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月的感觉中,但觉屌儿被骚屄夹得好紧,花心和胎宫有节律的痉挛就象婴儿小嘴吃奶一般,啯吸得敏感小鸡头好痒好爽,在火热花精的浇淋下马眼大大张开,奇痒无比,开始如呕吐般张合不已,继而小鸡头猛烈跳动起来,射得也是淋漓尽致!
柳青梅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剧烈高潮刺激下,变得需索无度,这位贞洁妇人化身为不折不扣的yín 妇,缠住无月不断终于交欢、恣意yín 媾,直到天际微明才筋疲力竭地躺下,抱着他沉沉睡去……
清晨醒来,饱尝性爱刺激滋味的柳青梅已离不开月儿这个漂亮的小宝贝,紧紧搂住他热吻不止。
无月被弄醒,睡眼惺忪地道:“昨夜弄得那么晚,大姨不好好睡觉,又来骚扰孩儿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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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梅长叹一声:“大姨直到昨夜才发觉人生竟有如此美好境界,得弥补过去的损失,大姨往后要和月儿夜夜春宵!”
无月笑笑正待答话,敲门声响起,继而听见三姨的叫门声,他已经被大姨这个如狼似虎的久旷美妇搞得筋疲力尽,懒洋洋地不想起床。柳青梅赶紧起身替他穿上裤头,自己也穿上亵裤和肚兜、披上睡袍去打开房门。
柳青玉见大姊满脸潮红,杏眼含春、媚态十足,一副万分满足的模样,不禁暧昧地笑道:“大姊昨夜在干嘛,好像通宵没睡觉,一直在和月儿嘻嘻哈哈地打闹,就跟打架一样,还叫得那么凶!”
柳青梅脸上绯红,强笑道:“大姊也不知怎地,或许是跟月儿在一起高兴,夜里翻来覆去地怎么都睡不着,只好逗月儿玩,给他讲笑话,不知不觉就聊了一整夜,偶尔相互挠痒痒,哪里打架了?”
柳青玉笑道:“大姊就不用骗我了,妹子知道你俩在干啥。其实大姊也不用害羞,这也没啥,我们都是久旷的中年女人,遇上美貌少年自然会动心,何况还是从小疼爱的月儿宝贝,妹子还不是曾经和、和这孩子通宵行房交媾……”任她多么放得开,言罢也不由得粉腮通红。
柳青梅心中隐隐涌上一丝酸意,不过很快被无边的性爱满足所淹没,低声说道:“三妹总算说实话了,这是真的么?”
柳青玉点点头:“当然是真的,这事儿传出去挺麻烦的,我骗大姊干嘛?若非大姊也……而且姊妹感情这么好,妹子才不会说呢。”
柳青梅宠溺无限地看看无月,黛眉微蹙地道:“看来往后咱俩只好共侍一夫了,就不知月儿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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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玉忧心忡忡地道:“问题还不止于此,咱俩都是孀居之身,暗地里和月儿谈情做爱,恐怕很难瞒过其他姊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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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梅大剌剌地道:“不用怕,谁敢坏我的事儿,大姊要她好看!唉~三妹,其实要说起来,想想我都四十五岁的人了,却和月儿……真是羞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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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不怪大姊,月儿与生俱来就有一种令女人动情的强大魔力,而且他身上还有一股很容易撩拨起女人情欲的独特体香,不知大姐感觉到没有?再加上这孩子生得美貌非凡,一副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年轻姑娘们倒还罢了,但我敢保证,没有一个中年女人能抗拒月儿的魔力!除了月儿是家里的独苗,这也是姊妹们当初那么疼爱他的重要原因,这次妹子和月儿重逢,便不由自主地对他又疼又爱,甚至情不自禁地生出亢奋情欲,所以大姊根本不用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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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梅黛眉一挑:“三妹既然知道我只要跟月儿在一起就会忍不住……你干嘛还偏偏要带他来跟大姊睡?”
“这是前天在接风晚宴上约好的嘛,无论多么舍不得,妹子也不能违背承诺,大姊以为我乐意呀?”
柳青梅忧心忡忡地道:“照三妹这样说,月儿还得轮流跟着其他妹子睡觉,岂非危险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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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的美貌和魅力都是不可抵挡的,对中年孀居夫人来说尤其如此,这种事儿恐怕难免!除非别让月儿去跟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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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梅连连摇头:“你也知道大姊一向说一不二,岂能食言而肥?哎!就不知月儿小小年纪,能不能受得了这么多姊妹的lún_jiān 重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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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无月轮流跟着二姨柳青虹、六位庶出的姨妈和表姨睡觉……这几位性欲极强、如狼似虎的美妇跟他的大姨和三姨一般,也非常疼爱他,当年他在柳家堡时每隔一段时间她们便会轮流接他过去同住十来天,跟大姨和三姨一样习惯抱着他睡,母性上来也会让他啯吸她们的大乳头,其余舔屄之类的暧昧之举也是小菜一碟。
也不知道是哪个丫鬟多嘴,他跟大姨、三姨之间的不伦性关系很快在后院中闹得尽人皆知,只是瞒着四老而已。
柳青梅的行为在姊妹们之中有着很大的影响力,由来风骚熟妇最爱美少年,这些如狼似虎的孀居夫人本就一个个把月儿当宝,对他虎视眈眈,只是碍于亲缘关系不好跟他乱来而已,如今眼见老大已带头偷吃了这只可爱之极的童子鸡,在羊群效应的作用下她们觉得跟月儿偷情原来也没啥不妥。
于是她们不仅纷纷仿效,而且个个奋勇争先,都想抢在前面让月儿跟着自己睡,好跟他偷吃禁果,姊妹间为此争吵不休,原本和睦平静的后院一时间闹得乌烟瘴气,直到柳青梅出面干预,强调必须按长幼顺序轮流来、不得插队,谁敢违规这位母老虎便对谁大打出手,秩序才得以恢复,后院才重新归于平静。
一间间深闺中、一张张绣榻上,暖烘烘的被窝里,夜深人静、眼前一片黑暗,这七位如狼似虎的盛年美妇如何受得了心爱的月儿探阴吸乳的撩拨?她们便纷纷红杏出墙,一个接一个地敞开熟屄象青梅和青玉那样吞下月儿的嫩屌、一一吸纳他的童子jīng_yè 播种,陆续倒在这个年纪不大的情场老手身下任他纵横驰骋、纵欲交欢,全都成了对他忠贞不贰的情妇。
其间轮到他和嫣然、晓嫣和嫣娘睡的时候,这三位嫡出的长房表姨早已非他不嫁,这会儿不过是重温旧梦而已……
无月成天和姨妈和表姨们厮混,梅花倒还罢了,他的姑姑萧雨茹很有些看法。这天晚饭后无月照例分别去向四老、娘和姑姑请安,凑巧姑姑也在娘院子里、正在雅厅中品茗闲聊。他一并请过安便匆匆告辞,如饥似渴的阿姨们还等着他去安慰呢,今晚该轮到搞死过六任丈夫、最骚的五姨了,他须得养精蓄锐还能应付。
萧雨茹叫住他:“月儿等等,姑姑有话问你。”
无月站定回头,“姑姑有何吩咐?”
萧雨茹将他拉到一边,瞄了弟妹一眼低声说道:“月儿最近是咋回事儿?你娘真是把你给惯坏了,姑姑可不能眼看着你如此胡来!”言罢呼呼直喘粗气,一付气不打一处来的样子。
无月讪讪地道:“孩儿也……也……姑姑或许还不知道,孩儿从小就需要有人睡在身边,否则老做噩梦,怎么也睡不踏实……”
萧雨茹打断他道:“少狡辩!无论如何这也不成其为理由,反正我把话撂在这儿,往后不许再这样,否则姑姑定会代你爹、以萧家家法侍候!”
姑姑连爹都抬出来了,无月不得不依,只好苦笑道:“要孩儿改邪归正也行,其实……其实孩儿也知道这样做很不该,可就是克制不住,要不,姑姑亲自把孩儿盯紧点儿,就不至再犯错了。”
“你成天跟她们厮混在一起,姑姑怎么盯得住你?”
无月耸耸肩:“孩儿只好跟着姑姑睡咯。”
萧雨茹香腮不由得一红,然而左思右想之下别无他法,只好点点头:“看来也只好这样了,既如此,月儿就别走了,我和你娘再聊几句,然后跟姑姑一起回屋好了。”
走在月光下的蜿蜒花径中,无月揽住姑姑的腰肢问道:“姑姑打算让孩儿睡哪儿?”
自打和月儿在柳家堡重逢,萧雨茹对萧家剩下的这唯一骨血分外疼爱,或许出于对爹的思念,月儿对她很是依恋,时常象这样和她搂搂抱抱地很是亲热,她也习惯了,闻言笑道:“还能睡哪?跟我一块儿睡呗,免得你趁我睡着后又偷偷溜出去找阿姨们胡天胡地!”
无月笑嘻嘻地道:“要孩儿和您这么一位娇滴滴的大美人深夜同居一室,岂非成心考验孩儿的定力么?嘿嘿~”
“我是你姑姑,你本就不该对我生出那种念头,怎能说是考验呢?”
“对,您的确是我的姑姑,可也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嘛!圣贤有言,食者性也,孤男寡女私室独处,孩儿若没一点那种念头才不正常哩!”无月言罢伸嘴啵地一声在她的粉腮上香了一口,
萧雨茹在他的脸蛋儿上拧了一下,啐道:“对姑姑也是这么没规矩,讨打!你爹在世时对我这个姊姊都是礼敬有加,就你这小坏蛋敢对姑姑动手动脚!”
提到爹,无月顿时心绪沉落,抬眼见已来到后花园中的挽月亭边,“姑姑,今晚月色不错,咱们到亭子里去赏月好么?顺便跟孩儿说说爹的往事……”
萧雨茹颔首,与她相携到亭子里坐下,把唯一的弟弟从小到大的陈年旧事一一对月儿道来,姊弟俩感情很深,朦胧月光下月儿的容貌与当年的幼弟差相仿佛,令她有种恍若隔世般回到童年之感,时而又联想到早早舍她而去的亡夫,说到动情处不禁将月儿紧紧抱住怀里低低啜泣。
无月的头脸在她怀里本能地拱来拱去,那两个凸点越来越大,总是对他充满诱惑,忍不住要用嘴巴撩拨一番。
萧雨茹沉浸于往事的悲痛之中,起初还不觉得,渐渐地但觉乳房涨涨、乳头痒痒地膨大涨硬,才感觉不对劲儿,忙用双手捧起无月的脸颊,泪眼婆娑地道:“月儿别拱姑姑的胸脯,难受,唉……”
无月仰起头一一舔干她腮边泪珠,安慰道:“您别太伤心,您没了我爹和姑父,还有孩儿疼您嘛……孩儿可是爱死您啦……”
舔干了大美人的玉颊,但见还有两串晶莹泪珠由精致的鼻翼两侧向美丽的樱唇边缓缓淌下,他的嘴追踪上去,舔干了泪水还不过瘾,嘴唇继续贴住美人樱唇来回磨蹭,且伸出舌尖撬开玉人唇瓣,试图攻城拔寨。
一阵异样之感袭来,萧雨茹忙捧住他的脸移开一些,脸红红地道:“月儿疼爱姑姑很好,可这种方式不对,只有你那过世的姑父才能对我这样……”
无月不依不饶地道:“孩儿就是想如同姑父那般疼爱您嘛!”再次贴上去欲强吻美人。
她的性格有点象天后,母性奇重,对月儿宠得过分,对他不屈不挠的猛烈攻势有些无可奈何,一边抵抗一边娇叱道:“别这样,小坏蛋!哦~月儿,不要……唔唔……”僵持一阵,美人的樱唇终究还是陷落敌口。
“哦~我的美人儿,我爱您!让孩儿亲一下嘛……就亲这一次……”
“嗯~下不为例哦……唔唔……”大美人弱弱地声明。
无月吻得火爆而猛烈,禄山之爪又开始在她的浑身上下肆虐。大美人理智上极其抗拒,无奈唇舌间那种多年已没有过的美妙感觉涌上胸头,更何况月儿身上那股奇妙的气味委实迷惑心神,她意乱情迷间竟未发觉一双酥乳也已陷落,被色手伸进肚兜之中揉捏不止,直到那两根手指搓弄着乳头,涨痒之感是如此强烈,同时他的另一只手已探入毛茸茸胯间,按揉着膨大涨热的湿漉漉大红桃!
萧雨茹猛地惊醒过来,一把推开无月,香腮酡红地叱道:“月儿太过分!再这样姑姑不理你啦!”言罢起身,粉脸含霜地拖起他就走。
无月跟在她的屁股后面,仍不是泼皮耍赖地伸手调戏大美人,在他看来姑姑对自己最严厉的惩罚不过是不理自己而已,有啥好怕的?嘴里还“您生气的样子居然也美得冒泡,啧啧~受不了!孩儿也知道这样做很不对,可虽然您生得这么美,令孩儿总是忍不住要……说起来问题还是出在您的身上。”
大美人想想也是,或许自己对月儿的某种表情对他形成了极大诱惑,即便板着脸也对他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只好回复到中性面孔,啐道:“贫嘴!你那些姨和表姨就是这样被你这小坏蛋弄到手的吧?”
“咋叫弄到手呢?男欢女爱总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巴掌可是拍不响的。”
“嗯~我倒是忘了,你那些姨啊……恐怕都不是做节妇的料,能苦捱这么多年已是奇迹。不过姑姑明确告诉你,我可跟她们不一样,少对我打那种坏主意,否则要你好看!”
无月嘻嘻哈哈地道:“您不妨说说,打算怎样对付孩儿?我好决定是否值得冒险。”
“一辈子不理你这个小坏蛋!”
“您别!吓死孩儿啦!”无月做出一付小生怕怕的神情,可他的所作所为却与此相反,抱住大美人又啵啵连声地香了几口,弄得她粉腮上满是口水。
大美人忙不迭地掏出帕儿擦脸,噗嗤一笑道:“小无赖!见了青柔就象老鼠见了猫,就知道欺负我,在你娘面前你敢这样么?”
“当然不敢!唉~”无月叹了口气,他还真的很怕亲娘,无论是身为天庭兵马大元帅的九天玄女娘娘还是尘世的梅花仙子,都能把他治得死死,永世不得翻身,所以对于那些被他吃得死死的,他欺负起来同样也很上瘾、且绝不手软,诸如母仪仙界的天后娘娘和身边这位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这大约就是一物降一物吧?
“而且孩儿的确喜欢欺负您……其实这也是因为孩儿太喜欢太喜欢您啦!”后面这句话他说得很夸张,接着又进一步提出无理要求:“今晚孩儿要跟您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而且不许穿衣服。”
大美人吓了一跳,猛地跳开一步,警惕地道:“月儿想干嘛?当我是路柳墙花么?莫非想趁我睡着,好污了姑姑的身子么?我告你,没门儿!”
回到自己的小院,萧雨茹虽宠他,终究还是不敢跟他同榻而眠,吩咐丫鬟在自己的卧室里摆上一张小床让月儿睡。洗漱已毕,她把无月强自按倒在小床之上躺下,无论他如何表示抗议也不为所动,坚持不让他夜里跟自己睡一个被窝。
无月见这次拗不过她也就罢了,再好欺负的人偶尔也允许她反抗一次,这些天来夜夜春宵他委实也很累,躺倒便睡着了。
萧雨茹坐在绣榻边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双腿合拢、双手把胸襟揪得紧紧,唯恐他暴起袭击自己,耳听他的呼吸变得均匀,烛光下月儿蜷曲着的睡态是如此可爱,就象当年怀中天下最漂亮最惹人爱的小宝宝,胸中不由得涌起浓浓母爱,轻手轻脚地走到小床边坐下,一瞬不瞬地看着这张美得不似人间的面孔,眼中母爱和怜爱是如此深沉,似乎又不止这两种爱,而是复杂得多……
良久良久,她才长叹一声,恋恋不舍地回到绣榻上,衣裳也不敢脱,和衣躺倒睡觉,一夜间辗转悱恻、难以入眠,在挽月亭中被月儿偷袭得手、曾经摸过的私处好痒啊!嘶嘶~又流出一大股,她拿帕儿擦拭干净,半晌后又湿了,而且湿得更厉害……
不过无论如何,这一夜倒也相安无事。
可无月刚睡了一夜的安稳觉,精神好了一些,第二天夜里便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萧雨茹则正好相反,昨夜折腾一宿没睡好,整整一天精神萎靡,入夜后倒是躺倒在绣榻上很快就睡着了。
听着她那匀停的娇息,无月很是羡慕,姑姑能吃能睡又很会保养,难怪年过四旬仍能保持欣长体态、清丽绝俗若三十许丽人。
春夜、月圆,她那阵阵均匀的呼吸声撩拨得无月心烦意乱,端庄淡雅的容颜和风度浮现在眼前若隐若现,深埋心底的欲望和无尽渴望像暗夜幽灵般飘向脑际,引发出无穷的绮念和桃色幻境,眼前幻化出姑姑一丝不挂、丰腴成熟的雪白胴体,正双腿大张向他露出大片屄毛和毛丛中粉红的穴儿,眼中有深深的爱,风情万种地对他笑,风骚入骨地邀请交媾,和她的胯间紧密地交合在一起……
迷迷糊糊中他上前几步,姑姑的身影飘了过来,抱住他百般怜爱,眼中风情万种地嘟哝着:“月儿,我是你嫡亲的姑姑、你爹的姊姊,你成天和母家的女人们鬼混,却将姑姑扔在一边,是何道理?”
他吃吃地道:“孩儿这不就来陪姑姑了嘛……”禄山之爪已攀上高耸柔软酥胸揉捏起来,姑姑的销魂呻吟令他愈发亢奋,下面高高地举了起来,挤入美妇胯间耸动厮磨不已。
姑姑那双雪白玉腿盘在他的腰际猴急地耸摇旋挺着,一团高高坟起的热热的肉儿磨得屌儿痒酥酥的,这样似还觉得不过瘾,张开的缝儿将小鸡头吸入其中,与火热嫩肉做那最亲密的接触……
“哦~姑姑,我要……孩儿要……”
姑姑眼中似要滴下水儿来,娇媚欲滴地调侃道:“夫君要什么呀?棒儿翘得那么硬,莫非……哦……莫非……人家的xiǎo_xué 儿好痒啊……”
“孩儿这就给您的xiǎo_xué 止痒……”他挺枪猛刺,却被火热嫩肉别住,不得其门而入。
“好夫君,没顶对位置,再下面一些……”姑姑声若蚊呐地提醒道。
他试着移动小鸡头对阵靶心,仍无法如愿,暗忖姑姑的妙穴咋如此难找?思忖间但觉纤纤柔荑伸下来轻轻一拨,小鸡头立即陷入温软小窝之中,委实有四两拨千斤之效!
他抖抖屁股往前一耸,硬如铁杵的长屌顿时一挺而入,以又尖又硬的小鸡头为前锋顺利地滑进姑姑火热湿润的阴道之中,重重到底之后再也无法寸进!原来姑姑的宫口闭合得紧紧,小鸡头无法长虹贯日般一顶而入。
即便这样姑姑也销魂地浪叫起来:“你又射了么?夫君最近射得咋这么频繁?这样很伤身的!”
无月有些疑惑,夫君?姑姑咋叫我夫君呢,是在叫我么?姑姑的身影渐渐淡去,他很想拉住她却怎么也拉不住,倏地醒神过来,才发觉方才不过是南柯一梦!
他的手伸了下去,屌儿已硬得发疼,他套弄几下,大呼一口长气,迷乱的神智渐渐又清醒些,但觉大床那边姑姑果然在娇吟着、呢喃着什么。
他竖耳凝神听去,隐隐听得“痒痒~爱我~夫君~cào 我的小屄……”之类,就像他刚才意yín 绮梦中的那些浪语。
原来姑姑也在做梦,春梦!梦中竟也和姑父做那事儿……原来刚才我迷迷糊糊中听见的那些yín 声浪语竟是真的,不过却是对那位早已过世的姑父说的!
亢奋之余他欲令智昏,决心把姑姑从对姑父的无限怀念的魔魇中拉回来!姑姑是我的,不是他的!
一阵亢奋之极的浪叫呻吟过后,萧雨茹又渐渐安静了些,只是嘴里仍不断呢喃着什么,就像狂风暴雨之后渐渐恢复平静的海面,又象越过巅峰之后那段极度渴望甜蜜热吻的时光。
无月实在很想听听姑姑在念叨些什么,便轻轻呼唤两声:“姑姑~姑姑~,您在做梦么?”
萧雨茹嘴里依然叽叽咕咕,对他的呼唤毫无反应。
无月起身蹑手蹑脚地来到大床边,已能听清姑姑温柔的娇唤:“……夫君~不要走~好想……吻我,永远别忘了家里还有个人在、在等着你……”
窗外洒进的明亮月光下,姑姑的眼角亮晶晶的,如一粒粒小小的水晶往下滚动,她在梦中流泪,为姑父而流……
他心中满是嫉妒,喃喃地道:“姑姑,总有一天你会落入孩儿的手心,恩……不,这会儿就要!”后面这句话他终忍不住咬牙切齿地说出声来,只是很小声而已。
趁姑姑睡着,他小心翼翼地爬上大床,缓缓为她宽衣解带,随着露出的大片雪腻肌肤及时享用她那美好丰润的胴体,从外衣、中衣、肚兜到外裤、秋裤……他的唇舌一路紧随禄山之爪所到之处,直到掰开姑姑的双腿意图非礼……
这位大美人屡屡遭到小无赖的骚扰和上下其手的纠缠,起初还不觉得,但次数多了之后不知为啥,她心中竟忍不住地生出绮念,久旷之身那难熬之极的空虚感令她这两天来春梦连连,常于梦中和夫君云雨巫山……又象是月儿?到底是月儿还是夫君啊?搅不清楚……
今夜她正值水深火热之时,迷迷糊糊间无月的所有行为她都以为是梦中夫君在爱抚自己,春梦中攀越巅峰又经历温情脉脉的轻怜蜜爱之后,她变得比任何时候都需要,而她相信梦中的爱郎总能满足她的一切渴望,春心荡漾之下她很急。
无月吻她,她张开淡淡红唇相就,于心醉神迷的梦幻中和爱郎抵死缠绵,一条妙舌反倒勾得无月魂飞魄散;因月儿在屋里她本是和衣而睡,被解开外衣和中衣胸襟、撩开肚兜之后,她揽住他的头做出哺乳动作,还道是梦中情郎,嫣红大奶头被啯吸得迅速膨大涨硬。
无月脱下大美人的裤儿时牝户上已糊满白浆,她微抬肥臀配合他,她总是如此,不顾满怀羞意也不顾一切,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所有献给爱郎,外裤、秋裤乃至亵裤一一被顺利脱下。梦中爱郎正待挺枪而入,她忙拱起雪臀迎上去,欢迎那根令她销魂无比的玉柱进入……
眼见姑姑双眸紧闭、脸上春意盎然,腰肢不安地扭动着,雪臀随之蠕动不已,竟似在发出某种邀请,无月欲火焚身,下体已硬如铁杵,然而姑姑的亵裤里面还戴着一条……他得设法拨开才成。
他的脸凑向大美人胯间,但见大丛浓密屄毛被那条红色骑马布一分为二,不禁暗惊姑姑屄毛之多之浓密,不过他没法舔屄,连看都看不到,更别说把屌儿捅进去了,他呼吸急促,渐渐焦急起来,设法把这玩意儿拨到一边,精虫上脑之际他用力过大,不小心把大美人弄醒了!
萧雨茹睁开眼来,不禁大惊失色!眼前哪是她无数春梦中朝思暮想的亡夫?竟是她也同样朝思暮想却绝不愿与他做那事儿的月儿!
惊怒之下她重重地给了月儿两个大耳光,怒斥道:“月儿,你跟姑姑平时搂搂抱抱、开开玩笑也就罢了,岂能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气死我了!”
无月被打醒,梦游般回到小床躺下,用被子紧紧捂住脸,心中万分羞愧,跟各位姨和表姨不同,出于对爹的深切怀念,他跟姑姑的亲情深厚得多,她毕竟也姓萧,爹爹的亲姊姊!
本来这事儿到此为止也就完了,偏偏萧雨茹出手之后马上就悔得肠子都青了,心疼得要命,恨不得把打疼月儿的右掌给砍掉!见他的小被窝剧烈地起伏着,还道他伤心委屈得饮泣不止,忍不住过去坐在小床边拍拍高高隆起的被窝,“月儿别哭!都怪我忽然间醒来神智不清,对月儿竟下得如此重手,是我错了,打自己两下给月儿赔罪。”言罢扬起左手果真重重地打了右手两下!
躲在被窝中的无月可就来劲了,忙拼命想着生平那些最伤心之事,诸如爹爹不幸遭难,从小成了……哦,这个不对,乾娘和冰姨包括大姊她们都很疼爱我的……嗯,情儿的失踪,到如今依然鸿飞冥冥,情儿,你到底在哪儿啊?大哥好想你!唔唔……
这下他终于成功,哭得梨花带雨,抽泣哽咽不止!
萧雨茹急了,忙掀开被窝将他紧紧揽入怀中,百般疼惜安慰道:“月儿怪,我的乖宝宝别哭!姑姑疼你,以后再不会打你啦!”
无月依然任泪水横流,抽抽噎噎地道:“姑姑,孩儿独自睡做、做噩梦,半夜醒来好怕!所以……所以才摸到您的床边……呜呜呜……孩儿要跟您睡……呜呜呜!”到后来哭得可谓惊天动地,就象前世对付天后那样。
萧雨茹忙拍着他的背,赶紧屈服道:“好好~宝宝就跟我睡好了,月儿快别哭了……你这样哭得我好、好难过……弟弟没了,我可不能再没有月儿……呜呜呜……”她越说越伤心,终忍不住也掉下泪来。
无月乘胜追击:“孩儿要跟您脱光了一起睡,啥也不穿!”
“好好~都依月儿。”
“孩儿还要吃您的奶、摸您的屄,还要您分开双腿让孩儿cào 屄,还要……”无月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大美人怜爱无限之际不假思索地顺口答道:“好好好~都依你总行了吧。”随即发觉不对,忙反悔:“不!月儿想跟我做那事儿可不行!绝对不行!”
无月再度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您耍赖!刚才明明答应的,坏姑姑!呜呜呜……”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拍打着床,一付痛不欲生之态。
萧雨茹一怔,刚才心神不属之下答应得太快,可毕竟自己一向言出必践……她怔神半晌,拉着月儿来到大床边,在他那色迷迷的目光盯注下,成熟美妇含羞带媚地宽衣解带,双双脱得一丝不挂。
她身上只剩下胯间红色月经带,露出大片丰腴圆润如凝脂的雪白肌肤,肥白羊般雪白丰腴肉体完全呈现于无月眼前,但见两只大白兔不安地晃来晃去,雪峰之巅凸现出两颗硕大乳头的紫红色轮廓。
拴住月经带的同样也是红色的丝质布带很细,其实就是一根红丝带,勒在微凸的雪白小腹上那条淡淡的横向妊娠纹上,分别穿过兜住胯间的月经带的前后两端的穿孔中,在右胯处打了一个美丽的蝴蝶结将红色月经带前后两头系住,美妇丰腴怒耸的胯部挤出两条倒八字形的深深腹股沟暴露在外,大片浓密阴毛若隐若现,生长在深色肥厚大阴唇外侧的浓密阴毛全都暴露在窄窄的月经带两侧……
见月儿死盯着自己的下面瞄来瞄去,一付色迷迷的模样,萧雨茹忙低头一看,不禁羞得面红耳赤,忙用双手拉扯窄窄的红色月经带,急于遮住这座太过茂密的黑森林,可根本无法如愿,她只好按住一丛丛屄毛企图塞进去,可毛孔暴露于两侧,即便把草藏起来了,根部总还在外面,何况如此多的萋萋芳草也根本藏不完……
折腾半天后始终无法得逞,反而引来他色狼一般的目光,她终于放弃努力,无奈地道:“月儿,睡吧。”熄灭烛火,拉着他一起钻进被窝。
一片黑暗中,二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美妇心中乱糟糟的,即便自己遵守承诺愿意跟月儿做、做那等事儿,可眼下我正来月经,也不能那样啊!唉~该咋办呢?月儿的手就要伸过来了,我该说明情况拒绝他么?月儿若是强行上马又该……
无月反倒不着急了,猎物既已到手,慢慢享受才能品尝出其中的美妙滋味,对待身边这样的大美人若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岂非焚琴煮鹤、大煞风景?
沉默半晌后,黑暗中他终还是一手揽住姑姑柔美腰肢,一手揉弄着她那丰腴微隆的小腹,在那条妊娠纹上来回抚摸。
萧雨茹吓了一跳,本能地躲闪:“月儿别!我好怕……”
无月循循善诱地道:“您以前跟姑父在一起又不是没做过,怕啥?”
“姑姑正来月经呢……月儿乖,等、等几天我月经完了再、再来好么?今夜真的不行!”在美妇看来这已是最大的让步,说到后来已是声若蚊呐、羞不可抑!自己竟、竟答应和月儿性交!姑姑和亲侄子交欢,天啊!你疯了么?
无月似乎压根儿没听见,只管自顾自地呢喃道:“姑姑,我爱您!真的!死心塌地!”言罢仰起头来吻向她。
萧雨茹再次提醒道:“月儿,姑姑今晚经血正多,和姑姑经期里行房会污了你的身子,要倒霉的……唔唔~”
话未完已被月儿紧紧吻住,用力地shǔn xī 着她的红唇,舌尖探入檀口之中来回搅动,没法再说下去。她正待用力挣开,但听他一边热吻一边深情无限地道:“姑姑啊姑姑,可怜可怜孩儿吧,我好想你、好喜欢你!我爱你……呜呜呜……”
如此深情的呢喃、情不自禁的哽咽真是好令人揪心啊!
她一直很想弄清楚,这孩子忽然对自己变得如此亢奋冲动的原因,眼下她已明白,是因为自己是他爹心爱的姊姊,月儿太想爹,连带着对爹的挚爱亲人充满迷恋,竟一至于斯!另外,若是能不及于乱,她也乐意和月儿花前月下、谈情说爱,甚至与他热吻、感受他的无限深情和浓浓爱意,无他,女人渴望去爱自己所爱的人、同样也需要被爱的感觉,其实……其实,月儿也是她的所爱……
至少夫君亡故,尤其这次与月儿重逢、经历过一段时间的轻怜蜜爱之后。
她一时情动不已,任由月儿狂吻自己,红唇渐渐张开、香舌也探出去与他的纠缠在一处……
良久良久,情欲渐渐泛滥开来,她呼吸急促、酥胸急剧起伏着,娇吟着道:“月儿,你真是个坏孩子,小鸡鸡又硬了……”但觉小鸡鸡已挺直,又尖又硬的小鸡头硬梆梆地顶在自己的大腿上,没有裤儿的遮挡、肉贴肉地紧密接触更能感觉到其热度和硬度,她下面更湿了。
以前她就曾摸过这根可爱的小宝贝儿,虽不能用也不像现在这般长大,但十四年过去,这根精致可爱却又异常恐怖的惊人长鞭依然白生生光秃秃地尚未长毛,是如此稚嫩,对她有着极大的诱惑力!玩玩倒也挺刺激的,她不由得随手捞去,把它握在柔荑中轻轻揉捏套弄着,小鸡鸡钻进来一定跟儿子的感觉差不多吧?在她眼中,月儿实在跟自己的爱儿差不多。
私处又流出一股,她忙夹紧双腿,拿出帕儿捂住涨热的玉门擦了几下,凑到鼻端嗅了嗅,是yín 液的骚腥味儿,而非经血的浓烈血腥味儿,唉~都说女人经期不能行房,可要说起来,每逢经期她偏偏情欲越发亢奋、很想那事儿,以前和夫君在一起就是这样,偶尔忍不住冒险行房一次,竟更容易到高潮,今夜也是如此,私处里面好痒啊,好想这根硬梆梆的稚嫩长鞭捅进来止痒!
她很确定,自己并非滥情的女人,原以为这辈子除了夫君是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男人了,然而这些天来她也不得不承认,月儿这孩子身上似有某种魔力,总能勾起她的母爱、进而撩拨起她的情欲,无论过去还是现在,她对月儿都是有欲望的,只不过当年是母爱,眼下掺入了情爱的成分,唯其不能与他结合,欲望反而愈发强烈。
月儿这些天来狂热地追求自己,她怕失身,只好竭力躲避他的纠缠,然而她喜欢和月儿在一起,甚至象今夜这样黑暗中与他私室相处,撩拨起他的情欲,见他对自己如此痴迷,她便愈发想挑逗他,让他对自己着迷,这似乎是出自一种自我满足的心理。
总而言之,她喜欢看到月儿因自己而变得亢奋、不顾一切地向自己求欢的猴急模样。至于真的把月儿撩拨得向她求欢,做不做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因为这太过惊世骇俗!可那又如何,自己既然已经答应,就没法再……
她思忖间但听月儿低吼一声:“姑姑,您、您终于肯要我了么?可我、我……”或许小鸡鸡被她玩得难耐之极,却又不敢放肆的模样,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挣扎得很是辛苦。
她心想,表面上月儿对我虽然如此狂热地屡屡求欢,看来终归也还是跟我一样、有所顾忌的,毕竟我是他的亲姑姑啊,咱俩的结合纯属血亲乱伦!
见月儿一脸呲牙裂嘴的狼狈模样,萧雨茹胸中母爱升腾,乳房已涨得隐隐生疼,忍不住将自己涨鼓鼓的大胸脯和柔软的小腹凑向他的眼前,腻声说道:“小宝宝不是最喜欢吃妈妈的奶么?快来吃啊……”
当然黑暗中无月只能看见白花花的一片,上半部吊着两坨晃来晃去的肥乳、下面一大丛黑森林,姑姑真是个害死人不偿命的狐狸精啊,欣长的体态竟如此成熟丰满、凹凸有致,他不由得凑上嘴一口叼住,乳头也好大啊,美貌熟妇就是舒服啊!他忍不住温柔地shǔn xī 起来,她是姑姑,爹爹亲爱的姊姊,自己一定要温柔些……
卧室中美妇的娇吟和男孩的低吼声得越来越大,就象美女和猛兽之间的激烈搏斗,他终于还是克制不住爱欲激情,顾不得此举会亵渎心中的女神、自己至爱的亲人,将美妇按倒在身下,头脸埋在乳沟之间啯吸大奶头,挺起屌儿顶向那团浓密的毛丛之中,抵上悬崖幽谷之间,小鸡头挨挨凑凑地寻幽探胜。
萧雨茹依然坚持那道底线,无论如何,经期是绝不能让月儿的小鸡鸡顶进去的,她用右手握住硬梆梆的长屌控制着它的冲刺角度,让小鸡头重重地顶在敏感之极的红豆之上、敞开的湿滑幽谷之中,甚至徘徊于痒酥酥的阴门附近聊以止痒,就是不让它捅入屄洞……
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快感倍增,她的双腿已绷直、腰肢也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增加牝户与小鸡头之间的磨擦快感。缠绵悱恻之际,但觉月儿的低吼声渐渐变得嘶哑起来,似乎万分痛苦的样子,涨硬的大乳头被他咬得有些疼痛,虽万分难耐之时,她仍察觉到月儿的异状,忙用左手托起他的下巴问道:“月儿怎么啦?很难受么?”
但见他眼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如同疯魔一般,满脸都是痛苦之色,似已说不出话来。
萧雨茹心中一跳,月儿莫非太过亢奋、真气走岔,以至走火入魔了么?忙搭上他的腕脉默察一阵,但觉脉搏比平常至少快出一倍!她不禁大惊失色,这分明是纯阳之气太过旺盛之征兆!丈夫当年服用壮阳药行房时便是这般模样,听青柔说月儿所习练的少阳心经乃天下至阳至刚的内功心法,长期修炼会导致元阳之气在气海穴内丹之中积聚过多,难道是再次周期性发作了么?
真是活见鬼了!月儿偏偏在这两天急需渲泄过于旺盛的纯阳之气!我真是倒霉啊!与当年的丈夫不同,月儿这孩子气血正旺,怎么受得了如此霸道的纯阳之气在体内胡冲乱撞?瞧月儿此刻这副青筋暴跳的模样,显然已发作得厉害,若不让他把情欲充分渲泄出来,非走火入魔不可,弄不好还会经脉爆裂而亡!
这都是我的错,不该带他回到我这儿,更不该让他跟我同睡,以至于受到不必要的诱惑!正如月儿所言,孤男寡女的独处私室,难免会绮念丛生,即便是亲如mǔ_zǐ 也无法避免,何况我还只是他的姑姑,而且多年未曾谋面,刚刚重建之亲情哪里抵得过异性之间与生俱来的强大吸引力?而且这种吸引力在熟妇与男孩之间体现得更加强烈!
若月儿出事,青柔妹子一定会找我算账,把我与月儿深夜独处私室之事闹得尽人皆知,弟弟的在天之灵也绝不会原谅我的,这下可咋办啊?
她一向缺心眼儿,否则在明知不能和月儿偷欢的情况下,也不会一再和他弄得如此暧昧了,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她唯一清楚的是,血气方刚、情欲极其亢奋的青春期男孩出现如此症状后,非得与她这样的成熟妇人反复纵欲交媾、多次在妇人体nèi_shè 出大量jīng_yè 之后才能恢复正常,年轻女孩根本就受不了。
她想了半天,无计可施之下只好握住硬如铁杵的棒儿来回搅动、让尖硬的小鸡头在洞边嫩肉上反复磨蹭,马眼与小小涨红骚痒的宝蛤口嘴对嘴地做那最亲密的接触,希望尽快增加月儿的快感,让他射在外面了事。
磨蹭良久之后,“嗷嗷!”她忽地惊呼一声,双眼猛地瞪大!
原来,小鸡头在蛤口边搅动良久,已将热烘烘的湿滑小孔渐渐撑大,月儿方才忽然加力顶上来,不小心让他的整个小鸡头卡入敏感蛤口之中,带来一阵奇痒难耐之感!
就象往常与夫君行房时一样,棒头每每破体而入的那一刻最是销魂,小小洞口一下子被撑开,涨得满满的感觉,爽得令人头晕目眩!
这种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令她不舍,将小鸡头抽出后,刚被撑开的蛤口处一阵空虚,她忍不住把小鸡头再次塞入,如此反复,那一圈张开的伞状龟棱在阴门处不断地卡进卡出,上面似乎布满黄豆般大的硬疙瘩,磨得已很久没被夫君cào 过的骚屄里面真是好、好痒啊!
噼啪噼啪的水声分外响亮,令她娇羞无限,快感的火花快速聚集,心中不禁暗想,就让小鸡头在阴门附近玩玩吧,被热热的yín 水泡一阵之后它还会涨大、射得更快……
然而欲望的魔鬼一旦获得释放,岂是她所能控制的?她简直不明白面对这孩子时,自己的情欲咋就如此容易失控?
小鸡头在阴门浅处chōu_chā 数十次之后,阴道上方寸余深处那团粗糙的敏感肉团得到充分刺激,快感热流起自小腹之下、开始在体内四处乱窜,令虎狼之年的她再难控制自己本就无比旺盛的情欲,虽犹豫万分,但她最终还是松手放开了那根急欲入洞的小鸡鸡,胯间迎上前旋摇几下,二人胯间已紧贴在一起,稚嫩小鸡儿顿时长驱直入、齐根没入她的中年熟屄之中!
“嗷呜呜!”她大翻一阵白眼,心中升起堕落自责之感,然而整个儿吞下这根可爱小鸡鸡的那一瞬、快感是如此强烈!她现在只想更爽,尽快得到高潮,不禁大声呻吟着道:“小宝宝终究还是得逞了,小鸡儿终于cào 进姑姑的骚屄!姑姑要夹你,用熟屄夹你的小鸡儿,夹得它射精,夹得小宝宝爽得晕头转向!”
她的肥臀耸挺着,丰腴玉腿分得更开、双脚越抬越高,最后盘在月儿后腰上,顺着他的耸动节奏把他按向自己的胯间,渴望他顶得更深一些、再深一些!这根小鸡儿不仅稚嫩可爱,而且是一根超级长鞭,她只要象这样用力就能让小鸡头不断地深入,直到钻入她那从未有异物造访过之极深处、敏感涨热到极点的宫口之中……
“小宝宝,叫妈妈……可爱的小鸡儿跟我梦中儿子的一模一样,我一心想帮儿子把它藏进妈妈的这个暖窝里,不让别的女人用,儿子就是从这儿出来的,儿子长大了回不去,把小鸡儿藏回去还是可以的,若是射精,还能让妈妈怀孕,天啊!真是疯狂,可是好刺激啊!”她梦呓般地呻吟着。
狂乱迷离间她忍不住伸手摸向交合处,但觉稚嫩长屌竟仍未能齐根没入,天啊~若它全进去了,岂非要直接捅进孕育胎儿的花宫之中?
无月在亢奋情欲的作用下只知拼命地在身下美妇的阴道中重重地来回chōu_chā 着,一声不吭地重复着这种本能的动作,小腹下似有一团熊熊火焰烧得他神智不清,他急欲在这个熟妇体内发泄亢奋无比的情欲,屌儿被热烘烘滑腻腻的层层嫩肉所包裹、被热热的yín 水泡得舒爽无比,那只会蠕动的小嘴夹得他难耐之极,但觉屌儿涨得隐隐生疼、就像快要炸裂一般,已接近崩溃的边缘……
无边无际的黑暗中,他的脑际晕晕沉沉的,再度浮现出姑姑淡雅如仙之绝世容颜,小鸡头立马点了一下,然后再次点头,继而野兽般地嘶嚎起来:“姑姑,嗷嗷!孩儿来了,我要给您!”
经验丰富的萧雨茹发觉了他的异状,赶紧收紧阴道,那一圈圈层层叠叠的敏感媚肉牢牢包裹住棒头小鸡鸡,但觉小鸡头深深嵌入她的敏感宫口之中猛跳起来,上下剧烈地摆动着、一泄如注!
火热童子精猛射而入,宫口内痒得一阵麻痹!忍不住心慌慌地呻唤起来:“嗷嗷~月儿……妈妈屄痒!射得妈妈的骚屄好、好热好舒服……我、我也要……要丢!丢……啊啊!!”随着最后一声尖叫,她也到了极致的高潮!前所未有,淋漓尽致、飘飘欲仙!
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轰得她昏厥过去!可她的双腿仍盘住月儿的腰本能地来回耸摇旋挺着,销魂颤栗着的玉门把小鸡鸡夹得更紧,有节律痉挛不止的宫口套牢小鸡头、如婴儿小嘴般蠕动啃咬不止,一心想让月儿射得更痛快,同时让自己也泄得更淋漓尽致!
待月儿射完,她又迷糊半晌才渐渐醒过神来,忙起身拿过帕儿擦净黏乎乎的小鸡头和马眼,但觉自己的下面又在流,忙用帕儿捂在yín 汁横流的牝户上擦拭一阵,不禁暗惊妇人熟屄就是水多,竟被月儿这孩子的小小鸡鸡磨出这么多白浆,哦~还有大量殷红的经血,终究也被月儿捅出来了,似乎比心爱的宝宝射出的jīng_yè 还多得多!
低头看看怀中乖宝宝涨得通红的脸蛋儿,但见他眼中那抹妖异的红光只是稍稍淡了些,并未完全敛去,显然极旺的纯阳之气尚未充分渲泄出来,看来她还得和这孩子继续性交,直到他的元阳完全渲泄到自己体内为止,尚需交媾多少次她也不清楚,只好舍命陪君子了,对她来说一夜间交欢多少次都没问题,分开腿露出涨红的穴儿任由月儿捅便是,她担心的是宝宝的体力支撑不了那么长的时间。
说不得,到时只能骑在他身上,用熟美大屄吞下小鸡鸡,吸尽其中的残留jīng_yè 了,唯独需要注意的是,也不能让宝宝在里面射精太多次,这是最后的底线,性欲奇强、需索无度的柳家姊妹们就是这样把各自的丈夫一个个吸干、精枯血竭而亡的,但愿月儿不要步他们的后尘!
见月儿趴在自己的怀里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萧雨茹有些心疼地紧了紧他的身子,亲亲他的额头和脸蛋,继而和他吻在一起,享受缠绵之后、高潮余韵之中的温柔滋味,满是母爱地问道:“我的乖宝宝,和姑姑交欢舒服么?”
无月依然很痛苦的样子,没说话。
萧雨茹柔声说道:“月儿,这下你总算得逞,总该满意了吧?”
无月终于张嘴,含含糊糊地咕哝道:“姑姑,我心爱的雨茹……我爱,孩儿还要您。”
萧雨茹心满意足地道:“别看月儿成天跟你那些姨和表姨厮混在一起,现在总该知道,能让你最舒服的终归还是姑姑吧?”
无月再未搭腔,或许他已从亢奋情欲之中情形过来,对自己竟对姑姑做出这等事儿而忏悔吧?
不过对萧雨茹来说此刻最关心的不是这个,那根并未消肿的长长铁棒儿才是个大问题,待月儿的喘息稍稍平复一些,她捞住屌儿揉捏两下,胯间凑上去,再次把依然一柱擎天的小鸡鸡塞进屄洞之中,风韵熟妇和稚嫩男孩开始第二轮性交,状似mǔ_zǐ ,这种念头令她亢奋、感觉很刺激!
或许刚才吸出月儿的jīng_yè 后、郁积他体内的元阳之气变得活跃,开始完全发挥出来,这会儿小鸡鸡在阴道中青筋暴跳、棒身和小鸡头完全伸展开来,他的chōu_chā 动作也变得愈发狂暴,又尖又硬的小鸡头一下又一下地重重撞击花心,捅得她也是浪叫连连,何况月儿稚嫩的无毛小鸡鸡是如此可爱,来自心底深处的恋子情结所带来的强烈刺激也给她带来剧烈快感,这是不同的快感之源……
所以待月儿chōu_chā 得百来次之后,她很快又到了第二次高潮!比上次更加猛烈、山呼海啸般狂飙而起的高潮!
然而她觉得月儿象这样剧烈运动这么长时间,一定很累,怕他体力不支,于是只好由她坐上去,一手扶屌儿、一手拨开已有些红肿的阴门纳入玉柱,前后左右地挺动耸摇起来,这下由她占据主动,阴道缩放蠕动自如,夹得无月的小鸡鸡更是爽得要命,待得美妇托起大白奶将大乳头塞进他的嘴里,尚未猴急地啯吸得几下,他已然坚持不住,龇牙咧嘴之际再次发射!
萧雨茹但觉小鸡头死死顶在骚幽深处,探入宫口之中一跳一跳地大放冲天炮,射得又多又猛,她的胎宫之中热乎乎地被童子jīng_yè 灌得满满!
清理干净后她又在上面做了一次之后,月儿亢奋之极的情欲渲泄得淋漓尽致,过旺的阳气终于被她祛除得差不多。
经过整整一个多时辰疯狂的情欲渲泄,无月一直处于昏天黑地、迷迷糊糊的状态之中,这会儿更是筋疲力尽,很快便沉沉睡去。
萧雨茹亲亲他的脸蛋,就像对待自己的婴儿般温柔,随后将他紧紧搂在怀里睡自己的大头觉。由于折腾半宿,她也很是疲乏,这一觉直睡到大天亮……
一个多月之后,无月的这些姨和表姨们彼此全知道了姊妹们都已和他发生了性关系,便偶尔来个大被同眠,让心爱的宝宝轮流为她们的熟屄止痒……
这天玉秋荻在娘家呆得差不多,也过来看看她亲亲的月儿,入夜后满心想随他到屋里偷情,谁知月儿根本没自己固定的住处,她不禁奇道:“柳家堡这么大,住宅不至于这么紧张吧?你是大家的宠儿,咋会连个住处都没有?平时月儿都在哪儿过夜呢?”
无月心想对她不必隐瞒,便老老实实地道:“前些日子是轮流跟着姑姑姨妈她们睡,最近主要是住在大姨那儿,她们也都在,大家挤在一张大床上睡。”
玉秋荻听得咋舌不已,“月儿跟她们怎么个睡法?”
“跟秋荻阿姨是怎么睡的,孩儿跟她们就是怎么睡的咯。”
玉秋荻大惊失色:“莫非青玉她们还真……她们可是你的亲姨啊!这种事儿也做得出,不是乱伦么?”
“这也没啥嘛。”或许出于遗传,无月对这类伦理道德看得并不重,否则也不会跟亲娘乱来了。
于是玉秋荻就住到闺蜜青玉的香闺去了,反正青玉自己也不住,空着也是空着,在那儿她倒逮着机会,跟月儿好好颠鸾倒凤了好一番,足足让月儿射了八次,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实际上只有一次,这已是无月破例了,原本他绝不轻易浪费每天的定额的,通常都要等到入睡前才会射出。
柳青玉原本邀请闺蜜也加入群交的行列,恬不知耻地向闺蜜吹嘘群交的乐趣,可玉秋荻对此毫无兴趣,她本是有夫之妇,跟月儿通奸已是不对,岂肯公然宣扬此事?柳青玉也就罢了,把她甩在自家里独守空闺,无月但凡有暇,也会过来安慰她一番。
此外,每天下午在后院练武场上跟着大姨练剑,也是无月必不可少的功课。
然而他不习惯使剑,施展起来始终觉得别扭,只好将大姨教会他的那些出神入化的剑招融入到刀法之中,另辟蹊径、威力倒也不俗,跟大姨学得也就更加带劲。一个月过去,大姨的将近一半剑招已成功转化为他的刀法,运用起来灵活自如,连大姨也赞叹不已。
当然他还得继续不懈地努力,毕竟已能熟练掌握的还只是大姨的剑招中相对易懂易学的,后面的剑招越来越玄奥繁复,要充分消化、融会贯通的难度也越来越大。每天傍晚他也不会忘了少阳心经的修炼,此外由于始终无法以念力驾驭体内的先天仙气和得心应手地发出先天仙气的强大力量,他对念力的勤修苦练也无一日终止。
截止目前,他能把体内先天仙气用于对敌的,还是只有肘拐功和屁功这两项,当然经过两个多月的不断摸索、他的念力或许也得到一定提高,至少他对力道的控制熟练了许多,发功的时间也缩短了三分之一左右,这足以令他感到欣慰,别看这只是小小的进步,实用性却提高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这使得他对驾驭体内先天仙气的信心大大增强,即便就眼下而言,对付周家大姊肯定不行,但用来对付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动辄便找他索要保护费的柳家大姊、效果不知是否好得多?
她此刻就在无月身边,一柄寒光闪闪的利剑使得风雨不透、尺许长的青色剑气挟带凌厉罡风,已尽得乃母所传。起码在这套剑法上的造诣,无月跟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见无月呆呆地盯着自己,目光闪烁,也不知在打啥鬼主意?柳梦儿收住剑势转头说道:“瞧你那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可是还想跟大姊切磋几招么?”
无月一脸沮丧地道:“每次跟大姊比剑小弟都败得很惨,对信心打击太大,今儿想换个比法,跟大姊比试拳脚如何?”
柳梦儿笑道:“想拿大姊来试验你那稀奇古怪的两招么?”
“也不能叫试验,相互切磋一下武功而已。”
柳梦儿的做事风格一向干净利落,当即收剑入鞘,说道:“咱俩这就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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