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新第3书包网』↙ 美妇终于松开手,欲拒还休地露出涨红膨大的水门,扶起无月上身让他背靠床头坐好,她也分开大腿跨骑上去,握住嫩将鸡头对准大后腰身熟练无比地一旋一沉,接纳他那根粗壮坚硬的嫩,整只鸡头顿时被吞没,又尖又硬的前锋被导入正确的航道后美妇便一沉了下去,吱溜一声嫩顺利地完全钻进中年美妇滑溜湿热的蜜道之中。
匍一进入,儿再次暴涨,美妇但觉瓤内被迅速撑满、双眼猛地瞪大,嗷嗷不断地呻唤起来,半晌方醒过神来浪笑道:“月儿的嫩够长够硬,就是细些、没能把大姨的涨满哩,喔唷!嘶嘶~这会儿顶到啦!噢!好痒啊~”
她一边呻吟一边耸动起来,美妇显然低估了这根小宝贝的实力,没动两下就听她再次颤声呻吟起来:“喔唷!哦~嗷!嫩儿在里面又涨大了,现在快撑满啦!哦~塞得哦!大姨要、要咬你……”
随后美妇又把他的头按在自己丰满柔软的胸脯上,用颤抖的手托起已略微下垂的大白奶,把紫红色的头塞进了他的嘴里,一边喂奶一边。没一会儿他突然听大姨尖叫起来:“阿唷!哦~小鸡头长勾勾啦,勾得大麻好舒服啊!嗷嗷……”
在美妇的阵阵强自压抑着的声中,无月终于忍不住一泄如注!
然而如狼似虎的熟年美妇哪里得够?趴在他身上喘息一阵之后,也顾不上擦拭,便撩拨得他重新,一时间绣榻之上被翻红浪,抱着无月反复多次。待精疲力竭、相拥着歇息一阵之后,她犹不满足,让无月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那丰腴成熟的的身子、让嫩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那难禁的熟,癫狂半夜之后,方自抱在一起歇息一会儿,随即恋恋不舍地离去……
却说柳晓嫣于掌灯时分离开无月那间东厢房,去看了看三妹后,便回西厢自己屋里洗洗睡了,可无月那张可爱迷人的脸庞老是在眼前晃来晃去、如魔魇住一般挥之不去,在榻上辗转反侧,却哪能睡得着?暮春时节仍夜凉如水,身子却热得盖不住薄被、完全掀开被子又凉,但觉身子无论怎么个放法都很不对劲儿,心中烦躁之极,索性披衣起身。
花园里的温柔春风让她神清气爽一些,但依然吹不灭胸中火焰般的激情,甚至无法令玉颊上的酡红稍稍褪色。春天,尤其是月圆的春天,真是害死人,若再有月儿在身边,简直是……她心中喃喃自语着。
皎洁月光洒落那棵花树之上,洁白花朵晶莹剔透散发清辉,美丽得不似人间,嫣儿一如既往地趴在树下暗影里、小猫月儿也依然偎在牠身边,回复到正常mǔ_zǐ 相依的亲昵之状,与黄昏时疯狂的激烈场面形成极大反差,或许正是这种巨大反差反而构成极大的刺激和诱惑、令这对野猫mǔ_zǐ 乐此不疲地一次次尽情?就像我对月儿……
身子又是一阵燥热,晕~咋又想到他?他显然不喜欢我、只爱大姊和三妹,想他徒自令自己难过罢了,唉……
但凡夜里睡不着出来闲逛,她总会身不由己地来到这棵花树下看看嫣儿,隐隐希望看到牠和月儿相依相偎的场景,她不明白这是出于何种心理、也不愿去想明白。在花园里转了不到一圈,院墙外已传来低声喝问。
她这才想起这座跨院四周高手环伺、个个如临大敌,已不同往常,便过去与值夜的龙战旅高手招呼一声,不愿再扰人家,只好快步回到绣楼。
在厅中呆立半晌,她一时竟不知该干啥?迟疑半晌,不由自主地走向东厢房,但见房门紧闭,里面还亮着灯,隐隐传来说话声。她心知大姊还在里面,这么晚了大姊还待在他屋里干啥,而且还关着门?姨侄俩不会又象在销魂洞府中那样、在屋里卿卿我我吧?月儿过两天就要离开,大姊与他玩得情浓之际,会不会……
柳晓嫣不禁醋意大发,心里乱七八糟地,想想心上人正在和大姊爱得如胶似漆,她觉得自己快要发疯!
明知偷听别人谈话很不应该,她一向不屑如此,可她控制不住自己,若真是那样,自己一定要加以制止,然后施展出自己所知的所有狐媚手段去取悦他、挑逗他,帮他找到对女人的感觉!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雕花格子窗边,侧耳倾听一阵,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她那浑身绷紧的肌肉才总算松驰下来,七上八下的心也总算落到实处。
她退出到听不见二人说话之处,却久久不愿离开,紧紧地盯着窗纸上二人被烛光映出的身影发呆,但凡那两条身影稍稍靠近一些,她便会双眼喷火、握紧双拳!
天啊~都这么晚了,哪有那么多好聊的?大姊竟然到现在还不走!
两条身影开始移动,月儿的身影消失不见,大姊的变小了些,显然他已熬不住躺下了,大姊正坐到床边陪他。
柳晓嫣不禁暗自咬牙,本该自己在床边陪着月儿的,青柔妹子当年随夫家在绥德,自己在柳家堡中帮她带孩子最多,从月儿还不会走路开始,她便时常像大姊此刻这样哄他睡觉,看大姊此刻的身影,似乎打算趴下去一点喂他吃奶,玩他那根硬梆梆的小鸡鸡,然后坐上去吞下它,使劲儿地夹紧它来回……
那根的小鸡鸡她见过,那是去年下半年在销魂洞府之中,也是这样一个夜晚。这孩子睡觉一向爱踢被子,小时候经常为此着凉,自己每到半夜便得替他盖被子,这是从前养成的习惯。那天夜里她轻轻推开门,唯恐吵醒他,可眼前的情景却令她大吃一惊!
月儿一脸潮红,星眸微闭、目光迷离,双手握住上翘的小鸡鸡正在手,嘴里喃喃自语,似乎是什么娘之类,刚好到最后一刻,但听他低吼一阵,随着他双手来回地,小鸡头猛烈地跳动起来,由中狂喷而出,四射飞溅,喷得老高!
从此每月总有几天,她夜里躺在床上,一片黑暗中,脑际便会浮现出那根的白生生的细长小鸡鸡剧烈跳动着的景象,令她情动如潮,忍不住伸手去安抚那座私密花园,幻想着那根小鸡鸡正在自己的,来回、重重到底,做那等她极其不屑、认为只有妇才会做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