鹂幽凝见他如此情状,却想歪了,“本夫人前天下午就曾说过,你命犯桃花,希望你离丫鬟们远点。如今果然被我说着了,定是你昨晚勾引了一个小丫鬟躲到一边亲嘴儿、玩些小孩子家的暧昧游戏,以至于把丫鬟的胭脂水粉蹭到你脸上去了吧?”
主母能这样想小宝倒是求之不得,免得追根究底之下他又不愿对主母撒谎,到时都不知该如何收场,回到苏州之前老爷曾有言在先,此事谁敢泄露一点风声定当严惩不贷!
鹂幽凝见他不说话,以为是默认了,心中竟隐隐升起一丝妒意,有些不悦地道:“看来还是年轻小姑娘对你更有吸引力啊!咦?可是不对呀,若是胡乱蹭上去的,你脸上的胭脂水粉和画眉不可能如此均匀好看,分明是刻意上的妆,老实交代,是哪个多情的小丫鬟帮你弄的?”
“回大夫人的话,没哪个丫鬟帮小的弄,是小的上午独自呆在院子里无聊,自个儿找来些胭脂水粉往脸上抹着玩儿的。”小宝唯恐主母老揪住这个话题不放,忙恭声说道:“请大夫人先坐坐,小的去洗把脸之后就为您烹茶。”
鹂幽凝哦了一声,心里舒坦了些,“原来如此,看来你的性格有点女性化,竟喜欢妆扮成女孩儿,呵呵!其实你这样上妆之后就象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配上一脸羞怯模样,本夫人倒觉得比昨天更漂亮更可爱哩,就不用洗掉了。”
主母既如此说,小宝自然就不敢再去洗脸了,他很花了些心思,一壶茶过了两刻多钟才准备好。
鹂幽凝一边品茗一边下棋,今天还是让小宝三子,棋枰上黑白子纵横交错、战况激烈,她不得不聚精会神、全力争胜,毕竟要一个小小的孩子故意相让她才能获胜,多少有点没面子。
棋局到了终盘,小宝显然也已经全力以赴,但她获胜基本已成定局,这才想起昨天换下的月经带竟忘了带走,不禁暗骂自己老糊涂了!赶紧进入卧室一瞧,发现已被洗干净晾在角落里,她忙唤来小宝,指指月经带问道:“这是你拿去洗的么?”
小宝唯恐主母怪罪,忙不迭拜伏于地,才顾得上连连点头,“昨晚进来侍候老爷歇息时,老爷让小人拿去洗的,请大夫人恕罪!”
鹂幽凝叹道:“都说男人见了妇人的经血不吉利,没人愿意洗这个,你居然一点也不忌讳,倒也难得。”
小宝恭声答道:“大夫人之物,小的不敢嫌弃。”
主仆俩回到书房中继续弈棋,鹂幽凝忍了又忍,最后终忍不住问道:“小宝,给本夫人老实交代,你嗅过或者舔过月经带上兜住阴户的地儿没有?”
小宝不敢欺骗主母,只能实事求是地点点头:“不过那是老爷逼的,小的可不敢对您生出任何不敬之心啊,望大夫人明察!”
鹂幽凝没想到老爷如此变态,竟把发妻私处流出的yín 秽之物强行拿给一个小男孩欣赏,念及小宝替她洗月经带时摸过她的经血和阴户中流出的yín 水,还凑到嘴边嗅过甚至可能舔过,感觉就象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胯间肿涨的大红桃、让这孩子舔她的老骚屄一样!
再想想小宝的中指都成插入她的阴道中四处搅动,替她洗月经带也就不算啥了,羞得粉腮潮红之际,她心中又没来由地一荡,有种心痒难挠之感,忍不住又低声问道:“嗅过本夫人下面的那种味道之后,你有啥特别的感觉没有?”
小宝正心慌意乱,不太明白主母话中之意,期期艾艾地道:“大夫人指的是……”
骊幽凝虽然明知很不该,依然如着魔一般追问道:“就是说,你有没有下面憋得慌,想要尿尿的感觉?”
“侍候老爷睡下后,小人当时很想撒尿,可半天也撒不出来。”小宝的确没撒谎,但他实际上是在撸管,自然尿不出来。
“为什么尿不出呢?是不是憋狠了,小……小鸡鸡涨得有点发硬?”骊幽凝说到后来因过于亢奋,话音变得有些颤抖。
小宝点点头,不敢否认,可实际上昨晚他的小鸡鸡不仅仅是有点发硬,而是涨硬得隐隐生疼!
骊幽凝想象着再过两年小宝稚嫩的小鸡鸡勃起的模样,天啊~她不禁一阵肉紧,下面又溢出好大一股热汁,她心里很清楚,那肯定是yín 水,好想这孩子勃起的稚嫩小鸡鸡捅进阴道里去止痒啊!不过也只能想想而已,别说小宝目前还没那能耐,即便有她也做不出那等事儿。
主仆俩心中均砰砰直跳,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书房中一时沉默下来,因为又出了月经带这件尴尬事儿,主仆俩都不大好意思再说话,但沉默中眼神的偶尔相对屡屡撞出火花,二人的身上越来越热。
第二局又已临近终盘,鹂幽凝心不在焉地落下一颗黑子之后,姿态曼妙地轻挽鬓边秀发,抬臻首望着小宝。小宝瞅瞅棋枰,又抬头呆呆地看着主母,眼中满是恋恋不舍之意。这一阵主仆俩总是重复着这样的动作,相互间的吸引力已远超激战正酣的棋局,注意力由棋枰渐渐转移到对方的身上,频频眉来眼去、脉脉传情。
好半晌之后,鹂幽凝才嫣然一笑:“小宝,该你落子了,不好好看着棋枰,只管发呆干嘛?瞧你这一阵儿下了好几步臭棋!”
小宝愣愣地道:“恕小的冒昧,大夫人出的昏招也不少哩。”
鹂幽凝低头瞅瞅棋枰,不禁哑然失笑,可不是嘛!但即便如此,她依然最终获胜,看来她的脑子还是比这个小呆瓜清醒些,这时已到了晚饭的时间,虽然很有些不舍,但她还是推枰起身,“本夫人该回去了,你收拾一下书房,待会儿又该侍候老爷了。”
见小宝眼中的依依不舍之情更浓,愈发惹人怜爱,她心中有些不忍,不由得问道:“你怎么啦?不希望本夫人离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