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难看啊,大夫人这种乱糟糟的老屄看起来更诱人呢!”小宝摇摇头,伸指在洞口摸了一下,带出一丝蜜汁,带点淡淡的红色。
鹂幽凝言道:“那儿就是阿姨的阴道口,就是你们男孩子所说的屄,阿姨的月经尚未干净,所以流出的水水有点红。”
小宝凝视着主母高高鼓起的红肿膨大阴户,“大夫人的屄张开得好大啊,恐怕小虫儿都能钻进去。”
鹂幽凝格格笑道:“就是,阿姨的已经是老屄,被男人cào 大了,稍稍受点刺激就会痒得流水……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行房次数太多,阴道被老爷撑大了,不过你放心,只要阿姨用力收缩,将来等你进入青春期之后照样可以夹得你的嫩鸡儿射了又射,忍都忍不住,就象老爷所说的那样,你怕不怕?”
“不怕。”小宝伸嘴贴住阴道口,象接吻一般猛烈地shǔn xī 起来,吸出大量温热黏滑的yín 汁,舌头拱入湿热阴道之中四处搅动。
“阿姨下面的味道如何?喜不喜欢?”鹂幽凝浪叫一声,双腿夹紧男孩的头、腰肢猛地耸动起来,似想让男孩的舌头更加深入阴道。
“好浓的味道……”小宝将中指塞进阴道口,前天下午他就这样做过,轻易齐根滑入,他但觉宽松,游刃有余,又加入食指之后才有了被熟妇阴道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美妇的腰肢和丰肥的胯部耸摇得愈发剧烈,骚痒难禁地呻唤道:“你们小男孩是不是都喜欢阿姨这种丰满熟女?哦~阿姨的骚屄好痒……阿姨喜欢和幼童交配,要嫩雀雀、在里面射精……阿姨需要你的嫩鸡儿来cào 阿姨的老屄……”
半晌之后她愈发性欲高涨,张开红唇吐出小鸡鸡忍不住地娇吟起来:“哦~阿姨的老屄好痒,也要象老爷那样玩弄娈童,要用老骚屄磨蹭你的小鸡鸡止痒。”
她再次转过身子面对小宝,以观音坐莲的交媾姿势跨骑在幼童的下体上,急不可耐地前后挺动着雪白大屁股,毛茸茸胯间充血肿胀的骚痒大红桃一下下重重磨蹭着幼童的小鸡鸡和阴囊,做出熟妇跟幼童交配之态,这便是她想象中非常渴望的跟小宝之间的假凤虚凰。
半晌之后阴户被小鸡鸡磨蹭得愈发骚痒难禁,忍不住娇喘吁吁地道:“孩子,等你进入青春期首次梦遗,便是梦见一个赤裸裸的成熟女人分开双腿骑到你身上,用大毛屄吞没你的小鸡鸡象阿姨这样耸动下体,只不过眼下你尚无能勃起,软软的小鸡鸡无法顶入阿姨的阴道而已。在梦中你会觉得尿急,最后憋不住在阿姨下面这个柔软湿热的洞儿里面猛烈射精。”
跟小宝贴胯交股地厮磨半晌后,红肿骚痒的阴户中被磨出大量白浆,越到后面越多,兜住阴户的月经带已歪到一边,紧贴着火辣辣湿漉漉阴门的亵裤裆湿透之后,进一步浸湿小宝的裤裆。
“小宝,你还小,不懂啥叫男女交配,阿姨现在这种动作就是豪门贵妇玩弄娈童最常用的交配姿势,无论老爷怎样想,毕竟他还在,正因为你还小尚无法人道,阿姨现在才敢象这样毫无顾忌地跟你亲热,这是不愿红杏出墙的豪门贵妇玩弄尚未性成熟的娈童的主要方式,有种通俗的说法叫磨镜,无论怎样弄疲软的小鸡鸡也无法cào 进熟妇阴道真个交配,当然偶尔也会有意外发生,幼童涨尿后半软半硬的小鸡鸡有时也能钻入宽松湿滑的熟妇阴道。”
又厮磨半晌,她觉得紧贴着胯下骚痒大红桃的蛰伏小鸡鸡轮廓变得硬了些,“我的孩子,吃阿姨的大咪咪看来让你很兴奋,有点涨尿了吧?”
小宝有些难过地点点头,幸好昨晚被老爷弄过两次,屁股后面仍然很疼,如今被丰满主母沉重的身子压在下面不住厮磨,更是疼得厉害,感觉又流了好多血,否则跟主母象这样亲热,小鸡鸡就绝不会仅仅是稍稍变硬而已了!他认为只要在主母面前勃起,就算是有了qiáng_jiān 主母的意图,也是对他敬仰有加的主母的侮辱,那是他绝不会接受的!
“稚嫩的小鸡鸡再憋会儿尿若能变得更硬些,真想把它设法塞进阿姨的老阴道,让阿姨的老骚屄使劲儿夹幼童的嫩鸡鸡玩儿,勉强也能止痒,就象那些贵夫人跟娈童磨镜偶尔出现意外时那样,但你眼下还无法射精,最多往阴道里射入一大泡童子尿,跟阿姨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交配,阿姨也不算有亏妇道。”
“好孩子记住,从今往后你表面上是阿姨的贴身小厮,实际上是供阿姨玩弄的娈童,只是供主母泄欲的对象而不是恋人,并非仅仅因为你不具备那样的资格,关键是阿姨喜欢你只是出于肉欲冲动,所以每次阿姨招你侍寝,亲你、喂你吃奶甚至象这样跟你磨镜止痒,无论你是否乐意也得顺从,就像你侍候老爷那样,只是男女不同罢了。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阿姨实有必要首先声明。”
她顿了顿又公事公办地接着说道,“你还得记住,若非阿姨主动招你,你不能对阿姨有任何亲热举动,另外你别指望跟阿姨接吻,因为阿姨只有跟真正爱上的男子才会这样。”
小宝忙郑重其事地说道:“小的谨遵大夫人吩咐!”对这些他倒没啥意见,他本就是因为对主母产生了朦胧的情愫才渴望跟她亲热的,根本就没有更多的指望。
鹂幽凝却不知他的真实想法,但觉这样说有些伤害孩子的自尊心,心中一时不忍,爱怜无限地抚弄着他的头,柔声说道:“当然阿姨也会象其他豪门贵妇对待从小带在身边的贴身小厮那样,把你当儿子一般看待,像一对真正的亲密mǔ_zǐ 那样,喂我的乖儿子吃奶,在这种时候以mǔ_zǐ 相称,亲热时更刺激些。”
言罢她脱掉长裙、解下粉红色肚兜敞怀,雪白高耸酥胸耀眼生花,两只肥硕浑圆的大吊奶弹跳而出,双手撑在孩子的头顶两侧俯下上身,垂下臻首密密亲吻着他的可爱小脸蛋,继而上身前倾成弓形,这种姿势夫人小腹上的赘肉显得特别凸出,且在小腹中央挤出两道深深的横纹,一对雪白丰肥的大吊奶自然下垂,在孩子脸上晃来荡去。
右乳已颤巍巍晃悠悠地蹭到男孩脸上,紫红色乳头已膨大涨硬到比拇指头还大,紫红乳晕上不满粒粒同样涨硬的小肉疙瘩,中年美妇丰满成熟的体态特征尽显无遗、勾魂荡魄!她捧住沉甸甸晃悠悠的肥硕右乳将大奶头挤得高高凸出,将紫莓般涨硬的大奶头凑到孩子嘴边,气喘吁吁地浪声说道:“乖儿子,来呀,吃妈妈的大咪咪!”
“妈妈……”小宝叼住熟妇深色涨硬的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着。
敏感的大奶头被幼童叼在嘴里猛烈地啯吸舔舐得酥麻之极,正紧贴着小鸡鸡厮磨不已的湿漉漉阴户更痒,美妇的快感以极快的速度上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粉腮潮红、媚眼欲滴,娇喘吁吁、怜爱无限地俯视着身下的男孩,时而低头密密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眉眼、耳垂和脸蛋,低声呢喃着:“妈妈的乖儿子好可爱,哦……”
小宝不时轻咬一下大奶头,总会害得主母呻吟一声:“噢~乖儿咬得妈妈的乳头好痒……哦!乳房好涨,乖儿子使劲儿吃奶……”浑身不由得绷紧、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看来下面更痒!
鹂幽凝忍不住浪叫出声,腰胯部改为有力地前后挺动,让那根长长的软蛇深陷湿热滑腻的肉缝之中、紧贴着骚痒阴门来回磨蹭,这样一来刺激力度更大!如此上下交攻之下,阵阵快感顿时如火花四溅,在美妇的浑身和脑际四处乱窜!虽没有真个交欢、无法真正得到满足,但这已是她多年来少有的美妙时刻,她脸上现出些许痛苦之色,浪叫的音量猛然加大。
“过两年你进入青春期之后小鸡鸡勃起就会立起来,阿姨象这样从上面把涨硬小鸡鸡套入阴道前后挺动,用熟妇阴道夹吸啃咬和套弄小鸡鸡就算跟你交配了,不过直到夹得你出水,往阿姨阴道里射入大量童子初精才算完成了整个交配过程,熟妇与幼童交配非常刺激,所以不少豪门贵妇都乐此不疲哩。”
她玩得性欲愈发高涨,神思恍惚之际但听他发出一声痛呼,原来心神不属间她用力过大、弄疼了孩子的小鸡鸡,忙定定神拉回飞远的思绪,强抑胸中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小宝依然趴好,继续给他敷药。
弄完后她起身吩咐道:“你就这样趴着别动,免得迸裂伤口,明儿一大早阿姨就派人去找申神医给你配制效果好得多的药栓。你放心,阿姨绝不允许老爷再动你,往后做好你的书僮即可。”随即回屋安歇去了。
屋里的小宝不禁长舒一口气,暗叫好险!先前大夫人为他上药的时候,幸好屁眼火辣辣地疼得要命,否则小鸡鸡被大夫人握在手里和叼在嘴里狠命啯吸那会儿铁定会勃起,那不只是尴尬的问题,等于赤裸裸地表现出想侮辱高贵主母的冲动,那是他绝无法接受的!
小宝对时常会忍不住勃起的小鸡鸡倍感烦恼,咬咬牙决定把这根恼人的东西一刀切掉,情愿从此一辈子不碰女人,因为他最大的心愿是只要能一直侍候主母就行!
他左手把小鸡鸡扯直,右手拿菜刀试着往下一切,不太锋利的刀刃撞得软软的棒身往下弯曲,并未如预料中切除掉yín 根,反倒弄出一条血口,虽不深却也挺疼,他赶紧扔下菜刀没了自宫的勇气。可为了避免往后上药时不慎出啥状况,他寻思半晌找来一根结实布条栓在腰际,把小鸡鸡牢牢绑住、往上紧贴在小腹上,这样无论何时上药、即便勃起时也看不出来。
随后他又把小裤头处理了一下,这才安心趴到榻上睡觉……
一夜匆匆而过,清晨鹂幽凝起床梳洗妆扮已毕,考虑到小宝的那儿明眼人一看即知是咋回事,不方便找申神医来诊视,她只好派丫鬟去取药,只说是府中有人便秘严重导致gāng 裂。丫鬟取回药物之后向她转达申神医的医嘱:药栓共十五支,每天用一支,用完为止,以及一些上药时的注意事项,如果还不行的话再去找他。
为了防止家丑外扬,给小宝上药之事自然不方便让丫鬟代劳,鹂幽凝只能亲自动手,另外她唯恐跟小宝上药的过程中被贴身丫鬟撞见,遂把两个丫鬟一并遣回她的原住处侍候,并特别交代任何人未经传唤、都不许擅入书房偏院。等丫鬟离开后,她才拿着药栓进入东厢房给小宝上药。
弄完后她来到大堂西头老爷的书房,一进门就嚷嚷道:“瞧老爷干的好事,却要妾身给您擦屁股,差不多忙了半宿外加半个上午,那种药栓的味道好刺鼻,到现在妾身手上都还有味儿!”
李廷弼早知免不了夫人的好一通抱怨,低头翻阅着帐房总管呈上的历年账册没吭声儿。
“嫌妾身啰嗦是吧?好,这就跟老爷说一件正经事儿,瞧老爷那等着迷程度,妾身自知恐怕干涉不了您的娈童癖,不过老爷那几个书僮中最大的小町已经十七岁,模样也还不错,老爷实在需要的话最好让他侍候,往后请别再对几个小孩子这样,至少绝不允许再去动小宝!我就不信老爷竟未注意到,这孩子小屁股上的惨样!”鹂幽凝越说越来气。
“好好,都依夫人就是。拙夫这就让小宝搬回到前面的二进院,吩咐小町进来侍候便是。”为免得老听夫人聒噪,李廷弼忙满口答应下来,其实他根本无所谓,因为除了最小的书僮小宝,最大的小町恰好也是他最宠幸的。
鹂幽凝当然不会答应,那样的话她跟小宝见面多不方便,而且更不愿跟小町朝夕相处,瞪眼道:“老爷在想啥呢?妾身居家时衣衫单薄,小院儿里又只有一个小厮侍候,老爷招来已经成年的小町成何体统?”
李廷弼沉吟着道:“前面二进院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做这种事,该咋办呢?”
“我不管,反正老爷绝不许让他住进来!”
李廷弼寻思半晌,已有了主意,遂言道:“这样吧,拙夫带他另觅居处,夫人没意见吧?”
眼下鹂幽凝巴不得跟小宝单独相处,耸耸香肩,“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妾身能有啥意见,即便染上恋童癖之前,老爷难道在九妹那儿住的时间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