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棠顿时嘤咛一声,美丽杏眼瞪得大大,失魂落魄地瞅着他,在这个无比神圣的时刻,她的身心已和大哥紧密相连、灵魂和肉体已跟他融为一体,她得牢牢记住大哥的模样和气息,让大哥成为她灵魂的主宰,半晌之后才不由得长吁一口气。
她体格健美、一身蛮力奇大,破身时处女膜被撕裂的那点疼痛对她来说根本微不足道,最关键的是,她总算过了人生中极为重要的一关,实实在在地跟大哥有了一种不亚于血脉亲情的亲密关系,心中顿生如释重负之感,不由得长叹一声:“大哥,从今往后妹子就算成了您的小女人,是么?”
无月暂时停下动作,低声说道:“是的,大哥已经把你从一个懵懂无知的青涩小女孩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从今往后我不再只是您的小妹,还是大哥心爱的女人,永远永远只爱您一个的小女人。大哥继续吧,我没事,您觉得怎么舒服就怎样弄吧。”艾棠梦呓般说道,腰肢款摆着,火热娇躯本能地做出一些交欢动作,当然这里面掺杂了少许她对男欢女爱朦朦胧胧的理解,毕竟这是她曾经幻想过无数次、跟大哥恩爱缠绵时的销魂情景。
在无月这位欢场老手看来,棠妹的肢体反应简直笨拙得要命,分明是个雏儿,偏偏还竭力想装成dàng fù 模样,愈发显得幼稚可笑,然而眼下他顾不上这些,高涨的情欲驱使他猴急地挺动起来,坚硬棒头深深到底,撞上那团半软半硬的少女娇嫩花心,但见棠妹黛眉倏地紧蹙,樱唇大张发出啊地一声,心知娇嫩花心定是棠妹身上最敏感之处。
找准目标之后,他开始挺着坚硬长屌向少女娇嫩敏感异常的花心发起重点攻击,缓抽快送地来回耸动起来,来回chōu_chā 数十下之后,但觉少女幽径中陡然变得异常湿滑温热,隐隐约约有吱吱水声想起,他随即加大chōu_chā 的幅度和力道,狭窄幽径夹得很紧,虽变得越来越湿滑,但来回chōu_chā 时的磨擦感依然足够强烈,跟熟妇宽松湿滑的阴户迥然不同,令他快感倍增!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也越来越快,“棠妹,我的好妹子,大哥要疼你一辈子,哦不,要永生永世……哦~我亲亲的小妹,要不要大哥象这样爱你?”
萦绕于艾棠心头的紧张感过去之后,敏感花心遭遇那根巨无霸一次又一次越来越有力的冲击,渐渐也有了实实在在的快感,娇躯蠕动着做出本能的迎合动作,“大哥我要……啊!要大哥疼我爱我永生永世,无论是将来到天上还是在人世间,咱俩永远在一起。”
无月chōu_chā 到两百多次之后,汹涌射意开始一波波轰向脑际,考虑到棠妹虽然高大健美,但毕竟年纪还小,不欲令她过早怀孕,所以他还是赶紧停下chōu_chā 动作,趴在平时凶悍霸道、此刻温软如棉的小佳人身上,呼呼直喘大气!
“大哥干嘛停下了?”艾棠急吼吼地嗔道,她同样正遭遇阵阵奇异而陌生的强烈快感不断冲击脑际,已到水深火热的紧要关头,忍不住拱起腰肢、四肢如八爪鱼一般把大哥缠得死紧,竭力跟心上人的交合处楔合得更深更紧,娇俏玉臀猛烈地耸摇着做出邀请动作,心慌慌地直叫唤:“大哥快动动呀,噢~人家好、好难受……我要……要大哥使劲儿爱我……”
无月但觉涨硬得隐隐生疼的长屌被稚嫩女孩温热湿滑的紧窄蜜穴套弄得舒爽之极,又是一阵射意冲头,赶紧把住少女温软翘臀不让她胡乱动作,急叫:“棠妹别动,嗷嗷~大哥马上就好!”
粗喘半晌后,他总算施展忍精术把满脑子的射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这才释放棠妹灵动如蛇的温软玉臀,任由她耸摇旋挺得越来越激烈。他也开始继续大力chōu_chā 起来,杆杆温柔到底,以最适合为处子破身的方式跟棠妹男欢女爱。
大约又过了半刻钟之后,艾棠倏地低吼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身子颤栗着、呻吟着,终于攀上高潮之巅,但觉后脑热烘烘晕陶陶的,飘飘欲仙!通常刚破身的少女是很难到高潮的,但一来她体质特异,二来爱死大哥,灵欲交缠之际那种销魂蚀骨的感受自然不同……
完事之后,无月粗喘半晌,忍不住打趣道:“棠妹明明是个黄花大闺女,跟大哥的初夜为啥非得要表现得跟经验丰富的少妇一般风骚?”
艾棠扭扭腰说道:“人家只想早些跟大哥成其好事嘛,自然要表现得主动热情一点,噢~刚才真是好美啊!”
无月对此很不理解,“棠妹年纪还这么小,为何如此急着想变成一个小少妇呢?”
艾棠慧黠地眨眨眼,“我动身来总舵之前,爹曾跟我打赌,说大哥虽然生性风流,但一向不喜凶悍女子,我回去之后一定还是处子之身。为了不让爹瞧不起、以为大哥不喜欢我,所以就……”
无月不禁暗叹,艾旗主真是老奸巨猾啊,这招还真够狠的!分明是想激起爱女的争强好胜之心、跟大哥早早花好月圆,好早些摆脱这个难缠的小丫头。念及于此,他很不以为然地道:“就为了给你爹打赌,棠妹就这样把处子之身轻易交给大哥,这也太过草率了吧?”
艾棠摇摇头,痴痴地瞅着他,“其实跟爹打赌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我爱大哥,除了您,我谁也不要,既然早晚都要挨上大哥这一刀,索性早些戳进来还痛快些!”
无月不禁莞尔,大约急性子的女孩都有她这种想法,包括当初的大姊也是。
除了几年前的少女之心,如今身子也给了心上人之后,艾棠的心态起了很大变化,一如当初的大小姐,总想对心爱的男人表现得温顺些、再温柔些,很少做事的她也知道此刻不该老赖在床上,得起身服侍大哥,并清理一下乱作一团的绣榻了。
瞧清床褥上的状况之后,她不禁抬双手捂住樱桃小嘴,惊呼出声:“老天!床褥上咋会有一团血迹啊?”赶紧伸手下去摸摸刚被大哥捅过无数次的火辣辣私处,抹得手指上缕缕血迹,方知是她那儿流出来的,一双美丽杏眼瞪得大大,似有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