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若受惊的小鸟般紧紧搂住他说道:“坏宝宝,下午太阴来替娘检查过,娘不幸又怀上啦!还得堕胎,想想都怕,都是你害得!每次妈妈的都要在里面那么多!”粉拳在他胸前一阵乱捶。
自打她上次不慎怀孕之后,就一直特别留意锁牢胎宫,唯恐再次怀上,可短暂的分离后与爱儿重逢,九天玄女已迷失于小旷后无比亢奋的之中,或许mǔ_zǐ 之恋太过惊世骇俗、也太过禁忌刺激,她之际啥也顾不上了,以至于不慎再度蓝田种玉……
无月一时尚未醒过神来,怔怔地看着娘发呆。九天玄女脸上一红,啐道:“小坏蛋发什么呆?娘是说,你又得妈妈怀孕了!”
无月一怔,记得刚由魔界脱险回来时娘已堕过胎,没想到娘这么快又怀上了,此刻娘的肚子里又有了自己的孩子!他轻抚着娘的肚子,爱不释手,心中有种很奇妙陌生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但有一点很明确,不愿杀掉自己的骨肉,“娘,生下来好么?这可是咱俩的亲骨肉啊!”
九天玄女当即翻脸、皱眉叱道:“宝宝疯了么?难道成心闹得咱mǔ_zǐ 之事人尽皆知!而且娘被宝宝得怀孕还光明正大地生下孩子,你逝去的爹脸面何存?娘再梦见他时又该怎么向他解释?”
无月虽然很难过,却也无计可施,娘说得很有道理,即便娘毫无理由也要坚持堕胎,自己也拿她没招。
九天玄女的脸色缓和下来,轻拂着他的头发柔声说道:“娘当初怀你的时候宝宝很不老实,每天都要踢娘的肚子,真没想到宝宝这么坏,一转眼便接连两次搞大娘的肚子!”她媚笑着与爱儿甜蜜接吻,慧黠浪、娇羞幸福地看着他,双腿大大分开。
无月依然硬挺的儿抵上娘滑腻腻湿漉漉的玉门上,小鸡头吧唧吧唧地研磨着涨热湿滑的宝蛤口,往前一送,腰身用力一挺,儿顿时滑入蜜道之中,把小鸡头勾撩挑刺和重重研磨的目标转移到敏感之上。
九天玄女长长娇吟一声,玉雪丰腴的双腿盘在他的腰际,藕臂勾住他的颈项,销魂妙收得紧紧、夹吸压榨着儿和鸡头,每次都令他舒爽之极!
她大声地叫着,与爱儿双双沉迷于禁忌所引发的强烈刺激快感之中。若非亲身体会,实难想象淡雅端庄的九天玄女娘娘竟会如此浪,或许这正是mǔ_zǐ 通姦所带来的强烈冲击所致,禁忌刺激的快感激发出成仙潜藏体内那无比旺盛的。
无月和娘颠鸾倒凤时都是叫她娘或妈妈,九天玄女也喜欢叫他儿子或小宝宝,她感觉舒服时不会刻意掩饰自己的快感,每次来临都会爆发出阵阵尖叫,她的久旷之身一旦被爱儿点燃欲焰的确厉害!
无月几乎有些应接不暇!娘这种年纪的成仙和灵缇这样的少女在欢好时的反应完全不同。少女蜜道紧窄娇嫩,无需收紧也有强烈摩擦感,成仙则擅长撩拨起男人的亢奋、声浪无极限……
或许正因如此,男仙大多喜欢和成仙欢好,少年爱把娘当作意对象并热衷于勾引母亲。对无月而言面对的诱惑更大,娘是如此年轻美丽,雪肤花貌、体态欣长婀娜,淡雅雍容尽显成仙醉人风韵,娘这种致命魅力无可替代!他与娘和天后沉迷于之欢而无法自拔,对同龄的美丽小仙女们兴趣缺缺,倒跟娘和天后这类成仙打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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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青霓长期带无月同睡,直到眼下依然如此,天后屡屡加以干涉,但最终都拗不过无月而作罢,眼见宝宝对青霓越来越依恋,天后怀疑她与宝宝有些猫腻,心中大感忧虑,便招来太阴夫人对青霓进行检查,结果仍是处子之身,这才放过了她。
天后心中暗自称奇,宝宝明明是个小色鬼,眼下已通男女之事,夜里时常与青霓同床共枕,竟秋毫无犯,宁非怪事?
夜里无月又跟着青霓睡,比划着讲完故事之后,通常她该吩咐无月闭眼睡觉了,他也做好了闭眼的准备。
青霓忽地想起什么,在被窝中褪去亵裤,又比划着道:“不知为啥,娘娘非说宝宝霸占过姊姊的身子,今天叫来太阴夫人仔细检查姊姊这儿,完了也没再说啥。宝宝帮姊姊看看,我这儿可是有何不妥么?”
言罢她竟掀开被窝,分开玉腿向无月露出白璧无瑕的少女。他猝不及防之下眼角余光扫过一眼,淡淡稀疏绒毛下是娇嫩的淡红、被中间那条隐隐约约的紧闭艳红小缝分为两半,他忙把头转开,急道:“姊姊咋能把轻易示人?不是跟您说过多次,身子不能让男人看么?”
“姊姊也说过,宝宝又不是其他男人,姊姊身上没啥不能看的。不行,必须象太阴夫人那样替姊姊仔细看看,不然姊姊不爱宝宝啦。”完了青霓比划手势示意太阴夫人是怎样做的,要他照着那样子再看看。
无月皱眉道:“太阴阿姨都检查过了,既然没说啥就没问题,姊姊还要我看个啥?”
“不知怎地,那儿这会儿痒酥酥地,想让宝宝看看是不是有点肿了,也不知可不可以用手去挠挠。”
无月吓了一跳,忙摇手道:“姊姊千万别!唉~还是我给您瞧瞧吧。”其实不用青霓姊姊比划示范他也知道该怎么做。
埋首少女茫茫雪原中一抹娇羞晕红的双腿间,无月不由得惊叹造物主的杰作,娇嫩玉璧光洁生辉,小心翼翼地轻轻掰开紧闭的外唇长长缝隙,露出下方小指头大小粉嫩一团,再用力掰开一些,颤巍巍、比针眼大不了多少的嫣红小孔呈现眼前,稍显红肿,如怀春少女深情凝睇,轻微蠕动着、羞答答地看着他,倏地颤栗一下,张合间流出一滴晶莹泪珠。
“有点轻微红肿,没事,姊姊可千万别挠这儿,若弄破可就糟了,下次娘娘再检查的话就过不了关啦!”他抬头说道,正对上那双跟嫣红小孔一般的深情凝眸,朝向内侧的两个小针眼中溢出细密玉珠,湿润了微红眼眶,晶莹剔透、瑰丽万方……
半晌后她的纤纤玉手娇柔美妙地轻轻挥动几下:“宝宝,亲亲姊姊。”
无月照着了,她的话他总是要听的。深情缱绻良久良久,她稍稍分开,做了一个爱的手势,“其实太阴夫人替姊姊检查时解释了一番,姊姊明白,娘娘是想知道我是不是……不知娘娘为啥要检查,好怕娘娘逼我嫁给别人,姊姊只愿给你……宝宝要了姊姊吧,那样心里才踏实,即便以后身不由己,不在宝宝身边了,我的一切也永远只属于宝宝……”
无月深深看着她,心中不知是啥滋味,但有一点毫无疑问,她的灵性正渐渐恢复,虽不知原因何在,但这是天大的好事!他伸手下去小心翼翼地替她穿好亵裤,如同侍弄最精美的玉器,尽量避免哪怕再看上一眼,“我也好爱好爱姊姊,但我不能这样做,至少现在不能。”
青霓呆呆地看着他,叹了口气没再比划手势,姊弟俩盈盈眼波的交流却未停止,渐渐有种心灵相依、灵魂相缠之感,绵绵情意缓缓流淌,有种浓浓的情怀充溢小屋,温馨甜蜜、柔情百转,令人不知身在何处。谁说巫山云雨才销魂?其实世间深情最蚀骨……
无月轻轻哼了一声:“姊姊,我睡了。”他缓缓闭眼,但凡躺在她身边自有一番平安喜乐,总能很快睡着,今晚也一样。
青霓把他拥抱得更紧,似乎唯恐他忽然消逝,依然呆呆地看着他、一瞬不瞬,直到此刻她仍对许多事情都闹不明白,可但凡跟宝宝有关之事她总要设法弄明白,与他相依相偎多年,她知道宝宝喜欢啥、想要什么,知道他想干啥,他的喜怒哀乐总是牵动着她的心。
这么多年了,被禁锢的三魂七魄是否有所松动她不清楚,但她知道,宝宝无比可爱的音容笑貌已永远禁锢在自己的脑子里,再也抹不掉。她总是不遗余力地设法满足他,更清楚他最喜欢女人,看惯了宝宝和女人们卿卿我我,她时常愀然不乐,可见他总是如此亢奋快乐、不肯扰了他的兴致,从未做出任何表示。自己也是女人,愿意跟他那样,一定也能让宝宝兴奋快乐吧?可宝宝为啥不要呢?
其实并非青霓的曼妙娇躯对无月毫无吸引力,恰恰相反,她生就绝世美貌、体态欣长婀娜,那娇嫩艳红的少女禁地更是生得美妙绝伦、勾魂荡魄,对无月也是如此,若换个女子他早就扑上去把她姦了。可是青霓是他可亲可敬的姊姊,是以他不敢,也不愿亵渎如此圣洁美丽、纯净无暇青霓姊姊。
同时更不忍,在他眼中青霓不仅是哑女、也是个三魂七魄被牢牢禁锢的傻女,一直以来,他唯恐青霓姊姊受到任何伤害,她能永远幸福快乐是他的最大心愿,自然不愿在她懵懂无知的情况下夺取对她而言无比重要的少女贞,从而伤害到她。
下意识里他觉得自己即便负尽天下人、也决不能负青霓姊姊,或许是因为感觉中,她是最爱最爱自己的女子,在许多方面甚至连娘都比不上。
所以他很清楚,无论自己想要啥,无论是否她所有的,也无论她是否情愿,哪怕是去偷去抢去杀人放火、甚至形神俱灭,她都会毫不犹豫地设法满足自己。正因如此,他轻易不敢对她提出任何要求、让她受累,更何况如此重大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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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聂焰辗转托人经过迷灵仙山中转、给无月捎来一封信函,上面写道:“龙弟,姊姊曾说过,在逍遥魔境你的身躯是我的囚徒,我的三魂七魄则全成了你的奴隶,被困于你的心之囚笼,而且永无脱困之日。你走了,我的魂魄也随你而去,我成天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的日子,对啥也失去了兴趣,常想:下地狱也不过如此吧?眼下我的身躯也被囚禁在逍遥魔境那个结界之中,走在你走过的小路上、抚摸你坐过的椅子、躺在你睡过的床上,呼吸你留下的气息,追忆当初那些与你缠绵悱恻的日子,除了怀念你再也想不起其他,若再也见不到你,我实在想不起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龙弟,就算你可怜可怜姊姊,今年八月十五月圆之夜去一趟迷灵仙山,姊姊会一直在那儿等你、望眼欲穿,我只想匍匐于你的脚下,祈求你给我一点爱、再多一点点……爱你爱得快疯掉的姊姊聂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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