萋萋芳草丛中那只高高坟起的大红桃从前面看得更清楚,中间那条缝儿因蹲姿而大大翻开,淅淅沥沥地撒出一股又一股散乱的淡黄色尿液,主母的小腹部每蠕动一下,尿液里便会带出一缕血丝。
这时鹂幽凝已撒完尿,冲他吩咐道:“别站得那么老远,我又不是那些人所说的那样、真的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凶猛母老虎,怕本夫人吃了你么?过来,用干净帕儿替本夫人洗洗下面。”
小宝不禁吞了一下口水,不敢怠慢,上前移开主母屁股下面的尿盆,但觉浓浓的熟妇骚味儿扑鼻而来,他眉头都不敢皱一下,装作若无其事地拿出干净帕儿、扔进盛有热水的干净木盆里浸湿,把木盆推到主母大片浓密屄毛丛生的胯下,用帕儿浇着热水给主母清洗中年老屄。
但觉向两侧完全翻开的幽谷中滑腻腻的,下方那个柔软到极点的温暖小窝更是如此,稍不留神摁住帕儿的指头便会陷入其中,他不得不小心一点,因为手指若不慎插入主母的阴道简直是罪大恶极!
待黏乎乎的下阴和中间那条缝儿被清洗干净后,鹂幽凝但觉阴道里面依然黏乎乎的,很不舒服,便又说道:“你把帕儿一角浸水后揉成一团,塞进阴门里面去也洗洗。”
小宝虽然觉得这样做等同于指奸主母,是对高贵主母的严重亵渎,实在很不妥,犹豫半晌后,在主母越来越不耐烦的连声催促下他不敢抗命,只好用帕儿小心翼翼地试了几次,但软软的帕儿总也塞不进去。
鹂幽凝皱眉叱道:“笨丫头,以前是怎么侍候人的?你不会用中指把帕儿顶进去擦洗阴道里面么?”
小宝只好依言照做,这下帕儿总算塞进了主母红红的穴儿之中,他的中指难免也跟着插了进去,既然要擦洗,指头便顶着湿透的帕儿在热烘烘滑腻腻的熟妇阴道中四下挠动。
鹂幽凝倏地皱眉紧蹙、忍不住娇唤一声,但觉被挠到痒处,那是阴道浅处上方那团敏感软肉,但凡被碰到便会奇痒难耐,令她浑身冒出鸡皮疙瘩、酥麻不堪,忙吩咐道:“别洗那儿了,把中指全伸进去洗洗更深处。”
小宝试着把被帕儿包住的中指一点点往里塞,直到齐根没入之后才听主母言道:“对,好好清洗一下那里面。”
他的中指在里面四处搅动,推动湿透的帕儿清洗主母的熟妇阴道较深处。
鹂幽凝渐渐粉腮潮红,美丽杏眼变得迷离朦胧,忍不住低低娇吟起来,“哦~每次洗那里面都、都弄得屄好痒,可不洗又不行,黏乎乎的更难受!”
好一会儿之后,小宝但听主母的娇喘越来越急促,但觉帕儿越来越湿,恐怕是被经血浸润所知,抽出帕儿一看,上面已被经血染红一团,另外还有一缕缕黏乎乎的yín 水。
鹂幽凝低头一瞧,脸上不禁一红,但觉瓤内痒酥酥的一阵空虚,“帕儿这么红,说明里面还有不少经血,另外白带也挺多,你还得用中指顶着帕儿伸进去多洗几次,用力一点。”
小宝恭声应诺,换了帕儿干净处,再用中指齐根顶入阴户,愈发用力地在阴道深处不断搅动,但听主母急促的娇喘声渐渐转变为呻吟,不时呻唤着叫他再用力一点。
数月前他和小乖等人受命反复lún_jiān 待他如慈母一般的梁阿姨多次之后,她心如死灰之下已不再反抗,在缠思果强烈催阳药性的刺激下他趴在梁阿姨温暖柔软的怀里挺着硬如铁棍的小鸡鸡cào 她的老屄,偶尔也会发出跟主母一样的呻吟,脸上现出极为痛苦的表情。
看来用中指捅进主母的阴道跟他当时用小鸡鸡cào 梁阿姨的老屄一样痛苦,老爷挺着粗大的棒儿捅他也是一般,既然如此难受、主母还希望他更用力一点,令他觉得做女人真难啊,要想洗净身子竟不得不主动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
他不禁心生怜惜,虽然搅动得更用力一些,但动作非常小心,唯恐伤了主母身上这个最柔软娇嫩之处,他的中指在主母的阴道中如此反复进出数次之后,帕儿染上的经血颜色变得越来越淡。
鹂幽凝低头瞅瞅帕儿,长吁一口气说道:“阴道里面洗得差不多了,不过本夫人的屄毛又多又浓密,沾染上不少经血后黏成一绺一绺的,你也好好浇水清洗一下。”
小宝低头一瞧果然如此,遂换了一盆干净热水,用帕儿浇水轻轻揪住那一绺绺长而卷曲的屄毛一一清洗掉沾染上的经血,这事儿挺费功夫,花了差不多半炷香的时间。
鹂幽凝这才满意,让他把水淋淋的屄毛和涨鼓鼓的硕大阴户擦干,随后起身曲膝分开腿站在当地,伸手去拿干净月经带。蹲在地上的小宝抬头一瞧,主母被他的中指洞开后尚未合拢的红红阴道口尽收眼底,脑际不禁轰然一声,嫩屌早已涨硬得隐隐生疼,幸好身着女装尚能勉强掩饰,他脸上一红,忙低头不敢再看!
“真是个爱害羞的小丫头!见了女人的身子都这样,等将来出嫁,见了男人那根硬梆梆的大鸡巴不知你又会羞成啥样!”鹂幽凝笑骂道,说到大鸡巴三个字时,她心里不禁一荡,毕竟刚才让这个小丫头用手指侍弄一番,虽有些快感却始终到喉不到肺,弄得她反而更难熬。
这几年她的性欲越来越旺盛,却得不到一点满足,真是难过啊!她欲求不满地长叹一声,拿出干净月经带横跨毛茸茸的胯间,让小宝把月经带前面那一头摁在她的小腹上、另一头按在屁股后面兜住阴户,以免掉落。
重新穿上亵裤之后她拉住腰带使劲儿往上提,尽量用绷紧的亵裤裆把月经带固定在里面,说道:“好了,你可以松手了。”言罢在他的侍候下把长裙穿上。
小宝想了想说道:“大夫人,月经带前后两头都不固定,就这样被兜在亵裤裆里面很容易歪斜甚至是松脱吧?”
鹂幽凝叹道:“可不是嘛,刚才就是因为月经带歪到一边去了,兜不住阴户,所以本夫人才不得不进来换一条,做女人真是麻烦!你把屋里收拾一下,本夫人到书房里去坐坐。”言罢她用帕儿把换下的月经带包好收进衣兜里,打算拿回去让贴身丫鬟小琴清洗干净。
小宝收拾妥当后,到下房为主母一边烹茶,一边凝目左思右想一番,但觉此事迟早总会穿帮,到那时后果肯定更加严重,最终还是决定鼓起用力、向主母坦白交代的好。精心烹好一壶香茗之后,他用托盘端进书房,斟了一杯毕恭毕敬地奉上。
鹂幽凝接过卵形玉杯抿了一口,但觉茶还不错,暗赞这丫头小小年纪倒还心细如发,挺会侍候人,便拉着他的小手问道:“对了,本夫人先前的问题你尚未回答哩,你叫啥名字?什么时候跟了老爷的?”
小宝后退一步,拜伏于地连连磕头,颤声答道:“回……回大夫人的话,小人名叫小、小宝,本是老爷这次从关中带回的书僮之一,并非小丫鬟。小的先前未及时向大夫人说明,此刻想来实在罪该万死,恭请大夫人责罚!”
鹂幽凝不禁大惊失色!关于老爷带回九个小书僮之事,上午她倒是听前院的人说起过,当下本能地一手捂胸一手捂住下体,脱口惊呼道:“你……你竟是小书僮!一个男扮女装的小男孩?刚才为啥不早说?害得本夫人的身子被你瞧了个遍,还让你摸了屄,你这个小混蛋!”
小宝骇得浑身瑟瑟发抖,一时不知该说啥才好!
鹂幽凝想想自己竟当着一个小男孩的面撒尿,甚至露出正来月经的成熟阴户让他清洗时被乱摸一气,黏乎乎的阴道还被他的中指勾进去淘洗过好一阵,那种酥麻之极的感觉就像幼童的小鸡鸡cào 进她的老屄交配一般,竟弄得她有了快感,虽然隔着帕儿也够令她难为情的了!
羞愤之际她不禁勃然大怒,咆哮道:“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顿时暴跳而起,挥手左右开弓、噼噼啪啪重重地扇了小宝十多个大耳刮子,随即按住这个不懂规矩的小书僮又是一顿胖揍,怒极之下她下手极重,打得小宝哀嚎不已,不断磕头求饶!
幼童的哭嚎声和彪悍美妇的河东狮吼响成一片,现场陷入一团混乱!
好半晌之后她的双手都打累了,胸中熊熊燃烧的怒火也发泄得差不多,又冲着小宝的肚子狠狠地踹上一脚,双手叉腰现出悍妇本色,恶狠狠地骂道:“你们这些书僮明明被安排住在致馨院第二进院的东西厢房里,你个小王八蛋!怎么会擅闯内院跑到这儿来了?你若敢不说实话,本夫人定会活撕了你!”
小宝被踹得四脚朝天,狼狈之极,他知道主母说得出便做得到,可顾不得浑身疼痛,赶紧跪拜叩头,颤声答道:“小的不敢隐瞒大夫人,原是老爷见小的手脚还算麻利,特意叫小的跟进来侍候的,本该先行向大夫人告罪,可小的不敢擅入第三进院,尚祈大夫人恕罪!”
鹂幽凝黛眉紧蹙地道:“原来如此,谅你也不敢对本夫人撒谎,这也罢了,可你为啥要扮成一个小丫鬟呢?害得本夫人如此失态!”
小宝战战兢兢地道:“回大夫人的话,主要是老爷唯恐私下把小人带进后院之事引起大夫人的不满,故而要小的做、做此妆扮。”其实老爷要他扮作女妆除了这个原因还另有目的,然而他岂敢一再违反老爷的禁令妄言此事?
他的衣衫已被凶悍如母老虎的主母撕烂,神情狼狈之极,诚惶诚恐地趴伏于地连连磕头,脸上鼻青脸肿,兼且扮作女妆后貌似纤弱小女孩,显得愈发楚楚可怜。
鹂幽凝瞧得不禁心下一软,念及他不过才十一岁,这么小的孩子男女差别都不大,多一根小鸡鸡也不过只能用来撒尿而已,还不会对成熟女人的裸体生出邪念,看了她的赤裸女体其实也不算太严重,权当儿子看妈妈了。
念及于此她长吁一口闷气,满腔怒火消减不少,心中对这孩子油然生出她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慈母般的怜爱,想了想说道:“算了,你起来吧,本夫人既然知道了,不跟老爷计较此事就是,你往后不必再男扮女装了,毕竟后院中全是女眷,你如此妆扮跟妇人女子们杂处,难免还会撞见刚才那种尴尬事儿!”
小宝重重一拜,“小的记下了,多谢大夫人的不罪之恩,小的实在感激不尽!”言罢才小心翼翼地起身,毕恭毕敬地为主母续上香茗后,低眉顺眼地侍立当地。
鹂幽凝见他口齿伶俐、应答如流,不象个没见过世面的孩子,遂容色稍霁,瞅瞅案几上的残局问道:“今儿上午可是有访客前来,在书房里跟老爷弈棋么?”
小宝不敢再看主母,低头恭声答道:“回大夫人的话,没有访客来,原是老爷上午一时兴起,让小的勉强陪着弈棋消遣一下。”
鹂幽凝哦了一声,心中更是惊讶:“没想到你竟会棋之一道。”她在案几旁的软椅上坐下,以手支颐俯身凝视着棋枰上的残局思索起来,稍显宽松的胸襟自然下垂、往下荡开也浑然不觉。
小宝低眉顺眼地侍立于主母身旁,瞥眼间但见主母胸襟内雪白一片,现出深深乳沟,随着主母的呼吸节奏、那片坟起的绛红色乳晕上沿局部也是若隐若现,凝目瞧去,隐隐能看见乳晕上那些芝麻粒一般大的小疙瘩,联想到在内室中见到的主母丰满成熟的雪白裸体,他不禁怦然心跳,注意力顿时被主母涨鼓鼓的高耸酥胸所牢牢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