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点点头,含羞不语。性格强势的鹂幽凝爱死他这等小女孩一般的娇态,饶有兴致地问道:“为什么不愿本夫人走呢?”
小宝羞答答地娇声说道:“侍候大夫人是小人的福分,这三天下午陪您弈棋,感觉好……”具体如何他也形容不上来,昨晚原本指望老爷为他解惑,可他觉得老爷所言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对主母的深深情感和心中那种奇异古怪的感觉愈发说不清道不明了。
鹂幽凝的人生经验跟老爷一样丰富,身为感情细腻的女人她对男女情爱的认知程度甚至远超老爷,自然很明白小宝心中此刻的感受,那是爱,因为她也一样,心中正熊熊燃烧着爱火欲焰!一个四十九岁的豪门贵夫人跟一个尚不知情为何物且在府中地位最卑贱的十一岁小书僮偶然相遇不过短短三天、竟会彼此深深吸引,从世俗的眼光来看,这实在很不可思议!
不过她认为情欲就跟突然爆发的火山岩浆一般,说来就来了,跟对方的年纪和高低贵贱无关,何况她认为自己跟小宝爱恋对方的方式和出发点均有所不同。
她喜欢小宝是因为这孩子勾起了她的高亢性欲,称之为爱恋有点勉强,玩弄娈童的心态似乎更占上风;而小宝尚无性欲,爱她是基于对年长美丽贵妇的仰慕之情,应该多少还带点依附强者以便迅速提升他在这个神州首富之家中的地位之类的功利心态,就象那些很喜欢老爷的清倌人一样。
老爷的身子骨越来越差,却仍喜欢沾花惹蝶、整日价纵横花丛之中,任她如何劝说也不肯听,眼看着就要不久于人世,到时爱子天攸成了一家之主,小宝也已经性成熟有了性欲,大可跟她公然同居,以青春期男孩特有的亢奋激情和无比充沛的精力足以在床上满足她需索无度的高涨性欲。而小宝成为她枕边的小男人之后,也算得上这个巨富之家的小半个主人,地位和财富都必将迅速水涨船高。
而且无论目前她跟这孩子相恋得多么如胶似漆,即便忍不住跟他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肆无忌惮地亲热缠绵,甚至探阴吸乳、吹箫舔屄相互咬 ,反正小宝眼下尚无能人道、小鸡鸡无法勃起cào 进熟妇阴道交配,也足以保证在老爷生前她跟小宝不涉肉欲之欢、名节不至受损,
然而这孩子看她的那种灼热眼神表明对她已有了朦胧情怀,从看向她无意间露出的乳沟和少许乳晕的目光中也能看出,小宝对丰满成熟美妇的肉体也开始充满了好奇,这些都是他即将进入青春期的征兆,稚嫩的小鸡鸡随时都可能勃起。
眼下她最担心的是小宝被别的女人夺去童贞,所以她应该搬到书房偏院这边来住,好牢牢看住这孩子,在小宝进入青春期之后跟他幼交,用老阴道夹出幼童的童子初精,亲自经手夺取这孩子的童贞,因为童子初精极美女人、对她这等中年妇人有着极佳的驻颜美容奇效,当然也有副作用,跟这孩子交配、让他在阴道里射精很可能会导致她怀孕。
如果那是在老爷离世之后倒好办,她愿意给这个幼童生孩子。可是如果老爷还在的时候小宝便已经开始发情,跟成熟丰满的主母朝夕相处,在青春期亢奋性欲的驱使下极可能会忍不住向她求欢,冲动得想跟主母交配,那又该咋办呢?
她若不及时抱着这孩子上床交配,他可能找上丫鬟或仆妇们、早早地失去童贞,她咬咬牙,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就给这孩子勃起的小鸡鸡戴上鱼鳔、套上雨衣,再cào 进她的骚痒老阴道跟她交配,可这种行为属于失贞,她又很不愿意,看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鹂幽凝心里如此这般乱糟糟地暗自盘算了好一阵之后,觉得跟这孩子私下相爱还是可行的,在不远的将来主仆俩或许便有望花好月圆、最终都能各取所需。
于是她决定不走了,留下来继续跟小宝卿卿我我、充分感受熟妇与幼童之间二人世界暧昧缠绵的美妙刺激滋味,遂唤小琴传来晚膳,在堂上的八仙桌上用餐。菜肴精美而丰盛,但她吃了几口就饱了,这令她想起少女怀春时节最为躁动不安的那些日子里和婚后跟老爷恋得如胶似漆那一阵,她的胃口同样也很不好,或许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这样吧?
小宝是出去吃的,府中分前院和后院,小厮、下人、丫鬟和仆妇们按等级不同,吃饭都各有去处。
饭后她跟小宝继续下棋,已是黄昏时分,书房中渐渐昏暗下来,两位棋手的心绪也随之陷入朦胧之中,由于她风情万种地轻挽鬓边秀发的次数过多,清晨由小琴侍弄得整齐高雅的脑后斜飞宫髻反而变得有些散乱。主仆俩落子越来越慢,并非为了苦思冥想妙招,而是因为心思都已不在棋枰之上,直到掌灯时分老爷钓鱼回来,这一盘棋仍未下完。
“嗬~没想到夫人竟大驾光临,稀客啊稀客,欢迎啊欢迎!”李廷弼迈着八字步踱进书房,见状呵呵笑道。
鹂幽凝抬头笑道:“妾身连续三天下午都在这边,让这孩子陪我弈棋来着,老爷又不是不知道。”
言罢她瞄了小宝一眼,他知趣地赶紧回避。结发数十年的夫妻相互间再了解不过,李廷弼心知夫人有话要说,不禁一惊,莫非小宝胆大妄为、竟敢向夫人泄露如此惊人的隐私?忙做出洗耳恭听状。
鹂幽凝脸色一沉,不悦地道:“老爷干嘛竟把妾身的月经带交给小宝去洗,还强逼他嗅上面的那股味儿,真是太过分!”
李廷弼老脸一红,反而暗松一口气,原来夫人是为这件事儿,遂讪讪地道:“跟小孩子开开玩笑而已,夫人别生气,拙夫这边厢给夫人赔罪了~”最后这句话是用标准唱腔唱出来的,配合他的肢体动作,瞧来颇为滑稽。
鹂幽凝噗嗤一笑:“老爷真是越老越不正经,都懒得理您!”
李廷弼倒来劲儿了,“拙夫倒也有个问题想请教,昨下午夫人跟小宝弈棋也就罢了,没事儿老进内室干嘛?一下午就进去过三次。”
鹂幽凝脸色一沉,不悦地道:“老爷居然调查妾身?夫妻多年老爷竟然如此信不过妾身,想想真是令人寒心!”
李廷弼耸耸肩摊摊手,一脸无辜地道:“主母和小书僮孤男寡女地私室独处整整两个下午,拙夫关心一下也很正常嘛。”
“妾身不愿如厕,进内室是为了用马桶小解,有啥不对么?”
李廷弼反驳道:“据拙夫所知,夫人在经期里都是晚间入睡前更换月经带的,昨天下午何以会例外呢?”
“昨天下午量最多,妾身怕弄脏裙子,所以就换下了。”
李廷弼似笑非笑地说道:“夫人恐怕不是经血量多,而是下面流出的yín 水太多了吧?拙夫留意了一下,月经带兜屄处大部分都是夫人留下的yín 液,马桶里也漂浮着缕缕黏乎乎的白浆,拙夫甚至怀疑里面是否混有小宝射出的童子jīng_yè 哩!”
鹂幽凝羞不可抑地啐道:“呸~亏老爷说得出口!小宝才十一岁的孩子,怎么可能射精?妾身承认跟一个漂亮小男孩私室相处久了,的确被他所吸引有点动心,导致身子出现一些异常变化,相信老爷跟一位年轻美女私室独处这么长时间,老鸡巴肯定也早就勃起了,这都属于正常的性生理反应,难道老爷就一定要非礼小佳人么?”
李廷弼摇头说道:“当然不会,如果男人见了美女就上,天下岂非要乱套?”
鹂幽凝理直气壮地道:“这不就结了,妾身也一样,虽然肉体上对这孩子产生了性欲冲动,但跟爱无关,妾身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老爷的事儿!”其实从她内心更准确地说,该是老爷身前她不会红杏出墙才对。
李廷弼说道:“好,这一点我相信夫人,可换下的月经带是女人极为隐私之物,夫人咋会随随便便地把它搭在内室里的椅背上、甚至回致馨院时也不把它带走呢?须知小宝随时会进来侍候拙夫,难道就不怕被他瞧见么?既然夫人承认对小宝动了春心,至少昨天下午是,那么拙夫不得不怀疑夫人这是给小宝的一个性暗示。”
鹂幽凝一呆,随口申辩道:“妾身纯属忘了,绝无老爷说的那等龌龊心思,老爷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言罢她心下一凛,自己平时也不是如此粗心大意的女人呀,当时有意无意间还真的有这种心思也说不定?
李廷弼对老妻还有啥不了解的,见状揶揄地道:“夫人这话说得恐怕连自个儿都没多少底气吧?嘿嘿~”
鹂幽凝脸上一红,“懒得理您!对了,有件事儿还得跟老爷商量一下,妾身作为正室夫人,应该跟老爷住在一起才像话,所以想带着小琴那两个丫鬟也搬到这边来住,就近侍候老爷也方便些。”其实她的真实想法是,那样一来小宝侍候她、跟她眉目传情更方便,因为老爷每天都有大把时间不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