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拍胸脯保证:“我的为人若文还不了解么?但凡答应的事,即便天牢大刑也休想逼供得逞,您尽管放心。常大人此刻人在哪儿?您可一定要派人好好保护他,最好找易容高手将他乔装改扮一下,绝不能再让他被飞鹰门或绣衣阁的人盯上!”
朱若文撇撇嘴:“月儿能想到的,我老人家还想不到么?你说的那些措施我都采取了,而且还多加了几道保险,然后派出五十名龙战旅一流高手同样也乔装改扮、暗中尾随保护常大人返回京师。他前脚刚走,你们就来了。”
“若文,可以透露一点密谈的内容么?”
朱若文心中暗自评估一番,得吐露几分实情可以满足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要挟自己的条件?和盘托出她也不是不愿,可如果花较小的代价也能达到目的的话,她又何乐而不为?
“老皇爷最近已卧病不起,长公主曾数次入宫侍候汤药,还能拖多长时间连御医也说不准。最近朝堂之上暗流汹涌、波谲云诡,以首辅大臣顾尚楷为首的几大内阁大臣经过密商,打算联合湘王那一方的力量,在老皇爷身后发动宫廷政变、来个废长立幼。”言及于此她打住了话头,仔细查看月儿的表情,如果月儿觉得满意,她打算立马转入下一阶段行动。
所以她那双纤纤素手已悄然伸了下去,测试自己这番话的份量是否足够,随即发觉那儿依然毫无动静,她施展出浑身解数撩拨月儿,那等火辣辣程度绝对足以治好不举的性无能病人,可月儿居然仍是那付古井无波的模样!她气得暗自咬牙,看来这个话题还得继续。
无月心里好笑,自己的好兄弟,当然只听他的指挥,懒得理睬若文徒劳的努力,皱眉道:“废长立幼?拥立湘王登基?那凤吟岂不是白白为别人做嫁衣裳?这可不是她的性格。”
“月儿一向挺精明的,在政治上咋变得如此幼稚?这些内阁大臣支持的是长公主殿下,拥立湘王不过是个幌子。他不过十来岁的小孩子,拥立他登基之后,这些朝廷重臣们的计划是趁机上表,恭请长公主殿下垂帘听政,做一个手握实权的摄政王,儿皇帝只是个傀儡罢了。至于儿皇帝成年之后的事,还不是摄政王说了算,随时可以把他废掉自立。”
无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懂了。”
一直捉住他那紧要处的朱若文黛眉微蹙,话已说到这地步,咋还是没反应?只好再补充一句:“作为长公主一方的势力,顾大人他们自然要征求长公主的意见,便特意委派常大人前来栖凤山庄跟我会晤,商议此事。”
“若文是如何答复的?”
朱若文狠狠瞪他一眼:“小家伙别得寸进尺!”
无月不为所动。二人相互以斗鸡眼对峙一阵,朱若文完败收场,哀叹道:“好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小家伙,真是败给你了!全都告诉你吧,长公主对此非常犹豫……”
无月打断道:“无论从政治和军事的角度来分析,此事成功的几率高达九成以上。凤吟还有啥好犹豫的?这可不象她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从他的立场而言,也力挺凤吟出面力挽狂澜,挽救千禧帝国这座摇摇欲坠的帝国大厦。
朱若文无奈地道:“月儿,你的分析不错,仔细评估,胜算当在九成五以上……然而千禧朝只是当今天下格局中的一盘棋局而已,你不妨放眼更大的格局来考量,一直率帝国铁军与女真金国对峙的长公主对此再清楚不过,何况神州还有越来越声势浩大的战天鹰大起义,可谓内忧外患!”
无月懂了,赞叹不已:“凤吟就是凤吟,不愧是一个真正的战略家,能将天下大势看得如此广阔和长远!”
“她的担心是,若到时贸然发动政变夺取神器,无论成功与否都将引发一场内乱,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战天鹰和虎视眈眈的女真金国才是肘腋之患,她即便夺取天下又如何?能凭借手中的实力同时对抗战天鹰和女真金国这两支超强的力量么?”
无月根据自己所掌握的情况评估一番,战天鹰的实力如何他不太了解,可女真金国若融入紫烟和大姊这股力量、举国全力南犯,加上内乱,恐怕凤吟还真是难以抵挡,最后他的结论是:“恐怕不能。”
“所以,我依长公主殿下的意思,答复他们的是:务必稍安毋躁,此事尚需从长计议,万万不可贸然行动!”
无月还关心另外一个问题:“对了,凤吟转给您那封信,您转给嫣娘没有?”
朱若文不满地道:“我老人家办事,你难道还不放心?信早就发往紫山去了。唉!想起嫣娘也是要在月儿这只碗里刨食吃的,我居然如此热心帮情敌,你的若文阿姨是不是老糊涂了?”
无月噗嗤一笑:“我的若文阿姨哪里老了?简直是越变越年轻,这次见面一瞧,几乎三十不到的模样了,照这样下去再过几年,走在街上我恐怕得叫您妹子了。”
朱若文笑骂道:“小滑头,就知道甜言蜜语哄女人开心,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话虽如此,那张似永不会衰老的美丽容颜都快笑烂了,“别废话了,对我这种老江湖没用,还不快开工?”
直到此刻,无月那话儿才开始缓缓抬头,准备干活,很快便已膨大涨硬到惊人的程度,长长的棒槌如怒龙般昂首而立、冲大美人张牙舞爪,状似挑衅。
风骚美妇毫不示弱,张开胯间湿热大洞儿立马应战,翻身跨骑到他身上挨挨凑凑相就,雪白肥臀旋摇得几下、大洞儿便叼住了伞状鸡头,在洞口边卡进卡出几下,发出吧唧吧唧清脆水响,感受销魂蚀骨的刮磨之感,继而肥臀往下缓缓下沉,棒槌一点点被吞入,直至蛇头到底。
骚痒膣道中久违的充实涨满之感又重新回来了,好爽啊!她黛眉微蹙、双眼瞪得大大,发出长长一声娇吟:“每次长屌刚进来这下,感觉好舒服啊!尤其是象这样慢慢到底,哦……”
无月往上顶了一下,“既如此,我的任务已经完成,若文阿姨可以让我出来了。”
大美人恶狠狠地道:“少来!现在才是开始,待会儿夹得月儿的大鸡巴在里面猛烈跳动着射精的时候更爽!”边说边收缩阴道夹紧长屌、下体上下耸动起来,长屌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发出噗嗤噗嗤的销魂响声,龟棱由阴道深处挂出大量爱液,将棒身糊得满满、泛着白光。
阴道被棒槌涨满并相互刮磨带来强烈快感,她的黛眉皱得更紧,耸动节奏渐渐加快,粗喘、呻吟和噼啪水声交织在一起,越来越响。如此耸动百来下之后,她不满足于龟棱刮磨阴壁的快感,于是坐实在无月下体上,让大鸡巴深深埋入阴道之中,改为前后大幅度挺动,紧紧抵住宫颈口的guī_tóu 在里面来回撬动、重重研磨,快感顿时加剧、如火花四溅般暴涨开来!
“呼~噢……”无月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奥啊!月儿的大鸡巴好棒,撬得阿姨的骚屄好、好舒服啊!”朱若文再度加大前后挺动的幅度了力道,令快感上升的速度到了她几乎难以忍受的程度!
“若文阿姨的老屄真是好骚啊!快把孩儿的蛋黄给夹、夹出来啦!呜呜~”无月表现得有些狼狈,若文阿姨的内媚之术还真是没得说,连他都有些怕怕,往往忍不住就象射,若跟她夜夜春宵还真有些吃不消!
见他如此神情,朱若文的阴道夹得更紧、挺动得愈发剧烈,低头仔细欣赏心爱的月儿越来越痛苦的表情,殊不知她此刻的表情同样不好看、甚至有些狰狞,她俯下上身,肥硕的雪白大吊奶在月儿眼前晃来晃去,膨大涨硬如紫莓的大奶头磨蹭着他的嘴巴,撩拨着他的食欲:
“我的乖儿子,回到妈妈怀里,咋忘了要吃妈妈的奶?快来呀,小乖乖,妈妈为乖儿子吃奶……”她决定在恋母之极的月儿不堪重负的背上,在添上一根沉重的稻草。
“唔唔~若文妈妈的奶好肥、奶头好大,妈妈的老屄好骚哦!”无月猴急地一口叼住,狠命地啯吸起来,感觉大奶头在嘴里进一步涨大变硬,吃得爱不释口,表情顿时变得更加狼狈。
朱若文很满意,浪叫道:“噢~妈妈的老屄就是骚,就想夹月儿的大鸡巴……月儿喜不喜欢cào 妈妈的老骚屄?”
“喜欢!啊~啊~若文阿姨暂停下,受、受不了……要射、射啦!”
朱若文见他玉雪脸上涨得绯红,粗喘得越来越急,赶紧将龙凤真诀运转开来,准备接纳月儿的大礼,她的目的就是这个,何况她也已无限接近高潮的顶点,岂肯放松阴道对大鸡巴的刺激?她已不仅仅是前后挺动,下体还猛烈地前后左右耸摇旋挺起来,“乖儿子,在妈妈的肥屄里射精吧,射进妈妈的大骚屄……射精妈妈熟透的阴道,啊!啊啊!啊啊啊!!!”
“嗷嗷嗷~”无月委实受不了她这等要命的动作和yín 声浪语,发出一阵受伤猛兽垂死挣扎一般的惨嚎,涨大到极点的血红色guī_tóu 猛烈跳动起来,大股大股灼热jīng_yè 狂喷而出,留都留不住!
二人同登巅峰,紧紧相拥狂吻、泄得欲仙欲死!唯因有爱,灵欲交缠的感觉愈发销魂蚀骨!
的确,冲天钻一旦开工,那绝对是马力十足,接下来二人继续抱在一起颠鸾倒凤、纵欲交媾,令朱若文满足得不能在满足!她也实在很有能耐,不到一个时辰,越来越骚痒难禁的阴道深处竟接连承受月儿三次真正意义上的扫射猛轰!
这样的记录唯有他的亲娘梅花能够超越,已超出他每天定额的三倍之多!这也是他见着若文阿姨就想躲的唯一原因,他觉得不能太过透支,便提出该停工了。
朱若文不干,抱住他继续耸动,把大鸡巴弄软了之后也不让它出来,阴道内团团嫩肉蠕动着将它慢慢夹硬,接着做爱。好容易逮着机会,她定要用骚痒阴道夹吸啃咬压榨得月儿连一滴jīng_yè 都不剩!
无月真是怕了她了,麻烦的是冲天钻一旦开工便会亢奋得象一条发情的小公狗,进入自动钻探模式后更猛,眼下遇上这个夹得它爽歪歪的对手不禁乐得疯狂起来、再也不肯听主人的指挥,此刻无月想休兵罢战也不行了!
虽然冲天钻进入自动模式后,以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做爱他消耗的体力不多,但射精太多次也难免头晕眼花。好在性经验极其丰富的若文阿姨知道在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以后还要长期使用的,她可不想竭泽而渔。
在无月疲惫地闭上双眼,迷迷糊糊即将睡去那一刻,耳边响起若文阿姨深情款款的悦耳嗓音:“月儿,阿姨玩得你还尽兴吧?明晚咱娘儿俩继续,白天方便的话也可以来……”他心中隐隐生出被qiáng_jiān 之感,难道女人越老反而越骚?屌儿被老屄夹得的确爽得要命,可也太厉害了吧?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无底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