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含羞带媚地瞅着月儿,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月儿的大鸡巴,却并未如她所言把它揉得消肿,反而玩得越来越硬,在她的柔荑中异常有力地蠕动着,尤其大鸡头就象被人抓住七寸的蛇头一般拼命地挣扎扭动着,张合不已的血红马眼令她似能隐隐感受到这根大鸡巴在她的阴道深处猛烈跳动着射精时的凶猛有力!
念及于此,被她握在掌心的大鸡巴果然有节奏地上下跳动起来,她大为诧异,莫非大鸡巴被她玩儿一下,这么快就射精了?忙低垂臻首瞧去,却见大鸡头正异常有力地上下摆头,跟猛烈射精时的节奏一模一样,却不见有一滴jīng_yè 由蠕动不止的马眼中喷出,天啊!大鸡头此刻若是深埋于敏感花心口中如此有力地象这样上下脉动,那是何种光景?
柳青虹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高潮余韵尚流连于脑际、徘徊不去,委实不舍大奶头被月儿猛烈啯吸轻咬带来的阵阵强烈快感,在高潮余韵的映衬下更觉销魂,母性本能被刺激得爆发到极限,发情期雌性渴望交配受孕的冲动从未如此强烈!
喂月儿吃奶真是好美啊!同时跟他合体交欢更美!尤其若能被亲亲的月儿cào 得怀孕就太……她极不情愿地将硕大涨硬的奶头抽离月儿的嘴里,脸红红地掩好胸襟,提好裤儿,“那……女儿就带月儿回家去、去吧。”
徐玉素强抑胸中高涨情欲,臻首微摇地道:“眼下乃非常时期,你那儿不如娘深处后花园里的诗春苑安全,别回去了,就到诗春苑去吧,娘的床也够大,足够你们姨侄俩折腾得了!”言来心中隐隐有些醋意,只因天知道,此刻她只想自个儿带月儿回诗春苑颠鸾倒凤,而不是别的任何女人!
无月心知姥姥此刻想得要命,趁机搂住她那柔软丰腴的腰肢,一阵热吻加上下其手,由胸襟下摆伸手进去、轮流捞住熟妇一双妊娠高峰期涨鼓鼓的柔软大白奶揉捏一阵,用手指将乳头搓弄得愈发涨硬勃起,竟变得比拇指头更大,吃吃地道:“姥姥的乳房和奶头涨得好大啊,是不是又想喂孩儿吃奶啦?”
“姥姥已有六个多月身孕,上个月就开始产奶了,哦~乳房和奶头好涨啊,好想喂儿子吃奶!乖月儿快来吃奶,吧姥姥的奶水吸出来消肿……”徐玉素心急火燎地解开一层层衣衫的胸襟纽扣,敞开涨鼓鼓的高耸酥胸,稍稍抖乳摆臀,一对鼓涨如冬瓜的雪白大吊奶顿时如白兔般蹦跳而出,在月儿眼前颤巍巍地晃来荡去,引诱着他的食欲!
她母性奇重,最喜欢以这种喂孩子哺乳的方式跟月儿调情。当年带幼时的月儿睡觉时,虽然没有乳汁她依然喜欢让月儿叼住她的大奶头啯吸,月儿总能用舌尖将她的奶孔撩拨刺激的张开,弄得里面痒痒的,连带下面也痒得要命、yín 水泛滥!以至于忍不住把月儿小小的身子塞进赤裸裸毛茸茸的胯间,夹住他的小身子磨蹭止痒。
小小的月儿那时就很特别,半夜涨尿得厉害时小鸡鸡竟能绷直,有天半夜夹住他的身子止痒时、涨尿的小鸡鸡无意中竟顶入她的阴道!她忍不住将月儿的小身子牢牢摁入毛茸茸的胯间夹紧、耸摇着肥臀做出交媾的动作,直到月儿在阴道中射出大股大股热烘烘的童子尿!
从此她对月儿的强烈母爱彻底变质,掺入了深深的情爱和无穷的欲望,也是从那时开始,她搬进了后花园的诗春苑中独居,再未跟丈夫行房过一次,因为她深爱月儿远胜于爱丈夫,决定把身子留下来仅供月儿享用,只允许月儿的小鸡鸡顶入她的阴道,让小鸡巴在骚痒难禁的熟妇阴道里尿尿。
她从此乐此不疲,或许因为她母性太过强烈,竟特别迷恋跟小小的月儿性交,月儿稚嫩可爱的小鸡鸡成了她的宝贝,但凡月儿在她那儿,每晚都要把它洗得干干净净。洗净后的小鸡鸡白里透红的颜色屡屡令她忍不住要含进嘴里啯吸一番,上面有股浓浓的异香、如兰似麝,跟他身上的奶香味儿迥异,令她莫名所以。
可这股异香总会撩拨起她的旺盛情欲,尤其如此亲密接触、shǔn xī 小鸡鸡的时候,阵阵异香扑鼻,总会令她下面的yín 水不绝如缕地溢出、直至泛滥成灾!她再也不愿给月儿把尿,还不到两岁的月儿很乖、从不尿床,所以到夜里总是憋得厉害,小鸡鸡涨红得象一根小公狗勃起的红辣椒。
每当这种时候她总是愈发情动之极,yín 水泛滥得更厉害,涨热的阴道非常湿滑,使得她能够把涨尿绷直的小鸡鸡塞入阴道,夹得它在里面变得更硬,直到用蠕动不止的阴道嫩肉缠绕啃咬、吸出月儿大股大股的童子尿,在诗春苑中,她的阴道深处是月儿唯一的尿壶,月儿的小鸡鸡只能往她的阴道中射尿。
在此过程中她教会月儿如何耸动着小屁股做出交媾的动作,稚嫩的小鸡鸡在熟妇骚痒难禁的湿滑阴道中来回chōu_chā 穿梭,虽然小鸡鸡太小太细,磨擦感并不明显,可由母性产生的强烈禁忌刺激,小鸡鸡竟也能磨得阴道深处产生阵阵强烈快感,尤其是月儿射尿的时候!
随着月儿渐渐成长,射尿射得越来越有力,喷涌而出的大股热烘烘的童子尿一次次浇淋着敏感花心口,每每弄得她阴关摇摇欲坠!记得有一次月儿憋得太狠、射尿射得很猛,猛烈喷射出大股大股灼热的童子尿,异常有力地冲刷着张合不已、敏感之极的花心口,竟使得她到了一次久违的高潮!
她简直惊喜莫名!须知跟丈夫在一起多年,她都很少能到一次!在月儿射完尿、小鸡鸡软下来被挤出阴道之后,她一把将月儿紧紧搂入怀中,不断密密亲吻着他那可爱之极的小脸蛋儿,“我的月儿好厉害,小小年纪竟懂得cào 女人的骚屄,cào 得姥姥好舒服啊,还到了高潮!我爱你!再也不想做月儿的姥姥,只想做你的女人,月儿要不要?”
月儿似天生情种,不到两岁的年纪竟似能听懂她的话中含义,居然直点头,含糊不清地跟她说话:“月、月儿要……”
她一阵狂喜,紧紧吻住月儿香甜的小嘴深深地shǔn xī 舔舐起来,月儿的小嘴被她灵动如蛇的舌尖挑开,彼此的舌尖缠绕、相互啯吸,跟这么小的幼童热吻,感觉竟是如此销魂蚀骨,忍不住吻得更投入,不伦之爱的感觉是如此深沉,不住深情呢喃:“月儿,我爱你……长大后不要离开姥姥好么?我要月儿做我的小男人,相爱一生一世……哦~我的月儿……”
月儿涨尿的小鸡鸡就这样一次次被塞入她的阴道射尿,无异于是在cào 她的熟妇骚屄,如果这还不能说明问题的话,那会儿她竟被小小的月儿cào 屄cào 出性高潮,已满足男女性爱的所有要素,至少对她而言是如此!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十多年前她就跟月儿发生过实质性的性关系,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阴道性交!
实际上,丈夫宠爱费虹并非他的过错,只因本是她失德悖论跟月儿通奸,并首先疏远丈夫的。她虽然觉得愧对丈夫,但从未后悔过,只因她不想做月儿的姥姥,只想做他的女人,把她按在身下、小身子拱入她的胯间一次次宠幸的女人!
就在她准备在月儿身上得到更多的性高潮之时,他被青柔抱回绥德萧家大院去了,不到十天之后便发生了无定河边那场惊天惨案,月儿从此生死不明……
往昔的桃色回忆在脑际一闪而过,令她愈发情动如潮,伸左手把月儿的头按到她的酥乳之间,右手托起颤巍巍的硕大右乳,将妊娠期颜色变深的大奶头和乳晕由指环间挤得高高凸出,在月儿的嘴唇上来回磨蹭,“月儿瞧,妈妈的奶头涨得好大啊,奶孔都张开了,里面痒酥酥的,就等着儿子来吸奶,月儿喜不喜欢?”
无月一口叼住涨硬的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果然有缕缕乳汁被吸入嘴里,吸满一口后毫不犹豫地吞下,他对母乳的渴望总是如此强烈,用力地啯吸、门牙轻咬着大奶头,舌尖本能地抵住正张合不已、溢出缕缕温热微腥乳汁的奶孔来回扫动撩拨,刺激孕妇产奶。
徐玉素但觉浑身一阵酥麻,下体夹住他的右腿,腰肢不安地款摆起来,像极女人耸摇着下体迎合男人chōu_chā 的那种销魂交媾动作,忍不住呻唤起来,“噢~每次让月儿叼住大奶头,总是啯得姥姥的奶孔里面好、好痒啊……简直受不了!”
无月感觉奶水溢出的速度明显加快,心知这招管用,愈发加紧啯奶和刺激奶孔的动作,弄得玉素大美人粉腮潮红阵阵、娇喘呻吟不已,他的手伸进美妇裤腰,摸索着探向那处被大片浓密黑森林所覆盖、极为神秘的三角地带。
美妇分开双腿耸摇的肥胯、方便月儿摸她那涨鼓鼓的熟妇肥屄,毛茸茸胯间那只跟馒头一般大的发情大红桃陷入小情郎之手,任由他揉弄玩耍,但觉肿得厉害的热烘烘阴门边的屄毛和亵裤裆已全被大量yín 水湿透,把外面一层的秋裤都浸湿了,裆下到处都是滑腻腻的yín 水,糊满他一手,“姥姥下面流了好多水水,是不是老屄又痒了?”
徐玉素如发情的老母猫叫春般呻唤道:“是……玉素的奶孔里面现在好痒啊,哦~痒痒痒……下面的老屄更痒,呜呜,都是坏月儿害的……”
“想不想要孩儿的大鸡巴?”
徐玉素搂紧他一阵狂吻,颤声道:“想……想要月儿的大鸡巴……月儿,我爱你,好爱好爱哦!”
无月步步紧逼,“要孩儿的大鸡巴干嘛?”
玉素大美人被撩拨得娇躯躁热、愈发春情萌动,只管瞅着他直叫:“月儿……我的月儿,哦~我要……要月儿的大鸡巴cào 、cào 姥姥发浪的老屄……嗷嗷~”筋酥骨软、意乱情迷之际,月儿已把她的身子抵在墙上,正在脱她的裤儿。
狂涌的欲望早已淹没她的理智,此刻除了立马跟月儿交媾解欲她再也想不起其他,下意识地配合月儿将右腿由厚厚的几层裤腿中抽出,裤腰随之往下掉,露出大半个雪白硕大的肥臀,她抬起光裸裸雪腻腻的丰腴右腿勾住月儿的身子,就象昨夜挂在他身上一边走路、一边挨cào 一样!
无月弓腰驼背地将下体拱入她的胯间,挺着大鸡巴抖动着屁股竭力想顶入姥姥发情的牝户,可亵裤并未脱落,坚硬的大鸡头深深陷入湿热幽谷之中,被湿透的亵裤裆所阻。
“心爱的月儿,哦~别急,姥姥来帮你……”徐玉素伸手下去轻轻拨开亵裤裆,大鸡头顿时整个滑入早已yín 水泛滥的阴道之中,那一瞬的销魂快感令她双眼瞪得大大,失神地娇吟一声,“哦~月儿的大鸡巴又、又进来了,好硬啊!月儿使劲儿顶、顶进来,cào 姥姥的骚屄,噢……”
无月奋力往上猛顶,硬如铁杵的大鸡巴顿时长驱直入,重重到底,狠狠撞击花心一下!姥姥的阴道很深,如此长的大鸡巴也几乎齐根没入,被一片湿热柔软所团团包围,他也爽得要命,左手勾住美妇丰腴雪白的右腿膝弯往上提,将熟妇毛茸茸胯间发情大红桃中间那道血红色深谷分得更开,骚痒湿滑的大屄洞暴露在外,与大鸡巴短兵相接,敏感的花心口直接暴露在大鸡头凶猛异常的攻击火力之下。
他狠命地耸动着屁股猛顶熟妇骚屄,“姥姥的屄洞好大啊,是不是个又大又骚的老屄洞?”
酥痒不堪的阴道中被大鸡巴捅出的yín 水越来越多,大量饮水被鸡头龟棱刮出洞外,堆积在充血肿胀的血红色阴门边汇聚成一圈白浆,经由会阴部流向美妇雪白的大腿根并缓缓往下淌,噗嗤噗嗤的水声是如此清脆响亮,如此yín 靡的交媾异响听得徐玉素羞不可抑,却又倍感刺激,“姥姥的屄洞不仅大,而且水特别多,月儿喜不喜欢cào 又大又骚的老屄洞?”
无月发出一阵猛兽般低吼,“姥姥,孩儿要cào 、cào 烂您的老骚屄!说,我的玉素是不是老骚屄?”
徐玉素此刻只想得到极致高潮的满足,也顾不得二闺女就在旁边,情不自禁地大声yín 叫起来:“玉素是老骚屄,最喜欢被月儿cào 的老骚屄!喔喔~月儿使劲儿cào 玉素的老骚屄……哦~月儿顶得好有力!把姥姥的屄芯子都顶麻了,好痒啊……要、要丢、丢啦!”
由于先前她已被撩拨的下面痒得要命,被月儿抵在墙上猛顶得百来下之后,她还从未试过如此新奇古怪的性交姿势,快感竟无比剧烈,舒服的嗷嗷直叫,不断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yín 声浪语,继而被cào 得双眼翻白、很快就到了第一次高潮……
柳青虹在一边瞧得目瞪口呆,她从未想到举止一向优雅得体、端庄自持的娘竟会说出如此yín 声浪语,表现得如此风骚入骨!
“月儿,此地不宜久留,你跟二姨去诗春苑吧,快去快回!”徐玉素一边说一边试图提好裤儿,可月儿依然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仍深深杵在阴道深处,自然是无功而返。
她瞄了站在一边瞧得目瞪口呆的二闺女,这才想起害羞,脸红红地啐道:“月儿真坏,竟当着你二姨的面cào 姥姥……月儿该出来了,姥姥得回大厅陪你乾娘哩!”
无比亢奋地进言:“姥姥也跟咱们一块儿去吧,免得孩儿来回跑,分别侍候您和二姨她们。”
他心中一直暗藏着一个极其变态的念头,想把美丽淡雅、矜持自重的生母、姥姥和姑姑弄来跟大姨她们一起大被同眠,一一轮流被他yín 媾,满足他一夜间御中年美妇无数的征服欲望!
徐玉素昨夜被他勾出瘾头,此刻已欲罢不能,的确也很想,何况已当着二闺女的面又刚被月儿cào 得到了一次猛烈的高潮,便也勉强含羞同意了,娇喘吁吁地直抱怨:“月儿真是个小变态!你将来不会想把姥姥、亲娘、姨妈、姑姑和表姊妹们统统弄到一张大床上,祖孙三代齐聚一堂,任由月儿一一yín 弄吧?”
无月恬不知耻地道:“孩儿正有此意,倒是让孩儿瞧瞧,咱柳家的女人到底是老美人够骚,还是小美人更浪,嘿嘿~”
徐玉素羞道:“那月儿还不快把这根丑东西拔出去,让姥姥把裤儿穿好……”
来到诗春苑内室中,匆匆进入往常她跟月儿频频幽会的那间密室,两位熟透的风骚美妇人也不等月儿动手,脸红红地宽衣解带,风情万种、姿态曼妙地脱得一丝不挂。
两个丰满成熟的美妇裸体呈现在他眼前,两对雪白大吊奶同样肥硕鼓涨,奶头也因春潮泛滥同样涨硬得比拇指头还大,不过由于年纪和妊娠期这双重因素,玉素大美人的颜色更深些、也凸涨得更大些,将小腹下倒八字形腹股沟之间神秘三角地带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大片浓密阴毛,充分显示出母女俩均性欲极强!
无月首先把因有二闺女在场、显得有些欲迎还羞的姥姥搂紧怀里一阵狂吻,继而猴急地把她按倒在床上,挺着巨屌捅入宽松湿滑的孕妇阴道,猛cào 熟透美妇奇痒难挠的大骚屄,一下又一下捣得越来越用力,坚硬的大鸡头每次都重重撞击敏感之极、张合不已的花心口……
由于二闺女在场,徐玉素起初还苦苦忍耐、竭力压抑着,不好意思呻吟浪叫,可被月儿的大鹏鸟捅得数十下之后她就受不了了,尤其yín 水泛滥的牝户被月儿捅得噗嗤噗嗤直响,越来越清脆响亮的水声听来既古怪又yín 靡之极!刺激得她终忍不住浪叫起来!
“嗷嗷!姥姥的大骚屄又被月儿cào 痒了……里面好痒啊!月儿使劲儿cào ,姥姥要高潮……姥姥最喜欢月儿的大鸡巴……呕呕!啊!!”伴随着她这最后一声长长的尖叫,她已到了高潮,欲仙欲死!
不知怎地,有女儿在一边看着,她虽觉难为情,却也有种禁忌刺激之感,以至于高潮反而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眼见五十多岁的亲娘居然被月儿cào 得欲仙欲死,柳青虹看得愈发亢奋得要命,高涨的情欲一阵阵烘热脑门和浑身上下,屄毛密布的胯间已湿透,缕缕yín 水沿着腿根往下淌,她伸手抹了一下,滑腻腻热烘烘的阴门受到触动,更是痒得要命!
她忍不住上前,将月儿翻过来仰躺着,那根勃起的大鹏鸟脱出娘的殷红蜜穴,显得杀气腾腾、一柱擎天。她媚眼一闪,兀自跨骑上去,硕大雪白的肥臀旋摇几下、快速下沉,骚痒难禁的熟妇阴道三两下吞入月儿的大鸡巴,拼命地纵送交媾起来……
母女俩轮流侍候心爱的宝贝月儿,各自得到三次剧烈高潮之后,月儿依然金枪不倒、生龙活虎!
迎宾精舍大厅中,眼看无月等三人陆续离开后,半天不见回来,剩下的柳家二代姊妹们可就坐不住了,这些花枝招展、环佩叮当的中年美妇们一个个伸长了鹅颈翘首以盼,最终柳青玉首先熬不住,她找的借口是来了月经,得赶紧回自家戴上月经带。
由于柳家堡大当家的不在迎宾精舍之中,慕容紫烟便得为大家的安全负责,可人家既然遇上这等紧急情况,总不能任由经血浸湿裤裆吧?于是也就同意了。
其实柳青玉来的不是月经,而是生理佳期,下面倒是跟来月经一样湿漉漉黏乎乎的,甚至比经期更湿更热,倒也不算撒谎。她匆匆赶到二姊家里,却四处不见人,心急火燎间直奔娘的诗春苑而来,想找娘打听一下。摸到诗春苑娘的内室中一瞧,正撞见激情四射的一龙二凤鏖战正酣!
她从未想到一向淡雅自持的娘竟会被月儿干得如此yín 叫,且yín 声浪语竟是如此变态yín 靡!适逢娘被月儿再度cào 出高潮,她立马脱光肥白羊一般丰腴娇躯,上床接替,很快也被月儿干得嗷嗷浪叫不止……
紧接着名义上的老五,实际上已经四十五岁、跟大姊头同年的柳青盈也来了,依序替下欲仙欲死的三姊柳青玉。
柳青盈体质特异,在姊妹们之中性欲最强,又正处于女人最骚的年纪,强烈快感很快来临,奇异的锁阴现象将无月的阳具牢牢锁在阴道里不断夹紧啃咬,居然令一直金枪不倒的他忍不住射意汹涌,直想拔出屌儿先歇息下再说,然而五姨生理期上发情时的骚屄夹得死紧,大鸡头被锁在狭窄阴道中根本无法拔出,徒自焦急不已!
又坚持一阵之后,无月终忍不住一泄如注,把他每天给自己定下的定额消耗完毕!
当然,能把月儿弄得如此狼狈,柳青盈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已是第六次攀上欲仙欲死的高潮,高耸饱满的柔软酥胸急剧地起伏着,阴道终于松开释放出长屌,抱着月儿娇喘不已。
无月的长屌虽然硬挺如故,可射精后总有些疲惫,需要歇息一会儿,面对徐玉素这类老吃老做、如狼似虎的风骚美妇们,也够他瞧的。他两次回柳家堡,总会听人提及每位姨妈和阿姨当年都曾克死过至少两任丈夫,起初还以为她们是相互开玩笑,后来才知道竟然都是真的,自然惊诧莫名,她们个个都堪称淡雅端庄的淑女,不知何以会如此?
为这事儿他先前已私下问过二姨和三姨等人,可她们也都同样莫名其妙,不知姊妹们好端端的咋会变得如此厉害?如今他免不了又得问问五姨。
柳青盈对此倒是心知肚明,实际上她是堡中唯一的知情者,然而是否告诉月儿却令她大感踌躇,因为她若直言相告姊妹们克夫之名的诸般由来,势必也得将她往昔那段隐秘也一并和盘托出。
可她爱极月儿,又觉得对他不该有所隐瞒,左思右想好半晌之后,终于咬咬牙毅然说道:“以前没提起此事也就罢了,如今月儿既然问起,索性就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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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堡内院原本是男人的禁地,除了两位堡主之外禁止任何男子入内,内院中仆妇们的儿子断奶后也得留在前院中抚养,柳家迁来此地之前小无月是柳府内院中唯一超过一岁的男孩。
月儿失踪六年后,柳青梅手下的得力干将、堡丁队长柳松让儿子柳春认她做了乾娘。当时两岁的春儿刚好跟失踪前的月儿同龄,肉乎乎的小身子晃悠悠地活像个不倒翁的走路姿势、和成天咿咿呀呀地跟她瞎扯的可爱模样也跟当年的月儿差不多。
柳青梅亲昵地叫他春儿,每年大多数时候都把春儿留在她的身边,跟她同吃同住,吩咐丫鬟们精心照料春儿,朝夕相处中这孩子每每勾起她强烈的母性冲动,当初对月儿的浓浓母爱渐渐转移到这孩子身上,对待他也变得跟当年对月儿一般。
随着春儿日渐长大,变得越来越活泼可爱,柳家以二房老夫人徐玉素为首的女人们均母性奇重,也都很喜欢这个机灵乖巧的孩子。当然除了柳青梅之外,就数她的五妹柳青盈最疼爱春儿,但凡大姊率堡丁们外出巡护柳家产业的那些天,她便会把春儿接过去照料,相处得也特别亲昵。
大当家徐玉素见内院中有了春儿之后,使得只有些小丫头片子的内院中显得热闹不少,加上她喜欢小孩,决定略为调整一下内院中的规矩,特许仆妇们未满九岁的儿子可留在内院里跟在母亲身边。
不过等他们到了九岁之后,仍得送到书房大院那边充当书僮或到前院去做打杂的小厮,及至成年后则会根据他们的自身特点和长项、将在柳家堡或所属各处产业中从事力所能及的劳作,且每人都得兼任堡丁、承担起护堡之责。至于仆妇们的女儿,长大后仍可留在内院里做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