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挣扎半晌,她只好咬咬牙说道:“那、那你就再待会儿吧。”
小仙依言坐下。
侯爷一直瞪视着夫人的目光才缓缓移开,转投到小仙脸上,一脸怒容顿时如冰河解冻,也顾不得说话,只管笑眯眯地看着她,目光再也不肯移开哪怕是片刻,看得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娇怯不胜,那模样分外惹人疼爱!
张媚拿筷子敲敲盘子,醋意大发地道:“老爷,你不是要聊聊么?咋又不说话,只管盯住人家小姑娘看,没见人家很难为情么?”
侯爷已顾不得转头看她,很不耐烦地道:“夫人,你少啰嗦两句有人把你当哑巴么?闭嘴!”
张媚气冲冲地道:“老爷还知道我才是你的夫人啊?世上有您这种不吃碗里的却尽看着锅里的男人么?”
侯爷不屑地道:“当年你不仅看着锅里、偷吃锅里的,还常跑到田里偷吃那些半生不熟的幼苗,有时竟连吃几棵,闹得这内宅里的丫鬟们尽人皆知!我这样教训过你么?你不好好闭门思过,倒有脸来教训我!”
她顿时哑口无言,每次夫妻吵架他总是拿这个来说事,戳自己的痛处!嘿嘿~不愧是翰林大学生出身啊,出口皆成文章,见小仙在场,竟把这等事儿比喻得既隐晦又形象,偷吃锅里指的是自己将他的两个美貌书僮收为贴身小厮、昼夜宣,到田里偷吃幼苗是指自己勾搭外面的少年结伴春游、在林子或草丛中幕天席地地野合,连吃几棵是指自己和这些少年,还真是骂人不吐脏字儿啊!
郁闷半晌,她才理不直气不壮地哼道:“还不是因为碗里没吃的!否则老爷有那么大的肚量,饶得过我么?”
侯爷吼道:“那是因为碗里的早被你刨光了,我简直想不出世上有哪个男人能满足得了你!”气急败坏之下他有些口不择言。
她心里咯噔一下,真的没有么?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条不算强壮却在榻上纵横无敌的身影,和他次数不多但每次都能令自己,阅人无数终难觅的那种极致总如排山倒海般接踵而至、一浪高过一浪,她一泄再泄,直到头晕眼花、起不了身!那种灵欲交缠的销魂滋味,到现在她依然记忆犹新!唉~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未能嫁给那样的男人罢了!
一时间心思全被无月吸走,她总算明白,女人的空虚和寂寞不是靠拥有的男人数量多就可以填补的,若能遇上真命天子,一人足矣,而她的真命天子便是无月,两年来自己对他的痴迷程度似乎也不亚于丈夫此刻对小仙,只是他不在眼前而已,何时会来看望自己,也只有天知道。
餐桌上三人似乎都各有心事,再也没人说话,陷入沉默之中,半晌之后她发现,丈夫嫌小仙吃得少,他自己吃得更少,或者该说他压根儿就没怎么吃,自己提醒他一下或给他夹一次菜,他才好歹吃一口。
老夫老妻的,即便伤心人各有怀抱,夫妻之情总是有的,丈夫总是如此痴迷地盯视着这个小狐狸精令她很是受不了,觉得很丢脸,可明里不好再跟他作对,便假意不小心将筷子碰落地上,弯腰去捡时顺势撩开桌布,打算伸手狠狠地拧他的大腿一下,然而她发现了一个奇迹,目瞪口呆之下也忘了伸手。
老天~已多年不举的他,裤裆竟搭起高高的帐篷!
她不禁惊喜交加,惊的是小狐狸精魔力之巨大,喜的是丈夫竟能重振雄风!禁绝那事儿已有两年,久旷之身委实难熬,丈夫那东西复生后虽也未必管用,但总是聊胜于无。
眼下她的主要任务是牢牢看住它,保证归自己一人专用。小仙的心意她有些捉摸不透,不过只需她点头,丈夫肯定早就把她抱上绣榻云雨巫山去了!先前听她的口风,为了霸占吟香阁正有求于丈夫,不会因此而……如论怎样,有权有钱又有势的丈夫对她这样的少女而言,实在有着太大的诱惑力,那是可以助她青云直上的登天梯呀!
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这顿晚餐三人都吃得很少,也不怎么说话,没啥气氛,但吃得时间却很长。她已好几次忍不住,以眼神示意大丫鬟诗儿过来收碗,但均为老爷所阻。
只要小仙还在,她就必须盯死丈夫,一直未曾离席,可一个时辰过去,都掌灯时分了仍未散席,不禁有些内急,憋了又憋之下终憋不住,只好离席去解决这来的不是时候的麻烦。
她抓紧时间想尽快解决战斗,然而这等事儿往往是你急它不急,吃饭时丈夫那付贱样实在令她心火太旺,好像又引发了痔疮,没有足够的时间看来是没法起身了,她实在着急的话,除非把探出半拉脑袋之物重新憋回去再擦干净,那也太难受了吧?迫不得已之下她把内功都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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