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你于我来说，应该都好。”
“于我？”
姜空轻笑道：
“你只不过告诉了我关于你身上的一些事情罢了。
怎么会利好于我？
而且我呆在你深渊海龙族内，岂不是羊入虎穴，一旦发现，万劫不复。
我不至于冒这个险。”
“多大的风险就会有多大的机遇。
龙族祭祀大典上，一旦你真的代替我，你甚至是有机会得到海龙族内的传承。
那传承，会让你心动的。”
“多让我心动？”
“有机会得到九大龙族的古法之一。”
姜空不说话，心中细细思索着。
当真如这女人所言，那确确实实是一场不世造化！
九大龙族的古法，这可不是这小支的海龙族了，而是整个龙族的东西！
当然，姜空不会忘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加了一个可能。
这个可能让概率微乎其微，可仍挡不住这等诱惑。
姜空半晌后，摇头拒绝：
“如果能够得到，你们也不至于一个天圣都不存在了。
我不想冒险。”
“在顶替我成为海龙少主的这段时间之内，你可以无限制调动海龙族内所有资源。
因为我天衣无缝，将你的境界也拉到与我平齐的高度上，这样方才不会被发现。
这你也能拒绝吗？”
“想要拉动我的境界，可能会让你心疼的出血。”
“你在小看我海龙族吗？”
两人话语间，带着丝丝火药味。
对视片刻后，姜空道：
“我可是之前杀过你海龙族很多人的？
留我在边上，你不怕？”
“自然不怕，我出生之后每一日都可能背负着被杀掉的风险。
在龙族内，女儿身成为继承者，大忌中的大忌。
这么些年我都过来了，我还会怕你杀了我？
而且这个世界实力为王，你手中也沾染了很多人族的鲜血吧？
你身边之人难道会惧怕你吗？”
姜空淡淡道：
“成交。”
他心中隐隐有股感觉，眼前这个女人，所谓的海龙少主很可怕，此等心境当真是岁月磨出来，世间最锋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