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黛眉微蹙,侧耳倾听一阵,果然是小宝断断续续的呻唤,虽然声音不大,但眼下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她也能听得出来,心想莫非这孩子病了么?
于是她转向大厅正门,沿抄手游廊走向东厢,轻推小宝的房门,没推开,里面闩上了,但站在这儿小宝的痛苦呻吟听得更加清晰,她正待敲门,忽觉里面似乎还有其他人重浊的粗喘声。
她大感奇怪,便走到窗边挑破窗纸往里一瞧,她不禁大惊失色,原来竟是老爷趴伏在小宝背上,双双脱得一丝不挂,老爷显得亢奋之极,下体快速抽动着,看似已到紧要关头,然而老爷每抽动一下,小宝便会发出一声痛叫,显然很不好受,此情此景yín 靡之极,看得她羞不可抑!
眼见老爷已完事,她才过去敲门,叫道:“小宝开门!”里面顿时一阵悉悉嗦嗦乱响,半晌后才见老爷亲自过来打开房门,衣衫已穿好,沉声问道:“夫人有事么?”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她进屋掩上房门,怒道:“老爷真变态,好好的水路不走偏要走旱道,还好意思问我?而且这么小的孩子,老爷居然也下得了手!”
李廷弼知道娈童之事已然败露,不禁老脸一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鹂幽凝问道:“老爷以前没这种不良嗜好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的一再逼问下,李廷弼只好据实而言:“随着逐渐老迈,拙夫在房事方面力不从心、倍感吃力,在床上根本无法满足九位如狼似虎、越来越需索无度的妻妾,男人的自信心受到沉重打击,倍感沮丧……”
骊幽凝嗔道:“妾身和妹子们可从未因为此事抱怨过,老爷何必如此?何况老爷为苏杭有名的清倌人开苞的还少了么?难道那些娇滴滴的小佳人也不足以重塑老爷的自信心么?”
“那些在拙夫身下辗转呻吟的清倌人的确感觉好得多,不过,这次前往关中,主要住在长安的一位多年好友家里,那位好友一向性喜玩弄恋童,这次特意挑选一个年仅十二岁的清秀男孩供我享用。拙夫试过一次之后居然感觉不错,主要是小男孩在身下挣扎得更厉害,而且脸上难以描叙的惊悚和痛苦表情远超清倌人,竟然令拙夫心中有着强烈的征服快感!所以在长安期间渐渐沉迷其中,以至于也染上断袖之癖。”
鹂幽凝质问道:“原来老爷这次在长安期间,一次性就招了九个眉清目秀的小书僮,就是为了供老爷玩弄。回到家里之后,老爷之所以要把小宝招进后院侍候,也是为了方便您猥亵娈童,对吧?”
李廷弼点点头,“小宝乖巧伶俐,迎合间妙趣横生,回来后我一时不舍,所以……”
鹂幽凝恍然说道:“怪不得老爷不愿让妾身的两个贴身丫鬟跟过来,原来是唯恐您娈童之事被她俩发现。咱俩已是多年的老夫妻,有啥事儿不能名言?当年您接连纳妾,妾身何时又反对过?”
李廷弼答非所问地道:“已经很晚了,回屋歇着吧,明儿有空再聊。”
“老爷先睡吧,妾身还得瞧瞧小宝,您可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弄得挺惨。”
老爷回房后,她掩好房门,转头瞧瞧蜷缩在被窝里、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小孩,过去坐在床边拉拉被角,可拉不动,这孩子把被子裹得紧紧,她也是有儿有女的妇人,可以想象这孩子的母亲见此光景、不知会有多么心疼,心中油然而生怜惜之意,柔声安慰道:“孩子别怕,阿姨年纪一大把,给你瞧瞧不打紧,也好尽快止血。”
小宝这才怯生生地松开紧紧攥在手里的被角。
鹂幽凝缓缓掀开被子,现出小宝一丝不挂、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身子,关切地朝他的下体瞧去,入眼是那根白生生的小鸡鸡,她刚才在窗外便瞧见过,但觉软垂在小孩胯下晃来晃去的小鸡鸡居然颇为可观,还以为看错了,此刻近距离观察果然如此。
她捞到手中比划一下,这根既未涨尿更无能勃起的软软小鸡鸡居然也长达三寸,比成年男子疲软时还长些、却又细得多,尚未长出一根阴毛,白里透红地挺漂亮。她摇摇头甩去萦绕脑际的无限遐思,按住孩子柔声说道:“你身上有伤别乱动,阿姨给你上药了。”言罢扶着他翻身趴到床上。
见这孩子把小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大分开,做出一副敞开后庭花请君入瓮之状,显然已被老爷干过不少次,已养成习惯性行动,她愈发心疼,定睛瞧去,这种年纪的小孩原该紧紧闭合的小屁眼居然张开一个拇指头大小的血洞,直到此刻仍尚未合拢,里面鲜血直流,看上去惊心动魄!
她不禁惊呼出声:“老爷好狠的心啊!”心想小宝这种症状得用药栓塞进屁眼才管用,然而如此深夜不方便去找申神医,遂回房拿来金创药将就着先止血。
给孩子敷药时,屁眼下方那两个晃来晃去的蛋蛋很快便再次引起她的注意,不由得仔细打量一番,但见这孩子的阴囊居然也显得比成年男子还大些,而且饱满如桃。
她是个床上经验异常丰富的妇人,固然知道这孩子的如此阴囊饱满硕大意味着将来精气充盈,可多次射精、久战不疲,加上这孩子进入青春期之后,勃起的小鸡鸡不知会有多长,到时候铁定会成为一匹纵横驰骋的小种马、大受女人们欢迎,尤其是那些如狼似虎、纵欲无度的豪门贵妇。
遥想着小宝将来在床上生龙活虎的模样,她也禁不住有些春心荡漾,但觉下面痒痒的,伸手到裙下一摸,水门热烘烘的、竟已湿了!
她最喜欢男孩这种白里透红的无毛小鸡鸡,尚未被女人的yín 液污染过,颜色尚未变深,如晶莹剔透的玉管般显得愈发突兀,感觉真是好可爱!忍不住把小宝翻过身仰躺着,捞住小鸡鸡揉捏不止,风骚入骨地媚笑道:“没想到你的小鸡鸡异乎寻常,连两个蛋蛋也这么大,阴囊涨鼓鼓的,阿姨最喜欢幼童可爱的小鸡鸡,让阿姨好好玩玩。”
小宝忙道:“求求大夫人,不要,好疼啊!”其实他不是疼,而是唯恐被主母把小鸡鸡玩硬,那可就彻底穿帮了!
鹂幽凝正玩得爱不释手,岂肯放开他?索性垂下臻首凑向他的下体,张嘴叼住嫩鸟啯吸舔舐起来,“阿姨跟老爷一样都有恋童的毛病,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老爷是用棒儿捅你的小屁眼,很疼的。阿姨则是等你能勃起后,教会你用硬梆梆的小鸡鸡捅进阿姨的老阴道cào 中年老屄,很舒服的!当然那得等老爷过世后才行,否则阿姨就成了不守妇道的女人。”
言罢她置小宝的不断哀求于不顾,采用跟老爷差不多的霸王硬上弓的方式、愈发猴急地啯吸起来,但觉玩弄幼童的小鸡鸡是如此刺激,令她性发如狂,不时用玉牙轻咬一下,上面没有丝毫女人的骚味儿,只有少男特有的异味,看来的确是一只尚未进窝的雏鸟!不由得问道:“小宝,曾梦见过女人么?”
小宝愣愣地道:“大夫人,什么样的女人呢?”
“就是你在梦中尿急,一个赤裸裸的成熟女人分开双腿骑到你身上,用大毛屄吞没你的小鸡鸡,就像阿姨的嘴巴这样,夹吸得你在那个柔软湿热的洞儿里面射出童子尿,那种感觉既难过又很舒服,做过这样的梦么?”鹂幽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娇喘着解释道。
每个男孩梦遗的经历差不多都是这样,老爷和儿子便是如此,记得当年有天半夜被躺在她身边的天攸惊醒,低头一瞧,孩子蜷缩在身边浑身颤栗、犹在梦中,双手正玩弄着硬如铁棍、剧烈跳动着的小鸡鸡,喷得小裤头上好大一团,原来是首次梦遗了!她摇醒孩子一问,梦境中的情形也是她说的那样。
替天攸清理干净下身后,那根晶莹剔透的小鸡鸡依然一柱擎天,她忍不住裸露出毛茸茸的下体,骑到天攸身上做了跟他梦中那个女人同样的事情,很快便感受到青春期男孩无以伦比的火热激情和亢奋冲动,充满母爱温柔的熟妇阴道承受了最为猛烈的喷射,同时感觉硬如铁棍的小鸡鸡在里面以她印象中最有力的方式剧烈跳动着,颤栗着!
那是足以令她孕育新生命的销魂脉动!接下来每到夜里她都要骑到天攸的下体上,一边喂儿子吃奶一边mǔ_zǐ 乱伦交配,让他在母亲的成熟阴道中一次次猛烈喷发、尽情发泄青春期男孩无比亢奋的性欲,每晚mǔ_zǐ 交配达两三次之多,香菱便是这样生下来的。当然超过这个次数之后她便会停下,无论天攸如何恳求也没用,她不能伤了爱儿的身子。
那些日子里她一次次承受青春期男孩在阴道中如此汹涌澎湃地射精、感受到小鸡鸡如此亢奋有力的跳动,每次都能带给她强烈快感,令她从此食髓知味,沉迷其中无力自拔。如今她年纪越来越大,她的老屄整日价湿漉漉痒酥酥的,反而越来越想交配,越来越喜欢吃童男刚出水的嫩鸟,特别想跟小男孩交配。
小宝细想一阵,摇摇头说道:“回大夫人的话,好象没有。”数月前他被缠思果催熟后便发生了lún_jiān 梁红玉之事,过早失去童贞使得他错过了大多数男孩刚进入青春期时都曾有过的这种经历。
鹂幽凝直起上身轻挽披散的秀发,风情万种地媚笑道:“看你的小鸡鸡已经发育得这么大,恐怕也快了,到时候不知你梦见的那个成熟性感的女人会不会是阿姨呢?阿姨的乳房和大咪咪比大多数女人都大得多,你也见识过的,应该对你们这样的小男孩很有吸引力吧?”
言罢复又俯下上身,叼住长长软蛇啯吸得愈发卖力,这根小鸡鸡若能支起来,她真的好想用下面那张大嘴巴将它吞没,当然能不能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老爷还健在。
小宝诚惶诚恐地道:“回大夫人的话,小的绝不敢对您生出不敬之心,即便在梦中也绝不会!”言罢便待翻身跪拜。
鹂幽凝忙按住他,风骚入骨地媚声说道:“好孩子,阿姨吃了你尚未发育的小鸡鸡,也该让你摸摸阿姨熟透的老屄。”
她伸手到裙下脱掉裆部已经湿透的亵裤和月经带,撩起长长裙摆露出一双已大大分开的雪白丰腴的大腿,转过身子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跪在小宝身上,露出带有明显妊娠纹的隆起的小腹、深深的腹股沟和张开的红色阴门, 摇晃着耀眼生花的肥白大屁股、把毛茸茸的熟妇胯间肿涨大红桃凑向小宝的脸,夹杂着少许经血的大量熟妇yín 液涂得他一脸都是。
她柔声说道:“来吧,乖孩子,你想看就看吧,阿姨今晚让你看个够,玩阿姨的熟屄,舌头伸进阴道里面去舔都可以,不过阿姨月经尚未干净,里面有点儿脏。”一边骚痒痒地说着,一边伏低上身叼住稚嫩的小鸡鸡继续啯吸轻咬起来……
小宝埋头主母胯间瞅了瞅,用手摸摸水屄,两片紫红色的肥厚大阴唇将小阴唇彻底暴露在外,两片小阴唇也已因充血肿胀而分开,露出其间粉红色的深深幽谷,谷底下方有个食指头大小的张开的洞儿,可清楚看到里面挤作一堆的粉红嫩肉,洞口边不满芝麻粒般大小的肉疙瘩,就象婴儿的乳牙一般。
“大夫人的肥屄鼓起好大一坨,左右这两片肉颜色很深,中间张开一条好深的裂缝,下面这个洞儿也张开了,周围到处都是肉疙瘩和皱褶,看起来乱糟糟的。”
“阿姨的已经是老屄,当年被老爷cào 过那么多次,下面看起来自然是烂糟糟的,不象年轻姑娘的那么鲜嫩整洁,你一定觉得阿姨的老屄很难看、有点大失所望吧?”鹂幽凝使劲儿啯吸着小鸡鸡,骚痒痒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