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暗惊,这五个孩子先前吃了这么多缠思果,难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他们的小鸡鸡不但已能勃起,而且又长又硬、形状变得如此离谱!照眼下看来,往后夜里不能再带他们一块儿去水潭里洗澡了,在夜色下的水潭中跟孩子们裸裎相对,稍不留意就会出大事儿,弄得晚节不保……
小宝见她面色有异,半晌无语,忍了半晌,终忍不住问道:“阿姨怎么啦?”
“没事儿,你们玩儿去吧。对了,往后睡觉时往你们那边多挤挤,炕上给阿姨多留出一点位置,另外在屋里别再老是光着身子。”梁红玉心里乱糟糟的,随手扔掉那截树枝,继续忙自个儿的事情……
随着她的柔荑上下起落,破烂衣衫上的针线渐渐变得绵密异常,继而又被她巧妙地掩去缝补的痕迹,手中这件已被她洗净的破衣又变得跟新做的没啥区别。
这些日子以来,由赫赫有名的巾帼英雄回归为一个家庭主妇之后,以她一贯争强好胜的性格,已将自己以前并不擅长的针线女红、洗衣做饭等琐碎家务事练得纯熟无比,可以说做得比大多数贤妻良母都要好得多,为此她很是自豪!
她拿着衣裳打量着,正得意间,一个被追得无路可逃的孩子匆忙间一头撞入她怀里。她怕孩子摔倒,忙搂住他的小身子扶他站稳,却是小宝。她正在缝补的这件衣裳就是小宝的,遂笑道:“小宝穿上试试,让阿姨瞧瞧还有哪儿没弄妥。”
小宝伸开双臂,梁红玉把衣裳给孩子套上,上下打量着,语含责备地道:“你们这五个孩子啊,除了训练啥事儿都不会做,成天只知道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以后娶的小媳妇儿可不一定有阿姨这么能干,瞧你们到时候咋办!”
小宝一头拱入她的怀里,笑嘻嘻地道:“那孩儿就娶阿姨做媳妇儿咯!”
梁红玉脸红啐道:“尽说些孩子话!阿姨把你们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就跟你们的母亲差不多,怎能嫁给你这小鬼!”
小宝蜷缩在她怀里,没说话。孩子王小乖带着三个小喽罗冲过来拉他,想把小宝按在地上给众人轮流当马骑。
梁红玉一个大脚把小乖踹开,笑骂道:“你这家伙,就喜欢欺负小宝,滚一边儿去,阿姨正跟他说话哩!”
她的膻中大穴被尚比干手下的高手用一种奇药禁制住,一身神功尽失不说,力气比寻常妇人都不如,根本踢不疼小乖,但他还是人如其名,乖乖地滚一边儿去了。无论怎样,这五个归她管的小家伙虽然误食缠思果之后已经提前发育,但依然很听话、很少忤逆她,看来他们的身子虽然已经变得跟男人一样,可仍保留着纯真无邪的一颗童心。
殊不知这五个她心中所谓的乖宝宝虽然误食缠思果之后依然天真烂漫,但血腥残忍却又枯燥乏味的军旅生涯令他们充满征服渴望,正是最躁动的时候,如今暗中对她这位成熟丰满的中年寮母已有了强烈的占有欲望,对她那对大吊奶和肥美多汁的成熟阴户更是垂涎三尺!
这也是韩栋将她关在这儿的另一层考虑,在他看来,梁红玉正值虎狼年华、性欲最旺之时,跟这几个已进入青春期的男孩同居一室、日夜相处,被勾起母爱的同时也很容易跟其中的一个男孩发生mǔ_zǐ 恋、进而发生性关系,若是再有了身孕,她恐怕不仅不会再寻死觅活,反而会变得很怕死,劝降工作将更容易展开,就象先前他用段翔来对付段世恒那样。
所以小乖等五个孩子都是经过韩栋精挑细选的,个个生得眉清目秀,虽然年纪还小、尚未开始发育,但那话儿都非常壮观,待得他们进入青春期之后,对梁红玉这等狼虎之年、性欲正旺的中年女人应该很有吸引力,到时候经常在屋里挺起长长的那玩意儿让她瞧瞧,哪天夜里她或许会忍不住露出中年老阴吞噬少阳吧?
当然,这五个十岁到十二岁不等的童子军即便很快开始发育、且被这位高大丰满而性感的中年美妇撩拨得再躁动不安,也绝不允许强迫她做任何事,除非她愿意并主动宽衣解带。韩栋相信这几个孩子不敢违背他的命令,何况他们的房间门外还有轮班值守的卫兵,应该不会出啥意外。
其实韩栋的想法基本也没错,若非梁红玉心中有了翔儿,象目前这样跟那话儿已颇为壮观的小宝朝夕相处,弄不好真会日久生情、发展出一段惊世mǔ_zǐ 恋,而mǔ_zǐ 恋莫不伴随着需索无度的纵欲交媾和无休无止的亢奋情欲渲泄,由此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的女人,再由一个朔州军士兵的家属水到渠成地变成朔州军的将领……
且说梁红玉低头正想跟小宝说话,但觉他的小手快速伸了下去,她正来月经,晚饭后唯一的亵裤洗了、正搭在炕头上晾干,这会儿她的裙下只有一条月经带,被小宝摸个正着,且拨开月经带竟打算摸屄!
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梁红玉怒不可遏地一把推开他,双眼含泪地叱道:“小宝,你咋能对阿姨这样?枉阿姨这么疼你!”
小宝愣愣地站在一边,一脸惭愧,却仍没说话。梁红玉抬头,瞥眼间,但见他那根小鸡鸡又翘起来了,红红的小鸡头在包皮口中蠕动伸缩不已、不时地颤动一下,活像一只欲择人而噬的狰狞小蛇头!
她赶紧转过头去,再也不想理睬这孩子!
夜里钻进被窝入睡后,孩子们早已沉入梦乡,她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每个午夜梦回,翔儿那张坚毅倔犟的脸庞总会不请自来,无论是在她迷迷糊糊地翻来翻去时、还是在梦中,今夜也不例外,而此刻还多一样、小宝那根勃起的长长嫩屌也屡屡浮上脑际,始终挥之不去……
若翔儿挺着这么一根硬梆梆的小鸡鸡,那会是何种光景?她还能忍得住么?她的身子变得越来越燥热,正来月经不敢摸下面,她只好苦苦忍耐着瓤内的奇痒,捂住同样敏感肿涨的双乳按揉不止,不时以指头搓弄着大奶头,搓得越来越膨大涨硬,心中发出无比渴望的呼唤:哦~翔儿,我好想你!从未象这样想过……快把这根东西捅进来吧,我要你!
春潮泛滥、意乱情迷间,她忽地想起,翔儿似乎尚未开始发育,剩下的那两颗缠思果应该对他有用!
念及于此,她赶紧下炕找回那根树枝,摘下仅剩的两颗缠思果收进包袱里,寻思着明天太阳出来后拿出来烘干,将来若有机会跟翔儿重逢,或许还能用得上……
随着时光的推移,不仅小宝,其他孩子偶尔也会对她做出类似的出格举动。这样的次数多了,梁红玉隐隐觉得,她这么一个四十五岁、正值狼虎之年的成熟女人,长期跟这五个孩子同居一室并不妥。不仅因为孩子们的骚扰,还在于每当瞧见他们的小鸡鸡勃起,她的下面居然也会湿!即便再疼爱孩子,可这种感觉终归令她开始有些害怕……
这天来了一个大人物,朔州军悍将杨震,乃因朔州王觉得时机已到,命他前来劝降的。可无论杨震如何苦口婆心地劝说,梁红玉一向忠于朝廷,一生中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亏心事,岂肯做出叛国投敌这等足以令她一生清誉蒙羞的卑鄙勾当?所以自然没啥好谈,被她一口回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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