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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第三夜-山寨版西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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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失落


***********************************


『爹...娘...呜呜...你们为甚么这样狠心...丢下了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不要难过了,何况妳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么人说话?』


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妳...妳是甚么人?』


『陈玉兰,妳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置信。


『陈玉兰,妳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妳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一事,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妳怎会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么不敬,妳...妳竟然这样对我?』


『妳们没有。』


『那么为甚么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么我做错了甚么?』


『妳不知道么?』


『我不知道!』


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么?』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妳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么天条?』


『妳不记得吗?』


『不...。』


『开顶**还不能使妳回复灵智,妳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再说,我会告诉妳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


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妳犯的是yín 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花丛里撤了一泡尿,妳竟然yín 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妳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动yín 心,所以玉帝把妳贬下凡间,尝尽世间yín 行,要是妳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yín 行?』


『妳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妳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么,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yín 乐祸,多杀多争,长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手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妳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妳不用操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的。』


『那么我...我要干些甚么?』


『妳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人世间的yín 行之中,悟出戒yín 之道,如果妳办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yín 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么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么多了,早晚妳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么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妳的错。』


『我的错?』


『是的,妳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yín 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逼妳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妳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妳才躲过一劫。』


『那么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么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妳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么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让他许妳前去取经,然后要他给妳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妳的处子之身。』


『为甚么?!』


『因为这是妳的第一劫,更重要的是妳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内借唐皇的真龙之气,助妳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么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yín 之道,反复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第一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么,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


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妳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妳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妳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么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妳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妳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妳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妳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皇上怀里,任由摆布。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么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妳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么?』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妳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yín 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干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低叫,接着却痛哼一声,哀叫道:『哎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妳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得他给自己开苞,也是福气。


**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么?』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么精?』陈玉兰不解道。


『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诉妳吧。』


****


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决定了么?』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妳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么妳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妳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妳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牠们会如蚁附蜜,要把妳拿下来的。』


『为甚么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么?』


『牠们怎舍得杀妳?只是要和妳睡觉吧。』


『睡觉?』


『因为妳是仙女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么是玄阴?』


『就是在妳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牠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牠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妳找几个徒弟,保护妳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祸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更多。』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妳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妳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妳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妳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行攻破阴关,那时妳便要吃尽苦头,牠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为祸人间了。』


『牠们会使出甚么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么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决,我便给妳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


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便多了九个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妳仙衣咒语,再告诉妳其它要事吧。』


****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的说,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干粮,算是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甚么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道:『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干草,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汉,看他们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么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么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么人如此狠心,竟然要妳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妳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妳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妳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的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的衣服紧贴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么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么?』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第一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么?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妳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妳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么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么暗病么?』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yín 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妳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豺狼,牠们会吃了妳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的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长着甚么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么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劲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么?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妳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妳是女的,妳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么?』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里。


『这对**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么?!』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么?』


『甚么甚么?』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么东西?』


『yín 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yín 核有这么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肥大的指头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yín 核是甚么?』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么大的yín 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yín 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yín 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


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捅进**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的进进出出,玄奘的zǐ_gōng 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zǐ_gōng 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只是**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yín 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yín 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么?』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么?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jūn_duì 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么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么?』


『是的。』


『打开看看吧。』『看清楚了...。』『是个女僧。』『是个漂亮的女僧。』『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怎样天生异禀?』『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你可以检查清楚的。』『**不大,但是还算结实...。』『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yín 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天生的yín 妇?』『张开她的**看看吧,不要客气。』『是吗——?』『——!』『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是好东西了吧?』『她叫甚么名字?』『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张开,低头检视。『这么大的yín 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妳说她会听话么?』吴真问道。『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么吗?』『女僧?长得漂亮吗?』『那话儿是镶金的吗?』『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何以见得?』『有这样的女人吗?』『他当然试过了。』『要是如此,那可有趣。』『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十多下,她便尿了。』『看些甚么?』『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yín 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么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带出来看看吧。』『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yín 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yín 妇出来见客。』


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么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么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解开头上的丝巾吧。』『看来该是个美人儿。』『还是先看看yín 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么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


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么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么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么?』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么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妳是天生的yín 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么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么?』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么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妳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玄奘凄然道。


『妳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么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妳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么样子的。』龙公子动手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么是妳?!』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么?』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么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么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妳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妳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么妳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不会放妳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么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为人妇,便给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么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妳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妳们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么?』蚌精笑问道。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妳们的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妳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说。


『为甚么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么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甚么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妳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道:『妳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妳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根腌臜的**含入口里。


『让她吃,妳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便让我吃,放上来吧。』


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也涨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么,心里又羞又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那么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嚼,使她失魂落魄。


『**流出来了。』看见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却比妳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么?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那颗yín 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接着便软倒敖少光脚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么?』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道。


『那么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道。


『不仅妳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么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么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么?』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么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yín 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妳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


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么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妳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妳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么牺牲也是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妳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妳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妳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妳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妳的阴关,使妳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么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么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妳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妳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么?』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


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妳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么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么?』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yín 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妳认得他么?』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得月半要干甚么吗?』


『月半要干甚么?』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妳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妳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么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的说:『妳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妳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讨苦吃么?』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么,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干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妳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么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


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


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妳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妳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


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


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么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胯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么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么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么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么,那根恐怖的**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么?』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么?』玄奘怔道。


『大士说妳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妳取经的。』悟空没有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么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妳一个失风,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说,谁和妳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么?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么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么?』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妳给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yín 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么?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探进衣下,磨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声大哭道。


『妳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么?』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便捅进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子的**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后,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起来。


**了十数下后,玄奘的zǐ_gōng 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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