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再度强调:“记住这张脸,到罗刹门你们一定能找到,切记!哦对了,你们上门讨债时若找不到罗刹门的总舵所在地,可到泰山脚下大张旗鼓地宣扬要找萧无月报仇,在下一定会很快出现在你们的面前!”
他这样说或许会导致罗刹门和战天鹰大军之间爆发全面冲突,给紫烟韬光养晦、只想做黄雀而非螳螂的长期战略带来不利影响,然而他眼下已被这伙肆无忌惮的宣德军逼得别无选择!
罗刹门和柳家堡,都是他的家,如果命中注定非得要牺牲一个,他只能选择前者。
壮汉这次没敢再撂下狠话,无论怎样,自朝廷数万官军和罗刹门的泺口之战以来,罗刹魔女在传闻中已是天神一般的存在、嗜血狂魔之代名词,足以吓阻小孩夜哭的那一类恐怖恶魔!上门找她的义弟算账?恐怕唯有他们那位无所不能、至高无上的领袖,天德神君亲自出马了!
他冲无月等人拱拱手,带人呼啸而去,把马环山的尸体带走、抢来的百多匹马则统统留了下来。
“大姨,对不起,孩儿一时冲动,或许会给家里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无月回头瞅着大姨,一脸愧疚地道。
柳青梅怜爱无限地捏捏他的脖子,柔声说道:“我知道月儿是受不了那厮对大姨的侮辱,才冲冠一怒的,不枉大姨疼你一场。月儿这一招出手,大姨也觉得挺解气哩!其实即便你不出手,大姨恐怕终归也会按捺不住怒火的。不用担心,回头让总管亲自去一趟银州,向詹海亮说明一下此事的详细经过,再花点钱,应该没多大问题。”
想了想她又呵呵笑道:“再说月儿为了咱家,竟把罗刹门香公子这一隐秘的身份都亮出来了,罗刹女王和罗刹魔女之虎威在神州无人不知、何人不晓,宣德军要想动柳家堡之前,恐怕也不得不掂量掂量。”
无月苦笑道:“但愿如此吧。”心想回去之后,大姊倒没啥,紫烟恐怕免不了会埋怨自己不顾大局。
然而即便这样,柳家堡夺回马匹之后,虽然经过总管柳营山的大力协调和斡旋,多给了不少钱粮,詹海亮始终不肯善罢甘休,双方仍险些酿成大规模冲突!
别说宣德军部将詹海亮,就是宣德王也未必敢擅自做主、千里迢迢地打上罗刹门找香公子的麻烦,不过近在咫尺的柳家堡可就好欺负多了。柳家堡一时间人心惶惶,四位老人甚至不得不慎重考虑,是否有必要再次举家迁往外地?最终情势虽然并未恶化到那等程度,但通过此事,无月对战天鹰大军的盛气凌人有了一定的认识,当然这已是后话了……
当晚,柳青梅率全体人马夜宿于天马牧场。皎洁圆月斜挂天际,就像贴在远处灰蒙蒙墙上的一张雪白闪亮的圆形剪纸,近得似乎走过去就可以伸手摸到。
此刻,无月正神思不属地坐在炕头上,看着桌上黄蓝色火苗静静燃烧的马灯呆呆出神,白天发生的夺马伤人事件始终令他惴惴不安,躺下也难以入眠。
无梦仗着年幼,赖在他屋里一直不肯走,小孩子天真烂漫、无忧无虑,这时已和衣蜷缩在炕上沉入梦乡。
窗上两记剥啄轻响,惊醒了沉思中的无月,他轻轻拉开房门,唯恐惊醒了无梦,却是大姊梦儿罗衣翩翩、轻裾随风,俏生生地立于门外,虽已卸下一声戎装,依然不减矫健英姿,而此刻她的娇靥上却又不失柔美,斜飞脑后的高髻简单地束着一条白巾,显得秀丽端庄、艳若桃李,酥胸高耸、猿臂蜂腰,灯下看美人、果然别有一番风味!
无月轻轻掩上房门,扯扯她的衣袖来到外面丈余外站定,低声说道:“大姊有事?”
柳梦儿仰望天际,曼声道:“也没啥事儿,只是见今晚月色不错,睡早了太浪费如此良宵美景,想邀你到外面坐坐。”
二人携手来到牧场外空旷的草地上坐下,她低声说道:“无月,今天你的表现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听娘回来后跟我说起,大姊真是惊讶,没想到你竟有如此刚烈的一面。”
无月笑道:“大姊不是经常教训我,说我是柳家年轻一代唯一的男子汉,需要为家族的兴旺承担起责任嘛。小弟那样的举动有些失之草率,可大姊当时不在场,恐怕任何柳家热血儿女、也绝无法忍受那厮对大姨的污言秽语的!”
“看来,大姊往后不能再把你当作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弟来看待了……”
无月转头看着她那如花娇靥,若有所思地道:“那您打算把小弟当作什么人来看待呢?”
柳梦儿很自然地将美丽臻首轻轻靠在他肩头上,梦呓般低吟:“当作一个可以让女人依靠的男子汉。无月,你现在打算以哪种模式跟大姊说话呢?不会还是谈判模式吧?”
无月回想起刚回到柳家堡时跟大姊相处的情形,不禁莞尔,“那天小弟刚想由谈判模式转入恋爱模式,就被晶儿那丫头打断话头、坏了情趣,要不今晚咱俩继续,如何?”
柳梦儿轻抚着他的脸,喃喃地道:“无月,喜欢大姊么?”
“当然。”他也很自然地揽住了大姊柔软而不失坚韧的腰肢,“大姊这等集野性与柔美于一身的绝代佳人,若有哪个男人不喜欢,除非他是瞎子!”
“这么说来,你就是瞎子咯!”
无月一怔。
“你回到柳家堡那么长时间,就很少正眼看过大姊几次,成天倒跟无梦那个鼻涕刚能自个儿擦干净不久的小丫头打得火热,难道大姊就那么不入你的法眼么?”美人言来很是不满,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大姊一向严肃,小弟岂敢轻犯您的虎威。”
“现在呢?那个严肃的女人在你眼前已变回一个温柔的小女人,否则,我想……刚才你也不会说出那样的话。”美人臻首微仰,檀口轻启、丁香初露,哈气如兰,星眸朦胧,似有所待。
阵阵少女幽香扑鼻、中人欲醉,一向对美人毫无免疫力的无月哪里还能忍得住,转头凑上红唇试探性地触了一下,美人开启火辣辣殷红双唇相就。温热幽香气息扑鼻而来,无月再无迟疑,重重地吻了上去……
圆月星辉似乎快速旋转起来,置身其间的暖融融娇躯飘飘荡荡,大地在剧烈颠簸、晃动,继而一切淹没在一片粉红色雾霭中,仅剩唇齿间彼此传递的深情感觉,是如此令人心醉神迷、销魂蚀骨……
这便是初尝热吻甜蜜滋味的美人,此刻最真实、实际上却很虚幻的感受,她伸出如玉有力的藕臂牢牢勾住爱郎的颈项,一次次把他摁向自己、送上越来越火热的樱唇,沉迷于甜蜜热吻之中、欲罢 不能,吻累了歇息片刻,接着又吻,更加用力、全身心投入,她的心灵和肉 体似已和爱郎融为一体,良久良久不愿分开,直到娇喘吁吁……
不知过了多久,胸前和下面凉飕飕的感觉惊醒了她的迷梦,这才发觉自己已躺倒在草丛中,胸襟已被扯开,裤儿被扒下,爱郎正趴在她身上,叼住她高耸酥乳之巅那颗粉红色樱桃啯吸不已,一根手指则来回拨弄着热烘烘的穴儿,那儿已经湿漉漉一片。
她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娇喘声转为压抑不住的呻吟,心慌慌地道:“无月,你这是干啥?”
无月粗喘着、呻唤着:“哦~大姊,我、我要……”
柳梦儿伸手轻轻地、却很坚决地推推他,羞不可抑地道:“无月,咱俩亲热一下可以,可毕竟尚未成亲,这样可不行!”
无月翻身躺倒在她身边,呼呼直喘粗气,无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尊重大姊的意愿,等将来成亲时,再跟大姊那个。”
柳梦儿心中涌上一缕柔情,伏在他怀里深情款款地道:“我等着那一天……大姊这会儿已把心交给你,到时,大姊会把剩下的一切全都给你。你知道么,那些妹子也全都跟我一样,盼望着有那么一天哩!”
“是么?大姊岂能如此确定?”
“大姊当然能肯定,今晚,大姊的行为就是她们想做的,因为我是代表她们来跟你恋爱,明白大姊的意思么?”
无月噗嗤一笑:“大姊终归还是大姊,即便这等事,也要求姊妹们跟您保持步调一致。”
美人臻首微摇,“无月错了,不是大姊要求,而是她们自个儿的意愿,只不过大姊是那个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领头人而已。”
“小弟这只螃蟹味道如何?第一个吃螃蟹的都要冒很大的风险,大姊后悔了没?”
“味道好极了,大姊还想吃哩!”美人言罢拥住他又是一阵热吻,久久不愿分开,直到感觉他又快熬不住、想要乱来时方止。
无月想了想,说道:“大姊所说的那些妹子全都跟您一样,恐怕不太准确,至少无梦得除外。”
“你错了,那妮子人小鬼大,显得比谁都热切哩!难道跟她厮混那么久,你竟未发觉?”
无月不断摇头,委实难信。美人笑道:“那就以将来的事实、来验证大姊说的话是否准确吧。”
辞别大姊回到房间,无月看到桌上有张纸条,拿起来一看,是大姨的手迹:月儿,刚才过来找你,你不在,回来后速来大姨房间,这会儿大姨好想你!
他匆匆来到大姨门外,伸手一推,门从里面闩住了,他轻轻敲了两下,但听大姨在里面低声问道:“是月儿么?”娇柔尾音微颤。
“是我。”无月小声回答。
房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他抬眼一看,却不见门里有人,举步跨进屋里,听见房门吱呀一声在他身后关上,随即传来闩门声。
他忙回头一看,大姨正一丝不挂,裸着肥白羊一般高大健美、丰满性感的身子站在门后,长长的圆润玉腿稍稍分开,雪白微隆的小腹下那大片浓密黑森林隐隐泛着水光,长长的卷曲阴毛掩映下,胯间吊着的那只涨鼓鼓硕大水蜜桃若隐若现,深色肥厚肉唇微分,两片紫红色内唇由毛丛中探出冰山一角。
他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不解地道:“大姨干嘛要闩上门?”
柳青梅抬起一双白花花的如玉藕臂环住他的脖子,“刚才二丫头一直赖在大姨这儿不走,好容易才把她撵回自己的房间,怕她又跑来打扰咱们,故而得把门闩上。”
无月吃吃地道:“大姨干嘛非要把二姊撵走呢?还脱得光光?”
“小色鬼,明知故问……月儿今天表现出的神勇和亮出的无敌大鸡巴,都把大姨迷得要死、情欲亢奋得要命!不愧是大姨的小男子汉,我爱你!月儿,快亲亲大姨……”柳青梅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送上跟下面那只大红桃一样丰满柔软、湿滑温热的红唇。
跟马环山的那场冲突反而激发出姨侄俩对彼此的渴望,憋了一傍晚的欲火急于在此刻充分渲泄,二人抱在一起疯狂地热吻起来,热血男儿粗喘声顿起,成熟风骚女人动情之极、喉头发出压抑不住的销魂呻吟,她松开无月的腰带扒下他的裤儿,捞住一柱擎天的旗杆套弄几下。
“哦~月儿的大鸡巴好硬,大姨爱月儿的大鸡巴,爱我奶大的小男孩……月儿,现在大姨好想你,好想跟月儿性交,好想月儿的大鸡巴、cào 大姨的骚屄……”
无月摸摸大姨涨鼓鼓的熟妇肥屄,那儿已湿漉漉滑腻腻一大片,穴儿热烘烘地有些吸手指,不禁色色地道:“大姨的下面好湿啊!真是个骚女人!”
“大姨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女人,先前听马环山说那些下流话时,大姨下面就湿了,当时就好想抱住月儿泻火,待得你掏出这根勃起大鸡巴的时候,大姨真恨不得跳到你的马背上,立马跟月儿性交!”
“若孩儿并未回来呢?大姨遇上这种情况,也会欲水横流、变得这么骚么?”
柳青梅点点头:“也会……大姨若没爱上月儿,或许很乐意被那帮年轻猛男lún_jiān ,大姨当时好想象那厮说的那样、被一群年轻小伙按倒在草丛中猛干,那几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出来,大姨不能和那么小的孩子性交……当然,这也只是想想而已,大姨还做不出那么丢人之事。他们若真想霸王硬上弓,我一定会拼命反抗的!”
“唉~女人啊,总是这样表里不一。”无月唯有叹息。
丰满美妇抬起右腿靠在脸盆架上,握住硬挺大鸡巴拉向张开的胯间大红桃,在水淋淋热烘烘的深壑幽谷中上下研磨一阵,硕大guī_tóu 抵住涨痒玉门再搅动几下,猴急地呻吟道:“无论怎样,我已深深爱上你,那一切只是假设,事到临头是否那样想,谁也不知……月儿的大鸡巴快进来,站着干大姨……cào 大姨的大骚屄……”
“大姨就这么急呀?竟想站着干……”无月下体用力往上一挺,严重上翘的大鸡巴角度正合适、顺势顶入熟妇张开的湿滑玉门。
也幸得是大姨这等熟妇,发情时阴道宽松湿滑,极易顶入,若换成年轻姑娘,以这种站姿极难如此顺利地捅入阴道!
因发情而肿胀充血、正骚痒难禁的空虚阴道被瞬间塞满,那种感觉!柳青梅双眼倏地瞪得大大,嗷嗷浪叫几声,“二丫头走后,大姨就脱光了身子在被窝中等你……等月儿来cào 大姨的老骚屄……大姨这会儿好想跟我的勇敢小男孩做爱,希望月儿cào 大姨的老骚屄时也跟上阵杀敌一样勇猛彪悍、英勇善战……”
无月弓着腰耸动chōu_chā 几下之后,阴道中迅速变得湿滑无比,天堑变通途,他再重重往上一定,坚硬鸡头重重撞击敏感花蕊,顶得大姨不禁发出一阵销魂的浪叫!
“嗷嗷~噢!月儿这会儿如此亢奋,是因为那恶贼对大姨说得那番下流话吧?马环山的下流话彻底激怒月儿,为了自己的女人杀了他,也激起了月儿征服女人的血性对吧?大姨当时见你双眼血红,裤裆高高鼓起,显得好冲动!恨不得立马按住大姨、搂着你的女人猛干对不对?”
无月抖动屁股不断往上猛顶,一次比一次顶得用力,似想渲泄出体内无穷无尽的亢奋精力,捅得熟妇阴道中发出阵阵噗嗤水声,狂喘着道:“对!噢~大姨的肥屄真是好骚啊!”
美妇丰腴腰肢大幅度地耸摇着,雪白微隆小腹荡起波涛阵阵,胯间迎合着爱郎的节奏、一下下地挺向他,热烈地迎合着他的一次次猛顶,“其实大姨那会儿跟你一样亢奋,当时下面就湿了,那恶人说得不错,大姨就是一个生性奇yín 、心狠手辣的骚婆娘,前后两任丈夫因为在床上不能满足大姨这样的骚女人,被我活活打死的……”
无月一边猛干骚熟妇一边喃喃地道:“听到那厮说的下流话,孩儿眼前竟浮现出那帮人脱光大姨的衣裳、分开您的双腿,把你按在草丛中一个接一个顶入您的骚屄射精的场景,真是好刺激!呼呼……”
美妇的下身动得更浪,微隆小腹荡起的波浪之上伴随着阵阵蠕动,显然正在有节奏地收紧阴道啃咬大鸡巴,风骚入骨地叱道:“坏月儿!竟想看到大姨被那帮恶人lún_jiān 么?里面还有几个年仅十一二岁的孩子!”
“大姨想要那几个孩子的小鸡儿cào 、cào 您的大屄么?”无月似亢奋得颤抖一下。
美妇浪声叫道:“不要,他们太小了、尚未成年,不过大姨实在没想到,那么小的孩子就开始想女人了,小鸡儿竟已能勃起、而且是面对大姨这样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年女人,那场景倒也挺刺激。”
“十一岁的孩子不仅会想女人,还能cào 得大姨怀孕呢!当时他们亮出上百根鸡巴,大姨只顾着瞧那几根高高翘起的小鸡儿,后来扒下裤儿让孩儿看屄,那儿已变得又红又湿,就是因为看了那几根小鸡儿、屄痒了吧?是不是很想要那几根小鸡儿cào 您的老屄?”
“大姨承认,看到那么小的孩子竟能勃起,都可以cào 女人了,大姨震惊之余的确倍感刺激;白生生的小鸡儿竟翘得那么高,也的确很可爱,但大姨绝未想过要跟那么小的孩子性交,更别说被那么小的孩子cào 得怀孕了!”
“当时大姨若把那几个小孩引入草丛中,露出老屄让他们瞧瞧,刚进入青春期的小孩最渴望丰满成熟的中年美妇,他们一定会勃起得更厉害,每人cào 大姨的老屄七八次都不够哩……”
美妇忙打断他:“大姨真的不想,月儿别说了,这也忒变态啦!大姨没儿子,一向心疼小男孩,绝不会干那样的缺德事!再说他们的小鸡儿太小了,cào 进大屄夹都夹不住……大姨只爱月儿这根大鸡巴,只要月儿这根大鸡巴捅大姨的骚屄!噢~大鸡巴顶得大姨好、好舒服哦!嗷嗷~”
无月重重地往上一顶!“他身后那个壮汉说得也不错,越凶的骚女人越够劲儿,若是让他们一个个猛捣大姨下面这个大洞儿,不知能否满足您这样骚女人?”
美妇的胯间也狠狠往下一送,敏感坚硬鸡头与更加敏感的宫颈口前所未有地猛烈相撞,顿时快感火花四射!“你那两位大姨父不行,他们更不能,人再多也不行……只有我的月儿能满足大姨,cào 得大姨高潮无数,满足得不能再满足……哦!顶得大姨的骚屄好痒、好舒服啊!”
无月再度噗嗤噗嗤地狂顶半晌之后,柳青梅龇牙咧嘴地尖叫起来:“嗷呜~大姨要、要来啦……噢噢!没想到站着被、被月儿干,也、也能来得这么快、快……月儿快吃大姨的奶,月儿一边吃奶一边射给大姨,最、最舒服了,就象跟儿子做爱……噢~”她握住肥硕右乳心慌慌地往月儿嘴里直塞。
无月叼住硕大奶头猛烈地啯吸轻咬着,涨硬到极点的鸡头猛烈跳动起来,突突突!往夹紧大鸡巴的熟妇大屄洞深处雄壮有力地喷出大股大股的灼热阳精!与此同时,也将大姨送上了欲仙欲死的极致高潮!
柳青梅满脸潮红,但觉芳心快要跳出心窝,呼呼直喘粗气半晌,剧烈的心跳才稍稍平复些,塞满脑际的严重眩晕感略微消褪,这才有暇拿帕儿擦拭二人的下身。
完了她拿起帕儿一瞧,又凑向琼鼻嗅嗅,不禁惊呼:“月儿射了好多进去啊,味道也好浓!可见今晚月儿有多么亢奋,难道是因为马环山跟大姨之间说的那些下流话么?真是变态的月儿!”
无月抬眼瞅瞅帕儿,以牙还牙地发起反击:“上面大姨的yín 水也不少,浓浓的骚味儿也有它的功劳,看来大姨同样也很亢奋、很变态哦?”
柳青梅脸红红地啐道:“大姨下面水多主要是因为到了生理期,月儿少胡说!”
她拉着无月躺到床上,伏在他肩上说道:“月儿刚才射了那么多,也累了,先歇息会儿吧。”
无月稍显疲惫地点点头,伸手指刮刮她那精致美丽的琼鼻,“瞧大姨这付意犹未尽的骚模样,看似待会儿还很想要,对不对?”
柳青梅瞪眼道:“当然!不用待会儿,现在大姨就很想要,不过须得让你歇会儿罢了!跟月儿好上之后,大姨就象上了瘾,每晚不跟月儿睡、做爱好几次,下面就痒得难受,根本睡不着觉!尤其现在,月圆之夜遇上生理期,大姨的骚屄简直痒得……”
无月吃吃地道:“孩儿记得每次去大姨那儿,若遇上您来了月经,孩儿也忍不住要抱住您接吻,大姨每次都呻吟得厉害,总要掏出屌儿上下套弄,反应似乎比生理期上更热烈呢。”
柳青梅火辣辣地道:“可不是嘛,每次大姨来月经的时候,反而特别想月儿,总忍不住要和月儿相拥接吻、亲热一番,可怕经血脏、污了月儿的大鸡巴不吉利,给你带来霉运,一直苦苦捱着不敢跟月儿行房。可自从那晚大姨月经正多时,亲热一番后,再也忍不住和月儿性交,让月儿cào 大姨的血屄,不经意间剧烈高潮竟很快便接踵而至、感觉比平时更加汹涌,足足跟月儿性交了七八次!从此来了月经之后,大姨反而更觉难熬!”
无月回味了一下,“每次cào 大姨的血屄总感觉怪怪的,不过那里面比平时更热、夹得也更紧,感觉挺舒服。”
说起经期,柳青梅忽然想起自己已快两个月没来月经,作为性经验极其丰富的四十五岁中年女人,她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对了月儿,还忘了告诉你一件喜讯,大姨肚子里恐怕已怀上了你的小宝宝,但愿是儿子就好了!”
无月先是大喜:“就是!那样柳家又能添上一个男丁啦!呵呵~”继而又有些担忧,“可是您毕竟是孩儿嫡亲的大姨,怀孕之事若传出去,恐怕不太好……”
柳青梅脸上写满母性光辉,甜蜜而幸福地趴在他胸膛上,喜滋滋地道:“反正大姨和姊妹们迟早都要嫁给你的,那还怕啥?我们家族祖上,这种事儿并不少见,屡屡爆出女人和幼子通奸的丑闻,连儿子娶生母为妻的都有。”
无月想想自己跟亲娘,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是如此,“其实马环山那恶贼说得不错,大姨还真有恋童的毛病哩!”
“大姨不仅恋童,而且更恋子哩!当年大姨若能生下一个儿子,在他进入青春期开始向女人的时候,也会引导他进入母亲的阴道,教会他如何跟女人性交,成为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其实在大姨眼中,月儿就是我的儿子,所以见到月儿后大姨才会如此情不自禁,很快堕入情网,忍不住就跟月儿发生了性关系……”
她的柔荑悄无声息地伸了下去,捏住软蛇拨弄几下,不出意外地弄得它迅速勃起,一如既往地坚硬、不失金枪不倒之本色!
“是不是母性奇重的那些中年女人都有这毛病啊?”无月脑际闪过那些个母性较重的中年美妇倩影,似乎多少都有些类似症状。
“或许吧,至少大姨就是。”柳青梅翻身跨坐到他的下体上,“月儿站着干了大姨那么久,该轮到大姨在上面动,夹得月儿嗷嗷乱叫了,还方便抱着月儿一边喂奶吃一边性交,这是mǔ_zǐ 恋最佳的做爱姿势……月儿,大姨真的好喜欢跟你mǔ_zǐ 恋,感觉好美好刺激!”
雪白肥臀微翘,胯间硕大红肿水蜜桃上那道深深的粉红大肉缝找到硬硬的鸡头,前后滑动几下,光洁的鸡头又糊满黏乎乎的yín 液,水光闪亮,柔荑扳动大鸡巴、让鸡头滑向张开的挤满肉褶的血红色阴道口,雪臀旋摇着往下一沉,熟透湿滑的老屄顿时吱溜一声、将大鸡巴套入大半截,坚硬鸡头重重抵上敏感宫颈!
“嗷~月儿每次刚捅进来这一下,真是好舒服啊!哦~月儿的大鸡巴把骚屄涨得好满……大姨爱月儿,大姨的骚屄爱月儿的大鸡巴……”破体而入那一刻的快感总是非常剧烈,她忍不住销魂地浪叫呻吟起来,继而本能地耸动下体做出交媾动作,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一下接一下吧唧吧唧的古怪声音也越来越清脆响亮。
每次大鸡巴刚进入大姨的湿滑阴道那一刻,被熟妇大屄包裹在里面热烘烘的感觉同样令无月爽得要命,眉头不由得皱起,呼吸也陡然急促起来。
柳青梅见状更觉快意,雪白肥臀前后挺动和四下旋摇的力道和幅度进一步加大,敏感鸡头在同样敏感的宫颈口上来回撬动、重重研磨,快感倍增!
她犹不满足,又拉起无月的上身抱进怀里,和他深深接吻,半晌半晌,吻得越深、引动情髓,她的阴道便夹得越有力,丰腴娇躯也绷得更紧,“月儿,噢~该吃大姨的奶了,就象当年你在襁褓中那样,半夜躺在大姨怀里闭着小眼睛吃奶,那模样真是好可爱……噢~等大姨进入妊娠期后,就真的有奶水喂月儿吃了……”
紫涨大乳头被月儿叼住啯吸那一刻,深埋瓤内的大鸡巴顿时跳动一下、倏地进一步涨硬!她知道恋母的月儿身上会出现如此反应,这种mǔ_zǐ 恋做爱方式能有效加快月儿丢盔卸甲的步伐,所以她一向乐此不疲,要命的是她同样也受不了!
“嗷嗷~大姨的骚屄好、好痒啊……受不了,又、又要来、来啦!呜呜~”生理期上同样敏感的大奶头被重重地啯吸轻咬一阵之后,随着她的挺动节奏越来越快、力道和幅度越来越大,她再次感受到呼啸而来的高潮热浪一波波冲击脑后,力道和灼热感越来越强,已无限接近那个临界点。
迷糊中她但觉鸡头在瓤内猛地进一步膨大、瞬间涨硬到极点,开始剧烈地点头,异常有力的射精动作、势不可挡地将她送上又一轮高潮之巅,比上一次更加剧烈!
不过她有所不知的是,这次无月不过是仿真射精而已。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会尽量设法保证、射精不超出每天的定额,就一次,这是莉香阿姨很早以前教他的,他从未忘记……
这一次,载浮载沉于强烈眩晕感之中的时间长了许多,不知过了多久,柳青梅急剧起伏的高耸酥胸稍稍平缓下来。醒神过来之后,她揽住无月肩头伏在他胸前,语含责备地道:“月儿真坏,你不该说出刚才那样的话,那是对大姨的侮辱,知道么?大姨虽天生性欲极强,但迄今为止真正爱上的只有月儿一个,绝不想跟任何其他男人做那等事儿,知道么?”
无月嬉皮笑脸地道:“孩儿谨遵大姨之命!”色手攀上珠峰,捏住一个硕大紫涨的奶头搓弄起来。
美妇媚眼欲滴,腻声道:“月儿,难道这么快你又能重振雄风了么?”
“跟大姨在一起那么多次,您又不是不知……大姨还想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