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试着拿起她的如玉柔荑,想测试一下她的底线。
柳大姊猛地缩手,脸上微红,“无月干啥呢?乱摸女孩子的手!”
“刚才小弟说打算转入那个什么模式,大姊好象没反对吧?”无月言罢顿住,看看大姊的反应再说。
她没吭事儿。无月就当是默认了,“既然是那等模式,拉手是最基本的,接下来还要……”
柳大姊忙坐得离他远点,这种时候巾帼英雄也难免有些紧张:“接下来你还要干啥?”
“聊些私密的话题,首先要弄清楚,大姊有婆家了没有?”
“呃~还没呢……要不咋还会窝在家里……”大美人臻首低垂。
“那……上门提亲的有么?”
“你瞧大姊像是嫁不出去的样子么?当然有了,而且不少。”
无月直点头:“大姊不仅不像,而且美得冒泡,可有大姊看上眼的么?”
“其中有个别很优秀……但不知怎地,总找不到感觉?”
“大姊恋爱过么?怎知该有啥感觉?”
“大姊没有,也说不上该有啥感觉。不过,总之没有想把自个儿嫁出去的感觉就是了,其他姊妹也都跟我一样。”
“噢,懂了,对于小弟来说,就是找不到想娶某某做媳妇儿的感觉,对吧?”
柳大姊低头,“差不多……对了,你在外面对某个女孩有过这种感觉吧?”
这个可不好回答,无月的脑子不得不再次转回到谈判模式,琢磨着该怎样回答得技巧一些?正为难间,但见大姊转头对暗处叱道:“晶儿,你鬼鬼祟祟地躲在那边干嘛?”
晶儿穿花蝴蝶般窜出,跑进大殿笑道:“小妹刚才出去有点事儿,纯属路过,见大姊好象有要紧事跟大哥谈,刚想回避就被大姊发现,您接着聊,小妹就不打搅了。”转向无月做个可爱的鬼脸,随即消失在大殿人群中。
无月所说的那种谈话模式非常脆弱,一旦被打断便很难重续,因为相应的情绪和气氛不太容易同时具备。于是他跟柳大姊的私聊很快结束,她起身去叫下一个。无月脑海中浮现出周家二姊的音容笑貌,她美丽温柔、淡雅含蓄,柳家和周家的大姊都一样霸道,不知两家的二姊是否也类似?
柳二姊很快袅袅娜娜地过来,坐在刚才大姊的位置上,不过柳大姊并未离开,柳二姊就象到监狱探视犯人的家属一样,这场私聊也就变成了监督探视。诚如无月所料,柳家的二姊跟周家的果然差相仿佛,对此并未提出异议,谈话内容自然就不可能涉及隐私了……
无月把本家的表姊和柳传生家的姊姊们接见完毕之后,宴会大殿里传来一声呼唤:“月儿,快过来!”
无月抬头一看,是大姨在叫他,这位大佬他可不敢怠慢,正待起身过去奉召,却被一直坐在身边监视谈话的大姊摁住,“不用理她,你该干啥干啥。”
她回头对里面大声说道:“娘,这边小辈们的事儿还没完呢,您嚷嚷个啥?”嗓门比她 娘还大。
里面顿时安静下来,半晌后柳青梅咕哝了一句:“梦儿,赶快弄完之后叫月儿进来。”
柳大姊名叫柳梦儿,柳青梅当年做梦都想生个儿子,故而给长女取了这么个有意义的闺名。
柳梦儿没功夫理睬娘的唠叨,无月把两家的姊姊们接见完了,作为柳家堡少女联合会的会长,她还得把无月的妹妹们招呼到,吩咐无月刚接见完的柳十六姊去把他的柳十七妹叫来,显然跟周大姊一样,也是个做事善始善终的主。
无月心中暗自嘀咕,看来大姨跟柳大姊也同样都很强势,命中相冲,不知哪一位更占上风?他的江湖经验越来越丰富,知道这一点很重要,既然要拜码头,他一定得把谁是老大搞清楚,否则到时莫名其妙地挨了板子都不知是为啥。
最小的二十八妹叫柳无梦,这个名字和大姊头的刚好对应,她的娘是无月那位高产的二姨柳青虹,她再次生下这个遗腹女儿后,无论是她还是柳家老人都已彻底绝望,不再梦想还能添上一个男丁,故而给柳家堡最后一个小丫头片子取了如此古怪的一个名字。
偏偏这丫头的梦想看似比谁都多,而且比谁都胆大,浑不知害羞为何物,才不过刚满十一岁,一上来就跟大哥探讨婚姻、家庭和爱情方面的问题,搞得无月一愣一愣的,惊笑道:“老妹这么点儿年纪,关心这些问题是不是早了点?”
柳无梦苦恼地道:“眼看许多姊姊们都有人纷纷上门提亲,有些姊姊上门提亲的还不下十个,我却一个都没有,娘成天稀里糊涂地啥也不操心,我自个儿的终身大事自然得好好琢磨了。”
无月上下仔细打量她一阵,拍拍她那尚未完全发 育成熟的娇小身子,“老妹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只需过得两年、女大十八变,绝对会变得比你好多姊姊都更加美丽动人,到时不用愁没人上门提亲,呵呵!”心中暗自嘀咕,两家的第二代女儿们个个……这丫头小小年纪就开始思春想男人了,看似深得柳家遗传啊!
柳无梦还想说啥,被大姊头柳梦儿打断:“时间到,娘又在催,无月该进去了。”
无月这才得以抽身,忙走进宴会大殿,来到大姨身边坐下,笑嘻嘻地道:“刚才要敬酒,尚未来得及问大姨,难道您还想象过孩儿这些年的经历是啥样子么?”
柳青梅将他揽入怀中,一双柔荑紧紧握住他的手,眼红红地道:“当然!自从萧家出事、你和青柔妹子失踪之后,大姨几乎没一天不在想你,弄得脾气越来越暴躁……据青柔妹子隐居梅花谷之前所言,月儿失踪得非常蹊跷,大姨带着她们去无定河边察看过那个灌木丛无数次,那儿没有一点血迹,故而引发大姨无限遐想……”
她把这些年来分析过的所有可能性一一说了一遍,当然最坏的一种她没说,甚至她尽量不愿去想那种悲惨的结局。
无月点点头:“大姨所分析的第三种情况最接近……”言罢把自己的经历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下。
既然是亲人,他的那些绕不开的风流韵事也大致提了一下,每提及一次他的耳朵就会被大姨狠狠地揪一下、骂一句小色鬼!到得后来耳朵被揪得通红。
听完他这些离奇经历后,柳青梅将他搂得更紧,满怀醋意地道:“家里有这么多女人翘首以待,尤以大姨为最,月儿却在外面处处留情,委实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