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可恶的手继续轻抚着她的私密花园,她实在受不了,嘤咛一声:“不要~”伸手把他的手拉开。
一直顶在小腹上那根硬梆梆的东西好长好硬好热啊!这世上她没见过之物已经很少,包括这根羞人之物,甚至……可他的至少比她印象中的要长三分之一,他的手被拉开之后,这根东西正缓缓下移,火热的棒头已对准花径!
老天~这东西能进去么?她感觉身子越来越热,有些害怕,隐隐又有些渴望,因为里面渐渐有了痒痒的感觉。
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温柔却也带点儿粗暴的耸动之后,她觉得自己被填得满满,无论是心中还是……他开始在里面来回挠动,那一圈象伞一般张开的肉棱来回刮磨,原该可以止痒的,可怎么越刮里面越痒啊?尤其最里面,每被他轻轻撞上一下,便会令她浑身颤栗一下!
她缠得更紧,低低呢喃着:“无月,我爱您!还记得我说过么,要么做您的女儿,要么做你娘,您选哪种?”
无月一边动作一边对她耳语道:“哪种对你更刺激?”
她声若蚊呐地道:“都成……”
无月:“那就先做我的女儿吧……乖女儿,让爹爹好好疼你。”
她显得有些失控,娇吟一声道:“亲爱的爹爹,女儿的身子是您给的,现在还给您,进入女儿吧,给女儿播种,还一个孩子给您……”
不知已过去多长时间,无月的粗喘声渐渐演变为阵阵低吼,一脸狼狈,倏地怪叫起来:“嗷!哇呜~别再这么动了,我、我受不了!呕呕!真、真要命!……”
情儿似乎不为所动,依然加紧行动,深深地道:“无月,我爱你!我要占有你,用爱困住你,永远休想逃出我的掌心……永远永远,爱你……”
无月如受伤的猛兽般竭力垂死挣扎着,已频临崩溃,汹涌爱潮已排山倒海般涌来、势不可挡!他急于脱离,情儿还小,不能让她这么早就做母亲,可他那儿似乎被锁住了、无法逃离,被一种妙到豪巅的节奏温柔按摩shǔn xī ,冲天钻竟已不管用,一股热流冲开闸门涌向马眼!
他拼出老命,在火山熔浆喷发前那一刻猛地拖出,射得嗤嗤有声,竟比人生第一次被嫣娘吸出时,感觉更加销魂蚀骨!
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对二人而言,虽感受不同,这都是一个很特别的销魂夜。
尤其对于无月而言,绝未想到自己竟会失控、射得这么快,就像初出茅庐的懵懂男孩一般,而她反倒像风情万种的美妇,与他交缠处那种暗合某种节奏的销魂律动带给他的快感难以言喻、绝未有过的新奇感受、欲仙欲死!他耳际不禁想起张姨在背后对情儿的称呼:小狐狸精!
难道她真是小狐狸精变得么?否则岂能生就这样一身媚骨,如此擅长娱悦男人、令自己欲罢不能?
她那空灵飘渺的话语缭绕于他的耳际:“我想,每一位首次跟大哥这样的姑娘,此刻都会拿出一样东西来给你看吧?”
无月爱抚着怀中她那一丛瀑布般秀发,无言点头,他知道情儿指的是什么,大姊、影儿和灵缇诸女都是这样的,今夜总算轮到情儿。
她那清灵动人的话音忽转哽咽,珠泪在眼眶中反复打转,终于由眼角溢出、向耳际缓缓流淌:“可、可我却没法拿给你……呜呜呜~”
无月这一惊非同小可!急急地道:“这怎么可能?莫非你天生……要么就是骗我!”
情儿泣声道:“这是真的……呜呜呜……今夜大哥得到的并非完璧,与您在溧阳小镇上相遇之前不久,我就已经不是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可那是一次意外,一个令人不堪回首的痛苦之夜……大哥一定要相信,您是我唯一的爱,永远永远,我只想把自己交给您,呜呜呜~”
她犹豫很长时间之后,觉得自己还是不该设法蒙混过关,她明白这种事儿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多么的重要!这一世她在许多方面都已习惯于骗他,但这件事绝对不行!
无月既惊讶又愤怒,但仅仅是惊讶愤怒而已,没有丝毫怪她的意思,稚龄孤女流浪于乱世之中,到处都是披着人皮的吃人饿狼,谁能独善其身?他可以想象这件事对情儿的伤害有多么巨大,当时她还那么小!
他对宝贝情儿的痛惜之情只有更深更深……
然而,想想那个男人很可能在情儿身上得到过和自己一样的极致享受,他此刻的心情在某些方面跟别的男人遇上这种事的普遍反映没啥不同,胸中又似有一股莫名其妙的火焰在熊熊燃烧,烧得他脸上肌肉微微扭曲抽搐起来,虽明知万万不该,他却如同被恶魔驱使一般,身不由己地咬牙切齿、颤声问道:“你和他在、在一起过几次?”
情儿被他这种陌生狰狞的神情吓坏,双臂被他那铁箍一般的双手捏得疼痛不堪,不禁痛呼道:“大哥别吓我!求求您!呜呜呜……就那一次,已经是奇耻大辱……”
无月依然无法控制自己,低吼道:“你、你可也曾把他弄得像我这般尖叫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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