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艺人我了解,你想跟她结婚,也不是不可能。我传授你个绝招,保准她对你亲近的很,甚至会主动接近你。”年伯同看着他。
孟百里动心,将信将疑的朝前走了一步,“真的?”
方星河抿嘴,赶紧带着娃们去睡觉,不多时楼下传来某人挨打的动静,方星河捂着还没睡着的迪伦小耳朵:“宝宝睡觉觉啰。”
等阿姨过来接受看管着,方星河才去楼下看。
孟百里趴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样子,听到脚步声他勉强抬头看了一眼,“我哥要是敢骗我,我就……”
方星河斜眼瞅他,开始挽袖子,孟百里临时改口:“我就白挨打了!”
方星河冷哼一声,抬脚走了,“我找我家男人去,不想狗在一块。”
“谁狗啊?你骂谁呢?”孟百里抬头。
“你啊,单身狗。”
……
第二天年伯同和方星河以及孟百里三人,一人负责一个娃,带着他们去爬长城,三个小家伙精力十足,跑上跑下不停歇。
孟百里怕自己带着阿布跑丢了,伸手捞起来,“你不能跑了,你要跑丢了,你爷爷奶奶首先就饶不了我,然后是你黑心的爸爸和妈妈,他们肯定要扒我的皮,抽我的筋……”
正对小阿布嘀咕,屁股上就被年伯同踹了一脚,“别带坏我女儿!”
孟百里愤怒的扭头瞪他一眼,敢怒不敢言,抱着阿布快走几步。
逛完了长城又去看天安门,小家伙们第一次看到,一个个兴高采烈,三胞胎走在路上神气活现,同系列的定制款让他们很快成为别人竞猜的对象,这是三胞胎吗?
说是三胞胎,几个小家伙长得又不像,说不是三胞胎,又穿同系列的。
连续几天逛游下来,晚上小家伙们就累趴了,直接被抱着回酒店。
在这边待了一周后,年伯同终于要带他们回去了,小牛崽抱着方星河的大腿,光打雷不下雨嚎了半天,说会想妈妈。他一嚎,其他两个也跟着嚎,方星河瞌睡眼:“哪个宝宝听话,妈妈回家的时候就给哪个宝宝买好吃的。”
三个小家伙迅速收声,乖乖跟着爸爸和叔叔回家。
等他们走了之后,方星河开始安排下一周的工作,把之前要见,却因对方突然出差而耽误下来的时间补上。
星河灿烂公司里,方星河正在给员工开会,另一侧办公区内,欧阳幸司正和两个技术员在沟通网站修改的问题,双方各忙各的,互不干涉。
开完会,方星河拿了包,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整理了一下,今天她是职业女性的打扮,因为要去见客户,所以可以淡化了设计师的形象。
她在电梯里跟欧阳幸司又遇上,方星河看他一眼,“你也出门啊?”
“嗯,去见合作方。”欧阳幸司看她一眼:“你呢?”
“一样。”方星河说完,问他:“你跟你父母谈的还好吧?”
欧阳幸司淡淡笑了下:“老样子。”
双方的矛盾,几乎不可调和,没有什么好不好的说法。
电梯到了一楼,方星河一偏头,“祝你好运。”
“谢谢,同好运!”两人各自分开,欧阳幸司开车,方星河上了阎肃的车。
“师傅,老年把你留下来,你是不是有点不高兴啊?”方星河笑着问:“你放心,我在这边待不了多久,只要这边的人招全了,我就会回海洲,以后偶尔才过来。”
阎肃摇摇头:“我没有不高兴,对我来说哪里都一样。”
方星河“嘿嘿”一笑,“出发!”
合作方京华一家大企业,有中间人介绍,算是星河灿烂在京华自行开发出的客户,对方想要做一个三分钟的宣传片,方星河就是为了这个宣传片跟对方谈合作。
介绍人是之前一个合作方的副总,有熟人引荐,到底比完全陌生拜访要好说话。
进了公司,方星河被前台引到小会议室内休息,前台给她倒了杯水:“方小姐,您稍等,我们负责人正在开会,还有十五分钟,您稍等。”
方星河点点头:“没事,我不急。谢谢你啊,妹妹!”
前台笑了笑,先去忙自己的了。
方星河在会议室百无聊赖,她抬头看到墙上挂着摄影作品,便站起来过去凑近了看,正挨个看,身后突然有人伸手敲了敲门:“你好?”
方星河转身,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男人,个子不高,皮肤很白,略略有些发福的迹象,不过跟那些肚大腰圆的中年男人比,他的状态还算正常,脸上戴着一副眼镜,偶尔看人一下的眼神有些拘谨,但大多时候还算坦然。
他看了方星河一眼,随即又看了她一眼:“你是康总介绍的那位方小姐吧?”
方星河点头:“没错,就是我。”她看了这人一眼,疑惑了下,随即又看了他一眼,她在疑惑的时候,对方也正瞅了她,结果两人的视线碰上了,方星河一笑,问:“冒昧的问一句,请问您姓赵吗?”
对方一愣,他张了张嘴:“你是不是叫方星河?”
“我是啊,”方星河点点头:“那你……赵小印?”
赵小印当即后退一步:“我艹!”
说完他赶紧正经的站直,“我说我怎么看你第一眼,这么眼熟觉得好像昨天还见过似的,原来是你啊!”
方星河回答:“我觉得我看你也特别眼熟啊?”
到底很多年没见到,乍一看,真不好认,大学时再熟悉,多年不见,也不敢认。一旦说开之后,相互看着,那种熟悉的感觉就显得很正常了。
当年在学生会的时候,赵小印就是因为方星河,才一步步走向自信的,最早的时候他被当时的外联部部长鲍舒打压到了极致,整个人都是焉的,后来方星河来了,局面一点点有了改变,赵小印也一点点的开朗起来。
世界这么大,赵小印现在就是个普通的上班族,偶尔刷一下新闻,主要忙的还是自己的工作问题,根本不知道以前学生会的人是什么样,连自己班里的同学都很少联系,何况是学生会的人?
没想到,兜兜转转,多年以后,两人竟然在这里见面,一个甲方,一个乙方。