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的手指进一步寻幽探胜,然而很奇怪,跟往常一样,在他的抚弄下但觉温泉源源不断溢出,将紧闭幽谷弄得湿滑一片,却始终不知泉眼何在?找了半天也未找到幽径,他不禁疑惑,聂焰姊姊性格强悍,莫非连身子也跟她那刀枪不入之无敌神功一般,乃传说中极为罕见之石女么?
经过锲而不舍的不懈努力,他总算在美人稀疏芳草间的幽谷下方找到一个很小很小的针眼,小指头都很难进入,好在足够湿滑温热,他的指头在温软小窝之间掏掏挖挖好一阵,弄得美人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双腿将他的手夹得紧紧,似想推开他又有些不舍,一付欲拒还休的娇羞模样,温热小孔隐隐蠕动起来,溢出的温泉越来越多,他渐渐加力、小指头终于破体而入!
美人心慌慌地嘤咛一声,远山黛眉皱得紧紧,龙弟~龙弟地呻唤不已,将他的小指头牢牢夹住,本能地抗拒它继续深入。
无月但觉蜜汁的手感有些异样,忙抽出来一看,沾上些许蛋清状蜜汁的指头上竟夹杂着丝丝缕缕的殷红血迹。
美人一看急了,忙低头仔细审视,娇嗔不已地道:“龙弟好坏啊,把人家那儿都弄破了,可不能不认账,成亲时说姊姊给你的不是处子之身啊?”
无月吃吃地道:“我当然要认,不过这根东西都没进去过便得负责,总觉得心有不甘。”
美人很天真地问:“你的手指都进去了还不够么?还要把啥东西弄进去才能算数?”
“就是这根东西。”无月捉住美人柔荑探向他下面那根的惹祸精。
美人但觉又长又硬热烘烘地一大截,如遇蛇蝎般忙不迭地缩手,倒不是害羞,她几乎没有害羞的神经,而是心慌慌:“老天~姊姊的洞儿这么小,小指进去都很困难,你这么老长一根硬梆梆的东西怎么进得去?姊姊不懂这些,你可别骗我啊?”
无月循循善诱地道:“我可没骗姊姊,婴儿都能从这儿生出来,我这根再大也大不过初生的胎儿、岂能进不去?其实无论女人的洞儿多大多小,成亲时都免不了要挨棒儿捅的,就当是扩孔了,将来姊姊怀孕后生产时也顺畅些。”
美人想想也有道理,哦了一声没再说话,开始琢磨自己若怀孕并生下他的孩子,那又会是啥光景?
无月见她目光闪烁、也不知又在津津有味地想些啥?他也懒得管了,一心想着那事儿,“既如此,还不如姊姊现在就把身子给了我吧,让我先做好记号,不许你往后再跟别的男人乱来。”边说边急慌慌地将拱入美人双腿间,挺着那根硬得隐隐生疼的棒儿欲待强行闯入!
其实他如此着急并非仅仅因为亢奋,也有着想早些拿下美人、好让伙伴们能尽快脱身这样一个目的,在他看来如此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不要白不要,而且尚有可能解救伙伴们甚至是自己,可谓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然而美人裤儿尚未褪下、且目标太小,实在很难闯入。
他好容易拱入美人暖融融的柔软,心急火燎地设法脱下她的裤儿,可层数太多且被她的压住,勉强把前裆扒下一些,始终阻碍重重,棒儿一上去手稍稍一松,裤腰又把棒儿拨开,累得他哼哧哼哧地半天也难以如愿……
“姊姊帮帮我,脱下裤儿好么?”他只好出言求助。
美人的思绪已自由翱翔于遥远的美好未来,自己与爱郎相亲相爱地生活在一起,膝下儿女成群,女儿们都跟圣女一般绝世美丽,儿子则象父亲一样成为少女们的梦中情郎,成天围在自己夫妇身边嬉戏玩闹,还有……
无月的话惊醒了她的美梦,低头见爱郎挣得如此费力,美人胸中不禁涌上千般情丝、万缕柔情,脉脉凝注着他喃喃地说:“龙弟,我爱你!既然你将来愿意娶我,这样也好,反正下面已被你的手指弄破,免得将来说不清楚,姊姊这就给了你吧,”
她这直来直去的脾性看似永远也难改了,一个女孩儿家,连这等事儿也能如此直来直去!不知是天意使然、还是灵虚娘娘留下的九字箴言潜移默化的心理暗示作用,自始至终,她觉得自己无论是心灵还是都有一处缺陷需要他来填补,有一种想与他发生某种关联、急欲和他融为一体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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