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不高兴地道:“太白也是一位鼎鼎有名的大仙,现在姊姊还跟他在一起吗?”
大美人拍拍他的脸柔声安慰道:“龙弟别吃醋,姊姊早跟他吹了。”
“为啥呢?”
嫦娥似有无限伤感:“太白虽然挺漂亮,但脾气暴躁,生气时经常打姊姊,姊姊打不过他,常被他按倒在地拳打脚踢,打完后不顾姊姊哭得伤心、总是扒光姊姊的强行交欢,这种情况下姊姊怎能满足?所以他完事后姊姊总想缠住他还要,他骂姊姊是妇、,便拿来苦瓜、茄子和擀面杖之类的东西强行塞进姊姊的来满足他的变态,所以……龙弟该不会这样虐待姊姊吧?”
无月很认真地说道:“小弟当然不会。”
大美人说得不错,熟妇和男孩之间的忘年之恋醇如美酒、激烈而火爆,这不,尚未入巷呢,双方已呼吸急促、浑身颤栗,接吻、吃奶、探阴和摸等调情动作都是如此猴急火热。
大美人坐在贵妃椅边,无月蹲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准备舔。大美人隆起的、妊娠纹和深深的倒八字形腹股沟显得异常成熟丰满、性感诱人,尤其是腹部那两条挤出的深深横纹尽显熟妇风韵、更是撩人!
无月色迷迷地紧盯着红肿充血的熟妇大,肥厚如馒头般坟起、已涨成紫红色,长长中夹着一汪黏乎乎的春水,尚不时溢出、被翻开的挤出一股股,露出里面长条形粉红,下面血红色宝蛤口也溢满一汪蛋清状、已张开成拇指头大小,张合不已间缕缕溢出。
他啯住大美人难禁的宝蛤口猛烈地shǔn xī 起来,继而伸出舌头,轻易滑入之中四处搅动起来,发出一阵吱吱水声!“姊姊下面的水水好多啊!儿轻而易举就能进去。”
大美人浪声道:“姊姊的最近随时都是这样湿痒痒、黏糊糊的,龙弟这根鞭儿随时都能捅进来。”
舔够了熟之后,无月挺起硬梆梆的长鞭就想进大美人湿滑不堪的。大美人也很想跟心爱的小情郎纵欲交欢,可她又很害怕,犹豫间小鸡头已吱溜一声滑进黏糊糊的宝蛤口。
她忙抓紧又长又硬的嫩不让它捅入自己的、往她那最为敏感的宫口里,担心会不慎怀孕!她心慌慌地道:“龙弟,姊姊这两天正在生理期上,今夜你随便怎么亲姊姊、吃奶、摸都行,但要跟姊姊交欢可不行!”
无月坚持要上马,猛地往里顶。大美人僵持一阵之后,终忍不住长叹一口气,纤手一拉一拨,将长鞭纳入火辣辣湿滑膣道中纵送起来……
她与无月本就相爱情深,二人之间一旦捅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真的合体之后,她反而放松下来,不禁长吁一口气,心中羞愧和烦恼渐去、狂涌。
无月的长鞭轻松滑入大美人黏糊糊热烘烘的之中,几乎齐根没入,又尖又硬的小鸡头重重地撞上充血红肿、敏感之极的宫口!紧接着死死顶住宫口猛捣几下!
常言道女人不怕粗、只怕长和硬,无月一柱擎天的长便是如此,不断狠狠地撞击着大美人敏感之极的宫口,那是她的枢纽!她嗷嗷起来,忍不住搂紧爱郎后背、熟透的收缩夹紧嫩。无月抖动着猛烈地耸动起来,一时间被翻红浪,跟大美人好一番颠鸾倒凤、纵欲交欢。
他得百来次之后,便顶得大美人连连,最后随着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她便到了,剧烈的!泄得,和宫口有节律地猛烈痉挛起来,夹得无月的嫩爽透,又得几十次之后他便撑不住了,长鞭再度暴长一截、倏地涨硬到极点。
大美人见爱郎纵送间猛地加力、显然已到紧要关头,好容易侯到和他男欢女爱,她岂肯草草收兵?忙急慌慌地道:“龙弟,姊姊已是你的女人,我、我要你好好、姊姊的,不要这么快……不要射进来……”
可这一切已无法逆转,她忙使劲儿想把爱郎推开,将长鞭从依然痉挛不止的中抽出。可她尚未来得及抽离处,那根青筋暴跳之物顿时深深嵌入之中、小鸡头猛烈跳动着大放冲天炮,她猝不及防之下顿时呆住,待醒神时已过半场!
她赶紧伸手由阴内抽出硬梆梆长鞭,急忙拿起帕儿堵枪眼,已射得她雪白上到处都是,她赶紧用帕儿包住小鸡头,继续接纳他的猛烈扫射。
射完之后无月轰然躺下。大美人见他累得如此模样,心疼不已地道:“龙弟,趴在姊姊身上休息一会儿吧。”
她的快感除了来自忘年之恋所带来的强烈刺激,还来自这根可爱之极且超长超硬的嫩鸡鸡,象刚才那般在深处重重撞击,简直销魂蚀骨!她心知此刻不该再纠缠他,但实未想到,他那根长鞭丝毫未曾疲软,仍保持的状态硬梆梆地顶在她那深深的腹股沟之中,别得慌。
她伸手一拨,硬顿时弹入她的,她用双腿紧紧夹住,感受其硬度和灼热感,终又身不由己地分开双腿,妙手再度一拉一拨,将又长又硬的嫩纳入黏乎乎的湿痒中,让尖硬小鸡头杵在敏感宫口之上。
空虚已久的再度被涨满,麻痒不堪,她实在还想要,腰肢不安地耸动起来,湿热的阴内忍不住紧了几下,发出更加明确的肢体暗示,嘴里却娇喘着言道:“龙弟身子不适,就别再来了吧?”
无月仍处于魔魇之中,烧得神智有些迷糊、并未说话,然而有一点他还是清楚的,美丽的嫦娥姊姊从此已成为他的女人,所以他又本能地耸动起来……
清晨醒来,她与无月经历昨夜一番颠鸾倒凤,正值食髓知味、恋姦情热之际,心想,若侯在外面等着侍候自己的侍女见到龙弟就睡在暖阁之中,传出去可不太好!
她匆匆起身出去一看,贵妃椅上空空如也,无月不知何时已离去,她心中不禁疑惑,龙弟昨夜风寒并未痊愈、且纵欲有些过度,怎能一大早就爬得起床?
她的疑惑很有道理,其实无月是被灵缇寻来揪住他的耳朵轰起床的,继而扶着他离开,一路上都在盘问:“昨晚大哥喝多了为啥不回自己屋里歇息,却醉卧嫦娥姊姊的内室中?”
无月弱弱地道:“正因为喝醉了,嫦娥姊姊怕我夜里口渴,才特意把我安排在暖阁中,方便就近照顾,妹子别多心。”
灵缇黛眉微蹙地道:“说到这个,我还真有点多心,老实交代,昨夜跟嫦娥姊姊都干了些啥坏事?”
一旦说到这事儿,面对自己真正意义上的未婚娇妻,无月既不能承认又不愿对她撒谎,就只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了,能用的词汇还真难找,被追问得急了,只能憋出:“昨晚醉得几乎人事不知,都不知干了些啥……来时赶那么远的路中了风寒,昨夜烧得迷迷糊糊,好象嫦娥姊姊找了些药喂我吃,然后帮我捂热身子……”诸如此类的言语加以搪塞。
灵缇自然难信,本想赌气不理他,可听说他昨夜高热不退,摸摸他的额头果然如此,便赶紧扶他回屋躺下、用被子捂好替他发汗,设法替他退烧,也不忍再苦苦逼问他了。
把未婚妻摆平之后,正跟他恋得如胶似漆的嫦娥仙子整日价脉脉含情地凝注着他,眼中似要滴下水儿来,每每显得动情之极。无月只好抽空子逃离妹妹的视线去跟热恋中的多情姊姊找隐幽会,而且还得抓紧时间办事,否则脑子一根筋的聪明妹妹总有办法找到他,若被她当面撞破好事可不好办!
回到西天之后灵缇把他盯得更紧,每天总要等他玩累了回家闲聊一阵、到掌灯时分才走。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出落成一个体态欣长、如花似玉的绝世美人,身材凹凸有致,不复当年黄毛小丫头模样,无月对她的感情也随之升温、渐渐超越兄妹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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