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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上) (十)神秘红衣女(1 / 2)

↘↘欢迎光↖临『新第3书包网』↙ 萧无月但觉身子突然悬空失重,「呼呼呼」地挟带着风声,轻飘飘地直往下掉,不禁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闭上双眼!


唯一令他感到安慰的是,下坠之势并不像一般人坠崖那样加速直线坠落,越往下速度越快,而是加速坠落到一定程度后,速度便稳定下来,匀速曲折地向下坠落,有点象断线风筝般慢慢飘落的感觉。


他这才慢慢地又睁开了双眼,随即感觉身子顿了一下,下落之势再缓。他低头一看,原来中年美妇伸脚在一处不过巴掌大的凸出岩石上轻轻点了一下,二人的身子竟反冲而上数尺之多,然后再继续坠落,但下坠之势再缓。


她就象这样,在笔直如削的崖壁上借力十余次之后,便如履平地一般飘落到这座高达百余丈的悬崖峭壁的崖底。她在崖底并未停留,继续纵跃如飞地向前掠去。


萧无月渐渐地注意到,自出峡谷以后,她根本没沿任何道路走,连山间羊肠小道都没有走过,只是信步由缰地沿一条直线,往西南方崇山峻岭之中飞纵而去,遇灌木丛或斜坡草地便掠草而过,双脚居然从未踩上实地。遇小河便如凌波仙子一般踏波而行,河水竟然未曾浸湿鞋面!遇宽不过三十丈的断崖则纵身一跃而飞渡,遇过于陡峭宽阔的悬崖峭壁,便象刚才那样拾级而下再继续前行!


萧无月叹服不已,连连赞道:「您的轻功太惊人啦,居然能够像这样跃下峭壁!原本还以为您真想自杀哩!」也不知是任人摆布惯了还是咋地,养成他一副随遇而安的性格,自己陷落敌手,居然还有心情拍人马屁?


美妇不以为意地笑道:「这也没什么。但凡修炼内功之人,身体周围都被一层真气覆盖,就是所谓的真气罩,气罩之内虚无一片,和外面的空气相互隔绝。这就和能够飞上天的沼气球一样,吹得越大飞得越高,而轻功越高的人,这团真气罩就膨涨得越大,浮力也就越大,这样就把身子重量减轻了很多,所以能够跳得高、飞得远,坠落时也是轻飘飘地落下。刚才若非挟带着你,重量增加不少,我根本不用在崖壁上借力,直接跃下即可。你若对这门功夫感兴趣,就好好留在我这儿,跟我学上乘轻功。」


说话间,美妇已走到悬崖另一侧,同样也是一道笔直如削、和地面几乎呈九十度的光滑峭壁。抬眼望去,崖顶高耸如云,比对面崖壁还高出几倍,至少也有三百多丈高。见美妇径直走向峭壁,萧无月忍不住叫道:「这位大婶,那儿走不通,我们另寻出路吧。」


美妇毫不理会,来到峭壁之下便一跃而起四五丈,待向上冲势将尽时,便伸出纤纤玉足,在光滑如削的崖壁上轻点一下,便又能蹂身而上好几丈……


她一边向上猱身飞纵,还有闲情逸致和萧无月说话,朝他那张玉雪可爱的脸庞上看了又看,似乎怎么也看不够,这一走神,体内经脉和体外气罩中循环不断流转不息的真气一滞,真气罩立时缩小了一半,身子顿感沉重许多,差点摔下去。此时她刚好跃上一半左右的高度,二人离地已有一百五十丈左右,直摔而下非成两块肉饼不可!


她忙重新提聚起真气,让真气罩膨大回复原状,身子顿时又变得轻盈起来,脚尖在崖壁上再点,便又继续向上飞升。


萧无月平时自恃轻功了得,但此刻,见她登上如此悬崖峭壁,简直就跟脚踩楼梯上楼一般轻松自如,对她轻功之神奇,已经由刚才的叹服变为崇拜了!


总共花了不到半刻钟的时间,美妇已然带着他登上了崖顶。


萧无月环顾四周,胸中不由得升起一股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感,发觉此处大概应该算是蒙山最高的山峰了。


他正想体验一下居高临下的,美妇却仍未停步,继续笔直向西南而行,飞渡两座不算太宽的断崖,凌波掠过三条宽阔且湍急的河流,最后拾级而下,跃下一座数百丈高的峭壁下到崖底,终于来到一处四周全是笔直如削、高达数百丈的悬崖,形似巨大天坑的深谷之中。


与其他深谷不同的是,这儿既无入口也无出口,唯一的出口在天上,和蓝天白云接壤的所在!除了飞禽和身边这位美妇,没有任何人能够在这儿来去自如,也许,连慕容紫烟也不能,萧无月如是想到。


这座深谷方圆大约有五六里,正北是一池数十丈宽窄的碧绿深潭,深潭上方数百丈高的崖顶上,一条宽达二十余丈的巨大瀑布轰隆隆地直泻而下,势若惊雷,又似万马奔腾般呼啸而下,天地之威、竟至于斯!声势委实惊人!瀑布之水以雷霆万钧之势冲击深潭,在深潭之中掀起惊涛骇浪和无数漩涡。注入的水量极大,深潭表面别无泄水口,而水位始终变化不大,应该是在水下另有暗渠。


深谷南面,正是二人立足之处,这儿是处斜坡,遍地都是青葱草地,开了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间杂着一丛丛幽深的灌木丛,靠近深潭那片实地则是一片平坦的草原,不时有野兔和山猫之类的动物掠过。西边是一大片郁郁葱葱的松林,东边则是一丛丛修竹,沂蒙山区从未见过这样的品种,显然是人工由别处移植过来的。


俗话说,君子不履险地,此处原始粗旷而又分外美丽的自然景色,也无法提起萧无月的丝毫兴趣,他忍不住问道:「大婶儿,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能不能放我出去?北风姊姊还在到处找我呢!」


美妇怜爱无比地着他的一头柔发,柔声说道:「你怎么老是叫我大婶?你应该叫我嫣姨的。」


萧无月真的被她搞糊涂了,挠了挠脑袋,迷惑地道:「我们两个人之中,肯定有一人脑子出了问题!」


美妇一脸怜悯之色地说道:「无月,咱俩的脑子都没毛病,只怪我尚未把前因后果告诉你,等回到我家,嫣姨会详细告诉你的。」


萧无月感觉不禁疑惑地问道:「听您的意思,您的家就在此处?可是这儿没有房屋啊,您住哪儿呢?」


美妇神秘一笑,说道:「我的家就在这座深谷之中,待会儿我自会带你去……对了,我还是先大概介绍一下,我名叫柳嫣娘,陕西延安府米脂人,年轻时可是有名的美人。你先父名叫萧长弓,是萧家长子,你母亲名叫柳青柔,是我的闺中密友,你叫萧无月,是萧家的独生子。你说,不该叫我嫣姨么?你可要好好记住了,以后千万不要忘记!」


听得「绥德」二字,萧无月脑中不禁轰然一响!再听到「萧长弓」三个字,在那无比遥远的记忆中,隐隐约约、模模糊糊地,感觉竟是多么的熟悉,又是多么亲切!似乎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里,蕴藏着多少的舔犊情深!


又似午夜梦回,无助孤儿在一个无比陌生的地方,梦魇中无数次呼唤过的三个字啊!仿佛有一张写满了慈爱的脸,在遥远的天堂里殷切地注视着自己,默默地为自己祝福,一种异样强烈的情怀掠过心底,引出一段深深刻在心底某个角落,已然被遗忘,却又不可磨灭的心酸记忆,令他差点就要流下眼泪!


他无比激动地叫道:「萧—长—弓!您说他是我先父,难道他……」当年北风捡回他时,他脖子上挂着一个长命锁,上面刻着「萧无月」三个字,他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


有关他的家世的详细资料,已无从考证,因为他家除他之外别无活口,加上战乱时期人员流动频繁,他根本无从知道自己父母的姓名。


柳嫣娘凄然道:「是的,你爹十余年前就已去世。」


萧无月嘶声道:「他……他真是我爹么?他……他是怎么去世的?」


柳嫣娘似乎陷入痛苦的回忆之中,举步向东边那丛修竹走去,半晌之后才一边走,一边将当年萧家惨祸对他简略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后来我听说萧家遭难之后,有个年幼的孩子幸免于难,被人抱走,我估计就是你,可四处打听也没找到你的下落!」


萧无月听得泪流满面!她所叙述的惨案场景跟北风说得一模一样,而且更加详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有什么不信的?不禁泣声道:「我是被北风姊姊抱走的……」


柳嫣娘叹道:「唉,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的。」


柳嫣娘此刻已穿过丛丛翠绿修竹,来到崖壁之下,仍是毫不停留地向上飞掠。经过近十次借力,飞升至距崖底大约五十丈左右的高度时,柳嫣娘登上一个仅容二人立足的小凸台,凸台后的崖壁上出现了一道暗门,门上刻着「慕云洞府」四个古色古香的篆文。


她伸出纤纤素手,在门边一块拳头大小的圆石上按了五下,然后右旋半圈,只听「咔」地一响,随着一阵「嘎嘎嘎」的机关滑动之声,厚重的石门缓缓滑开,缩进右侧山壁之中,露出一条白玉铺就的秘道。


她拉着萧无月的手走进甬道之中。这本是一处深藏于断崖之上的天然溶洞,经人工修整和改造,成为一处极为隐秘的洞天福地。


萧无月跟在她身后向洞府深处行去,忍不住贪婪地注视着美妇充满成熟风韵的身材,如玉、珠圆玉润的娇躯自腰肢往下异军突起,形成一条急剧膨大的夸张线条,臀在四个方向上急剧地高高地鼓凸起来,看起来异常肥硕凸翘,珊珊而行之际,腰肢不住地左右款摆,随之大幅度地摇来晃去,显得妖娆。


他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暗忖道:「她是娘的闺中密友,我怎能如此盯着人家看呢?紫烟姊姊的身材同样也是如此曼妙多姿,我咋就没怎么注意到呢,难道真是家花没有野花香?」


柳嫣娘拉着他的手沿甬道一路深入,经过重重机关,最后来到深处地下的香闺之中,这地方十分隐密而豪华,整个建筑深处于地下,布置得富丽堂皇。但见被翻红浪、锦被绣榻,阵阵淡淡幽香扑鼻而来,令人十分舒服,四壁挂满人物画像,画中男女姿态各异,人物面目栩栩如生。


萧无月信步走向第一幅画轴,身子不禁微微一颤!只见青山绿水之间,一位面如冠玉、风神俊朗的青年书生迎风而立,欣长的身材,清秀英挺的面容,他感觉似乎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他是谁???为何竟如此亲切!那似乎是无数次隐现于午夜梦中,自己哭喊着、追逐着的人儿啊!他每次总是面带慈爱的微笑,却绝不肯为自己停留,眨眼间便消失于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只留下孤苦伶仃的他,在黑暗中绝望地颤抖、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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