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直摇头:“这已是第四次抓住你偷看大娘撒尿了,可不能再白白放过你……嗯~大娘不到一个月就该分娩了,就罚你侍候大娘两个月左右,直到大娘坐满月子。”
瘭儿愁眉苦脸地道:“那夜间咋办呢?”
“如果需要,你也得侍候在大娘身边,你娘那儿我自会去说。这会儿大娘的乳房好涨,你先帮大娘吸吸奶……”老板娘边说边撩开胸襟,掏出涨鼓鼓的雪白柔软大吊奶,兀自把涨硬的深色大奶头连同肿涨凸挺而出、布满硬硬小疙瘩的深色乳晕一并塞进男孩嘴里。
吃奶恐怕是每个男孩的本能,不用教便会,瘭儿忙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老板娘不断指点他该如何用舌尖抵住奶孔用力来回扫动,刺激奶孔一点点张开,然后用舌尖顶进去尽量把奶孔挑开得更大。
大约两刻钟之后,瘭儿在她的指点下完成了任务,吸出了她温热微腥的乳汁。在此过程中,老板娘敏感之极的奶孔被他的舌尖勾撩挑刺得麻痒不堪,阵阵难描难叙的奇异之感涌上脑际,她情不自禁地把孩子抱得越来越紧。右乳被吸通吸软、轻松不少后,她又把孩子斜抱在怀里,如同为婴儿哺乳般让瘭儿吸她的左乳。
这时张氏推门走了进来,平时姊妹俩随便惯了,老板娘也不以为意,笑道:“妹子快把门闩上,大姊正在让瘭儿为我吸奶哩!”随即把她需要瘭儿侍候她两个月左右的事情说了一下。
张氏闩好门笑道:“常言道亲是亲、钱财要分清,大姊身子不便,需要这孩子侍候我不反对,可是这价钱该怎么说?”她俩虽是闺蜜,但都是生意人,钱财方面从不会马虎。
老板娘冲怀中的孩子笑笑:“瘭儿你说,侍候大娘俩月该收钱么?”
瘭儿正忙于吃奶,嘴巴不空,却又怕华大娘告状,只好支支吾吾地直摇头。
老板娘得意一笑:“如何?妹子别想收钱了吧,呵呵!”
张氏不知爱儿跟闺蜜之间有何猫腻,虽然雇用小厮两个月的工钱怎么也得几百个铜板,收不到这笔钱大感肉疼,也只得罢了。她今晚过来主要是探望临产的闺蜜,其次她肚子里的麻烦也亟待解决,“大姊,最近我药铺里有些急事待处理,恐怕暂时顾不上华阴客栈这边,大姊的身子能撑得住、每天到柜台上坐坐么?”
老板娘苦笑道:“妹子你瞧,大姊如今这个样子,能经得住来回折腾么?没办法,还得劳驾妹子一个多月,只要等到大姊生下孩子,还在月子里也会硬撑着到大堂坐柜台,到时就不再麻烦妹子了。”
听闺蜜已说到这份儿上,张氏自然不好再说啥,只是华阴客栈这边她还得继续照看,爱儿如今也需随侍闺蜜身侧,堕胎之事看来只得再延后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瘭儿果然有求必应,把老板娘侍候得颇为殷勤,不过主要任务只是为她吸奶。这孩子虽然年幼,但毕竟男女有别,她并未真的要求瘭儿夜里也侍候在她身边。
作为已快四十七岁的高龄产妇,分娩时可能出现的各种危险情况越来越令她惴惴不安,特别需要人的陪伴和安慰。偏偏闺蜜已有些日子没来看她了,这很反常,问瘭儿,只说他娘最近好象吃坏了东西,肚子涨鼓鼓地很不舒服、老是恶心想吐,整日价窝在屋里,连药铺也顾不上照看了。她心里一动,莫非表面正经的闺蜜竟私下偷汉子、以至于不慎有了身孕?
然而眼下她顾不上这个,闺蜜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两个店伙进来又不方便。她曾给三个女儿去信,可她们陆续回信都说路途太遥远、往返一趟太花钱,总之都不愿回来照顾母亲。她至今依然日夜思念的小情郎、腹中胎儿的父亲小山更是鸿飞冥冥。在她最脆弱最需要照顾的这段时间,身边除了瘭儿,竟没有一个亲人,甚至连亲近之人都没有,她感觉好孤独!
所幸最近瘭儿的表现很好,整日价在她需要时忙前忙后地殷勤照顾她,在她虚弱时细心呵护她,在她伤心流泪时不断温言安慰她,渐渐令她心生依赖,越来越舍不得他离开自己身边。
每天晚上到了掌灯时分,这孩子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心头都会涌上一阵深深的失落。清晨睁开眼,若这孩子来得早、在屋里,她心中便有一种平安喜乐之感,反之就会深深失望,不断猜测他在忙啥?为何还没来?总之但凡他不在身边,她便会深深思念,甚至远超前些时思念小山。
至于她曾经深爱的那个漂亮男孩,如今已从她心中渐渐淡去,被瘭儿所取代。
半个多月之后的深夜,她的肚子已鼓涨如球,默算日子,离预产期只有几天了。她忍不住破例让瘭儿留在屋里守夜,除了需要心灵上的抚慰,主要是担心夜里忽然发作,好有人及时去叫来镇上的稳婆。镇上这个稳婆是计时收费,她觉得早早把稳婆叫来守在产房中花钱太多,实在不划算。
在她的指点下,瘭儿已将妇人分娩时所需的热水、木盆和婴儿的襁褓之类准备齐全,放进屋里,唯独没让他准备用火烧过的剪刀,她这等年纪的熟妇阴道已是宽门大户,宫口在接连生下三个女儿之后已被撑开,胎儿体位如果正常根本用不着,反之她只能接受难产的悲惨命运,用剪刀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