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的屌儿被阿姨的大洞儿如此夹紧啃咬,也好难熬啊,夹得久了恐忍不住,要射精。”无月成心给美阿姨增添一些心理负担。
玉秋荻似已不顾一切,“月儿想射就、就射吧,月儿嫩嫩的小鸡头在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一定很舒服,阿姨喜欢!”
无月得寸进尺地道:“秋荻阿姨实在想要的话,就说几句骚话来,越yín 越变态越好!”
玉秋荻想了想,难熬之极地浪声道:“乖月儿,快cào 阿姨的大骚屄……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是最骚的时候,最容易出轨,阿姨的大骚屄好痒啊!现在只想彻底出轨、和我的月儿通奸……坏月儿,就知道欺负阿姨!”
接下来的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对无月来说更是轻车熟路,开始耸动着屁股chōu_chā 起来,先慢后快,快到一定程度后又放缓节奏,由九浅一深逐渐过渡到三浅一深,每次chōu_chā 总会带出噗嗤清亮水响和一缕黏滑的yín 汁,到最后节奏最慢时变为杆杆重重到底、坚硬鸡头顶住敏感之极的花蕊疯狂摇头狠狠撬动研磨一阵后,再缓缓抽离,这样能令熟妇充分感受到性器交合、相互磨擦的销魂快感,其美妙处难以言喻!
玉秋荻果然很快就受不了了,嗷嗷浪叫着死死揽住他的腰,大大分开的如雪丰腴双腿越举越高,最后索性盘住他的腰分离耸摇旋挺着腰肢,竭力迎合小情郎的chōu_chā 研磨……
噗嗤噗嗤地chōu_chā 得两百多次之后,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痛苦,黛眉也皱得越来越紧,美丽琼鼻急促地翕张不止、红唇张开成圆形,呼哧呼哧直喘粗气,最后她的美丽娇靥竟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哇~嗷嗷!阿姨要、要死啦!呜呜……痒、好痒!痒死阿姨啦……阿姨要使劲儿夹月儿,阿姨要舒服,要高潮……啊啊!!要来、来啦!来了!啊啊!!”
伴随着一阵惊人的尖叫,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直翻白眼,眼中白多黑少,目光涣散失神,丰腴柔软娇躯变得僵硬、绷得紧紧,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她,体内的那股憋了十余年的菁华热流破体冲出!欲仙欲死,从未有过的高潮感觉,一下下重重地轰击着她的脑门!她双眼全白,神智模糊到极点,变为一片空白,飘飘荡荡地似置身云间……
她几乎是昏厥了过去!四十多岁的熟妇如狼似虎、一旦敞开爱欲之火的闸门之后便会需索无度,而无月憋了这么些日子、又年轻力壮精力充沛,彼此相爱的这两位抱在一起共度春宵,自然不可能只有这一次。于是香闺中案几上一灯如豆、绣榻上被翻红浪,说不尽的恩爱缠绵、享不尽销魂蚀骨的人间极乐。
直到天色微明,这对深陷mǔ_zǐ 恋深渊的爱侣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将近巳时二人才先后睁开略显疲惫的双眼,瞧着对方与平时有些不同的眼眶相互打趣一番,“月儿年纪轻轻不知保重身体,昨夜一味往阿姨的下面使劲儿,瞧你,眼圈都黑了……”
无月打断道:“秋荻阿姨不也一样,昨夜抱住孩儿不放,不断地想要,弄得满脸潮红,眼中到现在仍布满红丝。”
玉秋荻很是关心自己的容貌,都这把年纪了,要想吸引住月儿,她不关心也不行,忙披衣起身,揽镜自照,还好,并不严重,而且脸上容光焕发,竟似年轻了些?她心中一阵惊喜,还只道是年轻男子的jīng_yè 都有如此奇效,“说正经的,今晚你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阿姨就睡里屋了,免得月儿忍不住又想乱来。”
无月坚决反对:“才不!今晚咱俩继续,孩儿身体好着呢,每晚cào 秋荻阿姨十多次都没问题。”
玉秋荻无可无不可地道:“随你……”随即听清他后面这句话,又不禁惊呼,“那么多次?身体受得了啊?”
“孩儿只关心您的身子是否受得了?”
玉秋荻撇撇嘴,“女人,尤其是阿姨这种年纪的中年女人,只要你能硬,随你干多少次都可以奉陪到底,不就敞开下面那个大洞儿任月儿乱捅嘛,那可是个无底洞哦,射太多次月儿受不了才是真的,阿姨不能太自私。”
无月心中暗笑,昨夜云雨巫山那么久,其实他正儿八经地只射过一次,其余全是冲天钻那过于逼真的仿真射精动作在作弊,当然这个秘密他不会傻到告诉亲亲的秋荻阿姨。
同样又是秋雁这个莽撞的小丫头第一个冲进来,扑到床边嚷嚷道:“大哥咋变得喜欢睡懒觉了?太阳都要晒到屁股了,快起床,大懒虫!”一把掀开他的被窝,轰他起床。
无月未及反应,愣神间竟忘了捂住下体。小女孩一眼瞥见,大哥竟赤条条一丝不挂,下面躺着一根吓人的玩意儿,不由得大羞!背过身去捂住小脸,娇嗔不已:“老天!大哥昨晚睡觉咋不穿裤头?简直过分!”
无月瞪眼道:“大哥有裸睡的习惯,谁让你乱来掀被子的?羞死你这小丫头活该!还不快出去,大哥要起身穿衣了。”
秋雁撇撇嘴,“男子的身体看了就看了,有啥了不起?我才不在乎呢,羞死?做梦吧你!大哥尽管穿你的,我不看就是。”
她的双手放下,刚好正对师父,见她仅披一袭睡袍,一颗纽扣都没扣上,前襟敞开着,里面真空,一双沉甸甸的大白奶颤巍巍地晃荡着,小腹下呈倒三角形的大片浓密卷曲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她不禁心中疑惑,师父夜里就这付暴露性感的穿着和大哥孤男寡女地同居一室,莫非有啥猫腻?
见她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玉秋荻不禁粉腮一红,忙掩住衣襟扣上衣扣,啐道:“雁儿看啥呢?师父换衣裳需要出来拿,才随便披上睡袍的,你可别乱想。”
这时无月的伤势已大为好转、勉强能起身活动了,秋雁便带他到处去玩,终南山北麓山坡上,处处留下她那清脆悦耳的娇笑声。无月好心好意地邀请她尝试一下飞上蓝天的美妙滋味,可小丫头不领情,说这两个大家伙跟她有仇,大约是怪衣服成天把手足缠得死死?
这天游玩到一条山间小溪边,秋雁跑得浑身臭汗,很不舒服,见溪水清澈见底,不禁玩性大起,要无月替她把风,她想洗个澡。
无月耸耸肩,走出数丈之外,无聊地观赏着四周风景,最近他急于赶往柳家堡,却因伤势耽搁下来,这里的山景虽美,但天天欣赏,多少也有些乏味了。
“大哥咋一点儿规矩也不懂啊?快转过身去,不许偷看!”小丫头在那边嚷嚷起来。
无月不禁失笑,多少丰腴性感的大美人赤裸娇躯他都很仔细地鉴赏过了,一个小小女孩的身子有啥好偷看的?冲那边挥挥手,“小丫头快洗吧,那么多废话干嘛?我还想早点回去呢。”
秋雁看似也不太在意,脱光身子蹲在齐膝深的溪水里浇洗身上,抬头看看天说道:“现在还早嘛,晚饭时间都没到,大哥这么着急干嘛?”
无月自然着急,他有伤不能走得太快,从这儿回到青水宫怕要到掌灯时分了,在吃过饭打点一阵该啥时候了?他还急着跟秋荻阿姨上床爱爱哩!可这事儿自然不方便跟小丫头说,翻翻白眼懒得理她。
浇水的哗哗声不断传来,他不经意间回头,瞥见一条凹凸有致的白花花身影,该鼓的地方鼓,该胖的地方胖,该小的部位竟似不足一握?老天!这是那个少不更事、成天嘻嘻哈哈的刁蛮小女孩么?
饶是他这等风流圣手,也不由得心里一跳,赶紧转过头去不敢再看!
半晌后秋雁洗完,穿好衣裙来到他身边,擦净一块大青石,拉他一起坐下。
他跟小丫头瞎扯一阵,天边晚霞绚烂,已是日落西山的黄昏时分,见小丫头仍无起身要走之意,奇道:“雁妹,咱俩呆这儿把毫无营养的废话都说得差不多了,咋还不走?”
“大哥别急,再等一会儿。”
无月心想也行,耐住性子等了大概一刻钟,肯定足够她所谓的一会儿的工夫了,便催道:“时间到,走人!”起身欲行。
秋雁顺手把他拉回身边坐下,郑重其事地道:“还早呢,大哥别着急。”
无月摸不着头脑,“小丫头,你刚才还说是一会儿,如今又说还早,你到底要等到啥时候?这儿的山景和这条小溪看了将近一天,你还没看腻味啊?”
“我要在这儿等星星出来,那是大哥从未见过的足够新鲜且非常绚烂的美景。”
“小丫头,别在大哥面前充老大,恐怕我数过的星星比你见过的还多。怎么,你今晚想坐在这儿数星星?抱歉,大哥可没这兴致,要先回去了,晚安!”无月甩下这句话就想走人。
秋雁好整以暇地道:“如果大哥有能耐独自走完这段山路,尽管自个儿先回。”
无月一愣,对啊!真是被这丫头气糊涂了,自己的伤口痒痒的正在结疤,岂堪如此独自长途跋涉?那样的话浑身的伤口不知要迸裂好多道,复又颓然坐下,看来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大不了再弱智一回,陪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看星星玩!
“大哥别这么垂头丧气的,今天是正月二十五,每年这个夜晚我都要来这儿看星星。”
“这儿的星星跟别的地儿有啥不同么?是圆一点还是更大一点?”无月不无讥讽地道。
“不是星星,而是流星雨……夜幕降临的时候,蔚蓝的天空变得一片朦胧的灰暗,仰望深远夜空,感觉就象宇宙天地未开时的混沌景象,自己融入其中,似翱翔于天际、浑然忘我……忽然,天空就象天女散花一般洒落一串璀璨耀眼的明星,象珍珠链一般沿美妙的弧形飞向北方天际,冉冉坠落……”
秋雁如梦呓般呢喃至此,沉默片刻,又轻声说道:“每当那一刻,我就会许下一个心愿,听老人们说,这种时候许愿最灵验。大前年我许的是爹娘身体健康,好久没见到他们了;前年是祝愿师父青春常驻;去年是希望我尽快修得高深武功,遨游江湖行侠仗义……总之每年各有不同。”
说到这儿,她的眼眶微红,似有所感触。无月没想到这个活泼开朗、刁蛮任性的小丫头也有如此感性的一面,不忍再讥讽她,时间在一片沉默中缓缓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夜色终于降临,又不知过了多久,秋雁所说的那种奇景果然如期出现,闪烁于北方天际,无月抬头仰望,但觉一长串闪烁流星汇聚成一支杀气腾腾的金枪之状,往东北方迅速坠落!如巨人手持硕大长枪向大地狠狠戳下,那等奇景委实令人大为震撼!
无月心中一凛,根据他有关天象方面的知识,若天降金枪:主战、不利人主。如今降落于东北方,该是千禧帝国的京师、还是金国的老寨将有大事发生?他不禁暗叹,近年来天灾人祸不断,大量百姓流离失所,天降金枪若再带来祸端,可怜的平民百姓又要遭难了!
心中乱糟糟之际,袖子被轻轻扯了一下,耳际传来秋雁难得轻柔一回的悦耳话音:“大哥,走吧,我许过愿了。”
秋雁扶着他默默走了一程,他总觉这小丫头今晚有些不正常,便没话找话地活跃一下气氛:“雁妹,刚才许的啥心愿啊?”
“不告诉你,这是姑娘家心中的秘密。”
别人不爱说也罢了,无月随口道:“那先前你为啥又把前几年许的愿告诉大哥?”
秋雁答非所问地转头看他,“大哥且说说,今晚我许的这个心愿能否实现?”
“大哥问你的问题你不愿回答,凭啥要大哥回答你的问题?何况你许的啥愿大哥都不知,怎能知道能否实现,当大哥是神仙啊?”
“你非回答不可!否则往后不仅白天,连每天晚上都要呆在你的屋里,缠得大哥没法脱身。”秋雁大概猜到他每晚都要忙些啥,绝不愿自己前去打扰,故而以此来威胁他。
这招果然踩到无月的痛脚,他这么急着回去,就是为了跟亲亲的秋荻阿姨鹊桥相会、巫山云雨哩,闻言随口敷衍道:“一定能实现,我对丫头充满信心!”
小丫头咧嘴笑笑,状似喜悦无限,又默默走了一程,她转头问道:“大哥真的那么有把握?我这个心愿可是跟大哥有关哦。”
无月宠溺地拍拍她的小辫,“丫头还真有孝心,竟舍得把一年才难得有一次的机会用来给大哥祈福。”
“我今晚许下的心愿跟祈福无关,大哥不是很聪明么?不妨再猜猜。”
“俗话说小女孩的心思就象五六月的天气,最难猜,若有哪个男孩子敢说他猜得准,那他不仅一点儿也不聪明,反而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当然了,能跟你这样一个聪明绝顶的小丫头呆在一起的人,铁定只能是傻瓜,大哥也不例外,索性就傻到胡乱猜猜呗。”无月想了想,说道:“是希望大哥下次来,送给你一个漂亮的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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