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夫人噗嗤一笑,风情万种地道:“阿姨又不是男人,到时分开大腿张开来被龙儿的小鸡鸡捅还来不及呢,我没事儿捅你这儿干嘛?真是!”
无月有些受不了地道:“水姨说话真是好下、下流啊!”
水夫人媚眼如丝地道:“这还不算啥,平时与闺蜜们闲聊时多半会提到男人,说的话比这多了,阿姨不妨学给你听听……”凑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说了半天。
无月越听越脸红,终忍不住捂住耳朵跺脚道:“天啊!真是受不了,您快别说啦!!”那模样像极刚被恶霸强姦、正惊慌失措的小女孩。
还别说,由于长发披散加上他这付娇怯怯的神态,还真活脱脱便是一位弱不胜衣的绝世小美人,水夫人不禁惊叹:“老天!龙儿若真是女儿身,定会颠倒三界!若阿姨是男人,这会儿非强姦你不可!”
无月瞪她一眼,懒得回答如此无聊的话题,不解地道:“您不是说不贞的女人全被王母娘娘遣走、西天剩下的全是贞节妇人么?平时这些阿姨们说话咋如此放肆大胆啊?”
“这一点也不奇怪,这些阿姨们不会和男子乱来,可狼虎之年的久旷之身空虚寂寞久了,难免憋出许多毛病,平时聚在一起用嘴巴打打牙祭权且渲泄一下、即便说得再过分也无损贞节,反正又没付诸行动。”
无月想想也是,在瑶池沐圣浴时跟殷姨等在一起、她们的那等张狂样儿可也够风的了。
水夫人服侍他洗完澡之后,为他擦干身子,又进卧室为他铺床叠被、轻手轻脚地服侍他上了床,动作比天下最慈爱的母亲更加温柔体贴,似乎生怕动作稍大些便会揉破他那身娇嫩的肌肤。无月受宠若惊之余,总难免有些心惊肉跳,如此反复无常的女人真是绝无仅有!
把他服侍妥贴之后,水夫人在梳妆台前坐下、风姿绰约地开始卸妆,轻抬皓腕摘下横插斜飞宫髻上的玉钗,明艳端庄、丰腴富态的臻首左右摇晃,宫髻散开,一双纤纤素手由粉腮抹向耳际、再拂向脑后,一头柔细青丝温顺地披散于香肩之上,她洗去脸上的腮红与胭脂,盈盈站起纤手轻挥,罗衫由肩头缓缓滑落,雪白肌肤在烛光下光洁耀眼。
衣衫和长裙相继花枝招展地飘落床头,美妇那高大健美、丰腴成熟的雪白胴体已然半裸!灯下看风韵美妇宽衣解带,那种半遮半掩、欲迎还羞之态委实诱人!
美妇脱得只剩亵裤和肚兜,肥白羊般的背影勾勒出极其夸张的轮廓,玉臂挥动间浓密腋毛惊鸿一现,向两侧鼓凸而出的副乳掩映其间,下面是肥乳往胸前两侧堆积形成的局部球形轮廓,显得十分突兀,到腰际的曲线呈倒三角形急剧收缩,再往下又是一个夸张的圆球,那是白皙丰腴的,有些紧绷的亵裤勾勒出下方那条深深的股沟,不少浓密羞涩地探出股沟下的亵裤裆外,涨鼓鼓的大红桃也呼之欲出,粉红裤底兜住幽谷处似有一团湿痕。
她款摆腰肢上身后仰,瀑布般秀发飘离后背,纤手于鹅颈后将秀发一分为二拂向胸前,拿起玉梳细细梳理,玉梳及指缝间这一绺绺青丝依然光滑黑亮,只是梳头时掉落得比年轻时多了些,她将掉落台上的青丝细心地收集起来,满怀留恋地端详半晌,收进一个小布带之中,回头瞄了无月一眼,将小布带塞进他的衣兜之中,喃喃地道:“这些就送给龙儿做定情纪念吧……”
无月咕哝着道:“孩儿被缕缕青丝缠绕,注定会纠缠不清,不过还是要谢谢水姨!”
水夫人曼声说道:“聪明如龙儿应该能想到,青丝与情丝谐音,是不是怕阿姨的缕缕情丝缠得你死死啊?”
无月怕怕地道:“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孩儿倒不怕被情丝缠死,只怕被水姨扔进大水池中淹死……”
水夫人莞尔一笑,也不管他嘴里还在嘀咕些啥,继而对着镜中依然不老的美丽容颜和曼妙的体态呆呆出神,与怀春少女时代相比,眼角鱼尾纹和额上、脸上的细纹浅得几乎看不见,可她一条条仔细寻去,但觉怎么也无法忽略,弯弯秀眉如远山含黛、长长的睫毛掩抑着大大的杏仁眼,黑眸仍清亮如少女,遗憾的是眼窝略陷。
未施粉黛的香腮、琼鼻、樱唇和细碎玉齿跟记忆中的当年一般无二,圆润的双下颌虽然美丽富态,却总是令她想起自己已是风韵犹存之徐娘,不胜感怀青春不再。
然而无论如何,她能得到的养颜灵药比同龄的姊妹们多得多也灵验得多,自信比她们保养得都要好,也显得更加年轻美丽,待龙儿长成一位高大健壮的英俊少年,自己与他并肩而行时宛若一对年轻情侣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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