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明白小翰之所以要把会场搞得如此黑暗,只能听见说书声、看不见说书人,就是为了给听众营造一个良好的意yín 氛围,听众的注意力已全被黑暗中小翰那极富煽动性的言语所吸引,对她这么个硬挤进来的活生生就在眼前的大美人反而毫无兴趣,其中包括正顶住她牝户这位,因为她已渐渐听清他嘴里不断念叨的是:“小仙~小仙~雪白的~”
可她是女人,自不会因小翰煽情的言语而产生意yín 幻想,可胯间这根硬梆梆的屌儿和抵住她双乳的肩头一直动个不停,不断地磨蹭着她的敏感部位,带给她实实在在的强大刺激,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乳头涨大、痒酥酥地,下面也湿了……
但觉那家伙或许过于亢奋,已把棒儿掏出,忘情地套弄起来,她厚裙下秋裤不算很厚,棒头隔着秋裤和亵裤在牝户上来回蠕动磨蹭的感觉愈发明显,下面越来越湿、里面越来越痒,裤裆黏乎乎湿滑一片地贴在牝户上很难受,也不知把裆外浸湿没有?若再渗到那根棒儿上、岂非羞死人!
她竭尽全力地伸手下去,一点点地挪向胯间,首先摸到的是青筋暴跳的粗壮棒头、马眼上溢出几滴泪珠,把指头弄得有些湿滑,她想把棒头掰开一些,象这样直挺挺地顶在牝口上实在难熬,可她努力半天也是枉然,那下面几乎每丝空间都被塞得满满,她的手挤进去后更形拥挤,要想挪开硬硬的屌儿必得有另外的空间来容纳,眼下看来没有,她不仅未能挪开它,看似太过用力,还把它扯疼了。
它的主人低声怒吼道:“你这人咋回事?花钱进来不好好听,老扯我这儿干嘛?”
她感觉倍受打击,转念一想,他或许不知自己是女人,而且是个很美丽的女人,不知者不怪嘛,于是温和地提醒他:“小后生,对女人不该如此无礼哦,何况还是长辈、堂堂的百媚夫人!”后面四个字特地加重了语气。
那人心不在焉地敷衍一句:“哦~原来是侯爷夫人,失敬失敬……嗯~这是男人专场,在下想、想,夫人出去行么?这儿太挤了!”
她一阵伤心,她对这家伙没任何念想,可他的话太伤自尊!不禁恨恨地道:“我这会儿被抵死在门上,出不去,挤点也只好将就……”
那人不耐地打断她:“好好~那就别再说话,我还听书呢!”
天啊~这什么世道?
安静下来之后小翰的说书声再度飘来:“……但闻绣楼上一阵细碎脚步声响,我抬头一看,遥见玉人绣鞋由拐角处探出尖尖一角,继而是另一只、轻灵曼妙地踩下第一级阶梯,伴随着飘舞的厚厚裙裾,如天女散花般旋开一角,露出一截套着丝绣厚袜的雪白小腿,纤纤柔荑轻扶栏杆、娇弱不胜,继而现出春风杨柳一般的玲珑娇躯,纤腰一步一折地款摆下楼……”
张媚心中冷哼,既然小腿上穿着丝绣厚袜,又岂能看得见雪白小腿?简直不堪一驳,这些臭男人竟也相信!继而不屑,这有何出奇,我下楼可以走得比她美妙得多!可所有人都听得全神贯注、津津有味,她也只好赖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哦~那是一座怎样的花园啊!仙界才会有吧?自小仙踏上花径那一刻,身侧的玉兰花如同活了一般,酿着书香的秋风、明媚了她那凝脂般的容颜,沁着书韵的冬雨、冻结了她那轻愁的发梢,淡淡香风、飘在佳人袖间,悠悠韵、盈满我的心头……那双美到极致的纤手缓缓起落翻飞,花篮中错落别致地插上了玉兰、水仙、仙客来和兰花,全是白色,如她一片圣洁无瑕、美到豪巅!”
“……天啊!那是一张怎样的容颜?第一眼时心醉,第二眼心碎,怦然心动之际,我已双眼含泪,那一刻,我恨不得为她做任何事,以温暖她的芳心,哪怕舍去性命,因为我从未见过她笑!试问天下,还能找到第二双如此幽怨情深的眼神么?你们想想,若是她以这种眼神痴痴地凝视着你,那是什么感受?她是如此无助,我拼命地想了半天,总算想出一个稍稍能表达心意的词语,凄美绝世、倾国倾城!我若是君王,必将集万千宠爱于她之一身……”
听到这儿,张媚也不禁被小翰,哦不~该是小欢的精彩描叙所牢牢吸引,因为这是发自心灵的深深叹息、融入海般深情的呼唤,脑际不禁浮现出一张绝世容颜,向她露出无比阳光的多情微笑,不过并非此刻在场所有人脑际幻化出的各种版本的绝代小仙,而是他,他若如此痴痴地凝视着自己,我定会整个融化于他的怀中!
小翰动人心魄的现场讲解已转述完毕,黑暗中一片沉寂,良久良久无人说话,似乎谁也不愿中断心中那份震撼心灵的感动,破坏那种难忘的意境、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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