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她上榻之时,浑身不禁绷得紧紧,虽口口声声说只是游戏,然而在她的深心中、这真的只是在演戏么?
已记不清多久以前,她还只是个头扎小辫儿的小小女孩之时,她就已经入戏很深了,深到她不以为那是演戏的程度,她跟无月演星君夫妇对手戏的台词都是她编的,于每天清晨在那棵歪脖子树下等他来了之后、一起提前排练时编的,那些星君夫人的台词本就是她想对无月说的话,货真价实、童叟无欺,起初还只是喜欢跟他玩,因为只要跟他在一起,总是那么幸福快乐。
直到那天清晨再见到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的身影,她竟然莫名其妙地怦然心跳,一时痴了;直到她跟最好的闺蜜婵儿妹妹开始暗自相互较劲儿、互别苗头,她在婵儿呆呆看向他的眼神中明显看出了怀春少女的朦胧情怀,继而她发觉自己也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到他扮的星君在她扮的夫人粉腮上亲了一下,当然那是在清晨二人独处排练之时、而非大庭广众之下……
林林总总的情绪和情感日积月累,同时随着她的阅历增长,她才弄明白那是一种超越血缘亲情的至爱,她也发觉,对他的爱并非从自己意识到的那天才开始的,而是早得多,以至于当她同时清醒地认识到爱他会很辛苦时,她早已深陷情网、无力自拔,已无能挥慧剑斩断那藕断丝连的缕缕情丝。
于是她编的台词越来越深情缠绵,由他负责的动作编排则通常都很火辣辣,其中无月的许多亲热举动她都只允许出现在清晨二人的排练中,包括首次出现的那个令她心醉神迷、快美难言的深长热吻,到午后正式演出时她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如实展示给观众。其实无论戏里戏外,他就是他,没有什么星君大人,她不过需要借助演戏不着痕迹地表达自己的缠绵之意。
无论如何,自有了那个热吻之后,她的心灵便全被他所占据、被填得满满,白天他在身边时她的目光始终不离他的左右、即便嬉戏玩笑也带着某种情愫,他不在时她则对啥也提不起兴致、唯有痴痴地想他,夜里他总会不请自来进入她的梦中,卿卿我我、极尽缠绵……
眼见跟他亲近的女仙越来越多,她顾不上吃醋却越来越恐慌,她无法想象心上人将来若不迎娶自己的那种生活会有多么难熬,所以,她觉得是时候该采取一些主动一点的行动了。有些事她可以忘却,但这个令她永远无法忘怀、更不能放手的情郎,她绝不能错过。
精卫的心情可谓乱七八糟,委实矛盾,急于获得某种保障,出于少女的矜持又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所以她此刻看都不敢多看无月一眼,他的被窝更是不敢碰一下。
见她一付畏畏缩缩的模样,衣裙都没脱,跟平时豪爽洒脱的风格迥异,无月忍不住笑道:“妹子平时睡觉也是这样衣不解带么?”
精卫晕红玉颊啐道:“跟你这个大坏蛋睡在一起,哪家的闺女敢宽衣解带?也是我父母不在西天,否则我这样胡闹非挨板子不可!”
无月气呼呼地道:“是!是!我是个大坏蛋!不过你千万不要以为天下男子都跟我一样坏,不要对男人失去信心,否则以后找不到婆家。”
精卫咬了咬嘴唇,抿嘴一笑:“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倒没觉得男人坏坏的有啥不好。而且,人家也从未想过要另寻婆家……”随即但觉这话说得太过露骨,她不禁脸上一红,娇羞无限。
灯下看美人,本就别具一番风味,加之精卫身为美貌小仙女,自非等闲,此刻她脸上那种娇羞媚态实在太过勾人。无月忍不住揽住她的柳腰,有些动情地道:“那是说,妹子就喜欢我这样的坏蛋咯?”
精卫终于勇敢地抬头,痴痴地看着他,幽幽地道:“若不喜欢,女孩子谁肯与你玩这种游戏?我这位星君夫人与你这位星君大人永远是连在一起的,换了谁都不行……”
无月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感觉着少女纤腰的婀娜柔软。精卫的心顿时狂跳起来,睁大秋水双瞳,怔怔地看着他。这一瞬有一种奇异而陌生的感觉充溢他的心头,与她深情对视,万籁俱寂,一切不复存在!她眼中异彩闪烁,深深黑眸中隐隐有他的容颜在晃动。
深情的热吻,唇舌之间激情纠缠,甜美无比,她的眼波迷离,呼吸渐渐急促……
无月忍不住撩开她的胸襟、叼住她那凸硬起来的细细地啯吸起来,手指伸入她的玉腿间把玩不已。她的喘息陡然急促起来!玉门渐渐溢出琼浆,上面那颗小豆豆也被揉得硬挺起来。
精卫大羞,心慌慌、意乱乱地娇吟道:“你、你怎……怎么能摸人家那儿?羞死人啦!快……快把手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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