,然后出门到附近的市场里买了些蔬菜鱼


肉,准备中午时给他作一顿可口丰盛的午餐。


提着两个装的满满的塑料袋刚走回住处,停在路边的一辆小轿车忽然开了,


一个西装革履的华裔中年人向我走了过来。他看上去挺有风度的,开门见山就


说:“您是苏敏敏女士吧?”


“是的。”我回答,打量着他问,“您是……”


“噢,您可以叫我詹姆斯。”中年人彬彬有礼的说,“我是个律师,想跟您


谈谈关于彼得李先生的事……”


我的脸色变了,一听到这恶魔的名字就浑身颤栗,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如临大敌的叫道:“他又想干什么?”


“您别那么紧张,现在是大白天,没有人会再绑架您。”詹姆斯说,“事实


上,我是彼得的父亲李老先生派来的。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他要我代他向您致以


十二万分的歉意……”


我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绕过他迈步就走。


詹姆斯追了上来,边走边继续向我解释:“李老先生知道昨晚的事后非常生


气,这个道歉的确是诚心诚意的……”


我倏地立定脚步,回过头气愤的说:“诚心诚意?那他本人怎么不亲自来


呢?你叫我怎么相信你?”


詹姆斯叹了口气说:“您还不知道吧?昨晚彼得下身大出血,被送到医院紧


急抢救,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但是他的生殖器却严重受损,恐怕很难恢复


男性功能了……”


我“啊”的一声,虽然心里早就隐隐料到那恶魔会受重伤,但听到这个消息


后还是十分震动,隔了好一会儿才恨恨的说:“他……这是他自作自受!”


“没错,这是他罪有应得。”詹姆斯说,“李老先生完全明白这一点,但是


毕竟父子连心,老先生又气又伤心,结果心脏病发作瘫痪在了床上。他不能亲自


前来,所以才千叮万嘱我来代他向您道歉……”


我听着,气不觉消了一半,反倒有些同情那不幸的老人了。生出这样一个逆


子,真是够倒霉的。


“您没有报警,李老先生十分感谢。他是最要面子的人,不过也明白这件事


上彼得真是做的太过份了,很感激您的大度……”詹姆斯说。


我冷冷的说:“别误会,我没报警只是因为昨晚我先生恰好也突然发病,我


一急起来就暂时把这事放在了一边。现在我正在考虑要报警呢!”


詹姆斯满脸堆笑说:“我拜托您,千万给李老先生一点薄面。为了表示最大


的歉意和真诚的感激,请您收下这个……”


他取出一张支票,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我瞥了一眼,看见那上面赫然是十


万美元!


“谁要你的钱?”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愤怒,脸颊腾的红了起来,“难道用


这些钱,就可以抵消我昨晚所受的屈辱吗?你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一切,包括人的


尊严?”


“呃,呃……当然不是!”詹姆斯有些狼狈的说,“我们只是希望给您一点


补偿,就当作是精神损失费……请您无论如何体谅一位老人家的苦心……”


我说:“你回去转告老先生,只要他能保证他的儿子,还有你们这些手下都


永远不再骚扰我,我可以不报警。至于这张支票……”我嘲讽的一笑,不屑的


说,“就请他随便捐献给哪一个慈善机构吧!”


詹姆斯满口答应,说彼得已经转到其他城市去治疗,再也不会回纽约来了,


又再三恳请我收下支票。我没有理睬他,拎着塑料袋快步的走进了楼里。他在身


后又叫了我好几声,可是我连头都不回一下。


其实坦率的说,我是很想伸手接过那十万美元的。但我却有几个顾虑,首先


就是如何向老公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火冒三丈的去找


人算帐,事情一闹大,恐怕最终会惊动警方。那样我就落了个拿人钱财又不信守


承诺的恶名了。还有,以老公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让他安安静静的养病,别去


节外生枝的给他受气好。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十万美元要买的显然是我的永远沉默。可以想像,他们


必然会要求我交出那两个带子。那带子里拍摄下我受辱的场面,一旦公开固然可


以令我颜面扫地,但也是控告彼得最有力证据。我本能的觉得带子还是留在我自


己手里最好,一方面是我实在不想再让其他人看到那些镜头,另一方面也可以让


彼得永远不敢再来找我麻烦……


进了家门后,我整理好买来的食物,回到卧室里一看,老公还在打呼噜呢。


他沉睡的时候像是个小孩一样,脸上带着种少有的安宁。


“志强,这件事还是别对你说好了,免得你生气影响了身体……”我默默凝


视着他,心里暗中打定了这个主意。


************


自那天以后,我们的生活情况就开始急转直下。老公在家里养病,没法去打


工赚钱,家里的收入来源一下子减少了一大半。除此之外,治胃病所需的药品费


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们辛苦省下的一些微薄积蓄很快就消耗殆尽了。


我不得不想办法去赚更多的钱。除了原来的清洁工作和家教之外,又见缝插


针的打了不少零工,可是日子仍然过的捉襟见肘。到了月底的时候,寄往老家的


钱款第一次没有达到数额,我怕婆婆担心,在信里对老公的病只字不提,只含糊


的说这个月没有赚够钱,请婆婆拜托债主们通融一下,下个月一定把余额补清。


信里是这么说了,可是我却没有一点把握,又要瞒着老公,不能让他知道家


里经济上的窘迫,我真是有些发愁了。


幸好还有大勇这么一个好朋友帮忙,慷慨解囊了不少,但他毕竟也是个半工


半读的穷人,自己手里也没多少钱,而且我也不好意思总要他的,只是请他帮我


广为打听留意一下,还有什么薪水比较高的工作,不管多脏多累的活我都干。


大勇一口答应了,没过几天就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有家日本料理店正需要女


招待,薪水比一般的高出近一倍。他通过七弯八拐的熟人关系联系上的,可以介


绍我到那里去。


“那太好了。”我听了喜出望外,薪水高出近一倍,这就意味着家里的困难


可以大大缓解了。


“可是,嫂子……”大勇的声音在电话里似乎有些迟疑,欲言又止的说,


“要不是你催的急,我本来是不想让你去那家店的……”


“为什么?”我奇怪的问。


“因为那家店在……在第四十二大街……”


我沉默了片刻。四十二大街靠近时代广场,一直都有个“最风流去处”的称


号。那里有红灯区,妓女公然招摇过市,听说也有黑社会分子出没。


“嫂子,我看还是算了吧。”大勇诚恳的说,“让你去那里我也真是不能放


心,虽然那家店的薪水非常高,但我们还是另外找份工稳妥些……”


我打断了他说:“不了,就这家吧!”


“嫂子你……”他还想劝我。


“没关系的,大勇。”我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轻松,“做个女招待而已,


不会有什么事的。这里是纽约,我相信起码的人身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


大勇轻轻叹了口气,把详细地址告诉了我。


第二天傍晚,我就找上了这家日本料理店。那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店面,推门


进去,里面的客人还挺不少的,服装整齐的女招待正在穿梭来去。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招待迎了上来,她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子,长着张清纯的


圆脸蛋,一见到我就鞠了个躬,甜甜笑着说:“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个人?”


我有点窘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朋友介绍来的,找你们的


老板娘须美女士。”


“好的,您跟我来。”圆脸女招待带着我向里面走去。


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这家店的老板娘须美。她是一个年近四十


的日本女人,颇有几分姿色,一张瓜子脸上略施脂粉,有种略带沧桑的成熟美。


不知怎地,我对她的第一眼印象十分不错,很有些好感。


她听我说明了来意后,温和的笑着说:“张太太,欢迎您到这里工作。我们


店里需要更多的东方女性来烘托出气氛,而您的美貌和气质无疑是我见过的人当


中最好的……”


“呵,您过誉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须美认真的说:“这不是过誉。纽约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她们大多被


城市污染的很艳俗,而您身上却有一份端庄而贤淑的少妇风韵,这让人觉得赏心


悦目……”


“谢谢。”我红着脸说。


“那么,您今晚就可以开始上班了。”须美把那圆脸女招待叫了过来,介绍


说,“这是清子小姐……这位是张太太……您先跟着她一起干活,熟悉一下环境


吧。”


“张太太,今后请多关照。”清子又向我鞠了个躬。


“是我要请你多关照才对呀!”我被这日本女孩的多礼弄的手足无措,赶忙


说,“叫我敏敏就可以了。我刚来,还要请你多多指教。”


“没问题的。”清子友好的微笑着,带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从那天起,我就在这家日本店里安定了下来。因为时间上的冲突,家教的工


作就辞掉了,每天一到傍晚就匆匆赶到这里来上班。


店里一共有十多个女招待,大部分是日本女孩,中国人就只有我一个。在这


些女招待中,清子很快就跟我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自己开着辆小车,每天下班


的时候都顺路把我送回家,一路上唧唧喳喳的谈个没完。


别看她清子年纪轻,原来已经只身在纽约闯荡五年了,为人处事相当老练。


而且她还是个空手道黑带,常常像个女侠似的保护着我。我虽然在年龄上大


了她十岁,可是却反而像小妹妹一样的被她照顾,特别是刚开始的几天里,幸好


有她的热心指点,我才迅速的适应了这份工作。


作女招待是很辛苦的,工作十分的忙碌,从客人进门开始就没个停,点餐,


端饮料,收拾桌面,这些都要做的干净麻利,手脚快捷。遇到生意好客人多的时


候,每个人都是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一个晚上下来,回到家全身就跟散了架似


的累。


老公见了心疼的要命,吵嚷着要立刻开始打工赚钱,说是他的胃病没什么大


不了,完全可以支持的住。我哪里肯依,好说歹说了半天,又生气的哭了,才算


把他给劝住,勉强答应我再修养一段时间。


在店里工作之余,我也有留意到老板娘须美。她显然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强


人,把店铺打理的有声有色,无论是对外的应酬还是对内的管理,都做的得心应


手。


更难得的是,她对我们每个员工都很友善,从来也不会板起脸来训斥人。


“老板娘真是不简单哪,一个女人家,就能独自掌管一家餐馆……”有天下


班的时候,我感慨的对清子说。


“何止一家?”清子吐了吐舌头说,“你还不知道吧?她白天开着一家私人


的心理诊所,晚上出来做生意。光是在这附近,她就有三处生意呢!”


我吃惊的说:“真的吗?”


“就在我们隔壁的那间酒吧,也是老板娘开的呀。”清子说,“她每天都要


进去亲自过问生意,人手不够的时候还叫我们过去帮忙呢。”


“是吗?我可从来没有进去过。”我说。


清子咯咯的笑起来,说:“老板娘可能是怕你尴尬吧。”


“为什么?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不解的问。


清子没有回答,扮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不告诉你,想知道就跟我一


起进去看看吧!”


我好奇心起,答应了下来,于是跟着清子一起出了料理店,走向旁边的酒


吧。


刚走过去我就吓了一跳,酒吧门口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的白人女郎,身上穿着


几乎是透明的粉色薄纱,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乳罩和三角裤,曲线丰满的身段


展露无遗。她们毫无顾忌的骚首弄姿,向来往的车辆行人抛着媚眼,甚至做出挑


逗性十足的动作来吸引视线。


“啊,怎么这样……”我红着脸停下了脚步。虽然到纽约之后目睹了洋人种


种风气“开化”之举,可是每次看到穿着过于暴露的女人,我还是怎么也看不


惯。


“嘻嘻,这有什么呀!里面还有的你大开眼界呢!”清子笑着把我往里拉,


那两个女郎大概跟她认识,亲热的对我们打了声招呼,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


来。


我不禁蹙起眉头,勉强随着清子进入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喧嚣的流行歌


曲声十分响亮,到处都是客人,生意居然比料理店里还要好。


可是,当我的眼光落到那些女招待身上时,吃惊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


睛。


她们一个个都赫然只穿着三点式,连那象征性遮盖的薄纱都没有了,大片雪


白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我的头有些晕了,触目皆是猩红的嘴唇,职业性的笑脸和半露的高耸胸脯,


还有那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在晃动,这些青春亮丽的女招待们扭着性感的身体,


在客人中欢快的穿梭来去,不时有客人在她们浑圆的臀部上拍一巴掌,或者是腰


肢上捏一捏,换来的是一连串的嗔笑声。


“上帝,这真是太……太……”我涨红了脸,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心中相当的慌乱,觉得这种场面多看一眼也是罪恶。


“这间酒吧是男性的天堂,会来这里的基本上是男人。”清子低声笑着说,


“敏敏,我们可算是两个异类了。瞧那些客人的眼色,搞不好他们以为我们两个


是新来应聘的呢。”


“啊,你不要再说了……”我羞的脸颊更红,只觉全身都不自在,手脚都不


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清子咯咯笑着,还想劝我到中央吧台前喝上一杯,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再呆下


去了,硬拉着她像被人追杀似的逃了出来。


到了车上我仍然脸热心跳,又重复了一句:“这些女孩真是太……太……”


我还是想不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来,记得刚到纽约的那一天,我看到妓女在


街头揽客时脱口而出的说出了“不知廉耻”,可是现在这个词却再也说不出口


了。


我好像已经开始理解她们的行为了,内心深处有种深切的同情和悲凉。


“太什么?太yín dàng ,太不要脸是吗?”清子一边开车,一边半开玩笑的问。


“也不是的……我不知道该怎样齿。”我叹了口气说,“在过去,我根本


无法想像这样的场面。”


“这就是生活呀!为了活下去,就不得不做出牺牲。”清子忽然收起了笑


脸,露出少有的严肃表情说,“敏敏,不瞒你说,也许我也会去干这一行。”


“为什么?”我失声说。


清子平静的说:“因为钱。我打听过了,同样是为须美女士打工,在那间酒


吧里做三点式吧女的薪水要高的多。


“你……你有勇气穿成那样?”我简直快说不出话来了。


“那也没办法,我需要钱。”清子纯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我刚刚在


股市交易上亏了一大笔,如果不在短期内赚够数额,下个学期的学费就成问题


了。”


她苦笑了一下,说:“你知道的,我不想失学。为了度过难关,人有的时候


就必须牺牲某些东西,哪怕是些你认为很美好,很珍贵的东西。只有面对现实才


能够展望未来。”


看着这日本小姑娘清秀的脸,还有那被生活压搾的疲惫眼神,我的心里充满


了说不出的滋味,打开皮包取出了一张五十美元的钞票。


“清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帮不到你什么,但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我诚恳的说。


清子愣了一下,感动的说:“多谢你啦。但是这钱我不能收,我想你跟我一


样的需要它。”


我极力劝说她收下,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不肯,还笑着说放心好啦,她自己可


以解决一切困难。


可是,说是这么说,几天之后清子还是从料理店转去了酒吧,做了一个三点


式吧女。


当我看到清子仅着很少的布料,裸露着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在那些色


迷迷的男人中笑脸应酬时,我难过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她是个才刚过二十的女


孩子呀!


“你别替我难过了。”反而是清子回过头来安慰我,轻松的说,“做这一行


我真的没觉得委屈,只是被男人看一看,顶多摸一摸呗,又不会因此而少一块


肉。”


“如果有人得寸进尺,你说不定会吃大亏的。”


“不会的,在酒吧里客人只被默许占点手脚上的便宜,但绝不许真正的胡


来!这是老板娘的原则,她还是很保护我们这些女孩子的。“清子耸耸肩说,”


当然,如果双方都有意就没话说了。可是,那也必须自己去外面开房,因为老板


娘说这里毕竟不是妓院。“


我不知道她流露出来的不在乎是真还是假,但从表面上看,她似乎确实没怎


么当一回事。


虽然不在一起工作了,但是我们下了班仍然一起回家。酒吧只比料理店迟十


五分钟关门,早下班的我就每天都过去酒吧里等她。


起初我不想再走进这间酒吧,那里面的场景我每次看了都会脸红,于是站在


门口静静等待。可没几次后我发现站在门口更令人尴尬,时不时还有醉汉骚扰,


再加上清子劝说,我只好硬着头皮每天都进入酒吧里,坐在后面的更衣室里等


她。


起初我还有些难为情,在里面相当的局促。但次数一多,我开始慢慢适应


了,逐渐的看惯了这样的场面,在这旖靡香艳的场所里也可以处之泰然了。有时


还跟几个三点式吧女谈谈天,和她们在一起非但不再觉得尴尬,而且还挺谈的


来。


回头想一想,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以前的我对任何“出卖色相”的女子总


是充满鄙视,内心也极其不齿这种行为,可是来到美国后这样的观念竟一点一点


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理解,内心深处甚至隐隐觉得女人要在这样一个


社会里生存,不管做了什么都是情有可原的。这种转变之巨大,连我自己都感到


难以置信,可又偏偏是事实……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学校也开始放暑假了。这天下班的时候,老板娘须美把


我叫进办公室发薪水。


“张太太,这是您这个月的工资。”她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过来,很满意的


看着我说,“除了应得的薪水外,还有额外的满勤奖两百美元,您拿好了。”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按说发工资是个开心的日子,可是我却依然愁眉不展。


这个月赚到的钱虽然大大超过上个月,可是房租水电却跟着一起涨了,这样


一来,寄回老家的数额又无法凑足了。这已经是第二个月了,该怎样向婆婆交代


好呢?


须美大概注意到了我的愁容,关心的问:“张太太,您有什么心事么?如果


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也许我能给您一些帮助的。”


我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不瞒您说,我现在……手头很是缺


钱……”


“哦,是这样啊。”须美说,“假如您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您先预支下个月


的薪水……”


我失望的谢绝了。预支工钱,这等于寅吃卯粮,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我想,我需要的是一份能赚到更多钱的工作……”我低声说。


须美笑着说:“这样的工作也有啊,就是我开的另一间酒吧,工钱还要翻一


倍……”


我不等她说完就慌忙摇头,涨红了脸说:“我不可能穿成那个样子的,太丢


人了!”


须美有些惊奇的看了我一眼,说:“噢,对不起,我忘记您是中国人了。观


念上特别的保守,这就很遗憾了……其实这种事没什么的,在这里人人都司空见


惯……唉,这样我也无能为力了。您知道,就打工一族来说,我现在支付的薪水


已经是非常高了……”


我心想这也是实话,短期内想要找到更赚钱的工作简直是难上加难。可是,


要我去做三点式吧女,让客人任意浏览我的身体……天,这简直难以想像……


须美把我送了出来,再三向我致歉说帮不上忙,又说任何时候只要我想作这


份工了,只要跟她打个招呼就行。


我愀然不乐的上了清子的车,回想着老板娘的建议。车门刚关上的时候,我


心里有个坚定的声音在喊“这绝对不行!根本用不着考虑!”可是我却偏偏忍不


住要去考虑,而随着车子一路飞驰,我惊讶而又痛苦的发现,这个坚定的声音正


在逐渐的微弱,原本是强烈的信念也在一点点的动摇。等车子在我家门口停下


时,我心里的天平已经逼近了五十对五十。


“bye-bye!”清子跟我道了声再会,开着车离开了。她似乎猜到我


思想斗争剧烈,刚才在车上竟破天荒的没跟我聊天,让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苦苦


的思索。


我拖着疲倦的身躯上了楼,取出钥匙打开房门的瞬间,我已经强迫自己换上


了一副笑脸,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轻松样子。我不想让老公担心。


“志强,我回来了……”话还没说完我的笑容就凝结了,看见老公倒在卧室


的地板上,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嘴角边挂着血丝,身周堆满了一个个手工雕成的


木偶。


我吓的魂不附体,扑上去拼命摇晃着他的身子哭叫,他却仍然人事不知,只


是嘴唇在微微颤动。我六神无主了片刻后总算回过神来,赶快拿起电话打了医院


的急救号码,然后我回到老公身边,搂着他不停的流泪。


没过几分钟,救护车呼啸着停在了家门口。抬着担架的救护人员跑进来,训


练有素的把老公抬上了车。我跟着坐了上去,随车一起向医院飞驰。


幸好情况并不严重,在快到医院的时候,老公已经在医护人员的简单料理下


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勉强展露出一个吃力的微笑。


在医院里,老公被带去作胃镜和心电图的检查,然后又去打针。上次的那个


白人老头史密斯医生走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女士,我想您先生必须住院


了。我们刚才检查出来,他除了有严重的胃病之外,还有轻度的贫血。”


“什么?”我惊呆了。


史密斯医生有些不满的说:“还有我上次不是交代过您吗?别让您先生过于


操劳,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确实是按照您的吩咐去作的呀,什么活都没让他干……”我争辩说。


史密斯医生摇着头,用很肯定的语气说:“他的精神状况这么差,眼睛里都


是红丝,这都明显是操劳的迹象。”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堆在老公身边的那些木偶,顿时恍然大悟。老


公从小就学过雕刻的手艺,一定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雕刻木偶来赚钱。


“是的,我通过朋友找到了这个木偶加工的活儿。”在我的逼问下老公什么


都承认了,“这工作不用出门,只是在家里雕刻一下就完事了,每周都有人来收


购我做好的半成品……”


我真是气的要命,冲着他喊:“我不是叫你要好好休息的吗?你为什么不听


我的话?你想把我急死是不是?”


老公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头:“我只是想要替你分担一下重任……”


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眼睛里闪动着泪花说,“我是个大男人,现在却只能


巴巴的呆在家里,靠着老婆来赚钱养活,眼看你每天都那么辛苦,我心里……真


是刀绞一样的难受啊……”


“志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什么都别说了……


答应我,马上住院治疗吧。”


“住院的费用太昂贵了,我看还是……”


我打断了他说:“不要紧,这笔钱我们还支付的起。”


老公疑惑的看着我说:“敏敏,你别瞒着我,咱们手头的钱本来就已经不够


了吧。你怎么可能支付的起呀?”


“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办法。”我强颜欢笑的说,“我刚找到一份新的工


作,薪水还要再翻一倍呢,绝对没问题的。”


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加上医生也忠告说拖下去只有更糟糕,老公终于答


应了住院治疗。史密斯说要先观察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决定什么时候动手术。


我吁了口气,表面上一直微笑着安慰老公,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块大石


头。我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一个极其艰巨的难题,那就是——钱!


************


“张太太,您考虑清楚了,真的要在我那间酒吧里做三点式吧女?”须美坐


在办公桌后凝视着我,郑重其事的问。


我心乱如麻,用力咬着嘴唇,用最大的毅力迫使自己点了点头。昨晚我彻夜


未眠的考虑了一整夜,在来上班的路上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现在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有这


样才能凑足费用……


“好的,您今天就转到那边去上班吧。”须美说着站起身,带着我出了料理


店,从后门进入了酒吧,来到了女子更衣室里。


清子正坐在里面等我。在来之前我就已打电话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她,所以


此刻她看到我并没有吃惊,迎上来说:“敏敏,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出去。”


“谢谢。”我感动的说,知道她是怕我无法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特意留在这


里陪着我的。看到她在这里,我紧张到极点的神经果然得到了些许的舒缓。


“那么,清子,你就多多照顾张太太吧。”须美说完招来领班小姐吩咐了一


番,又对我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领班小姐跟我打过招呼后说:“张太太,请您脱掉衣服,换上我们的工作装


束吧。”


我双颊发烧,知道这所谓的工作装束就是三点式,所有吧女身上穿的都由酒


吧来统筹安排。可是事已至此,再没有退路可走了。我咬了咬牙,把外套,长裤


内衣一件件的脱了下来,接着伸手到背后摸到了乳罩的钩子解开,最后是贴体的


内裤。


全裸的我站在更衣室里,尽管面对的是两个女孩子,仍然感到十分尴尬局


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清子和领班小姐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都露出惊叹的神色,夸张的发出


“哇”的叫声。


“敏敏,你的胸部比我想像中还要大的多耶。”清子吐了吐舌头,啧啧称赞


说,“天哪,我都要嫉妒了。在你面前我简直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孩。”


领班小姐也由衷的说:“真是想不到张太太的身材居然这么好,即使是在西


方女孩中也少见呢。”


“啊,你们别取笑我了。”我不禁害羞起来。


领班小姐这才收回羨慕的眼光,拎来一个装满衣物的筐子说:“张太太,你


的胸围尺寸是?”


我红着脸说:“请给我35寸c罩杯的……”


“噢,这可不行。”领班小姐说,“您只可以选择两个号码,34寸b罩杯


或者36寸d罩杯……”


“为什么?”我吃惊的问,“没有我这个尺寸的吗?”


领班小姐笑着说:“不是的,按照酒吧里的规定,胸罩的尺寸不可以正好贴


身,您只能选择小一号或者大一号。”


“这……这是什么规定呀!”我为之愕然,简直无法理解。不过回想一下,


自己所见过的吧女们穿的确实都不怎么贴身,包括清子在内,胸罩不是紧了就是


松了,以前并没怎么在意,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哎呀!敏敏,人人都这样的,你就放开些嘛!”清子扑哧一笑,“快做出


决定吧,是要大一号还是小一号?”


“那……那就给我34b的吧。”我心想还是选小一号的好,男人们一般都


是喜欢大胸脯的,我还是尽可能的别突出自己。


清子对领班小姐说:“张太太是第一天上班,你别给她太暴露的,尽量挑一


套保守的给她吧。”


我心里涌过暖流,清子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还好有她在这里作为我精神


上的支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面对这一切。


领班小姐点了点头,在那筐子里挑了一套红色纯棉的胸罩和内裤给我。在那


堆三点式中,这一套果然是布料最多的了。


“快些换上出去吧,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她和蔼的催促我说,“这


里的工作有两种,一种是必须到客人们中间去的,那样容易被人吃豆腐,所以我


为您安排的是另一种,只要站到中央吧台后面去就行了,别人是碰不到您的。”


我感激的谢过了她,匆匆忙忙的对着镜子将这套工作装束穿好,然后随着清


子一起离开了更衣室。


通过一条昏暗的通道,我们走向酒吧大厅。喧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的心


跳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弥漫了上来,脸颊烧的发烫。在推开门进入酒


吧大厅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崩溃了,有种想要拔腿逃掉的冲动。


“别紧张,出来吧。”清子柔声说,拉着我的手坚定而有力,不容我挣脱。


我的呼吸都停顿了,身不由己的被她拉了出去,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这


段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僵硬了,似乎全世界男人的眼


光都看了过来,都在用灼热的视线扫视着我的**。


我欲哭无泪,强烈的羞耻感令我双腿发颤,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潜力,才令


自己鼓起勇气把短短的十来米走完,来到了中央吧台的后面。


尽管羞的不敢抬头,但女性的直觉还是告诉我,似乎大多数客人并未留意到


我,基本上还是在和各自周围的吧女们神侃调笑,只有寥寥几个人把视线投了过


来,瞥了几眼我这个新来的女人。


没有一下子就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我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才算渐渐平


复下来。又过了片刻,我虽然还是相当扭捏局促,脸颊阵阵发烧,但总体上松弛


了一些,不再像刚出来时那样全身都绷的僵硬万分了。


但在这时候,我突然开始察觉到另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那就是相对于我丰


满的上围来说,这件胸罩实在太小了。胸前的两个**被窄小的胸罩紧紧的束缚


着,好像被什么刑具用力挤压着一般,而且胸罩背后的纤细带子还深深的陷进肌


肤里,就跟被绳索捆绑在身上似的,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我皱着眉,下意识的低头审视着自己的上身,一看之下不禁满脸通红。由于


胸罩的尺码小了一号,罩杯就没有办法把**完全覆盖住,两颗圆滚滚的雪白肉


球不堪挤压,顽强的从胸罩里冒出来,饱满的双峰露出了将近一半,中间的那道


乳沟因此而显得更加深邃了。


更难堪的是,因为窄小的胸罩贴的太紧,连两颗**的轮廓的都被隐隐的勾


勒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足够羞人的了。


我手足无措,刚刚略为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羞愧局促起来,意识到自己犯了一


个错误,根本不应该选择这件小一号的胸罩的。刚才在更衣室里时心乱如麻,再


加上被催促一下后走的太急,并没有对着镜子看清楚,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是这


个样子。


“啊,真是难为情啊!”我后悔不迭,只能在心里祈祷别引起别人的注意,


让我快快把上班的这段时间熬过去。最好是没有一个客人过来跟我搭讪。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没多久,就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矮胖子走了过来,一


双猥琐的三角眼骨碌碌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射出两道贪婪的光芒。


我心慌意乱,紧张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和羞耻,勉强挤


出一个笑容问:“先生,您要喝点什么?”


“先来杯啤酒,要冰的。”矮胖子笨拙的挪动着躯体,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坐


了下来。


我心中一沉,更加惊慌了。这表示他准备长时间的坐在这里“泡”我了,想


避都避不开,而我本来是希望每个客人都点完饮料就走的。


“八美元,谢谢。”我端来一大杯冰冻啤酒放在他面前,腼腆的看都不敢看


他。


矮胖子掏出几个硬币扔在吧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


说:“你是新来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嗯,我……我今天刚来。”我结结巴巴的说,英文似乎一下子退步了,一


句简单的话都说的很困难。


矮胖子却好像对我更感兴趣了,眼光毫无顾忌的落在我的胸部上,舔了下嘴


唇说:“你的**形状真美,我看在这间酒吧里肯定是你的**最大。”


我的脸腾的红了,这已是很明显的骚扰。如果换了往常有人这样对我说话,


我早就掉头走开永远不理对方了,但现在我却只有忍下来。


“哈哈,你还会害臊啊,真有意思。”矮胖子乐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努


努嘴说,“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我不得不听从,强行压下逃避这一切的念头,


踮起足尖坐到了高脚椅上。


“啊!”臀部上蓦地传来冰凉的感觉,我差点跳了起来。一时间没想到椅面


是金属的,而我只穿着三角裤衩,几乎有一半的臀肉是直接的接触到椅面,冷的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矮胖子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冰冷的寒意直传到骨髓里,我清晰的感觉到两颗**被


冻的硬了起来,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般硬硬的顶着胸罩,这令我满脸通红,却又


不敢低头张望着了痕迹,心里十分害怕会出现不雅观的样子。


矮胖子裂开嘴嘿嘿笑,跟我天南地北的聊起天来,视线始终在我的胸前徘


徊。


我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很想快快的让**软下去,可是一焦急起来偏偏事


与愿违,在身体的寒冷和男人目光注视的双重刺激下,我感到自己的**竖的越


来越高,硬的就像是两颗钻石。


“今天晚上运气真不错啊,能碰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矮胖子满脸春风,


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酒。


我趁着这个机会悄悄低头,迅速的瞥了眼自己的胸部,这一看险些叫出声


来。


只见两粒饱满的**果然显眼的凸了出来,在胸罩顶端无所遁形的现出了两


个小突点,正随着我的呼吸在高耸的双峰上微微颤动。想到这副不堪的模样被人


盯了这么久,我就羞的无地自容,侥倖的心理算是彻底破灭了。


矮胖子又要了一杯啤酒,继续跟我聊着,贪婪的眼光放肆的像是要钻进胸罩


里,十分露骨的盯着尖端的部分。我涨红着脸,只有尽量的合拢双臂,想要尽可


能的把那凸起的两点隐藏。可是这样一来丰满的**彼此挤压的更厉害,中间形


成的那道乳沟就更深了,这样子反而像是在有意的挑逗男人。


我简直要哭了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一整个晚上,我就是这样如坐针


毡的度过的,强烈的羞耻感自始至终的占据着我的身心。在度时如年的折磨中,


下班的时间总算盼到了,我就像逃命似的跑出了酒吧大厅。


一进更衣室我就摘下了这件可恶的胸罩,饱受束缚的高耸**倏地弹了出


来,颤巍巍的在胸前跳了几下,就如同一对欢快蹦达着的雪白兔子。我长长的喘


了口气,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刑具”侍侯,我的胸部终于解放了,仿佛浑身都轻


松了许多。


“下次再也不穿这么紧的胸罩了!”我恨恨的想着,再看看自己的胸口,两


个白嫩挺拔的**周围给勒出了一圈红痕,真的是跟受刑过一样。


我越看越是心酸,**的疼痛再加上心中的委屈、羞惭、迷惘,种种滋味一


起涌了上来。我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在人前掉泪,可是等坐到了清子的车上后,我


再也忍耐不住了,眼泪就像泉水似的哗哗掉下来。


“敏敏,你……”清子欲言又止,眼圈也有些红了。她静静的坐在旁边,等


我尽情的哭了一阵之后,才悄然递过来一包纸巾。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抽泣着,接过纸巾拭着泪水。


“我明白,刚开始都会觉得别扭的。我第一天也很不好受,不过我没掉眼


泪。”


清子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说。


“清子,你比我坚强。”我哽咽着说,“我真是没用,第一天就这样了,真


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清子凝视着我说:“可以的。人生有很多事情,不管开头是多么痛苦,但你


慢慢就会适应。”


在夜色中,她发动了车子向前驶去。呼呼的夜风从车窗外吹来,我觉得纽约


的夜晚真是好冷,好冷……


************


清子说的不错,人世间的痛苦,最难挨的果然是第一次。只要第一次能忍受


下来,以后就会渐渐的习惯。


事实上当我第二天晚上到酒吧上班时,虽然还是觉得难堪羞耻,但是程度上


已经比第一天减轻多了。最起码,我已经不是总垂着头,开始敢去正面环顾酒吧


大厅里的情景了。


吸取了上一晚的教训,这次我挑选的是大一号的胸罩,36寸d罩杯的号


码,穿起来果然是轻便多了,很蓬松的覆盖着两个**,一点也不压迫。


不过这又带来了另一个副作用。在这间酒店里戴着36d胸罩的只有极少


数,这使我一下子就引人注目了起来。很多客人的眼光都像磁石一样的被吸到了


我身上。


“看看,那里有个新来的中国女人,是个细腰**的性感美女哦。”


“是呀,那对**真是大的夸张啊,真他妈的想狠狠捏一把!”


“啧啧啧,真是好丰满,我看至少有38寸……”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传了过来,我的脸颊发热,心里又惊慌起来。天啊,我明


明只有35寸的,就算穿着大一号的胸罩也不过36,为什么他们会用“**”


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呢,而且竟然说我有……有38?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这似乎又不难理解。本来我的胸部在东方女性中就算是


相当丰满的,在这间酒吧中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西方女郎。而且平常又注意健


身,虽然生了孩子小腹上也没有丝毫赘肉,加上最近工作劳累,腰肢更是纤细的


如同少女,这样一对比,就使我的胸部显得分外高耸饱满。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个高大性感的西方女郎,未必会带给人这种视觉上的震


撼。可我却偏偏是个身材娇小的东方女性,相对于身高和细腰而言,这样尺寸的


胸部确实给人一种极其巨大的错觉。


仿佛约好了似的,不少男人纷纷起身的向我走了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照


顾”我的生意。明明其他柜台空着好几个,可是他们却宁可在我这里排队。


“嗨,美女,我想要杯奶!”


“我也要一杯,而且我要鲜奶!”


“哈哈,我想要两杯,而且是巨大的!”


“……噢,冰不冰无所谓,只要是你这里的奶就行了。”


听着这些一语双关的猥亵调笑言语,我羞的耳根子都红了,手忙脚乱的应付


着。奶制饮品好像突然畅销了起来,几乎所有男人点的都是跟“奶”有关的饮


料,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睛投在我身上,瞳仁里都有火焰在燃烧。


我被盯的脸颊发烫,感到自己的胸部已成为注目的焦点,每个男人都恨不得


能用视线穿透我的胸罩,直接看到里面包裹着的****。如果不是被吧台隔着


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像恶狼一样的扑上来扒光我了。


好在这些男人终究没有这么做,他们只是局限于目光和口头上的放肆,但行


动上倒都没有逾矩。我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老板娘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除非


是我们这些吧女自己愿意,否则她是不会让客人真正对我们胡来的。我本来就挺


信任老板娘的,现在更是深信她所承诺的一切,忐忑的心情逐渐释然了一些。


客人们点完饮料,尽管眼光还恋恋不舍的在我胸部上逡巡,但为了不挡住后


面的人,还是一个个的走开了。吧台前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


晚首先向我搭讪的那个矮胖子。


“嗨,看来你的奶卖的很不错呀。”矮胖子挤眉弄眼的说,“不过我还是照


样来杯啤酒吧。对了,再给我来块蛋糕。”


我依言先端来了一杯啤酒,又俯下身去柜台的最下一层拿蛋糕。说来也怪,


这矮胖子昨晚的猥亵眼神令我极其厌恶,可是今天看到他却不是反感的那么强烈


了。毕竟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货色,而且比起刚才某些粗鲁的黑人,他还算


是小巫见大巫了。


“哦,不,我不要这块巧克力的,我怕胖……请给我旁边那块……不,也不


是这块芝士的……是最里面这块水果布丁的……右边,我要右边那块……”


矮胖子啰哩啰嗦的指点着,简直让人无所适从。我吃力的弯着腰,手里的铁


夹子已经移动了四五个方位,但都被他先后否定了。烦人的是他不一开始就说要


选哪快蛋糕,而是一块块的挑剔着,我只耐心的按他的指点移动铁夹子,最后他


要的是在最里面角落里的那块蛋糕,我尽量伸长手臂才能够的着,腰部不知不觉


间整个弯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声咳嗽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做作。我没有在意,继续


小心翼翼的去夹那块蛋糕,生怕一不留神蹭掉了上面的水果布丁。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用带着点闽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小姐,当心走


光。”


我“啊”的一声,猛地醒悟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胸部。只见由于身子俯


的很低,本就蓬松的胸罩掉下了一大截,罩杯已经是离开身体空悬的了,再也没


法遮住从胸前垂下的饱满**。那对雪白浑圆的乳峰已经暴露出了大部分,只要


我的腰部再弯一点,那矮胖子就可以瞥见我的**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直起了身子,满脸涨的通红,抬起头正好看到矮胖子像


乌龟似的伸出老长的脖子,贪婪的视线垂涎欲滴的盯着我的胸部。他大概没料到


我会忽然察觉,露出一种“功亏一篑”的惋惜表情,跟着又转过头向身后的一位


客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忍着羞意定了定神,这回吸取了教训,弯下腰的同时一只手压住胸罩,另


一只手拿着铁夹子小心的取出了蛋糕。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只听矮胖子的声音在咆哮,“我知道,你刚


才一定是在用中文提醒她!”


那位客人不亢不卑的说:“是的,那又怎么样?”


我这才知道,刚才对我说话的是这个人,心里不由暗暗感激。这是一个黄皮


肤黑眼珠的华人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年纪,一眼看上去像是个文质彬彬的教


授。


矮胖子劈手揪住他狞笑:“混蛋,你装什么好人!你敢说自己不想看她那对


**?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那华人男子被揪的踉跄了一步,闭着嘴没有说话。我生怕他吃亏,赶忙对矮


胖子说:“啤酒和蛋糕一共十五美元,请快些付钱吧。”


这时几个保安闻声走了过来,矮胖子才悻悻的放开手,扔下一张钞票,拿起


啤酒和蛋糕走开了。


男子整了整自己被揉皱的衣领,向我点点头说:“请给我来一杯冰茶,五美


元的那种。”


我端了过来,他打开钱包,默默的把钱递了过来。我留意到他的手上长着老


茧,显然是一双干过体力活的手,左腕上戴着块劳力士手表。


“谢谢你。”我轻声说。


男子摇了摇头,声调缓慢的说:“你不用谢我。其实那家伙说的没错,我和


他并没有什么区别。”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会到这种地方的男人,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样的,


应该都是些好色之徒。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我固执的说,“你……我觉得你跟他们还是


不同的。”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纪已不轻了,鬓角略为斑白,额头上有很


深的皱纹,可是不知怎地,笑起来时竟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望着我的双眼


里闪着洞悉人生的光芒。不过下一秒钟,这双眼睛已经眯着转移到了我高耸的胸


部上。


我的脸颊又开始烧了起来,按理说我应该觉得生气才对,但是心里却偏偏没


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阵羞涩。我想这是因为他仗义的帮了我,这让我


没法对他生气,而且他文质彬彬的,不像大多数客人那么粗鲁,这也博得了我的


好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男子忽然问。


“嗯,我叫苏敏敏。”我红着脸低声说,由于胸部一直被他注视着,心跳渐


渐的快了起来,举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视线,重新望着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


起,我不该这样盯着你的,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我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


进去。这不等于是在说“请随意观赏我的胸部”吗!


“我姓穆名子鸿,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绍着,坐到椅子上跟我聊


起天来。他并没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许”就变的放肆,在大部分时间里视线都


是很礼貌的。当然,每隔一会儿他都会忍不住向我的胸部瞄上几眼,但我却并不


因此而讨厌他,反而觉得这人能够尊重我的感受和颜面。本来嘛,男人或多或少


都是好色的,他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会过份色迷迷而显出


流氓样,又不会像个伪君子般的虚假。


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鸿聊着,他谈吐斯文得体,有种


饱经沧桑的感觉。我起初还只是在应酬,但后来逐渐被他引的打开了话匣子,说


的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自己身穿三点式的羞耻都暂时忘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


班时间。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穆子鸿有礼貌的对我道了


声再见,转过身离开了吧台。


我轻轻吁了口气,心想是我要感谢你才是,不然这几个小时可真是难熬。


自那以后,穆子鸿每晚都出现在酒吧里,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后就和


我谈上一整晚。他从不问我个人的具体情况,也不多谈他自己,只是在海阔天空


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动辄打听我的电话和住址,让我充满了戒心,穆子鸿却


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很谈的来,就像是两个朋友一样。我发现自己不


但不怎么反感他有时盯着我的胸部,甚至他偶尔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或许也不完全正确,事实上也不单只对穆子鸿一个人如此。在酒吧上


班半个月后,我慢慢的适应了穿着三点式在吧台后工作,也习惯了男人们用充满


**的眼光打量我半裸的身体。虽然我还是会感到羞耻和难堪,可是程度上已经


远远不如第一晚那样,无地自容的简直想去死。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也明


白我正在变的麻木。


——而麻木对一个女人来说,往往意味着彻底沉沦的开始。这是我以后才明


白的,但却已经太迟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白天去医院照顾老公,夜晚到酒吧里来上班,赚


来的钱总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费用了,但寄往家里的钱却已经是连续第三


个月凑不齐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婆婆写家书好,提起笔眼泪就掉了下来。


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里的这份工能保住,不要横生什么枝节,这样起


码可以让我和老公先在美国生活下去。史密斯医生说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动


手术,只要我能咬紧牙关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们就能


重新过上稳妥的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最近一周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大好,客人的数量在持续下降。


一起做吧女的姑娘们都有些着急,清子对我说如果局面再不扭转,老板娘八


成会裁减人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


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


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色十分郑重。大家心


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采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人,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


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附近有好几个酒吧也仿效着招募了三点式吧女,这


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我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不会就这样解雇你们。”须美望着大家,态度还是


那样的娴静柔和,但又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可是,为了适应竞争我必须要


进行改革,你们不得不做出更大的**牺牲。”


我听的全身一颤,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点式还不够吗?还能够怎样


牺牲?难道要……


“没问题的。”一个金发女郎夸张的扭了扭臀部,玩世不恭的说,“只要能


赚钱,要我全裸都无所谓。”


所有女孩都哄堂大笑起来,幸好须美说全裸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她已经定


做了全新的三点式装束,要我们从今晚起就换上。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跟着女孩子们一起,一个个的从须美那里领到了装


束。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套装束会更暴露,但真的拿到手后我还是吓了一大


跳——这套装束已经几乎没有什么布料了,这简直是在挑战裸露尺度的极限。


但事到临头,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我咬了咬牙,鼓起最大的勇气先拿


起了胸罩。其实说那是胸罩实在很勉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条把胸部托高的带


子,根本就没有罩杯,只有两片薄薄的半月型垫子托在**的下方,然后在背部


用皮绳交叉打结。而裤衩就更离谱了,是一件极其大胆的丁字裤,三角地带是网


状蕾丝,后面则只有一条绳子穿过股间。


我面红耳赤的穿到了身上,再套好指定的高跟鞋,走到镜子前一看,险些就


晕了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我性感到了极点,本就丰满的**被撑的高高耸起,不单鼓涨


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且又挺又俏,大半颗雪白的**都暴露在外面,只要稍微


不慎嫣红的乳蒂就会跑出来。而双腿之间的禁区只有一块小三角遮住,边上探出


了好几缕蜷曲的阴毛,背面更是不堪入目,两个浑圆的臀部根本就是**的,只


有一根细线夹在股沟中间。


——不,不,我不能穿着这样出去见人!绝不能……


我仿佛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站在镜子前,思


想激烈的斗争着,半天都挪不动脚步。


“敏敏,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时候出去了。”清子跑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


她似乎也有些害羞,“走嘛,走嘛,咱们俩做个伴一起出去,正好互相壮胆。”


她用力的把我拉离了镜子,我全身一震,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后,心里的那个


声音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就像是具行尸走肉一样,默默的随着清子走了出去。


老板娘的这一招效果似乎不错,当天晚上,我们这群“有史以来穿着最大胆


火辣”的女招待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每个客人走进酒吧时都是眼睛一亮,


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重新审视着我们这群吧女。就连来惯了这里的常客都不例外,


视线停留在我们裸露**上的时间平均超过了一倍,打情骂俏的场面也大大增


多,整个气氛明显比前几晚来的热闹。


我本以为这一晚对我来说会很难熬,可是结果却还好。除了整个晚上脸颊都


在发烧之外,心里的耻辱感还不如第一天打这份工时强烈,甚至还有了种豁出去


的念头。


——看吧,你们这些男人……爱看就尽情的看吧!反正我不会因此而少掉一


根头发……就算你们真的看到了我最**的部位,我也依然是个贞节的女人,从


身体到心灵都是……


我不断的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想虽然这样想,当客人们充满欲火的视线逡


巡着我的全身,贪婪的盯着那被托的高高耸起的裸露**时,我还是感到手足无


措的尴尬。


不过,这次我仅仅只过四天就适应了这套装束。相比较于一个多月前,我刚


穿着三点式时可是到两周之后才逐渐习惯,而这次的装束可以说已经暴露到了不


知廉耻的地步,但是我却适应的快多了,四天后就习惯了客人饱览我近乎**的


胸部腰身,这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穿着这套装束的我显然是无比的性感诱惑,连穆子鸿


都失去了以前的风度,忍不住长时间的瞄着我丰满的**,眼睛里闪动着占有的


渴欲。


“苏小姐,我……”这天晚上穆子鸿破例没有喝冰茶,而是叫了一杯又一杯


的啤酒,话也说的不多。我仿佛预感到什么事要发生,果然,在他喝下第六杯酒


后,他凝视着我,似乎有些难以齿的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你


听了不会生气。”


“你说吧。”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穆子鸿迟疑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出去喝一杯,可


以么?”


我全身一颤,“出去喝一杯”是这里一句不成文的暗语,因为老板娘不准在


酒吧里发生苟且之事,当客人真的想要和某位吧女上床的时候,他就会邀请她


“出去喝一杯”。


“不行!”我断然拒绝。


“我明白的。你有这么好的气质,要不是被逼无奈,根本就连三点式吧女都


不会做。”穆子鸿热切的望着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有更亲密的关系……


真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来度过难关……”


“别说了!”我打断了他,垂下头说,“穆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并不是


一个妓女。”


穆子鸿露出极其失望的表情,过了一阵说:“那么,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机


会,让我用小费来帮你?”


我心中一动,脸颊也有些发热了,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按照酒吧里的规矩,


客人支付小费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把钞票直接塞到吧女的胸罩里,或者夹到


丁字裤的绳带上。须美说让客人在支付的时候能乘机占占便宜,这样才可以提高


他们的积极性,收到的小费店里和吧女四六分成。很自然的,大部分吧女都热衷


于在客人之间穿梭,只有我和少数几个女孩不肯这么做,所以才被安排到吧台后


面的岗位。


而今天穆子鸿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要用支付小费,来换取触摸到我身


体的权力!


“不……这也不行。”我隔了几秒钟才再次拒绝他,可是这一次,我的语气


已经远没有刚才那样坚定。


穆子鸿不再说什么了,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


“哇,你还真的坚持不要小费耶!”当晚在车上,清子听完经过后吐着舌


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外星人,“敏敏,你知不知道小费多可观?客人只要看中


你了,会主动把钞票一张张的塞到你身上来,有时候一晚赚到的小费比薪水还多


呢!”


“可是,那样会被人毛手毛脚呀!”我红着脸说,“只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身


体,我勉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还让他伸手摸到,那……那……”


“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也交过男朋友。”清子凝视着我,“敏敏,有句


话我想跟你说。只要你的心还是纯洁的,**上无论做出了什么样的牺牲都是值


得原谅的。”


“我知道。但即使是在**上,我也绝不想对不起我老公……”我两眼含泪


的说。


“你现在也没有对不起他呀!就算是被人毛手毛脚,也不能算是失贞呀!”


清子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顽皮的笑容,咬着我的耳朵说,“所谓‘**上对


不起老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成立,那就是当别的男人的大**插到你的小


穴穴里!”


“啊,要死了你,这种下流话都说!”我羞的满脸通红,佯怒的去胳肢她的


痒痒。清子笑的弯了腰,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我才放过了她。


笑声停止之后,清子忽然换上了一副少见的正容,诚恳的说:“不过说真


的,玩笑归玩笑,我刚才说的意思本身可没错。敏敏,我们身为女人,将来肯定


还会遇到更加身不由己的事。无论是被其他男人看到**也好,占到便宜也好,


甚至是被摸到了重要部位也好,只要能守住那最后的一关,没有真的让男性的生


殖器插进来,就可以问心无愧了。”


我听的不知不觉的点着头,内心深处认同了清子的说法。比如前几个月我差


点被那个彼得qiáng_jiān ,当时就是“只差最后一关”了,我虽然感到万分耻辱,但并


没觉得自己就此失贞了。既然是这样,那么被人触摸几下似乎也不能跟“失贞”


划上等号……


“可恶的清子!怎么今天尽跟我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吧……”我突然害羞


起来,不愿意再谈论这个了,赶忙把话题岔开。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清子这


番话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潜意识里。她巧妙的把一种“只要能不被男性生殖器


插入就行”的理念灌输给了我。


虽然有些心动了,可我还是告诉自己,只要目前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就绝不


去走那一步。女人的身体应该是属于老公独有的,只有老公一个男人才可以任意


抚摸。


不过,老天却像是要跟我开玩笑,严峻的现实很快就再一次的把我逼到绝


境。


有一天我到了医院之后,史密斯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下周就准备为老公动手


术,要我到时候准备好充足的费用,那个数字比我现在月薪的一倍还要多。


我满口答应说没问题,在老公面前更是尽可能的淡化其事,温柔微笑的说手


术费用不算贵,最要紧的是赶快把你的病治好。老公在我又哄又逼的劝说下总算


答应了乖乖配合,没有再发孩子脾气。


不过我在人前虽然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发愁的要命。而且就在同一天,我


回到家后又接到了婆婆寄来的一封信,问我们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连续四个月


没能偿还欠款,放高利贷的债主已经翻脸了,扬言说要直接去搬家里的东西抵


押。


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阳阳都吓哭了,她一个孤老太婆束手无策,现在是靠


着向亲戚借钱暂度难关,但还是差的太多。


我一边读信一边流眼泪,特别是看到阳阳受到惊吓那段时,我的心都揪在了


一起,整张信纸都被我的泪水打湿了。


——儿子,妈妈真的对不起你,让你受到这么大的委屈……不过这种事再也


不会发生了……是的,妈妈向你保证……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惊吓!


就是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就下定了决心。为了至爱的丈夫和儿子,无伦要我


做出什么样的牺牲都行!哪怕被全世界的人看作是不要脸的女人,我也都认了。


就这样,当天晚上,我就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了小


费。


第一个给我小费的客人就是穆子鸿。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手第一次接触到我


身体的情景。他把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缓缓的塞进了我的奶罩,动作小心翼翼


的,像是生怕钞票会掉出来,一直沿着乳沟塞进去很深,指尖轻轻的划过了我丰


满乳峰的内侧。


我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几乎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的逃开。只属于老公一个人


所有的胸部又被其他男人摸到了,这令我又是羞愧,又是慌乱。低下头来看看,


那张钞票稳稳的夹在罩杯的和乳沟的空隙间,只是被这么轻轻的触摸一下,就多


赚到了二十美元,我不知该是欣慰还是悲哀,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但不管怎样,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后,第二次似乎就适应了不少。当穆子鸿的


视线凝注到我只着丁字裤的屁股,而且长时间都没挪开时,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略一踌躇就咬了下嘴唇,转过身半蹲下来,把自己的背部对着他,浑圆的臀部微


微翘起。


由于不是正对着穆子鸿的视线,我无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可以清晰的


感受到他灼热的眼光盯着我的丰臀。那饱满白嫩的两团臀肉几乎是**的,只有


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延伸下来,再交汇在一起淹没进股沟中。这样性感


的屁股在他面前摇着,肯定是一副非常诱人惹火的画面。


大概三四秒钟后,钞票的触感再次从皮肤上传来。两根手指勾起了丁字裤的


细绳,然后一只手掌把钞票按到了我的臀部上,缓缓的推向绳带的位置。我满脸


通红,感觉到穆子鸿在乘机揉着我的屁股,但因为是隔着一张钞票被抚摸,没有


被他的手掌直接触碰,心理上抗拒感反倒比上次更低,很顺从的让他摸了几秒


钟。


还好穆子鸿也懂得适可而止,很快就松开了手,钞票就牢牢的被细绳夹住


了。


我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心想赚取小费果然方便又快捷。以前自己竟不好意


思主动索取,看来真的是太傻了一些。


这一晚下来,我一共收到了一百二十美元的小费,扣除酒店的提成,还比平


常足足多赚了七十二美元。当然,这是付出代价的——我分别让穆子鸿三次把手


伸进了胸罩,三次抚摸了屁股。


所幸的是,由于他整晚都在缠着我,我等于只为他一个人服务,其他客人根


本没机会染指。相比之下,其他吧女的小费都来自许多不同的客人,身体也被一


双双不同肤色,不同年龄之人的手掌触摸,所得到的小费数额却跟我差不多。


清子对此羨慕的要命,很有把握的说穆子鸿一定是对我极为迷恋,所以才舍


得在我身上花这么多钱,能有这样一个客人真是运气。她说着解下衣服给我看,


抱怨说人多手杂,有些黑人实在很粗鲁,把她身上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看的心惊肉跳,不禁祈祷以后每晚穆子鸿都能像今天这样,从头到尾的


“包”着我。无论如何,只被一个男人触碰的确是好受多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异想天开,谁知事情还真的这样发展了。除了穆子鸿之外,


竟真的再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他就像守护神一样,每晚都要我自始至终的陪


着他,只为他一个人提供服务,俨然是我的“独家客人”。而且随着日子的推


移,他的手停留在我胸部上和屁股上的时间开始延长了,而且原先他还是用指头


夹着钞票塞进我的奶罩,后来就改成了用手掌探进去,被他触摸到的乳肉也越来


越多。


我有察觉到,穆子鸿每天都在一点点的突破我的界线,可就是没有能力阻止


他,因为他用的是循序渐进的方式来令我慢慢适应,逐步的占领更多的区域,到


最后我已不知不觉的成为了习惯。


这种“逐步适应”造成的效果是显着的,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穆子鸿把钞


票塞进我的奶罩时,很自然的整个握住了我丰满的**。他的手指第一次碰到了


娇嫩的奶头,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疙瘩,但却没有


抗拒。


再过了五天,穆子鸿动作变成了一只手托高我的**,另一只手把钞票塞到


乳沟处;或者一只手把钞票夹到丁字裤的细绳里,另一只手的掌心顺势抚摸我的


臀肉。而我的反应是不但习惯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实在令我不


寒而栗……


我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堕向一个深渊,可是我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眼睁


睁的看着,等待着黑暗的漩涡将我彻底吞噬……


************


惟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牺牲色相赚来的钱总算暂时解决了面临的危机。这个


月底我给婆婆寄去了两个月的欠款,并写信说请她老人家再拜托债主通融一下,


我们保证会很快补足数额,而且以后每个月的款项都不会再拖欠了。


老公那边的情况也相当不错,手术后并未引起任何并发症,身子也调养的挺


好,史密斯医生说下个月可如期进行第二次手术,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敏敏,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能娶到你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老公


经常这样感慨的对我说,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我每次听到都只能涩然一笑,如


果老公知道他最挚爱的妻子不仅出卖了色相,还被其他男人触摸了**和臀部,


他还会不会这么说呢?会不会体谅我的处境呢?


我内心隐隐的有种预感,答案也许不会像我盼望的那样理想,但也顾不上去


考虑了。不管怎样,眼前的难关还是要过,我无法奢求太多,只要能继续当三点


式吧女赚到钱就行了。


可是这天晚上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去上班的时候竟然在酒吧门口


碰到了大勇!他跳下车来跟我打招呼,很关心的问我料理店的工作还好吗?我吓


的心惊胆战,大勇是老公最要好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我当了三点式吧女,跑去告


诉老公可就糟了。我连忙强自镇定的说找到了另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早就从料


理店辞职了,今天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大勇很是高兴,连说我离开是正确的选择,这地方并不适合我长久做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今天怎么会来这里,大勇不知道我在试探他,如实的告诉


我说他刚被邻近的一家超市雇去打工,每晚的这个时间负责替顾客开车送货。


我听后差点晕了过去,这就意味着大勇每晚都会在这一带出没,碰到我的机


会大大增多。今晚我可以撒谎骗过他,但总不能每次被撞到都说是路过这里吧?


再说大勇是个单身汉,保不定也会到我这间酒吧里逛逛的,那样可就什么都


穿帮了!


大勇跟我聊了几句后就先开车走了,我等他的车子完全消失后才敢进入酒


吧,心里有种彷徨无计的焦虑。如果要保住秘密,最安全的做法就是离开这里换


一份工作;可是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找呢?这里薪水高,小费多,换一个地方未必


会有这么优厚的条件了……


我一边魂不守舍的想着心事,一边向更衣室走去。半路上有个女招待拦住


我,说老板娘须美叫我一上班就去找她。我答应了一声,忙暂时压下心事快步赶


了过去,须美正在办公室里等我。她很客气的叫我坐下,又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您找我有事吗?”我有些不安的问。


“噢,我是想跟您谈谈那位穆先生的事情。”须美温和的说,“您一定觉得


奇怪吧,穆先生为什么要每晚都霸着你,不惜在你身上花那么多的钱?”


我垂下头说:“我知道的……他的用意很明显,但是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无论如何不会跟老公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这是我的底线……”


须美望着我诚恳的说:“这一点您可以放心。穆先生虽然很爱慕您,但却不


可能对您造成实质上的威胁,因为……因为……”她欲言又止了片刻后,才轻轻


的吐露了一句:“因为穆先生是个性无能!”


“什么?”我吃惊极了,“这……这怎么可能?那他怎么还会每晚都来这种


地方?还有他的眼神……我明明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


须美哑然失笑:“张太太,看来您并不了解性无能的定义。性无能是指男性


的**无法勃起,或者虽然能勃起却无法正常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心理上对


异性没有兴趣。”


我的脸颊开始发烧,讨论这样的问题令我有些尴尬。但须美却是一副再自然


不过的样子,从容不迫的说:“造成性无能的原因是多样的。以穆先生的情况来


说,是属于心理上的严重障碍,这已经使他长达数年不能勃起,生活在极度的痛


苦当中……”


“可是,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说。


“别急,请您听我说完好吗?”须美做了一个手势,温柔中又带着威严,使


人不得不服从。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不满您说,我还有个职业是心理医生。穆先生是我的患者,已经在我这里


治疗了将近半年,可是一直没有任何成效。这实在是我所接到的最棘手的一个病


例……直到几个月前在酒吧里碰到了您,穿着三点式的您是那样的性感,丰满的


**一下子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震撼,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重新勃起了……”


我的脸颊更热了,不知道该如何接口。须美接着说道:“但穆先生还是无法


进行正常的**,而且就算是单纯的勃起,他也只有在看到你的身体时才能做


到,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手段都不行……”


“啊,为什么会这样呢?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涨红了脸,简直觉得


手足无措。


“原因牵涉到一些心理学的问题,这点以后再说吧。现在的问题是,你是惟


一能令穆先生产生性冲动的女性,所以他才会不惜代价的霸着你,用高昂的小费


来换取触摸到你身体的权力。这虽然对刺激他的**起到了作用,但效果是远远


不够的。如果要治疗好他的病症,还需要你主动的配合才行……”


“还要我怎么配合呢?我的身体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忽然有些警


惕起来,坚决的说,“虽然我能令他……令他有反应,但我绝不……”


“我知道,您刚才已经说过了。”须美打断了我说,“我再次请您放心,目


前我设计的疗法并不要求您真正跟他交合,具体说来是这样的……”


她把整个方案告诉了我,那就是让穆子鸿一边面对着我的**,一边尝试跟


其他女人**。由我来负责尽量引发他的欲火,真正交合的却是其他女人。如果


能够成功的话,他起码可以先恢复雄风,然后再想办法把他的兴奋点转移,去除


掉对我的依赖……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本能的反应就是拒绝。但须美却一直在耐心的劝我,


说到时候她也会在场,保证穆子鸿不会对我胡来。还有她特意挑选了清子来跟穆


子鸿作真正的接触,刚才清子已经答应了,说是只要我同意了,她作为好朋友一


定义不容辞。


“如果您肯答应穆先生会非常感激的。”须美说,“他的妻子正准备以不能


人道为由提出离婚,这将分走他大笔的财产,这也是穆先生迫切希望康复的一个


重要原因。他愿意专门聘请您和清子协助治疗,薪水将会比现在还高,而且治癒


之后他还会再重重的酬谢你们。”


我经不住她再三劝说,考虑了一阵后终于同意了。尽管内心隐隐觉得不妥,


但我想到今晚既然碰到了大勇,我其实已经不可能再在这里继续工作了。为了保


证赚到钱,现在的我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余地。再加上知道须美和清子也会跟


我一起参加,她们俩一个是我信任的人,一个是好朋友兼空手道黑带,这些都令


我比较放心,因此最后也就答应了。


“太好了,真是要多谢您了张太太。”须美的脸上露出笑容,起身向我鞠了


个躬。我急忙站起来还礼。


“那么今晚就开始吧,请您跟我来。”须美一边拉着我走出办公室,一边


说,“您坐清子的车,我开车载穆先生,咱们现在就到我的私人诊所去。”


灯光幽暗,穆子鸿就站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他的全身已经脱光了,胯下


一根阳物软绵绵的垂着,好像刚死去的老蛇似的毫无生气。


这是我头一次看见老公以外男人的生殖器,羞的满脸通红。他刚脱掉衣服时


我连望都不敢望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偷偷的瞄过去,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


他的身体很结实,没有通常这个年龄男人的肚腩,胸膛上像西方人似的长着


体毛,看上去有点儿吓人。不过他的东西倒并不可怕,跟老公差不多大小,只是


颜色出奇的黑。


我看了两眼后就慌乱的把视线挪开,脸颊烧的发烫。须美在旁边给我递过来


一个鼓励的眼神,我想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于是鼓起勇气又望了过去。


此刻我们四个人都在须美的私人诊所里,进入办公室后,旁边还有这么一间


很大的厅室,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摆放着一套沙发和桌椅。按照须美的要求,我们


每个人都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再分别进来各就各位。我是最先洗完进来的,须


美很客气的叫我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而清子和穆子鸿进来后却被立刻要求脱


光。


清子显得落落大方,很爽快的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她的个子娇小玲珑,身体


却发育的很成熟了,一对竹笋形的椒乳白皙挺拔,虽然并不是特别大,但以她的


身高来说还是相当诱人的。只是**的颜色却稍微深了点,双腿间的阴毛短短


的,好像是刚被剃过后又长出来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


须美自己穿的则是一套细肩吊带的绸缎睡衣,胸前开口很低,后背则是大开


叉的几乎袒露,下摆只能遮到大腿。我到这时候才发现老板娘的身材竟是出乎意


料的好,胸前的两颗**把睡衣撑的高高的,尺寸好像并不比我小。一双白皙的


小脚修剪讲究,十根足趾都涂的红红的,看上去十足的性感撩人,似乎有种故意


挑逗的味道。


“我这样穿也是为了工作,希望尽可能的给予穆先生视觉上的刺激,令他尽


快康复。”须美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解释说。我心想老板娘真是敬业,能够这


样为病人尽心尽力,这种责任感真令人油然起敬。


不过这些措施都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按理说面对着清子这么一个美丽少女


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但穆子鸿却是一脸麻木的站在那


里,好像面对的是一尊雕像。


“清子,你试试主动诱惑他。”须美发出了指令。


清子“嗨”的应了一声,掠了掠头发,开始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她一会


儿双手掂一掂自己的**,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送去几个秋波;一会儿夸张的撅


着屁股,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会儿干脆蹲了下来,两条大腿向着对


方张开又合起,表演的很是卖力。


我看的出这些其实都是脱衣舞的动作,清子做起来却十分娴熟自如,那张清


纯甜美的脸蛋再配上这些火辣辣的姿势动作,应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但穆子鸿


却仍然皱着眉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冷淡的看不见半点火花。


清子刚开始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后来就渐渐转成了惊讶,十分钟后她


自动停了下来,嘟着嘴对穆子鸿嚷道:“怎么搞的嘛?你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


有?是我的身材很差劲吗?”


她这副充满孩子气的口吻显然令穆子鸿啼笑皆非,他脸色尴尬的说:“当然


不是。清子小姐的身体真的是非常诱人,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硬


不起来。”


听到“**”这么粗俗的词,我脸上又是一阵发热,眼光不由再次瞄到了穆


子鸿的**上,只见那里还是软软的一条。接着清子和穆子鸿又对答了几句,双


方都用到了好几个下流的单词。我想这肯定也是须美的所采用的一种刺激方式,


因此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却没有见怪,心里反而隐隐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很明显,光靠视觉是不够的。”须美沉稳的说,果断的发出了下一道指


令,要清子和穆子鸿进行身体上的接触。


清子依言走了过去,充满青春气息的**主动靠向穆子鸿。后者迟疑了一


下,僵硬的张开双臂搂住了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场没有拍好的三级片,


演员一直没办法入戏。穆子鸿的手很机械的在清子身上抚摸着,**,小腹,大


腿,乃至于私处都没有放过,如果换一个男人恐怕早就兴奋起来了,但他却自始


至终都没有产生一丁点的生理反应,反倒是清子被摸的面泛桃红,嘴里连连的喘


息。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活春宫”表演,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好像自己在偷


窥别人**似的,一颗心紧张的咚咚直跳,觉得又害羞又罪恶。毕竟我从未亲眼


目睹过旁人脱光衣服亲热的场面,以前就是偶尔和老公一起看片“限制级”的影


碟都会脸热心跳,更何况现在是在现场看“真人秀”?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定比


清子还要红,牙齿咬着下唇,两条大腿不知不觉的夹在了一起。


须美转头望向我说:“你看到了吧?他的确是性无能,即使是清子这么漂亮


的女孩也不能使他勃起。”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清子在那边却不干了,气鼓鼓的叫道:“谁说我不


行?我偏不信这个邪!等着瞧吧。”


她猛地挣脱穆子鸿的搂抱,在他面前双膝着地的跪下,凑上樱唇将那根软绵


绵的阳物含进了嘴里,认真细致的舔弄起来。


我再次险些惊呼出声,“**”对我来说也是难以想像的事,老公曾试探着


提过几次,但都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我一直都固执的认为这是很变态的行为,


想不到今天却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出来,而且做的这么热烈自然。


“哧溜”“哧溜”清子灵活的吞吐着唇舌,把那根阳物吸吮的啧啧有声,好


像在吃着什么美味似的。我看的面红耳赤,几乎连气都快透不过来了,双腿紧紧


的夹着,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有许多东西似乎在心里崩溃


了,又有许多新的东西隐约的泛了上来……


“没有用的,清子小姐。”穆子鸿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对跪在他面前的清


子说,“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真的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冲动,停止吧。”


“不要停!继续下去,没我的指令不要停!”须美突然厉声叫道。穆子鸿呆


了一下,但还是听从了。清子果然继续舔吸着嘴里的阳物,连头都不抬一下。


须美将身子挨近我,轻声说:“敏敏,现在该你出马了。”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脑中一片混乱,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该怎


么做?”


“你只要走过去就行了。”须美微微一笑。


“要先脱光吗?”我刚说完脸又红了。天啊,我怎么会问出这种话?听起来


好像我很想脱光似的。


果然,须美忍俊不禁,半开玩笑的说:“难道你也想学清子那样?”


“当然不是……”我羞的连耳根都在发烫。


须美点点头说:“那就还是让穆先生来替你脱吧,这样一定令他觉得更刺


激。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我愣了一下,让穆子鸿来替我脱衣?这好像有些不大妥当,但刚才是我亲口


否认“想自己脱光”的,那么须美这样安排似乎又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一时有些


糊涂了,没意识到这是须美巧妙设下的话语圈套,令我掉进去后就没法子拒绝。


“别担心。他的生殖器还在清子嘴里呢,不可能对你怎么样的!”须美仿佛


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我叫她别停下来就是这个意思。一方面是为了


持续的给予刺激,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你太紧张。”


我心想也是,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被人掌握着,他


肯定不能也不敢乱来的。何况清子还是个空手道黑带,跟她在一起根本用不着害


怕。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我说完一咬牙,鼓起勇气站了起来。


穆子鸿本来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一看到我走出来,他的眼睛就立刻亮


了。


由于我和须美坐的沙发是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须美又有意的只把灯光打到


穆子鸿站立的地方,他进来之后就处于逆光的位置,是无法清楚看见我的。而他


此刻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他一直到现在才瞧见了我的打扮。


我心里有些慌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窘迫的垂下视线。这时候的我还保持着


刚走出浴室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裹着件粉红色的宽大浴袍,没


有扣子,只用一根系带蓬松的束在腰上,雪白的胸脯袒露的很开,一双光滑粉嫩


的美腿也大半都露在外面。


“苏小姐!”穆子鸿两眼发亮的叫,“我的性感女神,你终于肯过来了!”


话音刚落,清子突然吐出了口中的阳物,惊喜的喊叫道:“哇,勃起了!他


勃起了……一看到敏敏他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禁循声望去,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穆子鸿胯下的那根**赫然已经


翘的老高,就像是巨炮一样对准半空。和刚才软不耷拉时相比,勃起后的阳物无


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相当惊人,起码是老公的两倍。尤其是那三角形的**,又


粗又大而且黑中发红,看上去极其狰狞。


“难道……我的**真的对他有这样大的吸引力?马上就让他产生了性冲


动?”


我想到这里满脸通红,再看看那根比老公雄伟的多的男性象征,一颗心紧张


的砰砰直跳,双腿没来由的就是一阵酸软。


“很好,总算能勃起了!”须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容不迫的说,“我们


今晚的目标,是要让穆先生至少维持这个状态十分钟。我从现在开始计时……清


子,你快含回去,不要前功尽弃了,大家都尽量努力吧!”


清子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又把阳物含进了嘴里。穆子鸿的目光却只是贪婪的


望着我,像是恨不得穿透我的浴袍。


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这才感觉到穿着这浴袍实在比全裸还难受。因为浴袍


在我的潜意识里,是只有在自己温馨的家里才能穿的,也是只有老公一个人才能


看的。可是,我现在却穿着浴袍出现在穆子鸿的面前,好像跟他的关系一下子在


“事实上”已经变的很亲密了似的,这令我升起了一种彻底背叛了老公的无力


感,心理上的防线不知不觉的更脆弱了。


“过来吧,我真的需要你!敏敏……你过来好吗?”穆子鸿的声音略有些颤


抖,仿佛带着种深沉的感情。我在茫然失措中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蓦地察觉他


也抓准了我的心思,把“苏小姐”改口成“敏敏”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等于是又


给了我一记冲击,使我感到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一时间更加的手足无措。


“不,不可以这样下去……”我暗暗警醒,强迫自己抬头直视着穆子鸿,脸


上扮出从容而冷淡的神情,赤足踏在地毯上,尽可能的用最自然的姿态向他走


去。


穆子鸿显然很兴奋,双眼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和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判


若两人,充满渴望的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逡巡。那薄薄的浴袍本来就遮盖不住我


美好的身段,再加上里面是全裸的,我能感觉到没有奶罩支撑的饱满**呼之欲


出,每走一步都会引起明显的颤动,尽管我已小心翼翼了,但在浴袍下这种颤动


仍然是无所遁形,就算再怎么掩饰都没用。


我只好不去理会,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走到穆子鸿身边,可是离他越接近,


那灼热的目光就越是令我心跳加快。当我在不到一米远处停下脚步时,我的视线


又垂了下去。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能够稳稳吃定我似的,令我从内心深处泛起无


法抗拒的软弱感。


清子还跪在他身前专心的舔吸着阳物,但穆子鸿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偏着


头盯着站在他左侧的我,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他屏住呼吸伸长手臂,食指和拇


指捻住我浴袍上惟一的束带,缓缓的把它从我腰间扯脱。


我感到衣带在一点一点的松开,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愧。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我


丈夫,现在却在亲手替我宽衣解带,这种场面足以令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脸红。


在整条衣带都被抽出去后,失去束缚的浴袍变的更加蓬松了,被我高耸的胸


脯撑的向两边散了开来,襟口搭在挺拔的乳峰上摇摇欲坠,以至于丰满的**各


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奶球,只是被两颗奶头勾住了才没有全部滑脱。


也许是我这副衣衫半褪的样子更诱人的缘故,穆子鸿竟没有脱掉我的浴袍,


一边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把手掌探进浴袍里,轻轻的抚摸着我没有一


丝赘肉的腰肢。


这倒令我出乎意料,我本以为穆子鸿会一伸手就摸到**上来,因为他的眼


光已经虎视眈眈的望着我的胸部好久了,而我正在犹豫着是否能让他这么做。虽


然在当三点式吧女时已经被他摸过了,但那毕竟是在“顺手牵羊”的占便宜,和


直截了当的让他抚摸是不同的。对一个女人来说,肯向男人敞开胸怀任他爱抚就


差不多意味着献身了,如果穆子鸿一开始就这么做,我心里的抗拒感一定会非常


强烈,也许就会本能的拒绝。


但穆子鸿却是从我的腰肢和背部摸起,这两处都不是什么重要的部位,在跳


交谊舞等正常的活动中也经常被男人碰到,虽然现在是直接的碰到**的肌肤


上,但反感的程度毕竟要轻的多,我心想自己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为了治疗总


是要适当的做出牺牲,于是就咬着嘴唇不做声了。


得到了我的默许,穆子鸿的胆量似乎壮了不少,一只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


部,一只手在腰肢和小腹间来回游走。那滚烫的手掌紧贴着我嫩滑细致的肌肤,


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我的身体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


渐渐的,他的双手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从我的纤腰两侧向上推动,一直到


胳肢窝才停止,然后再缓缓下移。不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蓦地扯掉了我的浴


袍。我只觉得胸前一凉,浴袍无声无息的掉到了脚下,整个身子都**裸的呈现


在了他的眼前。


由于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会被剥光,因此我倒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再加上这


件浴袍早已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起到挑逗的效果,因此脱掉了我反


而还隐隐觉得轻松。


这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已经全部聚集了过来,照着我一丝不挂的成熟**,看


上去全身都白的耀眼。只有胸前的两颗奶头是嫣红的,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尽头


处是一小块漆黑。


望着我饱满高挺的**,穆子鸿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但仍然没有粗鲁的一把


抓过来。粗糙的手掌在我袒露的双肩上抚摸了一阵,接着又探到了我平坦的小腹


上按压着,掌心中的热力一点点的透过皮肤渗进来。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的


手渐渐的在攀向高处,一颗心不禁悬了起来,但就在快碰到**边缘的一瞬间,


他的手掌又退了下去,继续摩挲着我的腰肢。


如此这般的来回了数次,我的上半身除了胸口之外,其余部分已经全部被穆


子鸿摸过了。我忽然有点后悔起来,这样子反倒比当三点式吧女时让他占到的便


宜更多。


他的手高速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放肆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但却偏偏放过胸


部不去触碰。这种感觉其实相当的难受,令我的心一次次的悬起又放松,而防御


的意志却在不断的崩溃。


再过一阵,我感到自己整个上身都被摸的发热,惟一没有被碰过的**却产


生了强烈的空虚感,竟是有种很想要被男人手掌握住,得到“平等对待”的渴


望。


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的住,我六


神无主的不停颤抖着,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两颗奶头已经很诚实的硬了起来。


“啊……为什么会这样?”我脸颊发烫,竭力的想要阻止这种生理反应,但


在羞愧加上紧张下却适得其反,**反而越来越尖挺,两圈嫣红色的乳晕也在不


断的扩大。


到了这时候,穆子鸿才伸手握住了我的**。他显然已料定我不会抗拒,一


开始就握的很用力,满把的抓着那两团丰满柔软的嫩肉。我果然已兴不起反抗的


意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内心深处冒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以前


给小费时早就被摸过了,是顺手占便宜还是有意去摸又有什么区别呢?刚才那么


执着的想法实在毫无必要……


穆子鸿的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双掌在我胸前尽情的揉捏着,十根指头都深


深的陷进了雪白的乳肉里。虽然生过孩子之后我的**不如少女时期的坚挺,但


却还是相当富有弹性,而且那种肉鼓鼓的柔软滑腻无疑更令人爱不释手。我眼睁


睁的看着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现在却被这个男人抓在手里恣意的玩


弄,跟着又用手指夹住了我红豆般的奶头。


“嗯……”敏感的乳蒂刚被逗弄了两下,我就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喘息,浑


身发软的没有丝毫力气。穆子鸿只轻轻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过去,差


点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溜”“哧溜”舔吸阳物的声音旖靡的响着,时不时还夹杂着我一两声压


抑的喘息。穆子鸿辛苦的侧转过上身,伸展左臂紧紧的搂着我,忽然俯下头来吻


我的嘴唇。


我本能的扭头躲开,穆子鸿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顺势在上面亲吻着,


热烘烘的气息仿佛直渗入灵魂深处。脖子一向也是我的敏感地带,再加上他边吻


边持续的用指尖刺激着我的乳蒂,阵阵麻痒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我喘息的更急促


了,要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声。


穆子鸿吻的更热烈,雨点般的落下来,渐渐的接近了丰满的胸部。我的潜意


识提醒自己应该到此为止了,再让他进行下去未免太过,但就在这时,须美的声


音忽然从后面传来,语气里充满兴奋:“已经九分钟了!再坚持一分钟就达到目


标了,加油!”


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后一分钟了,我这时候打断他会不会坏了大事?就


只这么一犹豫,胸前传来潮湿温热的感觉,穆子鸿已经张口吸进了我左边的奶


头。


“啊!”我惊呼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但穆子鸿一含进去就用牙齿


紧紧咬住了**,滚烫的舌头在乳晕上灵活的舔弄着。我一推之下没有推动,麻


痒的感觉已经传遍了全身,力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全身颤抖的软倒在他怀里,


不由自主的反而挺高了胸部,穆子鸿开始像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奶头。


一股罪恶感从心底里升了起来,由于不是亲自哺乳,连儿子都没吸过我的奶


头。我心里因此总是有种“歉疚”情结,平常连老公要亲吻都不大愿意,总是尽


可能的躲开,想不到今天却被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里吸吮。我又羞又气,


但是又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意。短短几秒钟后我已放


弃了抗拒的念头,因为被舔吸过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穆子鸿把我左边的奶头吸到完全凸起后,又换到右边去舔弄。同时他的手掌


从我的背部缓缓下滑,按到了**的屁股上。这一次我吸取了教训,提前双手交


握着覆盖在腿间,牢牢的护住自己的私处。在刹那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身体的


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占了也不要紧,但这最后的一关我绝不能让步,这样才能保


的住贞节。


不过穆子鸿却似乎没有“攻陷最后要害”的打算,两只手掌只是在我屁股上


活动着,抓住了两团饱满的臀肉任意搓揉,又老实不客气的抚摸了我的大腿。他


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就在哪里引起一团火热,我只能拼命的忍受,


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


好在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须美及时的喊了一声“时间到!”


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挣脱了穆子鸿的怀抱。他也立刻放开了我,并没有


任何拖延或是用强的举动,仅仅是用恋恋不舍的目光表达着意犹未足。


清子吐出**跳了起来,咯咯笑着说:“真好,今晚的目标达到了!只可惜


我竭尽全力也没能令你发射……”


穆子鸿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满脸感激的说:“这要多谢敏敏了。我知道这


让你很尴尬不快,请接受我真挚的道歉。”


“您严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里对他些许的不满顿时消失了。这个治疗


既然是要唤醒他的男性冲动,他刚才会做出那些举动也是很自然的事,并不能怪


他。


我想到这里又向穆子鸿的胯下望了一眼,只见那根阳物依然蓬勃威武的高翘


着,心头不禁又是一阵狂跳。我急忙捡起浴袍盖住自己**的**,这才如释重


负的松了口气,可是脸颊却依然发热,双腿间竟然有点湿湿的感觉,而**更是


长时间的保持着坚挺。


须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今晚的治疗就到这吧!我还要再给穆先生做一些


心理辅导。清子,你和敏敏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请直接到这里来。”


清子答应了,和我一起告辞了出去。换好衣服后,她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自那晚过后,我就结束了在酒吧里的工作,不用再去做三点式吧女了。清子


也跟我一样。每晚我们俩都到须美的私人诊所去,协助穆子鸿进行恢复男性功能


的治疗。这也许不能算是一份正式的工作,但一样是在打工赚钱,而且赚到的钱


比跳当三点式吧女时更多,工作的时间和强度却大大缩小,也不用再到大庭广众


之间去出卖尊严了。


从各个方面来看,这都应该是一份令人满意的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和穆子鸿


做了“更亲密”的接触,并且时间越来越长。第一晚我还只跟他接触了十分钟,


第二晚须美已把目标延长到勃起十五分钟,然后第三晚是二十分钟……直到最后


延长到半小时。也就是说,每天晚上我必须和穆子鸿整整亲热半小时,让他的双


手尽情的在我身上抚摸三十分钟!


我感觉到自己的抗拒感每晚都在下降,以至于到后来逐渐习惯了穆子鸿的抚


摸。他每晚都肆无忌惮的占领了我的**,臀部和大腿,在那上面享受着本来是


我老公才拥有的权力。别看他生殖器不行,爱抚的技巧却远远的超过老公。他几


乎对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区域都了如指掌,而且很懂得怎样令我的身体出现诚实的


反应。


特别是每次当他的唇舌舔吸着我的**时,都能令我产生一种夹杂着罪恶和


刺激的快感。虽然这种快感还不至于强烈到令我无法自制,但却令我的身心都渐


渐的发生了变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潜意识里竟已不再把这份工作看作是


一件难熬的苦差。


不过,我还是有把握好分寸,从来没有让穆子鸿碰过我的阴部。他有好几次


试探着想要逾越雷池,但都被我及时的推开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以让他抚


摸我全身的任何地方,但阴部应该是最后的底线。


穆子鸿是个很知趣的人,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不再尝试了,而且他显然对我那


比绝大部分西方女性都要丰满的**更有兴趣,注意力更多的集中在那上面。这


令我松了口气,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穆子鸿给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错,虽然


他对我的**有渴望,但我相信他不会对我恃强胡来,因此心中并没有憎恶的感


觉,只是想到这点时会有些尴尬而已。


而随着日子的过去,我也渐渐的不像开头几天那样紧张拘束,每晚我们三女


一男都**裸的呆在一间房里,连老板娘须美也都脱光衣服。这种场面我以前别


说亲身经历,就算听到都会脸红的,可是现在却看的惯了,竟然已经没有了不自


在的感觉。有时候疗程结束之后,大家就赤身**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不是


因为每个人都光着身子,跟普通的朋友聚会似乎也没什么分别。清子半开玩笑的


说我们这是“**俱乐部”。


在治疗的进程方面,开始一周很顺利,穆子鸿达到了能够长时间勃起的目


标。


但在这之后就出现了问题,他始终没办法真正的跟清子交合。每次阳物一进


入清子的身体后就会软下来,穆子鸿十分的苦恼。须美分析了原因,说这是因为


现场的气氛还不够**,大家应该玩的更加投入激情一些,应该让**彻底的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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