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何时能在族中长老面前开开口?婶婶现下只筹得四百两,但只要贤侄你肯走动走动,美言几句。。。”朱玉蕊扭捏着嗓子,故作媚声道,“。。。料想也不是什麽难事。何况婶婶别的没有,就是yín 水多,有什麽艰难险阻,叫奴家这炉灶夹上一夹,怕是也给夹软了。。。”
那贺武早没耐性,不耐烦地摆摆手,“婶婶莫要说笑了!族中叔伯都是石头样硬地老古董哩,没有真金白银,光靠小侄这一张嘴,恐怕要花许多功夫!”
“要花多少功夫,我便愿花多少功夫,侄儿只管花功夫在那些老东西身上,婶婶愿花功夫在你身上。。。”
贺武冷笑一声道:“婶婶欲欠小侄这麽大一个人情儿,小侄倒是有个说法,若婶婶能一偿小侄心愿,再多功夫,我也花得!”
“什麽心愿?”朱玉蕊顿时心里打鼓,钱不够多,逼不够操,她别的也没啥了。
“小侄心仪大小姐已久,若婶婶能促成好事,莫说是走动走动,赴汤蹈火也不眨眼!”
朱玉蕊倒吸一口凉气,乖乖,就知道这伢子心里的算盘不简单,打到长房嫡女头上去了!虽说大夫人身死,贺时雨被山贼掳过,坏了名节,但贺老爷还想拿这漂亮女儿榨出最後一滴油哩,若是被这小子占了便宜,贺老爷必然大发雷霆,到时候自己不见得能摘出去。
朱玉蕊两下计较一番,对贺武道:“办法也不是没有!婶婶料不到贤侄胃口如此之大,连长房嫡女的算盘也敢打,贤侄莫不知大小姐已经许配汶山王了麽?汶山王固然兵败失踪,但皇家一天没有开口退婚,我这便宜女儿一天也还是皇家的人。就算眼下她没靠山没後路,但难免日後节外生枝。。。”
贺武yín 欲蒙心,一想到有机会操干娇滴滴的京城第一美人,立马马眼淌精,两个卵蛋嗖嗖地提起来,已然在心里描摹贺时雨被他干得阴户开花的场景,哪里还有理智残存?立刻放出狠话:“婶婶几番推诿,委实连这一点小事也不肯遂了侄儿,她一个姑娘家,被我破了身子,贺家挖条地缝把她埋了还来不及,难不成还要大声张扬?到时候谎称得了麻疹,远远地送去姑子庵养病,皇家还去求她不成?”
朱玉蕊痛下决心:“罢了罢了!婶婶冒了杀头的险帮你!你可别提了裤子不认人!”
贺武大喜,立刻笑逐颜开,上前在朱玉蕊屁股上捏了一把,“婶婶果真心疼侄儿!侄儿万死不辞,日後必当婶婶的贴心人!”
说罢,两下拍手,朝朱姨娘拜了一拜,“贺夫人!小生有礼了!”
一声贺夫人叫的朱姨娘心花怒放。心情一好,彷佛两只发炎流脓的奶也不疼了,一张烂脸笑得像绽开的菊花一样,虽然身子不好,也还是做戏做到底,口中yín 声咿呀,做逼痒难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