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听罢暗自咋舌,大姊对属下还真能下得了手啊!他沉吟半晌后问道:“对了,当初大姊在济南府里到底跑哪儿去啦?我乔装改扮偷偷摸进城里到处找不到大姊,真是好担心啊!”
周韵眼圈一红,再度紧紧地抱住他,泪眼婆娑地道:“无月,你这样对我,真不枉大姊疼你爱你这么多年,你别怨大姊瞧不惯你身边那些女子,咱俩从小在一起,有哪个女子能比得上?你是大姊一天天看着长大的,眼看着别的女子把你抢走,大姊又怎能甘心?”
其实她也未曾料到,多年的姊弟恋竟能修成正果,虽然历经坎坷,终能功德圆满,无月对她的关心更是令她感动得一塌糊涂。她是个有梦想有追求的女子,有时会有些贪得无厌,可面对感情之事,她和一个乖巧的怀春少女也没啥两样。
随后她低声说道:“其实和你之间的姊弟恋,大姊也曾有过心理障碍呢,远嫁扬州之前,有段时间我老是想着,可爱的弟弟将来变成自己的丈夫,那是什么情景?”
无月点点头,“我也是一样,曾经有段时间和大姊……觉得很是别扭,没想到大姊也遇到过这种情况……”
周韵痴痴地看着他,喃喃地道:“可是那不算什么,这世间没有什么力量能阻挡大姊对你的爱!”
无月听得也有些感动,把二人分手后自己的经历大概说了一下,他的千里大逃亡和陷身绣衣阁天牢等诸般遭遇听得周韵时而心疼不已、时而扼腕叹息,直嚷嚷真是阴差阳错!听完之后直后怕,继而大怒,咆哮道:“刚才大姊急于救你、和你说话,无心和那厮做过多纠缠,没想到他不仅是你的杀父仇人,上次还差点要了你的命,否则大姊绝不会轻易放过他!还有那个该死的郑天恩!”
无月笑笑:“没事儿,这个倒不急,对了大姊,这些日子你还好么?听说你在金国北疆东征西讨,可威风啦!”
“也谈不上,只是你不在身边,大姊实在无聊,找点儿事做打发时间罢了,说起来也是为了你。”周韵把别后自己的经历也简单说了一下。
无月听得不禁动容,然而想想官军对暮云府的所作所为,大姊那么做也无可厚非。他对官军也没多少好感,尤其是绣衣阁和飞鹰门,从个人感情上来说,长公主系的势力是他唯一有好感的官方力量,所以他只是笑道:“大姊在暮云府后院中装神弄鬼,杀掉那些官军也就罢了,把人家吓疯是否太过残忍?呵呵~”
周韵恨恨地道:“那些官军对罗刹门发动突袭,害得你无端失踪,还吃了那么多苦头,我恨死他们!恨不得把他们一个个砸得稀烂!”
无月怕她迁怒于宣辽军和宣府铁骑,忙解释道:“官军固然可恨,可长公主对我极好,她麾下的宣辽军和宣府铁骑也和一般的官军完全不同,都是为国为民的勇士。”
周韵颔首:“这个大姊知道,若非长公主不顾一切地冲进绣衣阁总部天牢救出你,你这条小命儿早就没了!正因如此,这次我才死活不愿率第三暴龙军攻打辽西,你放心,我不会和她作对的。”
“这就好。”无月长舒一口气,默然半晌,欲言又止,他憋了半天,终还是忍不住地问道:“北风姊姊她们最近还、还好吗?”
周韵有些不悦地道:“大姊跟你说过多少次,咱俩已由从前亲密无间的姊弟变为实际上的夫妻,在我面前有啥说啥,不用耍小心眼儿。大姊还不了解你么,一见面你首先想问的就该是北风、我娘和丽儿妹妹她们几个,谁知你憋到现在才问。你放心,北风已彻底痊愈,上战场冲锋陷阵都没问题;将近四个月前娘生下一个女儿,烟掌门比娘晚生半月,也是女儿,均母女平安,就等你回去取名。”
无月猛拍脑门儿,打断大姊说道:“瞧我这记性!最近我就一直在琢磨这事儿哩,对了大姊,我这两个女儿眼下在辽东么?”
周韵有些吃味儿地白了他一眼,“孩子太小了,加上要准备率军作战,娘没带孩子返回北疆领地,烟掌门留守沂南围场,这两个孩子有她和乳母一起照顾,你大可放心。”随即不满地嘀咕道:“大姊咋就一直怀不上呢?莫非你作弊?”
她不怀好意地盯着无月。无月老脸一红,揽住她的腰肢陪笑道:“若非如此,咱俩这些日子以来见面日子不多,岂能象方才那般疯玩?其实稍晚点要孩子也好,多潇洒几年嘛!”
美人恶狠狠地道:“我不管!这次你一定要让大姊怀上!”说完扑到他身上又要上,也不管儿是否够硬。
无月忙道:“才休息这么一会儿又来,我可吃不消!方才我已为大姊下种两次,已超过一天的计划,而且未再作弊,至于能否怀上就是大姊的事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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