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前忽然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脑际晕陶陶地、身子似乎漂浮起来,在黑暗中载浮载沉……渐渐感觉有一双热乎乎的大手在抚摸自己,且总是停留在敏感地带,她大骇之下拼命挣扎,可手脚无力、根本无法挣动分毫……
冰儿睡得挺沉,嘴里还不时地咕哝一句什么,状似在做梦。无月反而睡不着了,她不如情儿那么迷人,然而终归是个成熟少女,而且还是身材凹凸有致的大美女。
睡得迷迷糊糊之极,自打与情儿黏在一起以来,已多日未曾和女子亲热,他心中总有些亢奋之感,半夜醒来,双手开始变得不老实,在冰儿的凸胸和翘臀之间来回梭巡……
冰儿终于被他弄醒,忙按住他的禄山之爪惊呼道:“无月,你干嘛?”
无月嘿嘿地道:“和情儿尚未做过的事儿,在你身上先试试如何?”
趁她喊叫之前用嘴巴堵住美人檀口,三不管地先痛吻一阵再说,同时手也不肯闲着,极力想摆脱她纤手的阻拦探进禁区。她竭力闭嘴、双手用力推拒,上下与他缠斗一阵之后,忽地娇吟一声、娇躯发软,由于没有顽强的意志力做支撑,或许压根儿就不想认真拒绝,她开始放弃徒劳的抵抗,檀口微启、香舌微露,双手也松开了,且渐渐勾上他的脖子,似乎希望吻得更热烈一些……
无月凑在她鬓边低声道:“宝贝儿,未曾想你年纪不大,下面毛毛倒不少嘛……”
冰儿大羞,忙夹紧玉腿,似要阻止他继续深入探索。无月顺势扯下她的秋裤和亵裤,在光溜溜热乎乎的翘臀上揉捏几把,似触到美人敏感地带,但听她呼吸猛地急促起来,这对他无疑是一种鼓励,右手由雪臀缓缓往下、揉捏大腿内侧,左手则一点点地攀上圣女峰,将两颗娇蒂搓弄得渐渐膨大凸挺,暗中虽看不清,但可想见一定像极两颗粉嫩的红樱桃……
美人软软娇躯忽地绷紧,颤声道:“别、别摸人家那儿好么?羞、羞死人了……”
原来,他的手指已由玉腿内侧滑入股沟,绕过娇嫩菊花挺进到更加粉嫩柔软之处,那儿热热的有些湿滑,指头自然而然地滑向泉眼,想继续寻幽探胜。
冰儿坚决地抓住他的手,羞不可抑地道:“手指咋能进去,不要!”
无月吃吃地道:“那就换这个进去吧?”
玉人但觉有根硬梆梆热烘烘之物凑了上来,抵在她的手上,她如遇蛇蝎一般猛地把手挪开,惊叫道:“老天!你这东西……”
她这样一来更加方便了无月的行动,他轻车熟路地扶着冲天钻,把棒头对正玉门轻轻一顶,局部进去之后棒头开始蠕动起来,没费多大功夫便把整个脑袋钻了进去,随后象打桩一般一分一寸地chōu_chā 着、曲折迂回地向深处继续挺进……
冰儿双眸瞪大、黑暗中依然光芒闪烁,长吁一口气,搂紧他的颈项送上长长热吻,娇喘着呢喃道:“没想到从一个少女变成少妇竟是如此容易……”
无月呼哧呼哧地道:“可不是么。”
冰儿哎哟一声,皱眉道:“你轻点儿行么?有点疼。”
无月心急火燎地道:“宝贝儿,我尽量温柔些……可你要知道,我已憋了十来天,今夜至少得泻两次火才能算完……”
冰儿心慌慌地道:“人家的头一回……就要两次啊?那么多……”随即咬咬牙不再言语,既然已把身子给他,早挨是一刀、晚挨也是一刀,先挺过这关吧。
无月虽已刻意把chōu_chā 节奏放缓,但依然没多久便已到底,未曾缘客扫的花径首度为君开便遇上如此长物,nèn_xuè中撕裂一般的涨痛令冰儿一时有些难捱,但承受着他的热吻、感受着他的爱意和亢奋之极的冲动,心中也充满柔情蜜意,黛眉紧蹙地柔声道:“无月,感觉舒服么?”
无月把阳物抵在美人花蕊之上一动不动,但觉被里面层层嫩肉热热软软地紧紧包裹着,不禁龇牙咧嘴地道:“好紧啊!舒服~嘶嘶~”
待得nèn_xuè中足够湿滑之后,他才有缓缓抽动起来,对付处子他已很有经验,棒头拖出到玉门边卡进卡出七八下之后再深入一些,在中段位置来回研磨数十下,听得美人发出轻微哦哦之声后,才到底来回chōu_chā 一次,然后重复刚才那种节奏,比所谓的九浅一深更有耐心……
少女的情欲就这样被他一点点撩拨起来,残留于脑际的涨痛感渐渐被一种异样快感所替代,但觉里面涨涨痒痒地,似难受又销魂,她的身子越来越热、不自觉地做出各种反应。
对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比身下处子的主动迎合更令人亢奋的了,就像一种奖励,在快感骤增的同时,他的耸动幅度和力道逐渐加大,变为九浅一深、最终到chōu_chā 三次便重重撞击一次,顶得美人娇喘声越来越大,没多久他就射了,射得很爽很多,不过是抽出来完成的。
少女的那儿看来适应性很强,第二次进入时她已从容许多,除了以各种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爱之外,她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对各种新奇快感的体念之上,结果在无月第二次射出之前那一刹那,她终于也感受到登上巅峰的感觉……
变成他的女人之后,冰儿虽也爱极了他,然而懒散惯了,有心无力之下依然没法把他侍候得哪怕稍稍好上那么一点点。
吃了两三天焦糊或夹生的饭菜之后,无月再也受不了,只好让冰儿去后花园传话,向以凤吟为首的反情儿联盟投降,对她们表示歉意、说自己已渐渐走出失去情儿的心理阴影之中,希望她们不要再耿耿于怀。
冰儿听得不住摇头,心中暗叹,自古痴情女子负心汉,这话果然不错,情儿的失踪多半是被逼无奈或干脆是被鬼神之类抓走的,以她对无月那等痴情模样,这会儿多半在为他伤心流泪、急于回来找他,若是自己也会这样。可无月呢?仅仅为了改善生活待遇,便迫不及待地另投别的女子怀抱!
然而这些心里话她咋能对无月说?那岂非是纵容他继续如此浑浑噩噩地消沉下去、成心给自己过不去么?
冰儿去了好久也不见回来,无月心里忐忑不安,这才回想起与情儿重逢后这些日子以来对她们的那种冷漠态度,隐隐有些内疚起来,尤其是对灵缇。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才见冰儿莲步姗姗地走了回来,向他回报道:“无月,按长公主殿下她们的意思,你得写一份书面保证书,发誓往后再见到情儿时不得再像那样专宠于她,另外还得就你先前对她们的冷漠态度郑重道歉,她们才愿意与你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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