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这句话带有玩笑的口吻,通常都是这样,无论她有多大的烦恼,三言两语间便能被无月化解于无形,沉迷于浓情蜜意之中。
无月眨眨眼笑道:“凤吟美貌绝伦,在下自然做梦都想。不过您还真说到点子上了,要迎娶金枝玉叶、惊才绝艳的堂堂长公主,的确非常考验我的勇气。”其实也不仅仅是勇气问题,紫烟和大姊能否接受、她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协调也是一个令他万分头疼的大问题,包括灵缇在内。
银白色圆月清辉之下,二人对坐小酌,畅谈人生和理想、议论时局,二人对朝政的看法惊人相似,以酒助兴之下越谈越投机,颇有相见恨晚之感,长公主愈发将他视为须眉知己。
酒至半酣之际,她忍不住向无月倾诉心中的抑郁:“千禧皇朝处于风雨飘摇之中,父皇深居宫中,怠于政事,弟妹们都不成器,作为皇室长女感觉自己压力很大。丈夫又英年早逝,心中的烦闷无人可以诉说,倍感孤独和寂寞。”
无月道:“公主深得皇室宠爱,属下仆从如云、人才济济,只要您愿意,人人都会巴不得争先恐后地来巴结奉承您,何以会连一个可以说话的人都没有?”
赵凤吟长叹一声:“虽身处喧哗人群中,却依然感觉孤单,是为寂寞。在运筹帷幄、争霸江湖之时,我心中充满激情,倒也过得充实。可一旦松懈下来,那种深深的、如同附骨之疽的寂寞之感,便会牢牢地占据着我的心灵。在这种时候,我往往会把自己关在屋里,谁也不想见,什么也不想做。因为寂寞发自我的灵魂,没人能触动我的心灵,也就无法解开我的寂寞。有许多事情,在缇儿面前我也不愿提起。”
无月不解地道:“我有一事不解,不知可否冒昧动问?”
赵凤吟说道:“咱俩既为知己,你又何必客气,有话只管问。”
无月道:“您心中的隐秘,在灵缇面前都不愿提起,何以倒肯说给我这个外人听呢?”
赵凤吟摇了摇头,面露茫然之色地道:“无月,或许你不会相信,我也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心中有种感觉,你是一位值得信托之人,而且……也许,我心中的抑郁积蓄得太久太多,有着急欲向人倾诉的冲动之时,你刚好就在我身边。再者你独具慧根、见解独到,与君一夕夜谈,竟有如遇故人知音之感,心中的寂寞和烦恼也淡去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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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朱若文已深深爱上无月,虽然以龙凤真诀进行阴阳合璧双修已治愈他的内伤沉疴,已无正当理由再和他,但她又实在离不了他。
熬到第四天晚上,她再也忍不住,派小丫鬟邀无月到若文居小坐,说是要和他聊聊有关萧小君之事。事关个人隐私,灵缇也不便随往。无月去后,被丫鬟直接带进朱若文的卧室。
无月进去一看,但见朱若文身披一袭薄纱睡袍,里面只戴着一条红色骑马布,大丛毛由窄窄的布条两侧露出,一双比前些时愈发肥硕涨大的大白奶在半透明的睡袍中若隐若现、似缺乏支撑地晃来荡去,也涨得更大、颜色更深,将胸襟上顶出两个大大的凸点,看得他不禁血脉贲张,有些奇怪地问道:“若文,您来了月经还请我来?”
朱若文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知道他误会了,啐道:“难道非要和你做那事儿才能请你来么?我有孕在身,孕期有两个半月了,白带明显增多,所以才戴上这玩意儿,并非真的来了月事。”
无月哦了一声。
朱若文将他按着坐在床边,臻首靠在他肩头上。无月揽住她的柔软腰肢、转头在她的淡淡红唇上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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